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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自己的人被欺负了,云翩跹火气就来了,尤其是被自己连累了。她二话不说,就出了屋子,直奔游龙居去。
余知刚回来,看到云翩跹这阵势,就跟去打群架似的,余知自然是跟过去了。可看着云翩跹去的地方,是游龙居,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夫人,您这是要做什么呀?”
“没看到翠儿怕成这个样子么,难道不是九千岁这厮做的?”
云翩跹一犯浑,就是十头牛,余知也拉不回来,只好跟着她,一起去了游龙居。李长安看着自己日思夜想的可人儿来了,别提有高兴了,可他也发现了,云翩跹似乎有些不对劲。
还没等自己开口,云翩跹就抢先了:“九千岁,您心里要是有气,就直接冲我来,没有必要,拿我的人出气。”
她喊自己九千岁,自称为我,看样子,怒气还真是不轻呀!李长安眉头一挑:“为夫做什么了?”
他这么一问,她才发觉,自己还真是唐突了,居然说这种话,就算是李长安撒气到翠儿身上了,自己也没有证据。
可她来这里,就是护短的:“还请九千岁以后对戏凤居的人,脾气小一点。”
李长安也明白了,翠儿没脑子,又没胆子,云翩跹断定,是自己欺负翠儿了,来给翠儿讨个公道的。
他索性就承认了:“为夫还没撒气呢,你倒是先质问了,来人,把翠儿押下去,先打二十大板再说!”
这个李长安,胆子还真是肥,当着自己的面,就要打自己的人,她自然是拦着:“住手!谁都不许动翠儿!”
自己责罚一个奴婢,云翩跹都要拦着,李长安立马走了过去,将她拉了过来:“本座就要打,如何?”
“是我惹你生气的,你要打,就打我好了。”
“好,本座就打你。”
该死!这死男人,居然要家暴自己!还没等云翩跹反应过来,就被李长安扛在肩头上,进了房间。
看到李长安这阵势,自然是没有r敢进去说情的,紧接着,就听到云翩跹的两声惨叫。外面的人,都吓傻了,翠儿还以为,李长安这是要打死云翩跹呢!
本想进去拦着的,可是一堆侍卫拦着自己,在外头哭得稀里哗啦的。余知看得出来,李长安可是把云翩跹捧在手心里疼的,哪里舍得真打,最多就是打两下大腿罢了。
屋里头,趴在李长安怀里,刚才她可是被他揍了两下,还真是疼得不行:“你打屁屁做什么?”
“该打!以后,不许再抬杠了,明白么?”
她就是个杠精呀,这么回去,还真是挺没面子的。可被他打了两下,最多红几分钟,等会儿就好了,总比翠儿被打得皮开肉绽的好。
她什么话也没有说,乖乖在游龙居里,待了一个下午,李长安在一旁看书,自己则是无所事事的趴着。
到了晚上,李长安命人备了她喜欢的几样小菜,端了过来:“你最喜欢的,记得吃完。”
“可现在晚了,不能吃多。”
“怕长肉的话,为夫陪你去散步。”
四菜一汤,加一个餐后甜点,李长安这是养老婆,还是喂猪?可她斗不过这老流氓,也只能乖乖照办。
实在是吃不下这么多东西,李长安也不勉强她了,命人将旺财牵了过来,就让云翩跹牵着旺财,在后院里,四处晃悠。
今夜旺财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对着晨曦苑的方向,叫个不停。李长安眉头一皱:“来人,将扈奎给本座找来。”
她知道,狗是有灵性的动物,对着晨曦苑那边一直叫,想必是有什么动静,才会如此。
扈奎一来,李长安就跟着扈奎一起出去了,云翩跹也知道,一定是去晨曦苑了。好在他们回来得很快,云翩跹自然是问了:“晨曦苑出什么事情了?”
“是晨曦苑附近的店铺着火了,晨曦苑一点事情也没有。”李长安道。
虽然是白担心了一场,可云翩跹很庆幸,有惊无险。不然虞家兄妹出事了,自己还真是难辞其咎。
今夜李长安这厮,居然不让她回戏凤居,还真是够流氓的。好在有他在,她还能安稳入睡,不至于和昨夜一样,翻来覆去的。
第二天,云翩跹早早就去送虞家兄妹了。他们启程得很早,云翩跹都来不及用早膳,就去送行了。
看着他们从南城门出去了,这在算放心了。可是回了千岁府之后,右眼皮一直跳,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
牵着旺财,晃悠到马厩附近,看到李长安和扈奎急匆匆的骑马出去了。云翩跹总觉得,他们有事情瞒着自己。
要是好事,李长安才不会憋在心里,想必一定是坏事,能瞒着自己的,也就只有虞家兄妹的事情了。
她让翠儿将旺财牵回去,带着余知,牵了马,就离开了千岁府。现在太阳已经快落山了,一入夜,似乎就是月黑风高杀人夜,云翩跹这心里,还真是不安。
她真希望,是自己想多了,可是李长安和扈奎的表情,似乎预示着,事情真的朝不好的方向发展了。
她和余知赶到南城门的时候,城门已经关。她没有办法了,将亮出千岁府的令牌,守城的士兵,这才给她放行了。
按照虞家兄妹的行程,这会儿,应该已经找到驿馆投宿了。可云翩跹就是觉得,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一路上,她可是问了余知好几次,余知的回答都是一样,并没有从扈奎,或者是李长安口中,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
她知道,或许是事发突然,李长安和扈奎,还没来得及和任何人说。再加上天黑了,这马儿的速度,还真是赶不上白天,她和余知要是赶到驿馆,想必都得到下半夜了。
什么消息都听不到,云翩跹的心态,似乎已经崩了,毕竟自己也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不管夜多黑,风多大,云翩跹都不管,快马加鞭,一路南下。
余知跟了云翩跹一阵子,也知道她是什么性子,怕她出事,自然是跟得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