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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余知打完山竹之后,便让余知出去了。看着山竹红肿的脸,云翩跹就算于心不忍,也要把剩下的事情吩咐好。
翠儿去毁坏玫瑰花的事情,没有第二个人看到,云翩跹就把这个罪名安在山竹身上,然后大张旗鼓的将山竹赶出了千岁府。
从千岁府出来之后,山竹立马就回了自己以前住的山脚木屋。在外头一看屋子,就知道荒废了许久,进了里头,空无一人,看样子,阿爹阿娘死了,并不是云翩跹骗自己的。
山竹又按照云翩跹说的,往南走了几里路,去找了阿爹和阿娘的坟墓,还真看到了一座坟。
周围的都是陈土,一看就不是新坟,墓碑上,还刻了二老的名字。不但如此,墓碑上还有立碑时间。
山竹没有想到,自己的父母,居然在自己入千岁府不到半年的时候,就去世了。在千岁府待的这几年,每次出府采买,都能看到街边卖花肥的老板,和自己说老父母的消息。
原来自己被人骗了这么多年,却全然不知。而自己,每个月省吃俭用,都会把一大部分的月钱,交给花肥老板,托花肥老板,交给老父母。
这些钱,是用来赡养老父母,还有养自己那个苦命孩子的。父母死了快五年了,孩子也被人抱走了,这花肥老板,还真是好狠的心!
云翩跹和自己说过,花肥老板是宁王的人,山竹此时才觉得自己傻,居然干了这等蠢事!
五年了,没见着老父母和孩子一面,还傻傻的相信这个花肥老板,还相信宁王就是个善人,看自己可怜,才救的自己。
她“噗通”一声,跪在坟墓前,哭了起来:“阿爹,阿娘,女儿来迟了!”
在自己父母坟前哭了许久,山竹也知道,人死不能复生,也就下山去了。她先是去找了花肥老板,在远处观察着花肥老板的一举一动。
太阳快落山的时候,还真看到了宁王府的人。那些人是来拿账本的,看样子,这花肥铺子,是宁王府的家业。
原本山竹是不愿意相信,自己上当受骗,老父母也被人灭了口,儿子也别当初那个官家小姐抢走了。
可是看到眼前的这一切,山竹也明白了,云翩跹说的,都是事实。就算云翩跹给自己恩情,是为了要自己日后报答她,山竹也只能相信云翩跹。
天色已晚,她也不能在街上四处晃,就按照云翩跹给的地址,回了碧桃的家。碧桃被卖到千岁府的时候,也就十四岁,如今五年过去了,碧桃家的人,也没发觉,这女儿的假的。
按照云翩跹说的,山竹要替代死去的碧桃,赡养父母,养大十岁的弟弟碧山。好在这一家子人,还不算坏,对这个命苦的女儿,还不算苛刻。
听到因为毁坏玫瑰花,被打得半死,再把自己的女儿赶回来时,碧桃的父母,可是说了不少难听的话。
在山竹眼里,云翩跹就是自己的再生父母,自然是容不得别人说云翩跹这些的:“爹娘,不要再说了,这些都是女儿自找的!”
“不就是几株花,至于把人往死里打么?还从千岁府里赶出来,这个宦妃,还真是恶毒至极!”碧桃
的娘絮絮叨叨。
其实在山竹眼里,这父母才是最可恨的,把自己的亲生女儿贱卖到千岁府当丫鬟,那里可是吃人的虎穴呀!
山竹也知道,真正的碧桃死了,自己只能代替碧桃,以碧桃的身份活下去。即使碧桃的父母对云翩跹的意见再大,自己也只能忍着,什么都不能说。
李长安一回来,就听说云翩跹把山竹毒打了一顿,就赶出府去了。他自然是很意外的,便去找云翩跹去问个究竟。
可云翩跹并不在戏凤居的主屋,问了一下,才知道云翩跹在后面的院子里。后面的院子,有和很大的池子,夏天到了,天气一热,那里就成了避暑之地。
那里虽说是个很好的避暑之地,可太阳快下山了,可是有不少的蚊子。可进了院子,也没有发现有什么蚊子,看了一眼,原来这后院里,可是种满了夜来香。
刚进去,就被余知和翠儿拦住了,这两个丫鬟,越发大胆了,居然敢拦着自己。李长安皱着眉头:“你们这是做什么?”
“夫人在里头戏水,不方便出来相见。”翠儿道。
两个丫鬟跪在地上,翠儿生性胆小,此时还瑟瑟发抖。李长安也不知道,云翩跹在搞什么名堂,可在自己眼里,他们是夫妻,就算在一个池子里沐浴,都不算过分:“还愣在这里做什么,滚出去!”
李长安虽说生气,可是声音却压得很低,翠儿本来还想拦着李长安的,可硬生生被余知拉走了。
等走远了一些,余知戳着翠儿的小脑袋:“你个傻姑娘,九千岁和夫人是夫妻,见了夫人那模样,也无妨的!”
“可夫人衣不蔽体的,岂不是失了分寸?”
翠儿这小脑袋转不过弯来,余知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什么叫失了分寸?在外人面前,才是失了分寸,他们是夫妻,无妨!”
“可……”
“可是个什么?他们成婚已有半年,有些事情,也该做了!”余知抢了翠儿的话。
“要做什么事情?”
“圆房呗。”
翠儿听了这话,好似遭了天打雷劈一般,愣在那里,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九千岁不是太监么?圆什么房呀?”
“你别管这么多了,跟我走就是了!”
言毕,余知就拉着翠儿,离开后面的院子,可翠儿这傻姑娘,还一个劲的叫着:“余知姐姐,我们不能把夫人丢在这里呀!”
云翩跹在后院的池子里玩得不亦乐乎,殊不知在一旁看守的余知和翠儿已经走了,那双盯着自己的眼睛,是李长安的。
天气渐热,云翩跹就和两个姑娘出府,让人做了几件泳衣,此时穿在身上,让人看了血脉膨胀,在水里游得,好似一条鱼儿一般。
此时已经看不到一丝夕阳的微光了,云翩跹觉得,自己要是再呆在水里,可就要着凉了,喊了一声:“翠儿,把本夫人的衣裳拿来。”
话音刚落,一双指节分明的大手,就把衣服递来了。接过衣裳,云翩跹才意识到,这双手和翠儿那长了点茧的小手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