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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翩跹又不是傻子,怎么会任由迟锦锡愚弄,笑了笑:“迟家的刁奴,还真是胆子肥呀,不但连自家少爷都打得让迟夫人认不出来,还欺负我云翩跹的表姐!”
“储妃娘娘说得极是,这些刁奴,个个都胆大妄为,老夫回去之后,定当严加管教!”
“欺男霸女这种事情,要是搁在平常人家,要怎么处理呢?”
“自然是报官了!”
“迟大人,您就是官呀,这不是知法犯法么?”
云翩跹一张利嘴,可是把迟锦锡怼得无话可说,迟家脸色很是难看,半天了,都说不上一句话来。
李长安见自己的小娇妻这般有气势,还真不担心,她会吃亏。反正有自己给她撑腰,也没人敢动她。
迟牧岚和红霖县主的婚事,李长安和云翩跹的确是干涉不了,可今夜的事情,关系到虞楚楚,他们自然不会坐视不管。
虞楚楚受了多大的委屈,云翩跹都看得出来,尤其是她那边红肿的脸,估计在场的人,只有迟锦锡敢下这样的手。
云翩跹看着虞楚楚红肿的脸,万分心疼,即使要和迟锦锡对着干,自己也在所不惜。李长安看得出来,自己的小娇妻,想做什么,看着迟锦锡:“迟大人,虞家姑娘的脸,是谁打的?”
迟家的家丁,可是一个都不敢应,而迟锦锡,则是指着其中一个自己叫得上名字的人:“他打的。”
“哦?”李长安一脸的质疑,可是把一旁的迟锦锡吓坏了。
那个家丁,也知道,自己是大难临头了,可他也不敢否认:“的确是奴才失手。”
见这个家丁承认了,虞楚楚也知道,即使自己说实话,他们也会说自己污蔑迟锦锡,什么话都不说。
见虞楚楚不吭声,云翩跹和李长安都明白,此时有人认罪了,自己也不能将迟锦锡怎么样。
李长安一只盯着迟锦锡:“来人,拖下去行刑!”
那个家丁,什么都不说,也就任由别人将自己拖下去,一盏茶的功夫,又是一身撕心裂肺的叫声。
此时,李长安也知道,自己除了做这些,也拿迟锦锡没有办法了。只能先回去:“既然该处理的人,已经处理了,那本殿下就带着虞家姑娘回去了。”
即使迟锦锡巴不得虞楚楚死,可他也不敢不放人:“恭送储君殿下,恭送储妃娘娘!”
北边玄武大街和千岁府离得很远,经过刚才这么一折腾,回到千岁府的时候,天都快亮了。
到千岁府门口的时候,见虞子骞站在门口,望眼欲穿,虞楚楚扑在虞子骞怀里:“大哥,对不起!”
“虞楚楚,你怎么可以做这种事情?”
“大哥,牧岚要娶红霖县主的事情,你为什么要瞒着我?”
“还不是见你受伤,怕你出事,才不敢说的?”
虞楚楚本来就是个率性女子,为了迟
牧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也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可虞子骞想不通的是,为什么和迟牧岚私奔,虞楚楚还能受这样的伤。
云翩跹看得出来,虞子骞在想什么:“别杵在门口了,进去再说吧,别让人家看了笑话。”
天一亮,这街上就要开始热闹了,虞子骞也明白,云翩跹不想多事,立马就带着他们,一起进屋了。
前阵子,虞楚楚受了伤,还未痊愈,又大半夜的,跟着迟牧岚私奔,一回来就晕了过去。
身为兄长,虞子骞自然是担心的,可李长安给虞楚楚把了脉,说虞楚楚没事,虞子骞这才放心了。
迟牧岚和虞楚楚私奔的事情,让迟牧岚受了一身的伤,可是把迟夫人气坏了,知道这消息之后,迟夫人立马就去了迟牧岚房里。
看到迟牧岚还昏迷着,可是着急上火了,指着迟锦锡的鼻子大骂:“迟锦锡,你还真是狠,连自己亲儿子都舍得动手!不是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不知道心疼,是吧?”
“夫人,这小子忤逆为夫,为夫不教训是不行了,而且这小子,可都是为了虞楚楚,才落得这身伤的!”
说到虞楚楚,迟夫人心里越是气氛:“虞家这个不要脸的小贱蹄子,还真是胆子肥,勾引岚儿私奔,还让岚儿为了她,受这样的伤,还真罪不可赦!”
这个时候,迟牧岚也醒了,听到迟夫人还在说虞楚楚的不是,坐了起来:“母亲,楚楚是个好姑娘,您不应该这般苛刻的。”
“这叫苛刻?虞斯伯这么有声望的人,就没有告诉自己的女儿,让她不要痴心妄想么?”
听到迟夫人这话,迟牧岚这心里,更是难受了。自己的父母,从来就不懂为自己着想,即使自己对红霖县主无意,他们也瞧出来了,可还是不愿意要收手。
在他眼里,迟家的未来,可不止有联姻这一条路。自己的两个姐姐,就是失败的例子,两人栓不住丈夫的心,如今已经不能给迟家带来荣耀,都快成迟锦锡的弃子了。
他爱虞楚楚,即使全世界都知道了,可迟锦锡和迟夫人,还是不愿意对虞楚楚改观。一个很特别的姑娘,在他们眼里,就是一个攀龙附凤之人。
迟牧岚不再做声,即使自己心里有一万句话,要和他们说,也只能忍着。他才刚醒,迟锦锡就让人押着有才,来到迟牧岚跟前。
有才虽说一身的伤刚好,身上也没有添新伤,可迟牧岚心里,更是忐忑了。因为迟锦锡越是这样,就会做更狠的事情。
迟锦锡脸上的怒气,比迟夫人的还要大,命人将有才仍在地上:“迟牧岚,还真是会找帮手,找这个贱奴,来和你一起,拉着迟家走向灭往,我迟锦锡这容不下这样的家贼!”
迟锦锡一副要杀人的样子,可是把有才吓坏了,即使有才跪在地上求饶,迟锦锡也不为所动,一脚将有才踢倒在地上:“有才啊有才,你这般忘恩负义,老夫可容不下你!”
“老爷,奴才跟了少爷十年了,就算没有功劳,可也有苦劳,求您看在往日的情分上,饶奴才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