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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没有想到,虞子骞会做这样的决定,云翩跹和李长安商量一下,便把立后大典简化了。
而且立后大典的时辰还提前到了入夜前,一旁的看着,总觉得有些奇怪。这两人明明是今天的主角,怎么能跟旁人一般?
即便宫人们有诸多疑问,可也没有一个人是有胆子问的,只能由着他们去了。更让他们困惑的是立后大典一结束,云翩跹和李长安就不见踪影了。
宫门口有辆大马车,云翩跹和李长安就在里头。李长安心里对箫湘的死耿耿于怀,便和云翩跹把手头上的事情都放下了,来送箫湘一程。
虞子骞让人把义庄的一间房装饰了一下,等吉时一到,就命人抬红色的棺材进去。云翩跹他们到达的时候,时辰还没有到。
云翩跹就觉得,一个很晦气的亦庄被人装扮成这个样子,看着很诡异,要不是知道这里头都是自己熟悉的人,云翩跹还真是萌吓破胆。
见李长安和云翩跹来了,虞子骞也没有行礼,因为他知道,李长安今夜是特意来送箫湘,这么见外反而不好。
趁着这会儿还没举行冥婚仪式,云翩跹把虞子骞拉到一旁:“表哥,你可有和舅母说过这事?”
“箫湘是乐籍出身,母亲是不会同意的。”
她就知道,这样的事情是没有经过虞夫人同意的。自己之前怂恿虞楚楚和迟牧岚谈情说爱,现在又是虞子骞去箫湘,估计虞夫人知道了,又要和自己过不去了。
云翩跹叹了一口气:“这做人还真是难!”
即便云翩偶不去跹都这么说了,可虞子骞也没有打退堂鼓:“表妹,我知道箫湘不爱我,可她在死之前,就把自己托付给我了,我不想负她!”
“还真是个痴情种!”
在虞子骞看来,云翩跹这一局痴情种是在夸赞自己,而不是在挖苦自己。他眉心舒展了:“表妹,好了,别想这么多了,就算是我母亲知道了,也不会怪你的!”
虞楚楚和迟牧岚的事情,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发生的,而虞子骞娶乐籍女子更是由自己见证的,虞夫人怎么能不和自己过不去?
她才瞎想了一会儿,吉时已经到了,眼看着义庄里的人把穿着霞帔的箫湘。抬到那件挂满红绸,贴着大红喜字的房间,这才作罢。
云翩跹也不知道,可看着虞子骞对箫湘一往情深,然后落得这样的结局,她一下子就红了眼:“相公,我们都还活着,一定要好好过!”
“嗯。”
“相公,妾身有句话想和你说。”
“娘子有话就直说好了。”
“不要纳妃!”
她说得很直白,可李长安并没有直接回答他,沉默了一会儿,才转过头来看着她:“娘子,为夫不纳妃!”
她真的不希望他们之间再多一个人进来,之前青萍的事情,就是个很好的例子了,自己不可能再接受类似的事情。
正当她和李长安准备离开的时候,却见云如鸿和云高星过来了。这两人出现在
这里,还真是意外。
见着云翩跹和李长安在这里,云如鸿和云高星立马就跪下来行礼:“皇上万岁!娘娘千岁!”
一个是自己的父亲,一个是自己的哥哥,云翩跹还真觉得有些纳闷:“大哥,父亲,你们怎么来了?”
“翩跹,我们是来找如鸿母亲的。”
“找迟锦黛怎么找到这里来了?”云翩跹一阵纳闷。
言毕,云翩跹猛的拍了下自己的脑袋,她白天的时候才提醒云如鸿,要他去义庄找迟锦黛的尸体。
看样子云如鸿是从那个时候就开始找迟锦黛了,看样子也是找遍了京城里的义庄,才跑到这里来的。
毕竟他们问了人家,也知道这义庄都是收留了醉仙楼姑娘们的尸体,虽说他们也不愿意迟锦黛被人收在这里,可还是来认领了。
听他们说明来意之后,李长安并不打算让云翩跹带着他们去确认,让扈奎带着他们进去了。
云翩跹有些纳闷,等他们进去之后,便问了李长安:“相公,为何不让妾身进去?”
“等他们找出来,你再看迟锦黛的尸体就好了,你没有必要亲自进去的。”
她也明白了,李长安就是不希望自己插手迟锦黛的事情太多,毕竟这样的话,云如鸿以后要是觉得迟锦黛的事情和自己有关系,还真就撇不清关系了。
在外头等了一会儿,还真发现他们从里头抬出来一具尸体,看到这一幕,云翩跹也知道,那具被人抬出来的尸体,一定是迟锦黛的。
虽说迟锦黛是个恶人,可有这样的恶报,云翩跹都觉得不够,毕竟多恶毒的事情,迟锦黛都做做过。
看到云高星和云如鸿此时面如死灰,云翩跹也知道,自己什么都不该说。
等他们抬着尸体出来,经过自己身边的时候,云翩跹看着扈奎:“扈奎,你和慎刑司的人说一声,云家主母已经身亡,就没有必要再劳烦他们了。”
虽说这话有些不太中听,可这也是事实,扈奎点点头:“是!”
看着云翩跹这样,云高星和云如鸿都觉得她很陌生,也许他们之间的亲情,也到此结束了。
李长安在一旁看着,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亲情这种东西,是自己可遇不可求的。
他们什么也没有说,就命人将迟锦黛的尸体抬走了。
等他们走远了之后,李长安便问了扈奎一句:“和朕说一下迟锦黛尸体吧!”
扈奎是个聪明人,也知道李长安是要自己说给云翩跹听,虽然那些话不堪入耳,可扈奎还是直言了:“迟锦黛死前和箫湘她们经历的一样,被人糟蹋了,被人割了咽喉,还开膛破肚了。”
迟锦黛被人杀死了,还极其残忍,可有云翩跹一点都不觉得这个女人无辜,若是自己出手,也比这样的结局好不了多少。
云翩跹下了马车,即便外面飘着鹅毛大雪,可她一点儿都不觉得冷:“她的报应真的来了,可我娘亲和她终究是醒不过来了,这样又有什么意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