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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李长安他们这些与张秋竹只有一面之缘的人,没有认出张秋竹来,就是穆宜也在上下打量张秋竹:“子虚,你怎么带着个陌生人来见朕?”
“皇上,是臣妾呀!”
刚开始看到张秋竹的时候,穆宜还是很想知道张秋竹是谁的,可张秋竹一开口,脸上便有了之前的厌恶。
瞧见穆宜这样的表情,云翩跹也明白了,或许改头换面,还是改变不了什么。云翩跹此时也清楚,穆宜接受张秋竹,是需要时间的。
见李长安一众人都在屋里,云翩跹总觉得他们很是多余:“相公,王五,马六,我有事要和你们说,你们可否出来一下?”
张秋竹都已经进来了,穆宜此时也不能直接让张秋竹出去,而且他们三人似乎很了解云翩跹,立马就出了屋子。
此时御书房里只剩穆宜和张秋竹两人了,在来之前,云翩跹就已经和张秋竹说了,穆宜知道是她之后,指不定还会有那样厌恶的表情。
事情跟云翩跹预算的一样,穆宜真就这般厌恶自己,此时张秋竹眼睛红了起来:“皇上,你我终是夫妻,您这么厌恶臣妾也是自己过不去,不是么?”
“张秋竹,你想让朕不厌恶你,就离朕远一点!”
“皇上,臣妾可是您的盟友,让臣妾离开,您会后悔的!”
“后悔?”
“呵呵呵,皇上,臣妾也想杀了张永昌。您要是让臣妾离开,就失去一个强而有力的帮手,不是吗?”
张秋竹怎么说也是张家的人,此时跟自己说要杀了张永昌,还真是让穆宜意外:“张秋竹,你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呀!为了让朕相信你,连杀自己亲弟弟的话都说得出来!”
“皇上,臣妾说的都是真的,您不相信臣妾么?”
那天张秋竹骑着马儿来,救了自己一命,穆宜不是不记得,只是害怕张秋竹算计自己罢了。可想想张秋竹这么多年了,虽和自己没有什么情谊,穆宜总觉得她没有必要算计自己。
而且这一次,张秋竹似乎和之前不一样,张秋竹并不是来缠着自己的,可此时却好似来谈判的。
穆宜倒也不想失去任何盟友,看了一旁的凳子一眼,示意张秋竹坐下来,张秋竹笑了笑,便按照穆宜示意的做了。
刚坐下,穆宜就开口了:“朕要是相信你,你能为朕做什么?”
“皇上,臣妾倒是想帮您,就是不知道您愿不愿意配合了。”
“怎么个配合法?”
“请皇上今夜到凤来宫就寝!”
成结婚都快十年了,张秋竹还是有一回说出这样的话来。
若是搁在以前,穆宜立马就回绝了。可看着张秋竹今日有几分妩媚的脸,还有一身素衣,穆宜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居然点头了:“也成。”
听到这两个字,张秋竹高兴得快跳起来了,可此时自己在穆宜面前,要是跳起来了,可就颜面尽失了。
张秋竹笑了笑,很是腼腆:“那妾身这就回凤来宫准备!”
穆宜只说要去凤来宫,可没有说要宠幸张秋竹,张秋竹就这般开心了,穆宜也只能叹了口气:“还真是个傻女人,朕是不会与你同床而眠的。”
见张秋竹此时已经走远了,是不会再出现在这里了,穆宜便走了出去,见云翩跹一脸得意站在外面,走了过去:“云翩跹,你脑子想都是什么鬼东西?”
“皇上,你别生气呀,不就是和皇后娘娘同一个屋檐下就寝么,你还怕皇后娘娘对你图谋不轨,夺走
您的处子之身不成?”
堂堂君安国的皇后,说出这种话来,还真是让人意外。
可看着南宫霁,扈奎还有李长安一副司空见惯的模样,似乎已经见识过了云翩跹这样的本事了,穆宜此时也只能打掉牙往肚里咽。
此时穆宜恨不得把自己的脑袋拧下来:“你们这些人,还真是……”
看着模样欲言又止的样子,云翩跹也知道,穆宜恨不得口吐芬芳。可穆宜不敢这样,生怕得罪了君安国这一帮土匪。
瞧见张秋竹刚才带着笑出来,这会儿又是穆宜这一脸有气没地撒的模样,云翩跹也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开始奏效了。
至于那个张永昌,还得靠萧光赫来对付,这个时候,穆宜和张秋竹感情升温了,要是有萧光赫来给张永昌施压就好了。
这个时候,李长安好似会读心术一般,凑近了一些:“娘子,你此时是不是在想萧老将军?”
“相公,你别瞎说呀,人家对你可是一心一意的!”
他才没有瞎说呢,就是云翩跹故意说这话来奚落自己罢了:“云翩跹,你要是此时再瞎扯,为夫就要你今晚叫到嗓子哑!”
这个李长安还真是走到哪里,都改变不了这一点,让人云翩跹根本不知道要怎么接他的话,只能转移话题:“妾身要去帮皇后娘娘了!”
同样是皇帝,穆宜今夜都能醉卧温柔乡,自己此时只能孤枕难眠,还真是没有天理呀!
云翩跹就是个人精,此时跑得比兔子都快,立马就没有人影了。
看了周围一眼,李长安也只能叹了一口气,这个时候,有个士兵手里拿着一只信鸽,跑了过来:“爷,有新的情报!”
“拿上来。”
此时,这个士兵一过来,就被南宫霁拿下了:“说,谁指使你的?”
扈奎都没有反应过来,看着南宫霁一脸的震惊:“王五,你在做什么?”
“你还真大意,这是个刺客!”
“什么?”扈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事情。
这个刺客是朝着李长安来了,还没等李长安出手,就被南宫霁拿下了,还真让李长安意外呀!
他嘴角一勾,拍手称绝:“王五还真是聪明,连这个完美的伪装都识破了!”
“就算装得再好,那也是假的。”
刺客也知道,落入南宫霁手里,就是死路一条,一个字也没有说,便咬了藏在口中的毒药,暴毙在他们面前了。
那个刺客是死了,可南宫霁也遭殃了,那个刺杀可在鸽子和书信上都涂了毒药,要不是南宫霁阻止了,此时中毒的人就是李长安了。
南宫霁脸色苍白,咬着牙:“皇上,若是清明死了,您也没有必要自责!”
他是曾对南宫霁有过猜忌,可他也不曾希望南宫霁出事,拔出剑来,将鸽子和书信都毁了。然后扶着南宫霁:“你不会有事的,你相信朕!”
扈奎也明白了,有人将自己的人杀了,然后扮成那个士兵,想来刺杀李长安。他立马去找人来了,太医倒是来得很快,可太医进了房间之后,很久都没有出来。
这会儿,太阳已经下山了,还没见太医从南宫霁房里出来。再看看李长安此时一脸的担心,扈奎心里更是忐忑了,他们一路来了这里,结果南宫霁却倒下来了。
他们是十几年的兄弟了,此时却有一个人倒下了,而且敌人在暗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要再次下手,自然不能放松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