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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霁总算是明白了,扈奎喜欢的那个姑娘,早就已经死了,所以这一次他大婚,云翩跹搞了这么多名堂,扈奎也没多瞧那些姑娘一眼。
此时他才觉得,扈奎很是孤单,自己喜欢的人都死了这么久了,却一直都没有提过那个好姑娘。
他叹了口气:“你看出什么端倪来了,这么揪着我不放?”
“余知看你的眼神变了,都说了,女人呀,身子是谁的,心就会是谁的了。”
连扈奎都看出来的事情,南宫霁也知道,这事不会有假。自己这么躲着,还真是不像样:“好,我进去,你在这里等着我吧,晚上一起喝酒呀!”
说到晚上一起喝酒,扈奎笑了起来:“南宫霁,你最坏了,你明知道我晚上要巡逻的,还特意找我喝酒,想让我挨皇上的棍子,是不是?”
“那天你打萧文翰这么过瘾,我觉得也该换萧文翰打你一顿试试。”
南宫霁还真是会聊天,幸好南宫霁逃得快,不然就被扈奎抓着一顿暴打了。南宫霁尽到景仁宫的时候,见余知和云翩跹坐在一旁。
见南宫霁来了,云翩跹便让人赐座了:“给南宫大人看个座!”
“是!”言毕,宫女们立马就搬了一章凳子上来。
“清明谢谢皇后娘娘!”
虽然对于昨天的事情,云翩跹都很清楚,可她此时也放得下脸来,毕竟自己已经做错了,让他们之间的关系更是尴尬了。
她看了一旁的宫女,道:“这里没有你们的事了,先退下吧!”
“是!”几个宫女齐声说道。
宫女们一走,这偏殿里,也就只剩他们三个人了,云翩跹抿了一口茶:“清明先生,余知,对不起,昨夜的事情,不是我的主意!”
“皇后娘娘是说自己没有让笙悲给我们下人之初,再把我们迷晕,关在山洞里?”南宫霁问道。
“本宫说是的合欢散的事情,那个药是沈笙悲擅自加的,本宫只是想让你们聚在一起,让你们打开心结而已!”
“可是皇后娘娘没有想到,昨夜的药,让我和余知圆房了,清明到现在,还没有想好,要怎么面对余知呢!”
她和李长安圆房之时,已经心意相通了,她没有想过,和一个自己不爱的人圆房,是什么感觉,可她明白,南宫霁此时情绪有些不对劲。
似乎余知和自己想法是一样的,觉得南宫霁此时有些咄咄逼人:“相公,有什么话,你好好说,别让皇后娘娘难做人!”
余知提醒南宫霁之后,南宫霁这才沉下气来。可一旁的余知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事情,余知喊南宫霁相公,还不是那种很生硬的语气。
就算余知是刺客出身,可余知也是女人,这个时代,女人的身子是谁的了,似乎心也就属于谁了。
而且余知不算深爱李长安,最多的是姑娘家的崇拜而已。一开始嫁给南宫霁,的确是不愿意的,可南宫霁没有哪里比李长安差,和南宫霁一夜**之后,余知的心思都一样了。
这个时候,云翩跹算是有些小得意,既然余知能渴望得到南宫霁的温柔,那南宫霁也有可能会爱余知,爱到不能自拔那种。
打定了这种
主意之后,云翩跹知道要怎么做了:“余知,你对他动心了!”
她这不是在问余知,而是很确定的说了出来。余知这下脸红透了,道:“皇后娘娘,您不要瞎说!”
“我这哪里是瞎说呀,你看看你脸都红成什么样了?”
“没有的事情,皇后娘娘还是说点别的吧!”余知一脸羞涩道。
“本宫就是要说,南宫霁,现在有人爱你了,你不会再觉得孤单了吧?”
“可我心里的人还是你。”南宫霁如实说着。
其实云翩跹已经尽力了,自己犯了错,也和他们道歉了。她也明白,就算南宫霁一直在这里,还是不会松口的:“本宫累了,你们该退下了!”
她还真是这样呀,说了一句抱歉,就撵自己走。南宫霁也不多留了,毕竟看她越久,越无法往自己心塞一个余知。
出去了之后,就见扈奎还在站在那里,便走了过去:“扈奎,我与皇后娘娘的事情,都已经说清楚了,你无需担心!”
他之前可是对云翩跹很执着的,李长安可是一心想要对那个做点什么,可现在看他这个样子,也不像是把所有事情都说开的模样。
对于他们之间的事情,李长安都不插手这么多,扈奎也明白,自己只能在一旁看着。
南宫霁和余知出宫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可回了南宫府之后,南宫霁就一团钻进书房里了。
直到用晚膳的时候,余知命丫鬟来叫他,他才从书房里出来。可刚出来,南宫霁就觉得自己和余知的想法不一样,便让丫鬟去把膳食送来。
这可是为难了这个丫鬟呀,夫人说了请大人来吃饭,可大人却要自己将膳食送过来,丫鬟去了余知的院子,便低着头,不敢看余知:“夫人,大人说了,让奴婢把膳食送过去!”
丫鬟说了这话以后,余知也明白了,南宫霁这是什么意思。他害怕面对自己,不单单是因为昨夜的事情,还因为自己看他的眼神。
她叹了口气:“既然大人这么说了,就这么做吧!”
听了余知这话,丫鬟才算是松了一口气,毕竟南宫霁有意躲着自己,她也不想拿自己的热脸去贴他的冷屁股。
南宫霁还记得,自己是叫丫鬟去送膳来给自己,可门口的脚步声明显不是丫鬟的,而是一个身手不凡之人的。
南宫霁脸皱起眉头来,他还真不知道,来的人是谁,又有什么目的?那人一推开门,那个就认出来了,是禁军的一个统领,身居要职。
这个统领名为莫辞,跟李长安的时间也不短,可他还是不明白,这个莫辞,来找自己是为了什么?
但凡是跟了李长安有些年头的人,此时几乎都是躲着自己的。战事一结束,虽说自己也封了大员,可这个官职,摆明了个是闲职,明眼人都知道,李长安对自己有猜忌。
这个莫辞,此时来这里,就不怕李长安的人知道?南宫霁皱起眉头:“你来这里,该不会只是为了给我送晚膳吧?”
“除了送晚膳,还想讨杯酒喝。”莫辞道。
南宫霁又不傻,怎么会相信莫辞的话呢?笑了起来,上下打量着莫辞:“来讨杯酒喝,还能扮做我南宫府的家丁,还真是不让我猜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