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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声响起:“来了,应该是接机的。”
话没说道一分钟电话就挂了,助理走向欧文:“说是让我们自己过去,位置已经发过来了。”
欧文怎么说也是影坛占据半个位置的人,连安排个接机的居然都没有,还喊他自己去找位置,他凤眼一眯,顿生不满,一脸傲慢道:“我可是欧文,怎么说也是影坛之巅的男人,没有安排人来接机这合适吗?”
助理脸上拉下黑线,影坛之巅的男人又是什么时候来的称号,又给自己加些头衔,不过这些话他当然没敢说出来,并不是怕打击欧文的自尊,因为这个男人简直就是自满到爆炸,而是因为他怕说出口,引来粉丝的一顿暴打。
要知道,欧文的粉丝真的不是盖的,小到七八岁,大到七八十岁,基本覆盖了大半个年龄阶段的人,一旦一句话漏了风,简直就是生涯的滑铁卢,别想有安生日子。
不过他是真的很担心欧文这样张扬的个性,又嘱咐道:“这里可不比国外,还是收一收性子,我们这次是作为新人来的,新人就应该有做新人的卑微。”
欧文压根就不会理解卑微一次,甩了助理一个眼神:“赶紧赶紧,飞机上没有睡好,我还想回去补补觉呢。”
助理没再说什么,甩开粉丝之后,叫了一辆车,往目的地去了。
璞越酒店,这里的房间都是d立设计,管家式的服务,很多圈里的人出差也都会选择这里,隐私绝对保密,对于欧文这样私生活杂乱的来说算是个不错的地方。
姜羽熙可不希望在这样的关头,欧文给她惹来麻烦。
服务员微微弯腰道标准的微笑:“您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叫我!”
姜羽熙点头示意,走进了房间,这里的设计倒是很有感觉,暖深色的格调,简约质感的台灯,连同书柜都很有格调。
走过落地窗,外面的纱帘被风吹起,阳台外面如同花园般别致,设有木质的桌台,总体上还是满意的。
她低头看了看时间,依照估算,欧文也应该快到了吧。
黑色的商务车落在酒店楼下,一进一楼大门服务员面带微笑:“先生,有什么可以帮到您?”
助理将订房信息递给前台:“我们预定了房间了!”
服务员应了一声好,眼神不经意间落在欧文身上,不禁愣住,见欧文勾唇一笑,连忙回避了眼神,心里猛的乱跳,脸已经红了大半。
这个男人长得真的太漂亮了吧,真的只是用漂亮来形容,特别是那双凤眼微微一眯就能叫人深陷,让人忍不住相看却又不敢看。
一路神思的女服务员完全将房间里已经有人的事抛至脑后了,鬼使神差的就给开了门。
而欧文却没有要进门的意思,一只手扶在门边靠在门上,唇角抿笑:“这位美丽的小姐,你们这里有没有感冒药,我觉得头有点疼,应该是刚下飞机凉到了。”
一旁的助理脸抽了抽,什么时候感的冒,这泡妞的手段真是土的掉渣,偏偏对谁都适用。
服务员刚想说有,却不想手已经被握住,慢慢上移覆上了欧文的额头,隔着头发也能察觉的滚烫,当然烫的不是欧文的额头,而是她的手,以及她身上的每一个感官毛孔,她慌乱无处躲,因为那双手依旧握着她。
助理虽然见过不少这样的场面,一如既往的尴尬,简直没眼看,寻了个借口:“我先去那边上个厕所。”
然而气氛到达了一个热度,其他人的存在就自动被忽视,所以也就没人搭理助理。
欧文撑着手,继续居高临下望着紧靠在墙上的服务员,唇角轻勾磁性的吐息传过她的脸颊越发的滚烫带着半分撒娇半分戏谑:“你觉得呢?是不是很烫?”
前台的服务员被那双漂亮的凤眼锁住,慌忙将手抽开,原本醺红的脸娇艳欲滴,垂着头:“我去给你拿药。”
话音刚落,人都已经走远了,脚步慌乱得明显。
欧文望着离去的背影,凤眼微微弯曲,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轻笑:“也不是很烫嘛!看来被吓得不浅嘛。”
随后丝毫没挂在心上,进了房间,空间倒是很大,卧室在内侧,设计的风格倒是很符合他,他仰身躺在床上,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
没有留意到阳台的落地窗是开着的,屋外姜羽熙躺在躺椅上,原本想着等欧文来,可人还没等来就犯困了,刚一躺下就睡着了。
也许是因为昨天又加拍了夜场的缘故,她睡得有些沉,所以当欧文走进阳台的时候她完全没有留意到动静。
原本躺在屋里的睡觉的欧文,侧了个身,不觉风吹得有些冷,想去关那开着的落地窗,没想竟然看到一个女人躺在躺椅上。
他勾唇,这酒店福利竟然这么好,连他爱好都能猜到,回头给个五星好评。
走进一看,更是坚定了他给好评的想法,因为眼前这个女人生得很好看,阳光打在她白皙的侧脸上,长长的头发肆意散落,搭在肩上遮住了她精致的小脸,绢细的眉弯弯,有东方古韵的美,她凝眉的样子更好看,睫毛弯翘,打下阴影,眼尾的眼线半点不张扬,却有有别样的风情,红唇的颜色如同秋天的枫叶,落在唇瓣上一定是柔软的。
秋千一样的躺椅被风轻轻晃着,很轻很轻,似是不想扰了她的安睡,她身上盖着小毛毯,但隐约能看得出她纤细的腰身。
欧文手搭在阳台上,手指轻轻敲打,眼眸里上了几分玩味,只不过总觉得这个女人像是在哪里见过,杂志封面上,还是广告牌上,莫非与他合作过?怎么越看越眼熟呢?
围在他身边的女人真的太多了,他也没那个闲心去记名字,偶有见面叫不出名字的,耍点小聪明就搪塞了,可这样长相的没道理他记不住呀?
所以最后他的结论就是他没有见过这个女人,不然他一定记得住,不过这是他的房间,既然是这个房间的女人也就是他的所属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