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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说肖宇文一会要回来,易佳人手哆嗦了一下,刚拿起来的筷子又掉下去了。
伍氏暗笑一声出去了,门口已经有几个壮实的家丁操了家伙等着。
“一会少爷一进去,你们就动手。”
“是。”
肖宇文在前面敬了几圈酒,还不肯回新房,伍氏把他往新房推,“你再不进去红烛都燃尽了,新娘的美貌你就看不到了。”
“又不是没看过。”肖宇文挣脱伍氏的手往客房走,“我今天睡客房去。”
“你敢。”伍氏说着让几个小厮把他架到了新房门口。
小厮们怕他跑了,还箍着不放。
“诶,你们放开,我不跑了。”肖宇文咕哝了一句,小厮们这才松了手。
站在门口,他心里有些紧张,这可是洞房。再一想到刚才母亲找自己要那个盒子来给易佳人,他就心里就犯怵,搞不好又要挨顿鞭子。
“少爷,你不会是不敢进去吧。”一个小厮笑道。
“咳咳,没有什么是少爷我不敢的。”
说着哐当一声,肖宇文推门进去了。
易佳人听到他在外面说话的声音,就已经把盖头盖好了,但听到门被推开了,心里还是紧了一下,默默的把凤翅狼牙鞭拽在手里。
之前他可是要对自己使强的,这个阴影一直都在心底挥之不去。
屋里及其安静,除了红烛燃烧的呼呼声,再没一点其他声音。
肖宇文站在门口感觉气氛有些压抑,有些想夺门而逃,忽听门外传来了钉钉邦邦的声音,“不好。”他在心里喊了一声,急往窗户那边跑去,无奈,窗户也从外面给钉死了。
都是伍氏的安排,为了儿子的婚事操碎了心。
易佳人听得他一阵慌乱的脚步声,以为他朝自己过来了,吓得挥着手里的鞭子大喊,“你不要过来啊,过来我对你不客气。”
肖宇文正生母亲的气,见易佳人真的拿着那把鞭子跟自己咋呼,也没好气:“你把鞭子放下啊,别以为我会像上次那样让你打,我会还手的。”
“就不放。”易佳人说着还在床沿上坐直了些,头上的盖头也跟着晃了一下,又加了一句:“还手的不是男人。”
“哼,那你打一个试试,我让你看看我是不是。”出不去,肖宇文干脆甩袍在桌边坐下了。
“你...”易佳人气得一张脸通红,又想起了他那天对自己无礼的事来,拽着鞭子真想去抽他一顿,可今天是洞房花烛,他要真对自己做什么也是天经地义,而且这房间都从外面钉死了,想逃也逃不了。
算了,还是不要惹他的好。
可是,刚才看这房间里似乎也没有多的床,今天晚上怎么过?还好下午已经睡了几个时辰了,就坐一晚上好了,明天再说。
她那边打定主意坐一晚,肖宇文却是应酬了一天,都没腾出空休息一下,晚上又喝了些酒,现在看着满室的氤氲不免醉眼朦胧,想上床睡觉。
转头见易佳人正坐在自己睡了十几年的床榻上,他也在想今晚怎么过,易佳人会不会让自己上床睡?
“诶,你能不能把你的盖头先揭了。”他觉得不管怎样还是先把盖头揭了,盖着盖头跟她说话太别扭了。
易佳人没打算揭盖头,听他喊了不禁伸手想把头上的盖头扶扶好,以免落下来看见他尴尬。
“等等。”肖宇文以为她要揭盖头,快速拿起桌上的一颗大枣弹了出去,正打在易佳人手上。
他改注意了,要自己揭盖头,这是婚礼的重要仪式,要好好的完成。
“你干什么…”易佳人的手被打痛,在盖头里蹙着一对秀眉,没注意到肖宇文已经悄无声息的移步到她面前,拿秤杆挑起了盖头。
只见,盖头下一张脸俏面含霜,娇嗔薄怒,竟比平时看着更加可人,肖宇文的心不禁噗通跳了起来,挑起盖头的手也顿住了。
易佳人这里没防备,盖头突然被揭开,眼前一亮,见肖宇文一身吉服站在自己面前,浅笑凝视,龙章凤姿,她不禁脸微一红,心里也慌乱起来,抢下盖头继续盖在自己头上,又抓着鞭子,“你…你离我远点。”
被怼了一句肖宇文才回过神来,一把扯下她的盖头丢在一旁,“你准备盖着盖头坐一晚上啊?”
“你管我,这床我承包了,你到别的地方睡去。”说着她抱着膀子坐在床边,还翘起了二郎腿,一副这里我最大的表情。
肖宇文没理她,走到桌边倒了两杯酒:“我们还没喝交杯酒呢,你要不要喝?”
这也是婚礼仪式的重要一步,也得认真完成。
“不喝。”易佳人回答得干脆。还有人问喝不喝交杯酒的,这问题让人匪夷所思。
“给你。”肖宇文把酒端到了她面前,他问她并不是征求她意见,只是跟她说一下,她同不同意都得喝。
这人听不懂话吗?易佳人看着酒杯皱了眉头,“我刚才不是说了不喝的吗?”
“不喝也得喝。”肖宇文坐到床边,一把搂过她的肩,强行把酒杯塞到她手里,挽起她的胳膊,不管她如何挣扎,肖宇文都自顾自穿过她的手臂把酒喝了。
待他松开手,易佳人气得举起酒杯要摔在地上,肖宇文眼疾手快一下抓住她的手,他也不生气,反而还一脸舒心的笑容:“娘子,这可是我们的交杯酒,怎么能摔了呢,你看为夫都喝了,你也赶紧喝了吧。”
说着,他把易佳人搂在怀中,左手环着她让她动弹不得,右手捉着她的手把酒杯凑到她嘴边灌了进去。
“咳咳...”易佳人被呛得喉咙疼,使劲捶打他,“你滚开呀,谁知道这酒里有没有下什么药。”
她想多了,这酒里还真没下什么药。
肖宇文嘴角扬起一丝媚笑,故意凑到她耳边轻声道:“娘子,你想这里面下什么药?”
他的声音温润无比,易佳人脖子不禁轻颤了一下,鼻尖都渗出了汗,把他推开了些,“你离我远点啊,别娘子娘子叫得人反胃。”
“那我叫你什么,易枝花?”肖宇文也不逗她了,抖了抖袍子站了起来。
盖头也揭了,交杯酒也喝了,仪式都完成了,剩下的就是...
嗯...这个不着急,以后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过,既然成了亲,自家娘子要有什么需求,他也义不容辞。
明天敬完茶,先得一百两再说。
想到这肖宇文心情大好,大大方方说了句:“睡吧。”
哪知他背后的那双眼睛像要吃人。
啪——
“啊。”肖宇文一声惨叫。
回过头,见易佳人银牙半咬怒目圆睁,拿着鞭子立在床边,气喘吁吁。
今晚,他,强行揭自己盖头,逼自己喝交杯酒,叫自己易枝花,还两次对自己楼楼抱抱,哪一件都值得抽几十鞭。
“你这个女人还打上瘾了是吧?”肖宇文气也来了,上去把她摔到了床上。“我警告你,你再打我对你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