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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宴会厅身子也暖和了,苏小妍在寻找部凌枫的时候,他却不知从哪里走出来,拉着她,径直离开了。
部凌枫好不容易出席一次慕家的宴会,还突然提前离席,这多少有些不妥,可苏小妍看他一路脸色阴沉的样子,感觉有点不对劲。
上了车之后她问他,“怎么了?是不是慕清平跟你说了什么。”她想起慕蓉蓉说的,可能提及他们婚事。
但她都还没生气,他的反应怎么这么大?
“刚才王晓雷跟你说了什么?”部凌枫转头看她,目光中闪烁着泠泠寒光,脸上全是不悦。
他都看到了?她跟王晓雷抱在一起?“你别误会,是王晓雷跑来求我,怕我怂恿你去对付他,我跟他,绝对不会再扯上半点关系!”她指天发誓,就算不是为了部凌枫,为了她自己最后的尊严,也不会跟王晓雷再有瓜葛。
苏小妍看着他的眼睛,她的眼神同样坚定不移,渐渐的,他眼中的寒意褪去,一把将她搂进怀里,一只大手轻轻的扶在她的肩头,摩挲着,像是要覆盖掉王晓雷的气息。
怕她身上留着别的男人的味道吗?这个男人怎么那么小心眼儿啊?
苏小妍痴痴的看着他,怎么看都是帅,和他在一起,每一分每一秒都那么奢侈,她真的好害怕美好的时光不长久,尤其是想到慕蓉蓉说的那些话。
如果他将来真的娶了慕蓉蓉,那他们是不是要跟陌生人一样划清界限,从此老死不相往来,就当从没认识过?
“看的那么专心?”部凌枫手指刮了一下苏小妍的鼻子,眼神中是满满的宠溺。
“今晚陪在我身边好不好?”那种害怕失去的感觉前所未有的浓烈,苏小妍隐约感觉到,跟他相处的时光过一分少一分。
“态度不够诚恳,重新说。”他面带傲娇,一脸认真的说。
“什么嘛,爱来不来!”苏小妍推开他,坐得离他远一点,故作生气的样子,每次都这样调笑她,也该换她整治他了。
部凌枫靠了过来,死皮赖脸的搂着她,下巴搭在她的肩头,轻轻的说:“有什么办法能让我少爱你一点,不然我有可能会死在你手上。”语气中透着无奈。
无奈,他这么爱我,我也这么爱他。
可能是慕清平跟他说了什么,让他也跟她有了同样的感觉吧。
欢愉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部凌枫去出差了,至少要两个星期才回来,苏小妍也因为肠胃问题去医院做检查,结果查出自己已经怀孕了,这让她有些手足无措。
怀孕?对她来说是那么陌生的一个词汇,因为她原本打算跟王晓雷共度一生,就意味着她永远也不可能怀孕。
她怀了部凌枫的孩子,一时之间不知道是喜是忧,他,会要这个孩子吗?
医生建议她早做打算,如果不想留下孩子就尽快打掉,那样对她身体伤害是最小的。
这个孩子的到来,让苏小妍重新开始审视自个儿跟部凌枫的关系,她想,必须要有个绝对的结果了,不能再这样过一天是一天。
如果他决定打掉这个孩子,也就意味着他们的关系到此为止了。
部凌枫,会给她一个稳定的婚姻吗?
还是说,她要用一个孩子来绑住他?
这段时间部凌枫不在她的身边,生活过得十分压抑,加上她怀孕感觉身体十分疲倦,工作非常不在状态,好几次过马路的时候都跟死神擦肩而过。
更重要的是,她妈妈突然找上了她。
妈妈知道她跟王晓雷离婚的事情,一来就指着她的鼻子骂:“死丫头,现在翅膀长硬了是不是?离婚这么大的事情,居然都没跟家里商量一下,你知不知道我们一家子人都指着王家养活呢,你说离就离了,你让我们以后怎么办,让你弟弟怎么办!”
苏小妍无语,妈妈居然这么说她,难道她的婚姻就是他们的摇钱树吗?一直过着伸手讨钱的生活,真的那么心安理得吗?
“妈,我有我的苦衷,希望你理解我一下!”妈妈可曾问过她,这五年她是如何一天一天熬过来的?可曾关心过她过的好不好?
一心只想着靠着她,靠着王家,过着寄生虫一般的日子。
“我问你,为什么要离婚?离婚以后你就住在这里吗?姓王的没给你分房子?”妈妈扯着苏小妍的衣服,继续追问。
苏小妍是净身出户,什么都没有分到,只能无奈的摇头。
“那钱呢?总该分点钱给你吧,你弟弟那边要交学费呢,你知不知道他一年学费多贵?这会打电话跟我说交了个女朋友,我说过要多打点钱给他呢!”
苏家重男轻女的情况很严重,不然苏小妍也不至于高中毕业,就要担负起养家糊口的重任,去酒吧里当驻唱,自己赚钱,承担一家人的生活。
而她的弟弟,就有机会被送出国留学,过着无忧无虑的校园生活。
苏小妍还是摇头,“妈,我是净身出户,一分钱都没有分到。”虽然心里很痛,但表面依旧很平静,对他们她已经麻木了。
“什么!净身出户?你疯啦,你让我们怎么办?我们以后怎么办,你爸还病着呢,我们靠谁啊?”妈妈几乎咆哮起来,跳着脚怒吼,一脸蛮横的样子。
其实妈妈比王慧芳也好不到哪里去,至少王慧芳只会对苏小妍冷嘲热讽,而妈妈就从来没有想过,这些话会不会伤苏小妍的心。
“妈,以后我们靠自己吧,别人是靠不住的,再过一年小熙也该毕业了,到时候他回国工作,你们就有依靠了。”可那毕竟是妈妈,即便对苏小妍漠不关心,苏小妍仍要对她好,为他们做打算。
“王家有钱你为什么不要?你是不是傻啊?你弟弟以后还要买房结婚呢,难道你想让他打光棍,让我们苏家断了香火?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要气死我啊!”妈妈不听解释,多年来向别人伸手已经成了习惯,养成了骨子里的奴性,很难改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