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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惜荷赶到镇北王府的时候,霍云霄还没回府,她便在府中一直等着。
王府的下人都知道这位侯夫人身份不一般,也不敢怠慢,将她安置在前厅好生侍奉。
也不知道是谁给芮儿透露了风声,她竟瞒着一众乳母婆子,偷偷地溜到了前厅。
见到沈惜荷的那一刻,她便直直地扑进沈惜荷的怀里。
娇嗔道:“夫人怎么好久不来看我?”
“最近我有些忙,没能来看你,可别生我的气哦……”沈惜荷揉了揉她的脑袋,眼底全是温柔。
芮儿娇憨一笑:“我才不会生夫人的气呢,父王说了,除了他,夫人会是全天下对芮儿最好的人!”
她又拉着沈惜荷的手摇摆起来:“夫人,你来陪芮儿荡秋千好不好?芮儿想念好久了,夜里入梦还梦见夫人给芮儿推秋千呢!”
沈惜荷听闻,心底又是心疼悔恨,又是自责万分。
她这个做亲娘的,到底是没有尽到责任。
轻轻抹去眼角的泪,她拉着芮儿的手去了花园里扎着的秋千。
她将小姑娘抱在秋千上,然后轻轻地晃荡起来,两个人玩得不亦乐乎,以至于沈惜荷把压在心底的心事都暂时忘却,只沉寂在这份母女相处的欢乐之中。
寻声赶来的乳母,见两人玩得这般欢快,便也没再上前。
只觉得那位夫人看上去和善极了,竟与小郡主的眉眼有几分相似,就像是亲母女一般。
霍云霄得了消息,匆匆赶回府邸时,便见到这般温馨的一幕。
沈惜荷推着秋千,芮儿笑得欢快,一片岁月静好。
若是再把儿子寻回来,他们一家三口便算是团圆了。
霍云霄出现的悄无声息,他趁着沈惜荷不注意,竟然直接将她懒腰抱起。
芮儿见状,欢腾极了,一直拍着手兴奋地喊道:“哦哦哦,父王抱,举高高……”
沈惜荷的脸却红了,连忙拍着霍云霄的肩头,喊道:“孩子面前,你别闹……”
可话还没说完,便被霍云霄又抱着转了一圈。
然后一个吻直接落在沈惜荷的脸颊上。
这一刻,沈惜荷觉得自己是幸福的,有爱她的人,也有她爱的人。
霍云霄将她放在了秋千上,与芮儿坐在了一起,他则是在后面推着。
“父王,再高点,再高点……”
芮儿胆子极大,喜欢抛向高处的快感,一直催促着霍云霄将她再抛得高一些。
可沈惜荷却是害怕抛向高处的,她一边惊呼地呼喊着,一边紧紧地搂着芮儿,生怕她掉下去。
尖叫声,和欢笑声此起彼伏,却怎么看都是一幅和谐美好的画面。
只是,这样的和谐,终究如秋千飞出去的瞬间,转瞬即逝。
芮儿玩够了,便被奶娘抱了回去。
沈惜荷便闷着头跟霍云霄往院子里走去。
也许因为太过心事重重,沈惜荷竟然不小心一头撞在了霍云霄的后背上。
她吃痛地捂着鼻子,霍云霄却察觉出她的异常。
“你这是怎么了?心事重重的?”
沈惜荷勉强地挤出一个笑脸,却想了半天也没能说出口。
霍云霄虽然心中生疑,却也没直接问,只是一把将沈惜荷拉入房间。
门刚一被关上,沈惜荷便被霍云霄直接抵在门背上。
铺天盖地的吻,如潮水般涌来。
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如同着了火一般,被撩拨得心神荡漾。
想去推开他,可身体软得像一滩春水。
衣衫褪尽,她被抱上了床榻。
她手扶在霍云霄精壮的胸膛之上,感受着男人身上迸发的力量。
“惜荷,这几日,真的好想你……”
他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她的脖颈间,雪白的肌肤瞬间落下了朵朵红梅,极致惹眼。
沈惜荷却在此时想起了霍启安的话。
兴致缺缺,她的热情减退,像个木偶任他摆布。
霍云霄察觉异常,动作生生停下,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到底怎么了?”
沈惜荷深吸一口气,知道有些事情迟早要面对。
她语气低沉,几乎要咬破了嘴唇,这才勉强地挤出了一句话:“想求王爷一件事。”
霍云霄察觉到她的疏离了。
蹙着眉头问:“你究竟怎么了?”
“你我之间,何事需求?”
沈惜荷垂下了眼眸,不再敢看他,低声道:“我是替夫君求情,求王爷放过他一马……”
嘭——
霍云霄此时只觉得脑子里的一根弦像是突然断掉了。
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只死死地盯着沈惜荷,再问了一遍,“你刚刚说什么?”
沈惜荷心头堵得难受,却强忍着情绪,坚定地看着他,“王爷,求您放了我夫君。”
“放他一马,放霍家一马!”
霍云霄此时只觉得自己被骗了。
他愤怒地掐住沈惜荷的脖子,一双眼睛猩红如血,“沈惜荷,你当本王是什么?”
“你敢戏耍本王?”
“你从头到尾,都在骗本王?”
“你的假意迎合,你所说的每一句投诚之话,都是假的是不是?”
沈惜荷闭了眼,泪却忍不住潸然落下。
她颤着声回道:“王爷,我……”
其实她本想否认,可一想起霍启安的威胁,她还是没敢将这些话说出口。
她只能闭眼回道:“是,从来都是骗你的!”
“若没有你,我与安郎还是恩爱夫妻!”
“若没有你,我不会这般声名狼藉,让世人嗤笑,被说成个荡妇!”
“若不是你威胁我夫君,我又怎么会委身于你?一女侍二夫,这是莫大的耻辱,是你给了我这一份屈辱!”
“我本想就这样得过且过,可你却对我夫君痛下杀手!我与霍启安六年夫妻,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送死!”
“所以看在我往日尽心服侍你的份上,求您高抬贵手,放了我夫君!”
沈惜荷说这些绝情话之时,心又何尝不在滴血?
可她不能不说。
霍启安既然敢提这样的要求,目的便是想让她和霍云霄撕破脸皮。
若是她告知霍云霄真相,或许并不能以假乱真地蒙骗过去。
更何况,这镇北王府,或许还有霍启安的眼线。
她不敢赌,也赌不起。
只能把这苦果咽下,换来儿子的一线生机。
霍云霄手上的力度越来越大,沈惜荷没有反抗,任由他发泄着,狠狠掐着。
窒息之感蔓延全身,她没有对死亡的恐惧,脑子里只有愧疚。
霍云霄终是下不了手,他愤怒地将沈惜荷踢下床,质问她:“那样一个如人渣的男人,你有什么好为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