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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摇尾乞怜的一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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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漪澜院。

    夜色渐浓,想着过几日便是淮南王府的乔迁宴,沈惜荷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那日全京城的达官显贵只怕都要聚集在那,镇北王府也定然在受邀之列,明日她会见到霍云霄吗?

    可若见了面……

    后面的她不敢想,只觉得心一阵抽痛。

    初雪提着灯笼前来守夜,见屋里的灯还亮着,便推门进来。

    “少夫人,您可是渴了?今夜的菜是有点咸,奴婢去给您泡点茶水来?”

    沈惜荷摇头,一脸心事重重。

    想来想去,眼下最重要的还是不能给林秋蓉任何可以翻身的机会。

    她坐到书桌前,沉思许久后问道:“找个机会去问问冬梅,最近可有瞧见林氏的月事带?”

    初雪一脸疑惑,“您问这个做什么?”

    随即她又想到了什么,露出怪异的表情,“您是怀疑那林氏会怀孕?”

    沈惜荷点了点,露出一抹冷意,“我都帮她到这个份上了,她若还把握不住,那也太蠢了。”

    这几日,那小生夜夜都宿在林秋蓉的房里,与其耳鬓厮磨。

    而林秋蓉却未曾喝下任何药物,显然她是打算借种生子的。

    想到这,沈惜荷冷哼一声,“反正他们霍家人也喜欢戴绿帽,那就一次性给他们戴个够!”

    ……

    十五月圆。

    沈惜荷的肚子渐鼓,便让初雪找了一卷纱布,想让其裹住腹部,以免被府中的人察觉。

    若是让霍启安知道,她肚子里如今还怀着一个,她无法想象霍启安会做出什么样的疯狂举动。

    此时院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初雪听见动静,握着纱布的手的微微一颤,生怕是有人偷偷闯入了院中,连忙放下纱布慌张地往窗外望去。

    不一会儿,窗外传来一阵猫儿叫的声音。

    初雪悬着的心这才渐渐放下。

    这是她与冬梅接头的暗号。

    “奴婢去带她进来。”初雪开了门,悄悄的出去。

    打开院门后,果真瞧见了冬梅。

    “你怎么这么晚了还过来了?”初雪诧异的问道。

    往日,冬梅可是很少会大晚上的过来,除非有急事儿禀明。

    原来,是冬梅趁着夜色正浓,林氏又不在锦绣苑,这才悄悄地过来。

    一进屋,冬梅便把自己发现的幸秘吐露了出来。

    她回道:“林氏的月事似乎已经推迟了一个月有余,而且最近每日用早膳时就会恶心想吐。”

    “那样子跟怀了孕的妇人,简直一模一样。”

    沈惜荷煞有其事地点头。

    她如今怀孕了,也是吃什么都没胃口,特别是看见霍启安后,心里总是恶心得不行。

    既然这两样都对上了,林氏怀孕的可能性应该很大了。

    沈惜荷沉了眸子,继续问道:“她可找过府医看过?”

    冬梅点头,“林氏今儿就请了个府医来看诊,后面奴才瞧那府医出去的时候,手里还拿着一摞厚厚的银票,显然林氏给了不少。”

    “至于林氏还跟那府医说了什么,奴婢不知,只知道自那之后,林氏心情似乎好了很多,一脸春风得意的样子。”

    “还有刚刚入夜,林氏便差认打听,得侯爷安今日宿在了书房,她便一脸高兴的关上了房门,再也没出来过了。”

    没出来过?那林秋蓉自然是又从密道悄悄进去了书房,想去找霍启安给肚子里的孩子认爹呢!

    随后沈惜荷赏了一大包银子给了冬梅,再让初雪把她送了出去。

    她看着天上的明月,冷冷地笑着,“霍启安呀霍启安!你是不是还沉浸在喜当爹的快意之中呢?”

    “可有句话叫乐极生悲,你若知道,你这辈子都注定没有一儿半女,你究竟会不会悔不当初呢?”

    “那我儿子威胁我,你总是要付出惨烈的代价的。”

    “不论是肉体,还是精神!你都该痛一痛的。”

    ……

    往日月圆时,霍启安只觉得月光之美。

    可如今,他却是万般惧怕这月圆之夜的。

    他今日躲在书房,就是不想让人看见他浑身钻心之痛,像死狗一样趴在地上。

    不一会儿,一个高大的人影挡住了月光。

    瞧见霍启安那狼狈的模样,男人发出低沉的笑声,“痛吗?”

    霍启安只觉得牙呲欲裂,痛得无以复加,连忙求饶道:“求你给我解药。”

    男人拿着药瓶,在手中晃了晃,声音冷冽,“想要吗?”

    “想!”

    男人低沉一笑,恶趣味道:“那你学狗叫让我听听?”

    霍启安一愣,气急败坏道:“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做事儿了,你言而无信!”

    男人不以为然,“我言而无信又怎样?你如今已经受制于我,你没资格跟我讲条件,你只能臣服于我,像狗一样摇尾乞怜,讨得主人的欢心!”

    “那你还是杀了我吧!”霍启安闭眼。

    他仅存的一点自尊,不允许让他这般没有尊严地求饶。

    下一秒,男人递了一把匕首给霍启安,冷声道:“那你自尽吧!省得浪费我解药。”

    可当霍启安拿起那一把冰冷的匕首后,他才知道自己究竟是有多怕死。

    他更不敢自尽。

    见他迟迟不肯下刀,男人故意道:“要不我帮你?”

    “很快的,绝不会有多痛苦,至少不如现在痛苦!”

    “啧啧,万蚁蚀骨之痛,可不是谁都抗得下来的。”

    霍启安满头虚汗,疼痛让他的五官扭曲到变形。

    他既忍受不了蚀骨之痛,又不敢自我了解,只能选择后者,舍弃尊严,像狗一样趴在地上求饶。

    “汪汪汪……”

    男人见他乖乖地学了狗叫,心情很是愉悦,于是将手中的药瓶里的药撒在了地上。

    随后还毫不客气地踩了一脚。

    “吃吧!”

    霍启安却不管不顾的冲上前,将那药丸一粒一粒地抢了过来塞进嘴里。

    他大口地喘息着,直到痛意渐渐消散。

    “你到底想做什么?”霍启安无力的问道。

    男人沉声回道:“你现在还没资格知道。”

    见男人要走,霍启安有扯住他的衣袍问道:“沈惜荷的儿子真在你的手中?”

    男人冷冷地看着他:“你觉得呢?”

    霍启安只觉得浑身发寒,他搞不清楚这人的来头,却觉得此人极其神通广大。

    雍王败北都成了那样,他还能为其力挽狂澜。

    他不是在帮雍王,反而更像是别有目的般的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