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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节:病魔的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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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次次的发作,一次次的急诊入院,很多次出院回家,出院手续还没有办完,就又住院了。每次去到医院,医生都会说一句“你怎么又来了呀?”那时的我就像是上下班正常打卡的人员,住院已成为了如同一日三餐的常态。

    因为我身体的原因,妈妈就这样辞去了工作,成为了全职妈妈。也正是因为如此,似乎照顾我照顾家,就理所应当成为了职责所在。在我童年的记忆中,好像没有任何关于爸爸陪伴我的记忆,他每天都会很忙。

    我想或许是因为妈妈做了全职家庭主妇,爸爸为了挣钱养家,才如此忙碌吧。记得那时候真的很穷,后来怎么变得有钱的我也不知道。

    模糊记得,小时候,我爸爸去北边的一个山上开过金矿,大半夜的,我爸突然回家了,用着好厚好几层的那种草纸,包着好大的一块金子,激动地对我妈妈说“你看,我最近淘出来的金子。”也许是从那时慢慢的有点钱了吧(这里所说的有钱,只是相比于我们家之前的生活)。

    再后来,又是一个我爸爸不在家的夜晚,我又一次发作被妈妈孤身一人抱着送去了医院,那时候对于妈妈来说,我想应当是常态。一次次地抱着我奔跑,一次次地办理出院入院手续,一次次地陪在病床边照顾我,这样一次次对我的疼爱,我都必须铭记在心。

    也许是医疗技术的进步,又也许是我的幸运,在这一次的住院中,医生推荐了一种很神奇的药,类似于现在流行的那种疫苗。听妈妈说,当时那种疫苗还很难找到,是帮助增加身体免疫力,妈妈让朋友帮忙从更高一级的首府城市拿到的。说来也神奇,这样的一种神丹妙药,却在我使用以后,我居然奇迹般的好了,那一年我七岁,上小学二年级(可能我从小打针吃药多了,就比同龄人脑子转的快,所以早早就让我上学)。

    我想,一定是上天看到了妈妈的艰辛,才让我突然的变好。

    接下来还是要提到我的爸爸,关于我对我爸爸的记忆,好像少之又少,但依旧想要努力寻找,并努力拼凑起来。

    也许是有这个病的原因,所以脑子和一般人不太一样,很多身边发生的人、事、物,哪怕是十几年前,谁说的什么话,穿的什么颜色的衣服或者什么样的场景,我都能记忆深刻。但是关于我爸爸的记忆,我实在想不起太多,在我空缺爸爸记忆的这些年,我一直在努力找寻,直到现在,也未曾放弃,都在努力的缝补着。

    那一年是2000年,因为固定电话还没有普及,更别说是手机了。爸爸呆在那个遥远而又偏僻的金矿,我们无法取得联系。姥姥很是担心,突然有一天,姥姥对妈妈说“你去山里找他吧,看看他呆在一个什么地方,什么条件,有没有危险,别死在山里了我们都不知道。”

    听到这样的话,我很开心,我意识不到其他的,我只知道,妈妈要带我出去玩了,而且是很遥远我没有去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