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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关沁俩姐弟找过来了。
关则义上次来别院调查过后,一直记挂着自家侄子。后来查出来那天闹事的是Y国“荆棘庄园”的人,就排除了别院这边的嫌疑。
碍于自己身份特殊,关则义不好上门,只能让关沁过来探望关心一下;关超也非要跟着。
两人被拦在别院门口,门卫传消息进去,安格森点头后才给他们放行。
没人来接,他们得自己走一段路进去。
关超一边走一边感叹:“姐,你说阿沐这小子,会不会又跟着艾勒斯家族的人去Y国?”
关沁耸耸肩:“不然呢,二伯不还在那儿吗?”
“要我说,就得让二伯回来把老宅那些个孙子都收拾了!”关超对老宅的人也是恨得牙痒痒的。
关沁瞥了他一眼:“都跑出来了,谁还愿意去趟浑水?你也少去掺合!”
关超赶紧撇清:“我没有!”
“还没有?你最近老是半夜三更溜出去,干什么混事去了?昨晚上跟你打电话的红姐是谁?”
关超瞪大眼睛:“姐,你偷听墙角!”
关沁拍了下他的后脑勺:“是你警惕性太差!让你学武功不好好学,整天跟着狐朋狗友的四处蹦哒。小心我跟老妈告状,让她把你的卡停了!”
关超马上怂了:“别啊,我就是跟几个朋友去练练身手,没干坏事!”
关沁还想再教训几句,迎面走来一个女佣,跟他们礼貌地招呼:“两位是关少爷的朋友吧?请随我来。”
俩姐弟结束拌嘴,跟着女佣进了别墅。
女佣将他们领进会客室,就退了出去。
两个人正襟危坐地等着。
毕竟,这里是艾勒斯家族的地盘。他们说是来做客的,但总感觉进了龙潭虎穴似的。
等了好一会儿,还没等到人。关超就坐不住了,开始起来溜达。
走到窗前,探头瞅着外面,正好看到带伊诺克去马场回来的夏时杳。
他跟关沁招手:“哎,姐,你过来看看,那不是阿沐那小子的朋友吗?”
关沁也凑过去瞧:“还真是她!我说阿沐那小子怎么那么紧张人家,原来……”
外面,夏时杳发现伊诺克小脚走路有点跛,猜他可能刚才下马时崴到了,就蹲下去把他背了起来。
可很快,一只手从后面伸过来,将小家伙一把拎下去。
“自己走!”
夏时杳一看是兰斯,解释说:“小诺诺脚崴到了。”
“这么点小伤,没事。”兰斯说。
伊诺克也乖巧地点头:“麻麻,我没事。”
说着,跛着脚快步地往前走。
夏时杳不满地撅起小嘴:“关少爷,你对小诺诺也太严厉了!
明明年纪不大,却总是老气横秋的……”
后面那句,夏时杳只在嘴里嘟囔着,兰斯却听到了“老气横秋”这四个字。
她说自己老?
如果让她知道自己已经一百六十岁,那她又会怎么说?
这时,关沁姐弟俩从别墅的窗户里面伸出手来,大声跟他打招呼:“阿沐,我们在这儿!”
夏时杳认出了他们。
那不是关少爷的堂姐、堂弟吗?之前在度假屋,他们还因为误会交过手。
两人走进别墅会客厅,夏时杳先跟关沁姐弟俩点头示意:“你们好!”
兰斯表情淡淡,一点也不热络。
关沁姐弟俩早习以为常了,自顾自地跟夏时杳攀谈。
“原来你也住这里呀?你在这里做什么工作?”
“你上回耍的那个暗器挺厉害啊,能不能教我两招?”
……
他们三个凑在一起聊得挺开心,完全把兰斯晾在一边,不管了。
兰斯眉头轻蹙,上去打断他们:“好了,会客时间到。”
随即,把夏时杳拉了出去,留下关沁姐弟两个面面相觑。
他们还没聊几句话呢!不过,他们之前来是为了什么事,怎么好像忘记了?
夏时杳被兰斯拉出会客厅后,又瞬移到了三楼。
“你这是干嘛?”夏时杳莫名其妙地问,“你都还没跟他们聊两句,就要把人家赶回去了?”
兰斯淡定地说:“你不是跟他们聊很多了?”
“可是,他们是来探望你的啊!”
“已经看过了。”
夏时杳无语。这家伙怎么比她还不懂人情世故!
“至少得去送送人家吧?”她说。
兰斯回得很无情:“不必。”
正说着,伊诺克洗漱更衣完,从卧室里走出来。
兰斯打开书房的门:“上课吧。”
夏时杳:“……”
关沁姐弟俩被送走了。
夏时杳让伊诺克自己练字,她则跟兰斯恶补一些Y国的语言。
Y国是个岛屿众多的国家,每个岛屿都有自己的特定习俗,口音也不尽相同。但官方语言,主要是以最大的那片陆地上的为准。
和C国语言的字正腔圆不同,Y国的语言跟Y国人一样热情奔放。
可到了兰斯的嘴里,却像烈酒里加了冰块一样,清冽甘醇、耐人回味。
夏时杳学不来其中几个发音,好几次都咬到自己的小舌头。
“啊,实在是太难了!”她忍不住趴桌子上哀嚎。
“为什么一句问好,就有那么多种发音?他们Y国为啥不学学我们,把语言统一了多好!
或者,有没有翻译器什么的,用那个不也挺方便?”
兰斯凉凉地说了一句:“进王室宴会,禁止携带一切电子物品。”
夏时杳想哭。
伊诺克安慰她:“麻麻,我教你。”
夏时杳捧着伊诺克的小脸蛋,感动地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谢谢你,小诺诺!”
兰斯瞅着伊诺克的被亲过的额头,面无表情地说:“写完出去活动十分钟。”
可是,人家还想陪麻麻学习!
伊诺克只敢在心里这么喊。实际上一接触兰斯严厉的目光,就立马乖乖地出去了。
夏时杳小声地说:“我也出去活动一下……”
兰斯一个眼神过来,她也跟小家伙一样,认命地趴桌子上继续练习发音。
可是,越是心不在焉,就学得越慢。
一个不小心,“嗷”一声,夏时杳这回真把舌头咬破了。
她手捂着嘴巴,疼得眼泪都快掉出来!
“怎么了?”兰斯问。
“咬破了……”夏时杳委屈地把自己的舌头伸出来,给兰斯看。
只见粉红的舌尖上,血液嫣红,犹如泣血玫瑰一般妖冶,让兰斯克制不住想上去采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