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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不要脸！度娘赢了官司，输了道德与名声！】
【支持盗版？度娘这等行为与强盗何异？臭不要脸！】
【臭不要脸！酷猫音乐总裁当庭怒斥度娘李宴鸿！】
【盗版帮凶者！臭不要脸！】
【百位音乐人联合声讨度娘，称这是要毁了唱片行业，臭不要脸！】
【揣着明白装糊涂，技术无罪？其心可诛！臭不要脸！】
【臭不要脸！……】
【……】
第二天，当李宴鸿打开网页，要看一下时事新闻的时候。
差点被满屏的“臭不要脸”打到窒息。
如他所愿，度娘彻底出名了，连菜市场大妈都在讨论这件事。
可出的却是臭名！
案审过后，度娘就像捅了马蜂窝，无数负面舆论铺天盖地而来，谩骂之声遍布网络。
现在“臭不要脸”已经成了度娘年度热词，楚阳在法庭上指着他骂的照片，放在各大头条最醒目的位置。
李宴鸿看得差点把电脑给砸了。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啊！”
“沈南生！楚阳！你们特么欺人太甚！”
“你们非要致我于死地！”
“……草！！！”
疯狂骂骂咧咧的一通，还是觉得胸中郁闷解不了气，正想抽根烟冷静一下，又特么发现找不到打火机。
“小吴！！”
正巧，小吴也过来找他。
手里拿着好几份报纸往桌上一搁。
李宴鸿低头一看，放大加粗的“臭不要脸”扑面而来，他当场就气得把报纸都给撕了。
小吴讪讪一笑，拿出打火机给他点烟，然后小心翼翼道：“李总，还有……三件事。”
“说！”李宴鸿叼着烟往老板椅上一坐，深深吸了一口。
“我们的搜索引擎搜索量，已经下降到不足三成。”
“咳咳……”
李宴鸿被一口烟呛到，剧烈咳了几声。
“剩下的三成，有两成是在搜索昨天的案件。”
“咳咳咳……”
李宴鸿咳得差点背过气去。
小吴连忙闭嘴，怕再说老总就嗝屁了，起身倒了杯水递过去。
李宴鸿喝过水后，神色稍缓：“那我们的音乐搜索呢？”
“几乎快没了，因为盗版音乐网都被强制关停了，现在搜索出来的，都是酷猫音乐的歌，正版要收费的那种。”小吴沮丧道。
李宴鸿深吸了口气，脸色难看到极点。
这一刻，他终于感受到什么是绝望。
辛辛苦苦谋划了这么久，就几天的时间，就这么毫无征兆的被迎头痛击，掐住七寸疯狂输出。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声音嘶哑缓缓道：“就这三件事？”
小吴伸出一根手指，弱弱道：“李总，这是一件事。”
李宴鸿一滞，怒道：“继续，一次说完！”
小吴点了点头，给自己点了根烟，这才说道：“我查到，酷猫音乐一夜之间，增加了两百多万注册用户，而且还在快速增长！”
李宴鸿沉默不语，这是他早就料到的。
也是他能想到的，对方这么搞他的目的。
生意场上的争斗，无非就是为了利益。
他度娘提供了盗版生存发展的土壤，必然损害到这些正版商的利益。
现在他败了，而且对方手段高明，借此造势，站在正义和道德制高点。
全天下都知道他度娘臭不要脸，同时也都知道，酷猫是国内最大的正版音乐平台。
而相比于免费，酷猫的会员费并不贵，更具服务体验，许多人自然都往那跑去。
只是他无论如何都咽不下这口气。
这时小吴又继续说道：“已经有十五位同事提出辞职申请了，这是第三件事。”
李宴鸿猛拍了一下桌子：“谁要走就走！日后等我们起来了，有得他们后悔的！”
他并没有放弃，只是气愤和感叹树还没倒猢狲就急着跑。
可他李宴鸿是要硬刚谷歌的男人，胸怀做国内第一搜索引擎的志向，怎能轻言放弃轻易倒下！
打不死我，只会让我爬起来后更强大！
这时见一封辞职信缓缓递到面前。
“那个，李总，不好意思，我也想辞职。”
李宴鸿：……(?o?o|||)
……
度娘可以说遇到了成立以来最大的一次打击，李宴鸿踌躇满志的“闪电计划”，誓要将谷歌干翻的目标，就此折戟沉沙。
但是这样的打击会让度娘垮掉吗？不会。
至少楚阳是这么认为的。
“李宴鸿不会轻易认输的，虽然元气大伤，但度娘也不可能就此倒下。”
酷猫音乐公司的办公室里，楚阳喝着楼春月泡好的香茶，对沈南生说道。
这天已经是20号，距离庭审已经过去两天。
两天时间，舆论铺天盖地，把度娘压到了谷底，“臭不要脸”已经成为度娘的标签。
盗版网站在上头版权令的严厉打击下，九成九已经被清除，度娘mp3成了为酷猫音乐引流的工具。
而就这两天时间，酷猫音乐的用户注册量，从原来的一百万，直接猛涨到400万，并且还在迅速增加。
幸而楚阳早有准备，不然服务器估计要被冲垮。
与此同时，也收到了许多广告投放的合作请求。
就目前来说，酷猫音乐已经开启盈利模式了。
主要包括会员充值注册，版权分销，以及广告投放。
400万会员，一个月就能实现400万以上的营收。
再加上广告投放和版权分销，这个月估计能实现一千万营收。
当然，这几天算是井喷时期，后面还要靠其它推广手段，不断增加用户数量。
“……也就是说，这个度它娘的，还会再次冒头？”沈南生问道。
楚阳点点头，递了根烟过去，先给他点上，然后缓缓道：“度娘有着强大的技术团队，搜索引擎技术是目前最先进的，而mp3搜索只是他们业务中的一块，虽然偷鸡不成蚀把米，搞臭了名声，但没多久又会起来的。”
沈南生抽了口烟，问道：“那等姓李的缓过来，会不会转过头来搞我们？”
“大概率会，首先他们要做的，可能就是把酷猫音乐从度娘的搜索中屏蔽掉，砍我们的展现量，当然，肯定还会有其它手段，毕竟他们臭不要脸。”楚阳给自己点上一根烟，没有抽，而是看着烟雾在眼前缭绕。
他眯着眼睛，声音带着些许冰冷：“所以，我们接下来要做的，就是趁他病要他命。”
沈南生眼睛一亮：“二弟的意思，是要趁机收购？”
说完已经把支票本掏出来了。
大有但凡楚阳说个数，他就毫不犹豫开出来的架势。
楚阳哑然一笑：“大哥别闹，以李宴鸿的脾气，是绝对不会把度娘卖出去的，宁愿烂在自己手里。”
“哦，那太可惜了。”沈南生把支票本收起来，又问道：“那要咋整？”
楚阳略作沉吟：“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春月姐，现在除了度娘之外，还有哪些做搜索引擎的公司？谷歌不算。”
楼春月立马坐到电脑前，一番搜查之后，说道：“慧聪网的中搜搜索，雅虎搜索，还有网意的中文搜索服务。”
沈南生一愣：“网意不就是丁垒的吗，他还搞互联网搜索业务？”
楚阳却是想起来了，网意的中文搜索引擎，可不就是“有道”的前身。
于是心里已经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