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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们将热水倾注到浴池里,两个容颜娇俏、体态轻盈的小婢上来要为申时轶更衣除衫。
这两人都是以前他房里的人,眼见公子回来了,最高兴的除了宁王与世子父子,便莫过于她们。
花朵需要雨露滋养,更何况自家公子那般英武雄壮,两个婢子以往时常一起儿侍奉还未必吃得消,老嬷嬷她们又说,战场上归来的男人,那作弄起人来个顶个的狠,小婢子互相对视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读到一点点紧张,还有期待。
未料申时轶却只让她们解了衣衫,挥挥手让她们下去了。
“公子?”一个迟疑。
“您……”偷瞄了一眼水波晃动下那遮挡不住的峥嵘,两人齐齐跪下了,“公子不要我们了?”
申时轶疲累极了,不想再与婢女们争论这些事,闭上眼睛,“下去吧,我躺一会儿。”
小婢们不敢再说,站起身,池子里的人又淡淡的一声,“都下去。”
昏黄的烛光给浴池里小寐的男子仿佛涂了一层金黄的釉,灯光和阴影忠实得反应出这样流畅有力的青年男子的壮丽躯体,他高|挺的鼻梁在灯光下如雕刻一般,嘴微微张开着,是极度疲惫之后的放松。
大约一刻钟的时间,申时轶微微张开眼,容颜微肃。柔软晃动着的水面下,全部的身体都放松了,只除了那一处,正狰狞得从双腿间膨勃出来,像凶悍饥馋的兽,矗立着钻出了水面,顶端微微晃动着。
年轻的男子闭目挣扎了一会儿,二当家现在真的是很想干,他能感受到底下那一阵一阵激胀的跳跃,只不过,他这个大当家现在却唯想抱一个人而已。
等他操|她的时候,不知道是什么情形?
这情景不能想,申时轶顿时觉得鼻子里热血一涌——忙仰起头。
小姑姑,他从池子里站起身,无奈只得自己握住了底下那一根,一脚跨到池边地面上,一面撸动一面咬牙切齿的想,女孩甜蜜的小嘴,娇小却丰挺的乳|房,细细的能别人一下就掐断的腰肢,还有那饱满翘翘的小屁股,天,如果搓起来会是个什么味儿?男子有力的劲腰随着自己的想象和动作微微向前挺动着……
要是自己真的发起力来不管不顾的弄她,估计能射满她的小肚子,然后小身体软软的,彻底昏死在他怀里。
头脑里满是乱七八糟的各种各样无耻想法,那些姿势儿、花样儿,连他自己都觉得有点脸红过了,申时轶终于屏息大喘,射的时候全身爽的发颤,瞬间的放松和倾泻让脑仁儿都鼓鼓得酸疼。
他喘息着,无奈二当家显然只是稍稍被抚慰了,或者对他的服务不满意,瞬间又再挺立起来。
操,他躺回到水池子里,实在是累极了,小姑姑啊,那无耻的正发情的少年想,看你以后怎么补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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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煌在女皇的寝殿里与她说话。
宫女们将安神的药端上来,霍煌站起身接过来,“臣来服侍陛下喝药。”
女皇没有拒绝。
他微微安下心。
楚国夫人案,申牧是嫌疑人,郑王之死,霍煌是嫌疑人。
君臣二人皆没有提这茬事。
“申时轶回来了,你觉得应当如何处置?”女皇问道。
霍煌答,“申二郎此番立下功劳,陛下还是应当奖赏的。”
女皇嗯了一声,“你们都是我的子孙,一为夫家,一为母家,朕自不会厚此薄彼,做的好就奖,做错了就罚。”
“是,陛下最公正了。”
“朕的身后事自有安排,你们都不要太过着急。朕老了,你还年轻,不懂得我们老年人,老了以后图什么,不过是子孙都平安。”这是她头一回直接提起身后事三个字,姑祖孙二人面上都很凝重。
“陛下万岁之人,青春永寿。”
“呵,”女皇淡声道,“我问你,阿圆说你派人去行刺申时轶,到底有无此事?”
前面是拉抚,这就是敲打了。霍煌跪拜叩首,“臣以父母之名起誓,绝无此事。公主慕恋申时轶,一直对下嫁于臣耿耿于怀,乍闻他失踪的讯息,一时激愤胡说,请陛下明鉴。”
女皇扶额,“你夫妻两个的事,朕也怠懒管了。”挥一挥手,“你先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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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明宣殿寝殿内,三层纱的帷幔静静低垂。
虞盛光瞬时间惊醒了,感到紧张,纱幔外一个劲瘦挺拔的身影,是霍煌。
他已多日未回公主殿,虞盛光坐起身,手抓紧毯子。
“他们给你增派的人不错,”霍煌缓缓上前,手去解颈边的扣子。
虞盛光想去抓枕头边的金铃。
霍煌冷笑,“公主不必紧张,我现在不耐烦再干|你。”
他说完即转过身,自到屏风后换了衣衫,走出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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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线大胜高昌国的庆功宴上,申时轶当仁不让成了主角。
虽然女皇还没有恢复他的王爵封号,但既然允许他重回洛阳,以宁王二子的身份出现在皇宫里,重获帝心的迹象显明,一般的人都称呼他一声“申将军”、“申二郎”,有那特别善于逢迎的,已经重新“西平殿下、西平殿下”的这么唤了。
凯旋归来,宁王又透露了消息有意为他选妻,自有以往的好友来关心他的亲事,申时轶笑道,“某还小,尚不想议论此事。”
“可是宁王殿下……”
“他老人家的心愿,让他有事情慢慢挑选也好。”
那人似是明白了什么,抬眼上看,崇元公主正与大监刘永的侄孙女刘端娘等女眷一道,公主穿了一身明黄色的大妆盛服,绾了望月髻,其顾盼生辉,果然是未央宫的明珠,天下第一等的美人。
“二郎是不是对公主还余情不了?”
想一想,几个月前申时轶就是因为抗拒女皇的指婚获罪被贬,那人笑着道,“我们都以为你这一去,必要少则二三年,多要三五年,未料你这么快便得立功回来。”
申时轶一笑,“运气。”
“公主……”
“哎,不得胡言。”申时轶止住了他,容色肃严,“公主殿下是已婚之人,闺誉岂是能胡乱非议的?”
那人将信将疑,申时轶又道,“浓情炽爱,是少年时的往事,某既归来,当有更重要的事去做。耽搁在情爱里,岂是英雄之所为?”
那人想到近来的事情,点点头,“二郎说的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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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间,虞盛光到偏殿休憩,近到内室,纤腰被一只健壮的手臂勾到怀里。
她一惊,左右都是春、色等贴身的近侍,向二人行了礼,退下了。
申时轶托起她的颈子,纤腰被勒得紧紧的贴靠在男子身前,热切的吻如火如荼,盛光今日乃是盛装,一吻既毕,年轻英俊如烈烈昭阳的男子,唇上沾染了点点猩红的口脂,衬上他的浓眉深目,锐利的眼睛,虞盛光脸红了,不论其他,单就容颜上来说,申时轶也实在是一个很难让人去抵挡的人。
被抱到折扇窗边的软榻上,密密麻麻的吻再印上来,虞盛光有点儿慌,能感受到男子动情的意思,更何况申时轶本身侵略性就极强。
他抚摸向她脸颊、身体的手烫的吓人,舌头灼热而急切,“小姑姑,我要吃奶。”没有等她来得及抵挡,胸前的衣衫已经被解开了。
柔软的*荡漾着显露出来的时候,虞盛光听到他喉间发出的低低的呻|吟,似是满意,似是饥渴极了。她脸红了,不知道男人也可以发出这样勾人的声音。
他俯身在她胸前大吃大嚼的时候,虞盛光甚至有一种错觉,好像他就是她的孩子,远离了母亲一段时间,现下回来,借着怀念母亲的乳|房撒娇撒痴。然而当他抬起头,锐利的眼睛炽热得看着她,挑逗她,一面手指绕着那被他吸吮的发痛的粉尖儿滑动,舌头深深得哺喂到她的嘴里,虞盛光打心底里感到发颤,那酥酥的琴弦一样的颤音一直弹奏到脊背后面,任他含住自己的舌儿吮吸,口水交缠。
盛装华服的少女半身裸露着,被揽在英武的男子怀里亲吻。
一忽儿她想到了什么,不由轻轻泣出。
申时轶,他那样好,那样好,虞盛光觉到自卑,无论怎样,她都已经给不到他最好,曾经的最纯洁,或许有人对此不以为意,或者如果按她以前的想法,不嫁人,或随便嫁人,那便不重要。
她将脸贴到对方的胸膛上,不想再说话,搂紧他。
申时轶捧起她的脸,两个人四目相对。
当生活已经足够残酷,彼此,更要对对方好一点。
天作活,人作死,很多烦恼,不过是自寻的。
“心悦我吗?”
虞盛光点头。
“我也心悦你,我的盛光。”申时轶笑。
虞盛光看着他,唇角也淡淡弯起来。
“我想让你见见我的好朋友。”
“谁?”
“我的二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