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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莫修走出房间,女人很快扔掉披在自己身上的西装,仔仔细细地搜索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
可是,真的如他所说,房间里唯一的出口只有那扇门。就连窗户也都被封住了,只剩下连小孩也都爬不过去的一点小窗格。
这个男人真的是想把她关死在这里!
她回过头,看着安装在门上特殊的装置。
真的只有她的脸不能通过吗?
她走了过去,在门把上试了试。可一直锁定她面容的屏幕一直发出嘀嘀的警告声,果然打开不了。
她又趴在门锁那仔细地看了看。
莫修确实做足了对付她的工作,就连门锁的启动装置都费了心思。如果她要强行打开,怕是会惊动上面连着的警报器。还没等她踏出房门,警报声就会把他招来。不到万不得已的地步,她不能使用这一招。
站立在门前,顿了顿,她转过了身,嘴角忽地扬起一抹狡黠的笑。
其实她也根本不需要使用“暴力”的一招。这道门防得住“沈兰”,可防不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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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一切都寂静下来。
隔着墙壁,确定旁边的房间里没有半点动静后,女人轻轻地走进了洗浴室。
黑暗中,过了一会,那抹身影又轻轻地从洗浴室里走了出来。
她来到门边,把手放在门把上。
在屏幕锁定她的容貌后,她听见“嘀”的一声轻响,门锁开了!
太好了!
拉开门,她喜上眉梢!
动作极为小心地从房间里迈出半边身体,她还是警惕地看了看外面的走廊。
走廊上漆黑一片。但这不会影响她早已被训练出来的夜视力,依然能清楚地辨析出自己将要逃走的路径。
害怕莫修会在走廊上安装什么机关,她甚至连楼梯都不敢走,而是沿着立柱,直接从二楼滑了下来。
快了!
二楼他的房间到现在都还没有半点动静,只要她顺利地走到大门边,就算他听见了楼下的声响再跑出来,也阻止不了她的离开了!
想到这,她的唇角飞扬得更高,步伐也更快地往大门轻巧地跑去。
忽然,就在她来到大厅的时候,原本漆黑的房间一下子灯火通明!
太过璀璨的光亮刺得她瞬间睁不开眼睛,在情不自禁闭上眼睛的时候,她也下意识地护住了自己的脸,因为这是……
“你还想往哪里逃,”传来的声音含着一抹得意的笑,“蓝桑!”
来不及了,她已经听到了那个男人鬼魅般的声音,她已经被他发现了!
恨恨地放下挡着自己脸部的胳膊,她看着站在大门边的莫修,不再做任何掩饰了。
对,她就是蓝桑!她就是“小千城”!她也同样是“沈兰”!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慌乱和震惊过去,蓝桑淡淡地看着眼前的莫修。
“在竞技场的时候。”莫修指了指额角的位置,斜挑着唇角,说,“你的脸被水泼湿了,易容的假皮泡久了以后会有褶皱,露出了破绽。真没想到你还会易容术啊。”
蓝桑眯眸看着他,在灯光照映下晶亮的眼睛里,闪着憎恨的光。
早知道现在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败在他手里,任他这样地戏耍,她当时就应该在他被自己迷晕的时候,下狠心杀了这个男人,而不是仅仅毁了他的名誉!
那时,想到钟嘉年因为莫修而死在了牢狱之中,看着已经昏迷的他,她真的已经举起了手里的刀……
钟嘉年,他对蓝桑是多么重要的存在!
他救了她,养育她,关心她,呵护她。她从不到十岁的时候,就一直跟着钟嘉年生活,和同样孤单的他相依为命。
在她心里,钟嘉年是父亲,是兄长,也是爱人。
她敬仰他,爱慕他。他是她眼里最完美的男人,也是她一生的依靠。
可是,这个依靠被莫修毁了。
就算钟嘉年的癌症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可他也不应该那么凄凉地死在牢狱之中,让她见不到最后一面……
她恨莫修,她恨死了他!
所以,在领回钟嘉年的遗体后,在安葬好他以后,在得到消息莫修又要保护那颗他们曾经失手的“蔚蓝之心”时,蓝桑来到了莫修所在的城市。
为了钟嘉年牵挂的这颗宝石,也为了报仇,她费尽心思地接近他,也终于有了让他放松戒备、被自己迷晕的时候。
当时,满怀怨恨的她,完全有机会把那把匕首狠狠插进他的心脏。可是到了最后,她放下了匕首,只是偷走了他身上的安保图纸。
她下不了手。
正如钟嘉年说的,他们只是盗贼。他们可以偷钻石,偷宝石,可他们不能去“偷”别人的生命。更何况,她知道,钟嘉年的死并不是莫修造成的。她介意的,是钟嘉年离世时的孤单,还有自己胸口满腔无法发泄的悲伤……
那次的珠宝展,虽然发生了一些令她都觉得奇怪的事情,但结果是顺利的。她拿到了“蔚蓝之心”,也成功地毁了莫修的名誉。之后,她辗转去了国外,想要开始新的生活,直到无意中发现那个“蔚蓝之心”竟然是假的!
知道莫修发了疯地到处找她和所谓的“小千城”,一直在暗中调查和寻找“蔚蓝之心”下落的蓝桑不敢轻易路面。幸好,为了保护她,钟嘉年总是让跟着自己的她假扮成少年的模样。所以在莫修眼里,他看到的那个偷走“蔚蓝之心”的人就是个男人,多少转移了一部分他调查的注意力。
更何况,蓝桑会易容术。虽然还不到出神入化的地步,但暂时瞒过对方的眼睛还是可以的。
所以后来,在得知“蔚蓝之心”会在G市的黑市拍卖会上出现时,蓝桑易容之后,冒险来了。
她知道自己大意了。可就算这是陷阱,她也要试一试。不把“蔚蓝之心”带给钟嘉年,怕是到死,她也会不安心!
而到了这一刻,让她再次失手,把她丢给猛兽,又如此戏耍她,她真的后悔了,后悔当时轻易就放过了他!
“其实我早就应该想到的。”莫修一步步走近她,唇边的笑已经染上危险的气息,“你就是小千城,小千城就是你。那晚在展览会,那个背影像你的女人,大概是你特意找来分散我注意力的吧。为了整我,你还真是下了不少功夫,小蓝桑。”
“对,我就是要整你,就是想看你灰头土脸的样子,想看你被人嘲笑羞辱的样子,怎么看也觉得不够!”已经不再伪装不在意的蓝桑,没有后退,怒瞪着已经走到自己面前的莫修,毫不认输的样子,“是你害钟嘉年被抓走的!我恨你!我要报仇!”
对,钟嘉年!他怎么会忘记钟嘉年对这个女人的重要性!他光顾着兴奋地发现这个女人的“原形”,兴奋地震惊原来“小千城”就是蓝桑,而忘记了她对另一个男人的爱慕!
一年多了,自这个小妖精满腹心计地接近自己,挑逗自己,又*了自己之后,他似乎就不再是原来的莫修了。其他女人再美,也入不了他的眼,更别说想要亲近了。他,堂堂万人迷的莫修,竟然为了这么一个小女人,做了一年多的“和尚”,任谁听了都会觉得不可思议吧!
可是,就在他为她寝食难安,为她日夜奔波,为她郁结难舒的时候,她想的,依然是那个已经死了的老男人,她的心里,真真正正从未对自己动过心!作为男人,这是莫修的自尊心无法容忍的!他到底哪里比不上那个四十岁的男人了!
“对,就是我害死钟嘉年死在牢狱里的,那又如何!”一把搂住她的腰,动作快得让她根本来不及反抗,莫修紧紧地把她桎梏在自己的怀里,狭长的黑眸里已经布满了危险的讯息,“你得到蔚蓝之心了吗?你整垮我了吗?没有,都没有!而你现在,落在我的手里,你也只能任我摆布了!”
说着,他凉薄的唇已经狠狠地、用力地覆了上去……
不要!不要!
心里在狂喊,在奋力地抗拒这个男人的吻,在抗拒这个羞辱的吻,可蓝桑根本挣脱不开他钢铁般的手臂!这个男人的力量大得让她惊恐,让她颤栗,让她被他占住的唇齿在剧烈地颤抖,发出无力的低语……
本来是想羞辱她的,想让她感受到他的力量,想让她在无力抗拒中感受到疼痛和惩罚。
可是,这个吻,比起一年多前的吻,激烈得多,也狂热得多。他占据了所有的主动权,再也不是那时的浅尝辄止。而这份狂热,这份在狂热中尽情品尝的美好,让他也渐渐地迷失了,沉迷了……
不知不觉中,他放轻了力道,从狂风骤雨转成了细雨绵绵,一点点,一寸寸,最细腻,也最*,忘记了愤怒,也忘记了惩罚,只把她当成一个甜美的女人,一个能勾起他全部欲念的可爱女人……
她不过才二十岁。之前的老道、性感、艳丽,都是她伪装的。
她是有喜欢、爱慕的男人。可那个男人只把她当女儿,当徒弟。不管她怎么热情、怎么示好,钟嘉年总是在她头发上轻轻揉了揉,然后推开了她。
其实她还不知道什么是男人,不知道有一些男人有致命的*力和感染力,哪怕你再抗拒,也会被一点点吞噬,也会被一点点浸染,直到完全沦陷。
就如此刻。起初那么用力挣扎的她,也在不知不觉之中,忘记了,*了……
她忘记了此刻吻着自己的,是自己深恶痛绝的男人。在这样的吻技里,吻感里,她仿佛自己慢慢地变成了粉色的棉花糖,软软的,甜甜的,任人把握在手心里,很快就要被融化一样……
一切就这样进行着,两个人都忘乎所以了,直到他把她压倒在身后的沙发上。
禁锢一年多的身体,在接触到她唇瓣的那一刻,已经被打开了。想要继续解开身上的魔咒,也是身体最本能的渴求,莫修把她压在身下,想要更多的爱抚,更多的满足。
可是,身体的倒下,还有他已经不知足地伸进她衣服的大掌,彻底惊醒了被男人迷惑的她!
“放开我,你这个*!”
趁他不备时,她猛地咬了他的唇。
唇瓣的刺痛,还有流出的甜腥味道,让莫修也清醒了。
他放开了她的唇,却没有从她身上离开,依然紧紧地压制着她,眯起了双眸。
“刚才不是很享受吗?到这时候了,还装什么纯情!”他舔了舔唇瓣上的鲜血,神情邪魅又邪恶,“是不是觉得我的吻技比钟嘉年的好多了,让你也乐在其中了?”
“闭嘴!不许侮辱钟嘉年!他才不是像你这样的种马男人!”
双手被他束缚住了,身体也被他压制住了,可她依然不认输地怒瞪着他。
他羞辱她没关系,可她绝不能容忍心中神一般的钟嘉年被莫修这样侮辱!
听到她说的话,莫修挑了挑眉,意味深长地扬起一抹笑。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他用左手扣住了她一双手的手腕,腾出了右手,然后往她下腹的方向探去,“你是说,他和你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吗?”
“住手!混蛋,你给我住手!”
感觉到他那只邪恶的手已经解开了她的拉链,往里面探去,蓝桑不可抑止地惊叫起来,美丽的眼睛诚实地流露出她心中无法言喻的恐惧!
她从不知道男人本能的力量有多可怕。直到这一刻!
她用尽全力、近乎歇斯底里地挣扎起来,可就是这样,也不能阻止他的手指那么邪恶地侵袭进去……
“你!”感觉到那脆弱的阻碍,还有看到她此时疼痛得拧成一团的小脸,莫修惊喜地睁大眼睛,怔怔地看着她……
虽然知道她还小,可现在的女孩都早熟、开放到了让人瞠目的地步。更何况,当初的她,用那么老练的方式来引诱自己,让莫修从未想到,她竟然还是一个雏!
他瞬间的呆愣终于让她有了反击的机会。而她的手也已经伸进了自己的脚踝之处。
她差点忘了,那把他丢给她的匕首一直被她藏在那里!
“别碰我!”她颤抖着,这一刻狠戾地用尖刀刺破他的肩胛!
鲜血涌出,顺着他的肩膀滴落到她雪白的颈脖上,看着是一片妖冶的美丽……
而当温热的鲜红液体滴落到她身上时,蓝桑也惊呆了。
这是活生生的人血。
她竟然在惊恐和盛怒之下,把刀插进了血肉之躯!
不是,她不是想要这样的,她只是想要阻止他邪恶的手,只是不想让这个男人碰她而已……
杀他?
她知道自己根本做不到去杀人,只是这样的伤害,就已经让她彻底呆住了!
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惊恐,像是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事情,蓝桑猛地松开握着匕首的手,脸色苍白地看着他不断流血的伤口,看着那把已经深深插进他肩胛上的匕首,脑海里一片空白了……
“很好!”
肩胛处的剧痛让莫修从刚才的狂喜中清醒过来,喜悦散去,他的眼底浮上阴冷决然的光。
他本不想强迫她的,从来不缺女人的莫修,不屑于去做这种事情。
可是现在,这个女人彻彻底底地激怒了他!
她不是喜欢别的男人吗,甚至到了不顾一切的地步。可就是这样的她,竟还保留着处子之身。
她不是憎恨自己吗,也是到了不顾一切的地步。可就是这样的她,却还是落在了他的手里,任他宰割!
也许这是上天给他的报复她的最好方式,让她最憎恨的这个男人,占有她,得到她最高贵的东西!
既然如此,何必拒绝!更何况,他的身体早就在疯狂地呼喊,疯狂地想要冲进她的身体,得到释放!
“啪!”
一声脆响,那把匕首被莫修拔下,伸手一摔,丢了出去。
那么疼痛的过程,他竟然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仿佛拔出尖刀的,不是他的躯体!
随着那一声脆响,再看着他毫不顾忌自己伤口的表情,蓝桑终于回过神来,也终于意识到此时的他会比刚才更加危险!
可是,这种意识,已经来不及了。或者说,就算来得及,也于事无补了。
“欠了我的血,你得还我!”他邪佞一笑,用力挺入,没有任何怜惜……
“啊!——”
随着她惨痛的惊呼,他果然用她身下的血还了他!
而这,只是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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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越来越多地照进房间。
当其中一缕照射在男人脸上时,他长长的睫毛颤了颤,然后睁开了眼睛。
看到满屋金色的阳光,莫修知道时间不早了。
*的酣畅淋漓,身体的极致满足,让他竟一觉睡到了艳阳高照。
他当然清楚地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侧过身,他撑起自己,眯着黑眸,眼神闪烁地看着躺在身边的那个赤身果体的女人。
即使是在昏睡中,她还是拧着那张小脸,一副痛苦到极点的表情。
即使是在昏睡中,她也还是情不自禁发出一些细碎的呢喃,一会在咒骂,一会又在求饶……
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汗水,她的脸颊还没有干透,吸附着她长长的发,苍白到没有血色的脸,更上去更加楚楚可怜了。
隐隐的,心疼了一下,剧烈地收缩了几秒。
也情不自禁的,莫修伸出手,拨开那几缕站在她面颊上,挡住她姣好面容的发丝,更加仔细地看她,目光也越来越深邃……
他知道自己弄疼了她,狠狠地弄疼了。
其实对女人,他从来都是怜香惜玉的。更何况,她是第一次。若不是她那样激怒他,他会好好疼爱她,会给她难忘又美好的第*,而不是用尽方法折磨她,而不是那么粗暴又猛烈。
从客厅的沙发,再到卧室的大*。在她不断的挣扎中,他甚至把她的双手绑在了*柱上!
她越是咒骂,越是挣扎,他便越是残忍粗暴。哪怕到了后来,她终于开始开口求饶了,泪流满面地求他结束,也无法阻止他疯狂地索取,一次又一次……
不是他不心软,而是他已经停不下来了。
他告诉自己,是她惹了他,这种惩罚是她应得的。而他要得到的,是用她弥补自己这一年多的寂寞!
而事实证明,这一年多的煎熬是值得的。在她身上得到的满足,前所未有!
顺着她下巴的弧线往下看,*在被褥外的颈脖、臂膀、胸口,满满都是大大小小的青紫痕迹,有的地方甚至还有了淤血。
莫修愣了愣。
到现在他才发现,自己昨晚到底有多粗暴。而这份粗暴,也是他前所未有的。
也不是没有盛怒过。就像当初,在遭遇第一次背叛的时候,他也没有如此失控过,怎么昨晚就……
是因为禁欲了一年多的缘故吧,也不会如此。应该是这样。
当目光来到她搭在被褥外的手腕上时,莫修又不自觉地微微叹了口气。
她的手腕上满是皮肤撕裂的伤痕,渗出的鲜血也已经结痂了,看着有点触目惊心。
这是他昨晚把她的双手绑在*柱上后,她用力挣扎出来的伤口。
这个女人也是狠绝又倔强的,皮肉都裂开了,还是那样的不服输。
她若是肯柔弱一点,屈服一点,他也会少折磨她一些。她这样刚烈的脾性,到了他手里,只会吃更多的苦头。
顿了顿,莫修掀开被子,走下*来。
他大概没注意到,自己的动作那么轻柔。因为不想惊醒了她。
那边的桌上放了医药箱。
在昨晚她昏睡以后,他终于想起给自己受伤的肩胛上药包扎了。
拿着消毒水和药棉,莫修重新走回了*边。
他在蓝桑身边坐下,拿着蘸着消毒水的药棉,在她手上的手腕伤口上轻轻抹着……
“你干什么!别碰我!你这个强间犯!”
刚抹完一只手,忽然有声音颤抖地传来,有惊恐有厌恶,那只雪白的胳膊也迅速地抽了回去。
莫修一怔,眉头蹙了一下,又隐忍着,松开了。
“你的手腕受伤了,我给你上点药。”他抬头看着她紧缩在*角的身体,心生几许怜惜,不去在意她刚才对自己的称呼。
“不用你假惺惺!你得到我了,也毁了我了,这下你满意了吧!放我走,我再也不想看到你!”蓝桑紧紧抓着被褥,紧紧裹着自己*的身体,还有满身耻辱的痕迹,眼眶里盛满了泪水,却连流下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昨晚,他那么粗暴地对待自己,那样的疼痛,那样的耻辱,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不是给自己喜欢的男人,而是被自己最憎恨的男人占有,她觉得自己连指甲缝都是肮脏的了!
经过这样的*,她知道这个男人有多可怕,知道他能让自己有多疼,多恐惧。她已经不想什么报仇了,她只想离开,只想再也不要看到他!
“不要,我不放!”没有思索,这句回答几乎是莫修下意识的。
之前还在思索等找到蓝桑后,自己该如何处置她,才能彻底地释怀。而到了此刻,在经过昨晚以后,在得到她完整的第一次以后,他做了决定。
还没有哪个女人能让他的身心得到如此极致的满足,如果现在放了她,他怕是又要回到原来的日子,又要开始新的煎熬了。
他不要。如果是这个女人下的蛊,那就用她来解蛊,解到无毒为止!
是她先招惹他的,就算是勉强,就算不是他一贯的作风,他也做了这个决定!
“我不会放你走的!”看着她瞬间流露震惊的眼睛,莫修更加坚定地重复了一句,让她更加清楚地听到。
“莫修,你是个魔鬼!我要告你强X,就算是鱼死网破,我也要告你!”
蓝桑一下子坐起来,用尽全身所有力气对莫修撕喊着,这拼尽的力气也终于让满眶绝望痛苦的泪水流淌下来。
“告我强X?”这个词语再次让莫修的眉头拧紧了。
他知道自己昨晚用强了,就连他自己也都感到羞耻。
可是,他不后悔。他知道,要得到她,自己只能用强!
“好啊,你去告啊,不过要等你走出这个屋子再说。”莫修放下手里的药棉,冷冽地看她,唇角的笑也是冷的,“还有,你一个惯偷说的话,你觉得警察和法官会相信吗?我会让他们知道,你为了给钟嘉年报仇,借偷宝石的机会毁我名声。如果再告诉他们,你故意引诱了我,却又告我,蓄意陷害我,你说他们是相信你,还是相信我?”
“你!……”
蓝桑看着他,一口怒气憋在胸口,却怎么也吐不出来!
他说得对,只要在警察面前路面,只要警察知道她的身份,不管她说什么,警察都不会相信她,而会相信他这个“受害者”。
她败了,更无奈的是,她无计可施,只能任他宰割了……
呆呆地瞪了几秒,绝望排山倒海地侵袭而来,蓝桑终于抑制不住,埋下头,放声痛哭起来。
她哭得那么大声,好像什么都不管不顾了一样,像个无措的孩子。
她才不到二十一岁,在快三十岁的莫修面前,不就是个孩子吗?
看着这样一个孩子在自己面前柔弱无助地哭泣,莫修的心微微地颤抖了。
不由地,他伸出手,想要去揽她的双肩,想要抱着她,想要给她安慰,虽然她此时的痛苦都是他带去的……
“别拿你的脏手碰我!”
当他的手指刚刚触碰到她光滑的肌肤,她几乎跳着躲开了,看他的眼神好像他有多肮脏一样。
她以为他又要来“碰”她了!
“*!*!混蛋!强间犯!种马!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蓝桑近乎歇斯底里地喊着,用尽自己能想到的所有词语。
此时的她,不再是那个冷静机敏的神偷大盗,而只是一个身心饱受摧残的女孩,一个惧怕再被占有的单纯女孩。
在她的怒骂声中,莫修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你以为你的钟嘉年就不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吗!”他一把拉过她,紧逼着她的双眸,脸对着脸,眼睛对着眼睛,一字一句用力地说,“你以为他不碰你是因为他高尚、他伟大吗!他不碰你,不过是因为在他眼里,你根本就不是女人!他从未把你当女人对待!换成别的女人,你以为他不会耍*,不会变成*和种马吗……”
“啪!”
一个清脆的声音,让房间里刚刚还叫喊的声音都停止了。
静止了。
莫修的左脸上,也留下了红红的巴掌印。
“不许你污辱他!不要用你肮脏的想法去玷污他!你永远都不能跟他比!”
蓝桑握紧拳头看着他,胸口燃烧的愤怒已经让她顾不上去在意捂着胸口的被褥滑落下去。而那只刚刚狠狠甩过去的手掌到现在都还是麻的。
她是怕他了。可是听到他戳中自己心事的话,听到他污辱钟嘉年的话,她还是忍不住惹了恼他,忍不住狠狠地给他甩了一个巴掌!
再没有像钟嘉年那么好的男人了,那么无私的男人了。喜欢玩弄女人的莫修,怎么能用他的想法去污辱钟嘉年,污辱一个死去的人。她不能容忍,就像要面对可怕的后果,她也绝不能容忍!
“好,我不跟他比!”莫修恶狠狠地瞪着她,眼眸也已经收尽了她胸口的风光,身体的反应让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
掀开被子,他把*的她用力地压在身下,在她耳边咆哮道,“就让他当你心目中的圣人吧!既然你认定我是种马、是*、是*,那我就进行到底,坐实到底!何苦负了这好名声!”
“不要,放开我,放开我!……”
意识到他身体的变化,也知道他要做的事情,蓝桑开始拳打脚踢地反抗。
好怕!她真的好怕!那撕裂的痛、被贯穿的痛,她好怕再体验!
可是,就像昨晚一样,她所有的反抗,在他强大的力量下毫无用处。
她自认灵敏不凡的身手,到了他面前,却变得像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只能任他一寸寸欺凌,一片片宰割……
“你就只会这样吗!”知道反抗无用,她在惊慌中想到别的方法,想要激将他,“你对女人就只会用强吗!”
“你以为说这种话就能让我放手吗?”莫修冷笑着,已经撑开了她的双腿,“女孩,有没有听过一句话?有时候,做着做着就爱了。不久后的一天,你就会爱上我,也会求着让我上你!”
“不会!绝不会!”
他笃定的眼神,坚定的语气,还有此时的姿势,让蓝桑重新地、也比刚才更加奋力地挣扎。
她绝不会交心!绝不会把爱情交给他!就算身体被玷污了,她还有自己的心,还有自己的爱情,这些都只能是钟嘉年的!她绝不会给这个可怕的“阿修罗”!
可是,他太有自信了。他漆黑的眼睛,冷笑的唇角,都自信地让她颤栗,让她前所未有地恐惧……
她毫无章法地挣扎,虽然没有把莫修从身上推开,但也阻止了他进一步“进攻”。
莫修不悦地拉开她的手,用力往上抬起,而这时,她也正好在往反方向用力……
“咔。”
一个轻轻的声音,从她手肘的地方发出。
她脱臼了!
剧痛袭来,让她的脸都白了。
可她咬紧牙,硬是没有发出一点*,另一只完好的手还在试图挣扎。
看她疼到苍白的脸,还那只垂在一边软绵无力的手,他的心里涌上怜惜和不舍。
她是个女人,还是个需要*的小小的女人,他是不是对她太狠了……
“你休想!我绝对不会爱上你!绝对不会有那样一天!我只爱钟嘉年,就算你得到我的身体,也得不到我的心!”
没看到他眼神的柔软,只是惊恐着他已经蓄势待发的身体,厌恶他连胳膊脱臼的自己都不放过,她依然不服输地在低喊,倔强得让人心疼,也气恼。
而这一句“钟嘉年”,也彻底粉碎了他心里的那几分不忍。
躺在他身下,却在喊着别的男人。他要是现在放过她,岂不可笑!
“别说我残忍,这是你自找的!”
低吼一声,他彻底地、狠狠地闯进了!
他会让她忘记的另一个男人的!不管是痛苦,还是欢愉,他会让她只记得他,莫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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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WOLF在G市的总部。
莫修靠在办公桌的桌角,把玩着手里的一把小刀,神情有点闪烁,好像在思索着什么。
贾总被警察带走以后,这桩惊人的保险诈骗案也在业界里引起了轰动。
当蒋甦对莫修提出,让他回到WOLF时,莫修没有再拒绝。
他是个孤儿,WOLF就是他的家,他当然愿意再回到这里。
“莫组长,有警察找您。”
属下敲敲门,走进来对莫修说。
莫修回过神来,顿了顿,低沉地说,“让他们进来吧。”
过了一会,两个穿着警服的人走进了办公室。
“莫先生,你好。”说话的是负责贾总案件的李警官,之前他已经与莫修有过几次接触,也算比较熟悉了。
“你好,李警官,请坐。”莫修指着旁边的沙发,和他们一起坐了下来。
“不知道李警官今天过来是想调查什么?有什么我知道的,一定全力配合。”在李警官开口之前,莫修先说话了,态度非常诚恳。
“谢谢莫先生,几次来打扰,不好意思。”李警官点点头,索性也开门见山地说,“我们确实是有事情来找莫先生协助调查。不过这次不是关于贾总的,而是关于那个逃走的小偷的。”
“哦,好的。李警官尽管问。”莫修笑了笑,很爽快地说。
“莫先生,你说你当时并没有看到那个小偷的模样,只能确定对方是一个年轻男子,对吗?”
“嗯,是这样。”
“那请莫先生看看,那个男子的样子是不是和这张照片上的一样?”李警官从文件袋里抽出几张照片,递给了莫修。
莫修接了过来。
只是一眼,他便认出,这是几年前,贾总第一次举办珠宝展览会时拍下的照片。而照片上的人,正是那时逃走的蓝桑!
这应该是当时展览馆附近的摄像头拍下的。这次调查贾总的诈骗案,不仅是警局,也包括了保险公司的办案人员。他们当然会把贾总前前后后所有的事情调查得清清楚楚。
而关于“小千城”的事情被他们挖出来,也是迟早的。这都在莫修的意料之中。
不过这些照片上,拍到的也只是蓝桑假扮成少年的背影,并没有看到她的真实容貌,即便他们有什么联想,也没办法确切地证实。
看了看,又蹙了蹙眉。差不多一两分钟过去,莫修才重新把照片递还给李警官。
“不好意思,李警官,这些照片都是晚上拍的,太昏暗了,只是能看到一个大概的身影。我也不能肯定和自己看到的,是不是同一个人。”他抱歉地摇摇头,神情和语气都没有丝毫的破绽,一脸无奈的样子。
“哦,是吗?”李警官有些失望地收回了照片,“我也知道这些照片很模糊,很难辨认,也只是想找莫先生你试试看。毕竟只有你一个人正面接触过他。”
“那这个照片上的是什么人?李警官,你们的调查是不是有了什么新的进展?”莫修问了之后,又笑了笑说,“不好意思,是我唐突了,不该打听这些的。”
“没关系,莫先生是这个案件的关键人物,也是受害人,让你知道这些无妨,也许还能帮助我们更快地破案。”李警官摇摇头,说,“这些照片是受理第一次展览会盗窃案的侦查小组移交给我们的。那时因莫先生你的帮忙,他们抓到了著名的珠宝大盗钟嘉年。可他们在后来也注意到,那晚出现在展览馆附近的可疑人物,并不仅仅只有钟嘉年。还有一个和你所说的很像的年轻男子,也就是这些照片上的人。这些监控摄像头拍摄到这个身影的时间,刚刚好是钟嘉年被你抓到之后拍下的。那个时候的他,还是个少年。”
“结合第二次展览会上盗窃‘蔚蓝之心’的人,我们有理由怀疑这个人和钟嘉年是一伙的,而且对‘蔚蓝之心’非常执着。根据这些发现,我们又重新调查了钟嘉年的所有经历。虽然花费了不少人力和时间,但总算有所收获。这也是在逐步回收钟嘉年在国外的财产时发现的。”
“钟嘉年‘失踪’的那些年其实是跟着偷渡客去了国外。他在国外飘荡了一年多,后来被一个庄园的主人收留了,在那里工作。直到被移民署的人发现,把他带走,关了一段时间。本来是要引渡回来的,可庄园主人发了善心,给他做了保释,让他可以继续留下。也就是在钟嘉年准备重新回到庄园的那天,庄园主一家在外出探访朋友时出了事故,庄园主夫妇去世了,而他们的女儿也失踪了。”
“听说当时,钟嘉年为了报恩,为了找到失踪的庄园主千金,一直留在国外,直到他彻底放弃后回到了国内。应该也是在那时候,他开始走上珠宝大盗的路。国外有人说,曾看到他身边带着一个黑头发黑眼睛的少年。有的说是钟嘉年领养的孩子,有的说是他的徒弟。不管是哪种说法,我们有理由相信那个逃掉的少年正是钟嘉年身边的那个。”
“竟然会是这样。”莫修很认真地听着李警官的说话,也不由地流露出震惊的表情,“真是让人想不到啊。”
“是啊,我们也很震惊。”李警官蹙了蹙眉头,说,“这也是我们要把这些告诉你的原因。如果真是那个少年,他和钟嘉年的关系那么密切,一定会把钟嘉年被抓这笔账算在你头上,回头来找你报复。所以,莫先生,你要注意自己的安全,想起什么线索,或是有什么需要,随时跟我们联系。”
“这是当然,一定的!”莫修毫不犹豫地答应。
和两个警察握了握手,再看着他们走出了办公室。
直到确定他们的脚步声走远了,莫修才放下那抹虚假的笑,沉下了唇角。
他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警察也一定会查到钟嘉年身边存在的另一个人。
纸包不住火。也许,在某天,查出蓝桑就是那个小盗贼也不是没有可能。
所以,把她关在自己的住处里是正确的选择。虽说是“囚禁”,可这也是一种保护。谁会想到,他会把要害自己的人和自己关在一起呢!
他知道,把她送进监狱,让她受到法律的制裁,这是他该做的事情。
可是,他不想那么做。
在知道“小千城”就是她以后,他就彻底打消了把她交给警察的想法。
他要拥有她,霸占她,哪怕自己要面对的对手,是法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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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大门,看着空荡荡的客厅,莫修没有迟疑地往楼上房间走去。
推开那扇卧室的门,他果然看到蓝桑小小的身影蜷缩在飘窗上。
她明明听到了声音,却没有回头看他,视线依然投向窗外,在看着天空中一群自由飞翔的小鸟。
她冷淡抗拒的反应,在莫修的意料之中,所以他并不在意,脱了外套,丢在一边,朝她走来。
“怎么,不高兴?”他明知故问,掐住她下巴的时候,还要露出一抹让人撕碎的得意微笑。
美眸横扫了他一眼,那只没有脱臼的手再狠狠拍掉他的大掌。
对他,她已经憎恨到连一个字都不愿意多说了!
那条脱臼的胳膊到现在都还是软绵绵地垂在一边,使不上任何力气。而就是这样的她,他居然也能下得了“狠手”,一个早上都在疯狂地折磨她!
她全身上下,哪里都在疼痛,像是被千军万马碾过一样。尤其是已经流血的下身,更是火辣辣地连走路都觉得艰难!
可这些都还没完。这个*男人,竟然在她的手腕、脚腕上装上感应监控器。就算他不在屋子里,就算大门敞开着,她也无法逃出去。因为只要她走出离卧室几十米的地方,感应器就会发出电流,足以把她电击得无法动弹。
在他出门上班的这段时间,她已经试过无数次了,也被电击过无数次了。身体的痛苦,还有心底的绝望,终于让她悲伤无助地坐在这个角落里,不再试图挣扎了。
此时的她,就像被关进鸟笼的小鸟,根本逃不出这个恶魔编织的网!
他明明知道她此时有多痛苦,却还能这样笑着问她是不是高兴。这个*的男人!
看着她那条别扭的胳膊,莫修的眸光顿了顿。
早上他是被她气疯了,才会那么地不管不顾,就算她受伤脱臼了,就算她的身体在流血,可他还是疯狂地掠夺!
他想让她臣服,想听她求饶,想让她看到的、听到的、想到的,只有他!哪怕是痛,哪怕是折磨,就是要让她每个细胞里充满的,只有他!
在她再次被他折磨到昏迷之后,他忍着不去看她柔弱无助的泪脸,在她的手脚上扣上为她特制的感应监控器,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一天过去。冷静之后的他,再看到她明明无助却还那么倔强的脸蛋时,心里微微地酸疼了一下。
他伸出手,抓住她那条脱臼的胳膊……
“别碰我!”
她讨厌他的触碰,害怕他的触碰,憎恶他的触碰!
在他的手掌抓到她的时候,蓝桑猛地扬手,想要拍掉他伸来的魔掌。
她扬得那么高,挥得那么快,也那么惊慌,伸出的手指从他脸颊上划过,指甲也就那么飞快地划过了……
就像昨晚那一巴掌一样,这一刻,时间又静止了一般。
他抓着她胳膊的手停在那。
而她扬起的手,也停在了半空中……
但是和昨晚的那一巴掌不一样,莫修知道,这次她不是故意的。虽然脸颊有点刺痛,虽然她又不知死活地碰了他的脸,但比起昨晚的盛怒,此时的他,并没有太多的气恼。
他在意更多的,还是她那条脱臼的胳膊。他想要给她治好。
可是,她不是。她的想法没有任何的改变!
在经过那样的暴力后,在她的想法里,他就是一个只会欺凌女人、使用暴力的疯男人!
“活该!”
虽然心里对昨晚发生的事情还那么害怕,那么恐惧,可面对这么讨厌的男人,她就是说不出服软的话,就是不想给他哪怕是一点点的好脸色。
看着他的笑一点点散去,看着他的眉头紧锁起来,她就觉得心里痛快!这点痛快,也让她暂时忘了可能面对的后果。
而可怕的后果,很快就来了!
“活该?”莫修另一只手在脸颊上轻轻一擦,看到手指上的鲜血时,他冷冷一笑。
“啊!”
这一次,她忍不住疼痛,终于叫出了声音!因为这个该死的*男人,竟然直接拎起了她脱臼的胳膊,把她整个人都拎了起来。这种疼痛让她都窒息了!
可她的痛呼并没有让他停下手。在拎起她走了几步之后,他又把她狠狠地摔倒*上,摔得她眼冒金星。而他也在下一秒,狠狠欺压上来!
“我也觉得你是活该!”他一把撕开她的衣裳,狠戾的眼眸已经布满了可怕的风暴,“你知道惹恼我是什么下场,却还是一而再再而三地犯!难不成是你喜欢我这样对你!好,我成全你!”
她错了,她又错了。可是每次,总还忍不住去惹恼他。也总是到最后时刻,才意识到自己的冲动有多愚蠢!
知道那种剧痛又要来了,她还没有恢复的伤口,又要再一次被他撕裂……
不再挣扎,也不再咒骂,这一次,她绝望地闭上双眼。不想被他看到自己的脆弱,可在闭上眼睛的时候,两行清泪还是顺着眼角,滑落了下来……
她与之前不一样的反应,让莫修要挺入的身体顿了下来。
此时,在他身下的她,不再是那只随时进攻的刺猬,不再有那么多扎人的尖刺,只是一个柔弱的小小女人,柔软得像没有了壳的蚌肉一样,让人心疼怜惜……
可是,也想让人一口吞下!
箭已经在弦上了,他没有停下来的道理,更何况,这还是她撩起的火!是他必须要惩罚她,让她不敢再随意挑衅他的火!
只是,在这样的停顿后,他的动作轻柔下来,他的吻也温柔下来……一点点,一寸寸,慢慢的……
感受到了他的变化,可她还是紧紧地闭着眼睛,紧绷着身体的每一个细胞。这几次的经历都太痛苦了,她无法去面对,也不敢相信他会对自己温柔起来,她只希望这一切能赶快过去,不管是哪种方式,只希望他能赶快结束……
可是,有些感觉开始了,便难以停止下来。
有些改变开始了,也难以停止下来。
他本就是*的高手,对于她这样青涩女人来说,更是无法抵挡。
他若残暴起来,他是恶魔。
可他若是温柔起来,他便是情圣。让女人无法抵挡的情圣。
尤其是在她感觉到,他在温柔占有她的那一刻,还握住了她的胳膊,把脱臼的关节回位了……
也许,他还没有那么*……
一个念头在心底划过,然后她就跌入从未经历过的感官之中去了,浮浮又沉沉地跟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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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坐在房间里等到自己的那个老人,莫修的眼底浮上一抹敬重的光,走了进去。
“言叔,您怎么特意过来了?”
欧阳言站起来,看到莫修,布着皱纹的脸上扬起了慈祥的笑。
“阿修。”
“言叔,坐吧。”莫修扶着欧阳言重新在沙发上坐下,“上次的事情很感谢言叔,我正打算近期去那边看您,登门道谢。”
“那都是小事,不足挂齿。”欧阳言握着手里的拐杖,看莫修的眼神满含深意,“你若是接手了我的位置,这些都会在你的权力之内。而且我跟你说过,这些东西本来就是你的。当年你父亲给你们母子留下了一大笔财产,若不是你们失踪,我一直找不到你们,它早该是你的了。”
看着欧阳言的眼神,莫修沉默了几秒,声音低沉下去,说,“言叔,我明白您的心意,可我的心思真的不在这上面。虽然有些财产是父亲留下的,但这些年是您在苦心经营,让它们可以逐日剧增地累加,而我什么都没做过。到了今天,我也只想做好保镖的工作,只想继续现在的生活。而且,我答应过妈妈,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