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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算计,什么阴谋,什么不甘心,什么报复,在此刻,统统化为乌有。
修炼界,实力为王。
李长生看起来是很年轻,但所表现出来的手段,让蛲虫差点魂飞魄散。
随意破开阵法,找到生门。
甚至在阵法之中发现他的存在。
除此之外,最为恐怖也是让他第一时间逃窜的原因在于,瞬发术法。
而且所瞬发的术法,竟然特么的是道门一脉之中,杀伤力最强最凶的雷法。
可去你玛德吧。
劳资是来复仇的。
劳资是来给姚家之人制造压力编织恐惧的。
劳资特么的不是来送菜的。
就在他逃窜的那一瞬间,一道雷霆轰然砸落在他前行的路线上。
“不可能!”
“瞬发,两次?”
“没有人能够做到这一点。”
蛲虫震惊失态嚎叫出声。
五雷正法啊,道门一脉之中,谁人不想修习?
但五雷正法或者是其他雷法对于资质的要求太高,而且就算修习,其出手前所需要的时间也太长。
这也是道门一脉绝大多数人摒弃雷法,同时也是雷法变得尤为可贵的缘故。
一个能够修习雷法的修道者,比起一千个普通修道者都要受人欢迎,都要来的珍贵。
一个能够将雷法施展时间变得跟其他术法时间一样的修道者,会被称之为妖孽。
那现在,算什么?
瞬发雷法,而且还是雷法之中,最为难以修习的五雷正法。
去你大爷的。
劳资这是在做梦?
“你猜中了。”
风雨中,李长生的声音远远传开。
“你这只不称职的老鼠,来砸场子时,难道不做功课的吗?”
这是李长生第一次直面妖道一脉之人。
但感觉,也就那样。
在这之前,不管是李老道还是廖擎天,提起妖道一脉时,都无比凝重的警告李长生,一定不能掉以轻心。
因为一个不小心,就是万劫不复,真正的生不如死。
李老道甚至不惜以自身作为例子告诫李长生。
但现在,李长生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去你玛德。”
“阵法,启!”
不得不说,妖道一脉的人,一个个心眼多的让人叹为观止。
从树上跳落到逃窜被阻,不过区区十几秒的时间。
而就这点时间,蛲虫竟然启动了阵法。
李长生饶有兴致的眨了眨眼睛。
阵法?
就这粗陋到令人感伤的破玩意你特么的也好意思叫做阵法?
阵旗你没有,小道认了。
基阵石没有,小道也可以原谅。
可你特么的连阵法根基都不带掩护一下,阵法材料都不舍得出一点,小道忍不了。
李长生随手一扬,桃木剑出现在手中。
破阵,其实有些时候很简单。
找到生门,走出去。
或者,打破景门,让炁紊乱,无法成阵。
“区区一柄桃木剑……”
蛲虫翻身而立,正准备嘲讽,却见李长生猛然一剑朝着景门飚去。
淦。
这还他玛德有没有天理了?
这可是第二个阵法啊。
景门可不在之前阵法那个位置上。
可为什么,他能够瞬间找到景门?
难道是……
“奇门遁甲!”
蛲虫再度惊恐尖叫。
见鬼,真他玛德见鬼了。
瞬发五雷正法,再加上奇门遁甲,这个小道士到底是什么鬼?
当修道之人惊呼见鬼时,胜负其实已分。
逃,不管怎么样,都必须逃。
不逃出去,还逃什么针对姚家,还谈什么让姚家人恐惧?
但,李长生没有给他任何机会。
在桃木剑朝着景门飚射而去时,李长生的术法也随之而来。
没有什么大变化,就是五雷正法。
不管是什么术法,能伤敌则为好术法。
轰!
啊……
雷鸣声与惨叫声几乎同时响起,雷光之下,血线拉开。
此时的蛲虫,犹如一直被戏耍的团团转,但却没有半点办法,只能无能为力继续逃窜的老鼠。
李长生的眼中,没有半点怜悯,有的只是坚决跟冷厉。
试想一下,今天如果不是他在这里,那么考核者得死多少人?
不提三百多个考核者里面有多少个是那些家族塞进来的,有一点可以肯定,敢来考核的人,身家绝对清白,至少对于神州来说,如此。
能够过海选者,其实力与能力还有贡献,也觉得不可能是默默无闻的小兵所能够比拟。
如果是考核过程中因为自身实力缘故而牺牲,李长生认了。
每一个想要从千军万马杀出来的精英狩猎者,都必须有付出生命的觉悟。
毕竟,他们接下来所要面对的,不再是普通人,甚至于那些所谓的凶徒狂徒暴徒,都会在他们接下来所要面对的任务目标对比中,显得十分无关紧要。
人跟妖跟鬼,怎么做横向对比?
从死亡率对比上面即可看得出来。
但如果这些精英在还没踏入另外一个世界时,就死在阴谋诡计之下,李长生不认。
轰隆隆!
整个荒山,在雨夜之下,彻底被雷霆所笼罩。
狂风呼啸,大雨倾盆,都无法掩饰那震天雷鸣。
灌木,山丘,巨树,乱石,一切的一切,不断出现在眼前,然后被轰碎,然后进入下一个轮回。
蛲虫快疯了。
他号称蛲虫,自认为智商高人一等,自认为就算不用术法,也可以用计谋将对手生吞活剥。
以往的战绩中,都在证明这一点。
调研局五次围剿,付出牺牲八人的代价,最终依然被他逃脱。
最高组三次围剿,最终只能带回几具尸体。
而他,直到现在,依然逍遥法外。
可惜,今晚他的辉煌注定不再。
他遇到了李长生。
此时此刻,他连逃跑的路线都无法确定。
为什么会这样?
怎么就走到如今这个地步?
自己可是蛲虫啊。
狼狈不堪的蛲虫此时心思复杂到极致。
如果现在追杀他的是成编织的特勤或者特战,他认了。
毕竟修炼者不管多狂,都扛不住子弹的狂轰乱炸。
但现在,追杀他的,仅仅只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小道士。
这让蛲虫绝望的同时,也带着无法遮掩的愤怒。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告诉我为什么?”
“为什么上天连我报仇的机会都要剥夺,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