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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方方面,高度重视。
在擂斗前一天,已经让调研局出任务,进行全面管控。
除此之外,军部也随时待命。
三千多个能人异士,这如果完全爆发出来的话,对于普通群众来说,绝对是一场灾难。
白云观封观了。
从建立以来,就算那一段无情的战火岁月中也不曾封观的白云观,在今天,封观了。
为期三天。
所有游客都无法入内,只有能人异士可进入其中。
在白云观外围,除了随时待命的调研局成员之外,还有荷枪实弹的重装。
白云观高台,此刻人山人海。
三千多个能人异士汇聚在一起,只为看道门一脉内斗。
除了封神榜大战时的内斗之外,道门一脉还真没有过如此光明正大,直接摆在人前的斗法。
不要忘记张鸿铭这个天师的道誓:既分胜负,也分生死。
鲁局这个巨佬没出现,但刘忠这个副总推着廖擎天出现在现场。
神霄派的玄机子也在现场,任命虽然已经下来,但还没有到接任的时候。
道门一脉,大多数观主都在现场。
这虽然不是道门一脉的盛事,但也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大事。
龙虎山挑战长生山,绝对百分百的大事件。
除此之外,三大保密部门的副总,也都出现在现场。
声势比起上一次长生观跟神霄派的擂斗,要大得多。
“观主,我们是否要现在过去白云观?”
曹任敲开李长生的房门,站在李长生身前,恭敬询问道。
李长生抬头,看了看挂在墙壁上的时钟。
早上九点半。
时间差不多了。
“走。”
片刻后,一辆黑色路虎从曹氏大酒店出发,朝着白云观飞驰而去。
与此同时,道门一脉产业酒店,张鸿铭走出酒店大门,同样朝着白云观而去。
大概二十分钟之后,两辆车子一前一后进入白云观范围。
“来了来了。”
白云观广场,突然间响起一阵喊声。
一时间,人心浮动。
所有人都朝着入口方向望去。
曹任跟李长生两人昂首走进广场,径直朝着廖擎天的方向走去。
片刻后,则是张鸿铭走了进来,张鸿铭身边的那四个老道,此刻却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
“廖长老。”
李长生在廖擎天面前打了一个稽首。
私底下,李长生喊师伯没关系,但人前却依然只能喊廖长老。
毕竟现在,廖擎天可不是长生观的道士,而是调研局的长老。
“有没有把握?”
廖擎天满脸笑意,丝毫都不避讳。
知道他是长生观出来的人,不会惊讶。
不知道他是长生观出来的人,甚至都不知道廖擎天代表着什么,所以不用在意。
“有。”
李长生毫不犹豫直接点头。
比术法,李长生从来不畏惧。
比阵法,李长生更是手到擒来。
比山脉地势走向,那李长生更是一点都不担心。
天师府名气很大,可又如何?
“好,好。”
廖擎天只是拍了拍李长生的手背,没有再多说什么。
他从来都不怀疑李长生的话。
只要李长生说能,那就肯定能。
张鸿铭远远的看着这一幕,眼眸深处寒光闪烁。
神修炼界的能人异士,谁不想跟调研局交好?
但可惜,调研局那些亡命徒,一个个都特么的是冷血动物。
现在看到李长生跟廖擎天两人的关系这么亲密,张鸿铭就不得不为以后考虑了。
双方都觉得自己必定会赢。
双方都对自己信心十足。
“十点,正!”
“长生观,李长生观主,何在!”
白云观这一次出来做裁判的,还特么的是老熟人。
老实说,擂台斗这种事情,根本就没有所谓的裁判不裁判。
但谁让官方重视。
所以形式一定要正。
李长生朝着广场中间走去,看到白云观出来做裁判的人选时,李长生不由得一愣。
这还是一个老熟人。
当初勘察沿海水运时候,代表白云观巡视的大真人:飞云子。
“天师府,张鸿铭天师,何在!”
飞云子朝着李长生打了一个稽首,再度扬声道。
张鸿铭毫不犹豫跨步入场。
他的脸色十分平静,但他身上那股压抑到极致的气息,整个广场的人都能够感受到。
“今日为吾之道门擂台斗。”
“生死有命。”
“两位是否想清楚了?”
飞云子十分不想说这些。
但没法子,这些是必须要说的。
还是那句话,官方重视,所以得正视。
不然以长生观跟天师府的爆性子,还聊什么啊,直接开干就是。
“李观主,贫道此次,只为报爱子之仇,无对长生观不敬。”
张鸿铭打了一个稽首。
场面话还是需要说,毕竟不管如何,长生观老一辈还在世。
私仇私怨,那还好说,如果是冲着整个长生观去的,那后果可就有些严重了。
“不管是何道理,终归是要做一场。”
“贫道李长生,代表长生观,接了。”
李长生微微抬头,曼声道。
张鸿铭想要架个梯子,不管输赢好下楼。
李长生直接将梯子给抽了,甚至还连地面都给铲了。
不管你是什么原因,你张天师代表龙虎山天师府挑战长生观,是不争的事实。
为何?
简单。
私怨有私怨的解决办法,例如之前杂技一脉拦路挑战李长生那样,那就是私怨。
不波及两个宗门,谁生谁死,因果都跟宗门无关。
既然代表了宗门,那就别说私怨。
想要蒙混过关,别想。
龙虎山天师府的这个因果,老老实实给小道背着。
世人该怎么看你,就怎么看你。
挽回形象,迟了。
李长生不是没有给过张鸿铭机会。
不管是在东南支干龙脉的时候,还是在曹氏大酒店大堂的时候,李长生都没有想把事情做绝。
龙虎山至少在世俗方面,很多情况下都可以说是道门一脉的代表。
道门一脉为此付出了很多心血,李长生也不想因为一家之私而毁了它。
但张鸿铭冥顽不灵,那就不要怪李长生直接将对方踩入泥泞。
“好。”
“那就做一场。”
“天师府,张鸿铭,请赐教。”
张鸿铭脸色一沉,不再说起来,稽首一过,昂首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