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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易啊,这么晚来我这有什么事?”
易中海没有掩饰,直接把心里疑惑问了出来。
在外人面前他是德高望重,心有城府的一大爷,可这会儿却又谦逊地像个学生。
听完易中海的抱怨,聋老太沉思片刻,浑浊的眼里闪过一丝狠毒:
“老易,刘家小子要是支棱起来了,对咱们都不是好事。”
“所以要么毁了他,要么你再找个帮衬….”
易中海:“什么意思?老太太您说清楚点。”
十年前,聋老太一条计策将易中海扶上了四合院话语人位置的同时,也将自己冠上了老祖宗的名号,可谓顶尖操作。
因此易中海对聋老太十分敬重。
“第一条,他刘光齐要是出点作风问题,或者工作上出现重大失误,他还能起来么?”
“第二条,除了贾家,你最好再找个别的盟友。”
“我看柱子就挺不错,老实、听话,手底下有功夫,有事真敢上。”
生活作风问题?
找柱子?
易中海听后若有所思,那年代能活得好的,没一个是心慈手软。
“哈哈,老太太您想多了,光齐是个好孩子,哪会有什么作风问题?”
“就这样,天不早了您先休息,我就不打扰您了。改明儿我让柱子烧点好吃的给您送来。”
“我要吃肉,烧软和点…”
“哎!”
告别聋老太,易中海心满意足地回了中院,不过这回脸色好了很多。
“柱子?确实挺不错。”
“之前自己眼里只有贾东旭,居然把他给漏了。”
“没爹没娘,人傻能打还听话。这么好的养老人选上哪找去?”
“虽说已经选了贾家养老,不过多个备着也不错,大不了多关心他几句就是。”
“至于那作风问题…..?”
易中海做事雷厉风行,直接去傻柱家和贾家又坐了一会儿,这才回屋休息。
…
…….
后院儿,刘家。
“老大,赶紧起床吃早饭,也不看看几点了!”
刘光齐从睡梦中被叫醒,下意识摸向了床头。
空荡荡的。
差点忘了这是60年。
别说手机,就连手表都是奢侈品。
(三转一响里的手表和自行车都让给刘海中了。)
“来了!”
揉了揉眼睛,刘光齐利索地起床。
别说,60年的环境就是要比后世好,就连空气都清新了许多。
等他洗漱完毕,二大妈已经准备好早饭:白粥配咸菜,再给他和刘海中一人配个水煮蛋。
虽说简单,但在那年代已经算不错。
“老大,这车子你确定让给我骑?”
吃完饭,刘海中想再确认一下。
刘光齐无所谓道:“那肯定的,哪有当爹的走路,儿子骑车的道理。”
“爸您干的都是力气活,这样也可以省点力气。”
刘海中听后心里暖暖的,他在乎的不仅仅是这辆自行车,还有自家老大的态度。
再看前院老阎家,别说让了,孩子想用自行车得问他借,没合适理由还不让。
而自家老大却主动将自行车让给自己。
一对比,差距就出来了,老刘心里美滋滋的。
“行,哪天用着(zhao)说一声,爸先去厂里。”
“嗯,爸您慢走,待会儿我自己走着去…”
刘光齐知道老刘这么着急出门,八成找人显摆去了。
这也正是刘光齐想要的,自行车给了陈家,陈家只会觉得理所应当,但老刘却能高兴很久、很久。
…
……
“老阎,一块儿走?”
“哟二大爷,您这是把光齐新车骑出来了?”
刘海中要的就是这效果,哈哈一笑:
“没法子,我家老大孝顺,说我这当爹的干活太辛苦,非让我骑着去上班。”
“不骑还不行,这孩子….”
阎埠贵听后眼珠子转了转:“老刘咱打个商量,你不是刚会自行车么?不如先骑几天我这26凤凰、我试试你的二八大杠。
“咱俩换个几天,你也好适应一下。”
刘海中听后连忙摆手拒绝:“别介!”
“就你这个头,能踩着二八的脚踏板么?”
“不说了不说了,咱回头聊…”
说罢,刘海中将自行车提出院门,慢悠悠踩着脚踏板朝轧钢厂骑去。
阎埠贵不爽地回到屋里,将气都撒在阎解成头上:“你看看人刘家老大,才比你大一岁,都知道给二大爷买自行车了。”
“再看看你,连份正经工作都找不上,只会跟弟弟妹妹抢吃的,你就不嫌臊得慌?!”
阎解成不说话,连带着于莉的头都低了三分……..
….
………
“嗝…”
“妈我上班去了…”
刘光齐放下碗筷走出房屋,正好遇上秦淮茹。
昨天上门时她站在最后面刘光齐没注意看,现在碰上这么一打量…
刘光齐感觉秦淮茹确实长得不错。
面容清秀,生的一副好脸蛋,尤其是那双桃花眼,水润润地十分勾人,皮肤也还可以,根本不像个农村人。
最亮眼的要属那丰腴的身材,尤其是那对母爱,非常吸睛,将衣服撑得鼓鼓囊囊的。
硬要挑的话就是腰有些粗,不过那年代一般都不嫌弃这个,腰粗腚大的能干活、好生养。
秦淮茹被刘光齐盯着有些不好意思,心里却有些得意:“看什么呢?”
“哦,我看嫂子脸上有几道红印子。”
“谁打你了?”
刘光齐反应很快,找了个由头将话题岔开。
秦淮茹赶忙伸手抚着脸:“没….昨晚有蚊子,许是我打蚊子时用力了些…”
“那啥,嫂子还有活要干,先走了。”
说完秦淮茹慌张离去,心里却想着:
丢死人了,还以为他在看自己呢!原来是自己脸上掌印…..
秦淮茹啊秦淮茹,你都是两个孩子他妈了,人大小伙子能看上你?能不能别想那么多?
刘光齐自然不知道秦淮茹这么爱加戏,他只是好奇秦淮茹凭什么把傻柱迷得神魂颠倒,以至连亲生儿子都可以不认….
今日一见……
秋天的四九城有些干燥,刘光齐下意识舔了舔嘴唇,接着往外走。
…
……
“光齐来上班啦?”
“刘哥早…”
路上,不少久违的面孔跟刘光齐打招呼。
刘光齐只是笑着回应,至于名字因为间隔太久,大多都想不起来了。
所幸他还记得自己办公室的位置。
“师父,张哥、徐哥,怎么都这么早?”
“光齐来了啊,快过来。”
这时,几人中为首的一人看上去四十来岁,普通工人模样的壮汉转过头,看是刘光齐招呼道。
“光齐你不是请婚假么?怎么这么早回来上班了?”
问话的是刘光齐师父梁宽。
梁宽,九级工程师,是目前轧钢厂级别最高、同时也是技术最好的,任职技术科副科长。
科长走的行政路线,很少呆办公室,所以大多事情梁宽说了算。
刘光齐刚进厂就被分到了梁宽手底下,梁宽对徒弟不藏私,刘光齐从他那学到了很多。
说到底像易中海那种敝帚自珍的是少数,当时大多都当得起师父二字。
“嗨别提了,婚没结成,吹了!”
刘光齐表面上很遗憾,其实心里暗爽。
“这怎么还吹了呢?不是都已经谈好了吗?”
梁宽对刘光齐也是非常关心,忍不住问道。
“还能为什么?说出来你们都不信!接亲队伍都到门口了,女方变卦了!”
“怎么?涨彩礼了?”
梁宽一听就明白了,接亲时亲戚邻居都在场,也是最好要钱的时候,一般都拉不下脸。
“光齐啊,其实要的不多话就给了,把人接回来再说,毕竟那么多人看着呢。”
这话是年纪最大的徐哥说的,他比较传统,人也老实。
“什么啊!原先说好我们家准备三转一响,彩礼就意思意思,谁想女方张口就是七百!”
“师父您说,这婚还咋结?”
“这….还有这么离谱的事儿?”
梁宽听后为之咂舌。
刘光齐耸耸肩,双手一摊:“所以咯,这不就回来上班了么?”
梁宽拍拍刘光齐肩膀,对大伙儿说道:“行了,都回自己办公室,别在这聚着。”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