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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台公社,离咱这差不多百公里远,那儿到处都是大山。前两天你不在,我跟我徒弟上那放电影去了。”
(南台公社,原辽宁省海城县,这里魔改一下。)
“我们科长说了,工人们有援建,我们宣传科也要有!于是开着大吉普拉我们去的。”
“怎么样光齐,野猪,活的,没见过吧?”
“我见过!”
许大茂说起这个就来劲,整个人活灵活现的。
刘光齐白了他一眼:
“不单活的没见过,就连死的我也没见过!”
许大茂右手一伸激动道:
说着许大茂抽出大半只野猪后腿,边往桌上拿边继续说:
“我跟你说那野猪啊,有牛犊子那么高!獠牙有这么长!”
许大茂先是伸手比比自己鼻子,意思野猪有自己鼻子这么高,獠牙长度更是足足比了半来长。
刘光齐看猪后腿估摸野猪的大小,寻思最多不过两百来斤,绝对不会超过三百。
不过他看许大茂已经拿刀子分肉也就乐得听他吹牛。
“豁!那可是个大家伙啊!大茂你怎么打的?”
许大茂顿时肉也不切了,拎着刀原地踏步:
“当时我也是这么提着把大砍刀,跟村民们一起上山的。”
“跟村民们翻过七座山,跨过八条河,一直走到深山老林里深山老林里才发现野猪的脚印,于是我们就顺着脚印找了过去。”
“就在野猪躲起来,所有人都没办法的时候,我灵机一动学了声母猪叫!”
“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
配合许大茂那夸张的动作,刘光齐听得津津有味,认认真真地做了回捧哏。
“只见一头上千斤重的大野猪哼哼唧唧地从山上冲下来!打猎队的人全吓傻了,只有我一个人沉着冷静。”
“我握紧手里的大砍刀反冲上前,在跟野猪交汇之际直接一个滑铲!”
“吧嗒一声!”
“野猪当场……..”
没等许大茂吹完,里屋飞过来一只布鞋,吧嗒一声砸在许大茂脑门上,接着屋里传出娄晓娥的声音:
“吹两句就得了怎么还没完了是吧?还有这野猪不是打猎队拿枪打的吗?跟你有啥关系了?”
“一头猪上千斤?!见过那么大的猪么你?”
刘光齐也是拍着大腿乐不可支:
“大茂你这讲话水平可以啊,不愧是宣传科干事!不过你到底进山了没?”
许大茂这人满嘴跑火车刘光齐也不知道他哪句真哪句假。
许大茂回答道:
“自然是进了啊,打猎队那么多人那么多杆枪,就算是老虎来了也能打!那我还有什么好怕的?”
“不过我就是跟着长长见识,跟在打猎队的后面。”
“你们一共打了多少?”
“六头!俩大四小,给它一锅端了。不过这野猪是真能生,就这四头小的还不是同一胎的呢!”
许大茂感慨道。
“除了野猪就没打点别的?”刘光齐又问。
“有啊,还有野鸡和野兔,我们进的比较深,所以打了不少,不过我就分了条腿,还是我拿粮票跟人换的。”
说话间,野猪肉已经切好了,许大茂拿过来一斤来肉。
刘光齐接过道了声谢谢,接着感慨:
“还是你们放映员日子舒坦啊,每回下去都是好吃好喝伺候着,还能跟着打猎玩。”
这点许大茂倒是没有反驳,要是抛去旅途劳顿,放映员确实挺安逸的。
平时不用干活,出去干活时候能带回外快,甚至还能找小寡妇调剂生活,这些都是放映员的红利,干这行的基本都知道。
“你也想试试打猎不?”
“我跟你说打猎跟钓鱼是两码事,完全不同的体验。”许大茂提议道
听许大茂这么说刘光齐有心想试试,他觉得红冶厂那边就挺不错,有空了真可以看看。
“好!”
“对了大茂你经常下乡有没遇上虎骨、虎鞭之类的,有机会帮我弄点!”
许大茂先是脸色一僵,接着又强作镇定:
“怎么?才结婚一年就扛不住了?不至于吧?”
“哪有的事!”
“不过这东西都说有备无患,等真用到再去找就来不及了,是吧大茂?”
“要我说大茂你也备着点,你们家又不缺这钱。”
“是…是…”
许大茂讪讪说道:
“行,到时帮你留意着。”
许大茂是一点也不想谈这话题。
也不知道是错位还是怎么了,反正许大茂现在尿尿起立都没问题,但一到用的时候就疼得厉害。
就这种情况哪还敢接着补啊!
聊天这事吧,当一方有了不想谈的想法后就很难再维持下去,不一会儿刘光齐就提溜着野猪肉回去了。
娄晓娥听到刘光齐走后也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有心想责怪许大茂几句吧,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他确实是没有办法。
郁闷之下娄晓娥用力推许大茂脑袋:
“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
“啊,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
有图:
……….
回去后刘光齐盘算那么多钱是不是该囤点什么?
六级工程师154块,再加上岗位津贴啥的每个月最起码也有两百。
这还不算上面奖励的。
花得完吗?
根本花不完!
而且他相信以后的工资、奖励只会越来越多!
那囤些什么好呢?
古董这种没有实用性的东西第一个排除,不能吃不能用的玩意囤他干啥?等改开?问题是改开后也没见它变值钱啊。
相比之下各种稀缺药材反而更加重要:
虎骨犀角野山参,还有货真价实的安宫牛黄丸之类的,这些要是碰上一定得拿下。
值不值另说,关键时候是真能救命!
………
在轧钢厂又待了两天,直到第一批的两座转炉确认合格后刘光齐才打算离开。
期间于莉许是知道刘光齐回来,上刘家上得更勤快了,帮忙打扫卫生、洗尿布,就连洗菜什么的也会帮着搭把手。
干起活比自己家还积极。
这得亏有三大爷帮忙压着阎解成。
“爸,于莉可是我媳妇,这见天的上别的男人家干活像什么话?传出去我多没面子啊!”
阎埠贵倒是不紧不慢:
“传出去?谁会传?谁敢传?厂里的事情我不清楚,但是院里现在仨大爷全站刘光齐这头,我就不信有谁敢触这霉头?”
“你啊这小心眼就是得改改!别说于莉了,就连你爸我还不是照样眼巴巴讨好人家?”
“为什么?”
“因为人家有本事!”
“人家指头缝里漏点就够我们滋润了明白不?”
“知道为什么你干了这么久还是个临时工么?就是因为你不会来事,死要面子!”
“隔壁京茹大哥一乡下人现在都能拿37块五每月,比比这个你咋不知道丢人?”
“还扯什么传出去没面子,我都不稀得说你!”
“你就是死要面子!”
“你爸我是过来人,我告诉你没本事就该没面子!能把日子过好才叫有面子!”
一开始阎解成还真担心于莉会跟刘光齐发生些什么,毕竟两人都正值年纪,要是待久了保不准会怎样。
后来发现于莉去的时候京茹都在,而且大多挑刘光齐不在的时候过去,渐渐他也就没了这方面忧虑,只不过自家媳妇帮别人干活他还是有点忿忿。
经三大爷这么一说他心里总算好受了许多,至少最近段时间是不会炸刺了。
也是,天一天比一天冷,眼瞅着就该下雪了,再过俩月又要过年了吧?
到时年底把账一算,辛苦一年又存了三块两毛七?
那不又得当一个月和尚?
哎,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头哦!
阎解成抓着头发快愁坏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