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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洛会所停业了。
王府区三号别墅,西京市常委排行第三的专职副书记朱恒坐在自己书房的书桌后面,望着桌面上的电话,他已经迟疑了很久了。
对面沙发上,女儿朱青竹,儿子朱青松神色各异地分别坐在一端,不时望望父亲,保持着缄默。
朱恒是纯粹的西京人,正宗的地方派,这是贯彻了党的精神,是一种潜规则,各地方必须要有至少一个地方势力的主要领导。
朱恒一向相当自负,势力在西京又是盘根错节,可以说是相当稳固,而且算是草根阶层一飞冲天的代表,也基本不会有更进一步的可能,因此自诩高贵的各大派系也没有将他纳入势力范围,所以,朱恒算是游离在各大派系之间的少数份子。
但如今,京城的派系斗争牵涉到他了,准确地说,是他的一双儿女。所有炎黄子孙都有个传统思想,即使富贵一生死不带去,无非是为儿为女,自负的朱恒准备妥协了。
现在摆在面前的现实是,是要向梁派妥协还是向改革激进派妥协。
其实,答案很好选择。梁老年后的换届中必定退下去,而且健康状况也令人堪忧,如今梁派的中坚便是那个有些扶不起来的阿斗——组织部副部长梁仲宣,不过梁派的军师中央书记处书记之一田力却是个人物。但无论如何,梁老一旦去了,梁派究竟是姓梁还是姓田还是两说呢。
而改革激进派却是有老当益壮的韦老和陈老主持,如今还和保守派的方老眉来眼去,加上方晚秋和陈飞扬联袂来西京主持大局之后,两派更是眉来眼去,俨然有搞大团结的趋势了。
所以,这个选择并不难,难就难在自负的朱恒无法接受一旦跟陈飞扬妥协了,之后自己在西京必将成为陈飞扬一个女流之辈的马前卒了,这是他和他所代表的西京本土势力都难以抬头的选择。
其实,最重要的一点还在于,陈飞扬摆明了车马,是要对西京各级政府大换血大整顿了,首当其冲的便正是地方势力,难道朱恒还能轻易地送上去俯首任宰吗?虽然这是储君近段时间在各个场合讲话的主旨,几乎已经是天朝接下来几年的必然趋势了,可这更重要的是面子问题啊!
一个字,难!
“爸……”
朱青竹有些承受不了这样的压抑气氛了,试探地唤了一声。
“你住嘴。”
朱恒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一眼女儿,将满腔的愤懑发泄到儿子头上,“太子爷,第一衙内,你不是本事大吗,还死皮赖脸地坐在老子这里干啥,去砍啊,去杀啊,西京黑白两道不是都是你的天下吗,不是都要仰你鼻息看你脸色吗,你去啊,你还指望我干啥?老子最多再干一届,到时候看你这个太子爷第一衙内不被人家撵的像丧家之犬,这就是你的能耐?”
朱青松被骂的狗血淋头,嘴角牵扯,但最终还是不敢顶嘴,看了眼气的脸色发黑的父亲,他起身就朝外面走:“京洛我不要了,姐,你看着处理吧,另外,我认为你跟姓娄的还是离婚的好。”
朱青竹震惊之余还没有来得及劝说弟弟,朱恒说话了:“好,能做到壮士断腕就还是我儿子,这些年你也风光够了,路是自己走的,你是个男人,更不是小孩子了。”
朱青松拉开门,似乎细细品味了一下老爷子的话,驻足了几秒钟,然后毅然离去了,门关上的瞬间,传来老母亲的呼唤声……
********************陈飞彤静静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没有开灯,也毫无一丝声息。
就在这张沙发上,今天下午她和侄子在上面颠鸾倒凤,发生了可耻可悲的丑剧,此刻,那一幕幕催人耳热心疼的场面还似乎历历在目,不堪回首,又心意向往。
不知道此刻,那个臭小子跟龙姐在哪里干嘛,是不是在进行那传说中的双修秘技呢?龙姐是不是在亲身救治那个令人又爱又恨的臭小子呢?
龙姐那么高贵清傲,京城多少太子党都曾经跃跃欲试,可最终都黯然失去了信心,她会用自己的身子去被那个小混蛋玷污么?
对于龙忆香的能力,陈飞彤是毋庸置疑的,既然她来了,带走了韦小宇,陈飞彤就知道她一定有办法将事情办妥。
可和自己有了更亲密关系的侄子生命危在旦夕之际,她却不能在身边和他一起经历惊险,陈飞彤怅然若失……
面前茶几上的手机屏幕突然亮了,随着振动而移动着位置,发出嘟嘟嘟的声音,惊的女少校从沙发上一下子弹了起来,尽管她第一眼就看见了来电显示是“姐”却还是认为该是韦小宇打来的。
她接了:“喂,姐……”
“什么事情惹你不高兴了?”
陈飞扬听出了妹妹声音里的哀伤之情,“是小宇?”
听到小宇这个名字,陈飞彤感觉自己的心跳立刻快了:“姐,你曾经说过,我无论做错什么事你都会原谅我的是吗?”
陈飞扬诧异地笑道:“可是有前提的呢,因为我相信你再调皮也会有限度和分寸的啊,而且你总有长大的那一天……”
陈飞彤立刻犹豫了,姐姐似乎已经堵死了她倚小卖小的路了,于是打断陈飞扬:“好吧,你找我有什么事?”
“你先说你都做了什么需要我原谅的事?”
陈飞彤后悔不得,怎么能跟这个心思何其慎密的姐姐透露哪怕一点蛛丝马迹呢,她还不寻根问底才怪。
“你先说找我有什么事吧,不然拉倒。”
这是陈飞彤的杀手锏。
“咯咯,”
陈飞扬心情舒畅,她刚刚终于等来了朱恒迟来的“求和”电话,所以笑声也十分开朗,动听,“少校同志现在长智慧了嘛,小宇在你那里吗?”
“你不会直接打他手机啊,怎么来我这里找他了?”
陈飞彤说着,闪过一丝灵念,说道,“我就一间卧房,他现在也老大不小的了,我怎么敢留他,你又不是不晓得他不是什么好东西……”
幸好这是在打电话,否则陈飞扬的脸红一定会被妹妹看见的,高贵的女市长有些言不由衷了:“你看你说的,像个阿姨说的话吗?”
“姐,青春期男孩子可是对异性开始充满好奇了,他们哪里管是不是长辈亲戚……”
说到这里,女少校连忙住口,做贼心虚地要挂电话,“好了,我烧的开水开了,挂了……”
“嘟嘟嘟……”
陈飞扬愣愣地盯着手机屏幕,一丝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那混小子不但连自己这个妈妈都好奇,更是极有可能已经跟方婉秋有了不可告人的关系,难不成又扰过了他的小姨?
美艳不可方物的女市长出了书房门,朝自己的卧室走去,高挑丰腴的身子妙曼又娉婷,初秋的夜晚气温宜人,她将自己投到空空如也的床上,透过薄纱曼掩的窗户,被一轮皎洁的明月迷住了……
******************************金牛大酒店。
灯光朦胧中,王芳和徐逸秋相携站在床边,这个角度正好看见床上四条腿尽头的春色,只见韦小宇腿间一团丑陋,丛生的硕大无比,黑黢黢的,一根粗壮的长正顶在许莹莹的口上。
看的她们既紧张又好奇,还弥漫着跃跃欲试的心痒……
而许莹莹被韦小宇用脚分开了两腿,雪白丰腴的大腿尽头,一道裂缝微微张开着,“咬着”那根她们都熟悉的大,赤红色的一条大正在侵犯两瓣粉嫩的,看着就令人心惊肉跳,又残忍刺激。
王芳和徐逸秋相互拉着的柔荑都情不自禁地握紧了,显示着她们的紧张和视觉被冲击的难以言状的亢奋。
虽然她们都是房中事的过来人了,也曾经不止一次地欣赏过毛片增添闺房之乐,却从来没有想到能有朝一日亲眼旁观别人现场做这样羞耻不堪的事情啊,怎么不叫两个气质知性内涵高雅的少妇羞涩不堪?
看着那一大条粗长的完全不管身下处子的呼救而残暴地硬戳,将处子的娇嫩玉蚌戳陷进去了一个肉坑,两个少妇真恨不得去谴责甚至臭骂她们这个不懂怜香惜玉的小男人,却同时双双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似乎自己那痒痒的蜜源已经在渴望那条大肉肠来充塞自己的空虚了一般……
“嫂子,嫂子啊,会不会很痛啊?”
许莹莹此话表明了她并不反对趴在她背上的少年用大给她破瓜,而且还隐含了期待的意思,只是还需要一些羞涩的理由维护一下颜面罢了。
王芳同样身为女人,而且也经历过这个从少女成为女人的过程的,感同身受,怎么会听不出小姑子欲罢不能、欲说还休的心态?当即她调笑道:“总会有一点点痛的啊,你只要忍住,一会儿就过去了,还会很舒服的呢,咯咯……”
徐逸秋羞嗲地拍打了一下闺蜜,嗲怪她不维护自己同为女人的小姑子,还打趣人家,有点不厚道。
王芳也拿徐逸秋说笑了:“不信你问问你秋姐吧,是不是会很舒服啊?”
徐逸秋被闺蜜逗笑,似乎瞬间都感觉到一股无名的邪火从蜜源里窜出来了一般,羞涩不禁,伸手去掐王芳。
王芳咯咯笑着,反伸手过去抓了一把徐逸秋已经开始发张的左胸,软绵绵富有弹性的手感,让王芳都有点爱不释手了。
“啊……讨厌啦,你这个女色狼……”
徐逸秋羞呼着,也要去轻薄闺蜜,带着绯红的面容,含着少妇的迷人风情,拦腰将想要逃走的王芳抱住了,一只玉手直接拉开了王芳的浴巾,顺手扯掉丢到了地板上,看着一具丰腴雪白的胴体曝露出来,房间里顿时又增添了几多荒的色彩。
龙忆香站在房门口,望着里面活色生香的场面,脸红心跳,进退维谷,简直不知道如何自处了。
原来,放段,揭开伪装,以各人的本心示人,生活会有如此精彩啊!
“啊,痛——啊,停,别,别插了——”
一声令人揪心的哀呼突然从韦小宇身下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