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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强奸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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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耳中传来言静庵檀口刻意压制的娇吟浪喘,张霈感觉心底有什么东西在剧烈膨胀,身体仿佛要炸开了,喉间响起低沉的嘶吼,深邃的赤色眼眸透出对肉欲的强烈渴望。

    色欲熏心的张霈温柔不再,动作粗野而狂暴,猛然将言静庵扑倒在地,强横地顶开两条笔挺修直的美腿,伸手乱撕乱扯。

    “嗤啦”之声响起,言静庵半边素服被张霈粗暴的撕裂开开,露出隐藏其中的浓浓春色。

    好色男人完成了无数狼友心中不可能完成的神圣任务,原本只打算推到秦梦瑶,没想到竟鬼使神差的有幸放翻了言静庵,看来人果然要多做好事,好人有好“抱”嘛!

    苍天啊,大地啊领,若世间真有神灵,估计第一个挨雷劈的就是这色胚。

    张霈鼻腔中呼着白乎乎的粗气,眼睛盯着身下惊慌无助的绝色小羔羊,伸手将她那掩住酥胸的白色亵衣一并扯下,仍在地上。

    若是遇着平日的张霈,这绝对是不可多得的私人珍藏,如今的他却没有那个心思,随着“嗒”的一声,白色细绳断开,亵衣离体飘落,刹那间,两只绝世美乳弹跃而出,鼓胀巍颤的在男人眼前摇晃动荡,晃荡出无比迷人乳波肉浪。

    言静庵红嫩嫩的小嘴发出一声哀婉欲绝的惊呼,拚命摇着臻首,无奈身无内力,手腿并施也挣脱不了,越是挣扎,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越多,须臾,香汗淋淋,娇嫩肌肤浮出美艳的嫣红。

    看到言静庵裸露出的雪白嫩肉,丰盈高耸上的两点嫣红,张霈眼中的赤色越来越浓,内心深处的欲望火焰渐成燎原之势。

    不顾言静庵的声嘶力竭的反抗,张霈双手如盖,覆在她冰堆雪彻的白嫩酥乳上,粗狂的肆虐揉搓起来,接着俯身一头扎入一对丰挺雪峰挤出的深深玉沟,急躁而粗莽地吸吮舔砥,灼热的气息将雪峰炽成了绯色。

    “嘤咛”一声,言静庵娇躯急颤,使劲猛扭腰肢,结实秀美的双腿更是用力蹬踏在空处,想要脱出狼口,可是一阵浓烈之极的男儿气息却使她头晕目眩,挣扎无力。

    过了好长时间,张霈方才啧啧有声的放过满是斑斑殷红和湿痕的玉峰,征服者继续驰骋疆场,开疆裂土,嘴唇贴着言静庵娇嫩的雪肤缓缓下移,舌唇口鼻喷出灼灼热气,在美人儿面色坨红的颤栗之时,滑过高山平原,来到美丽的肚脐,同时开始用力扯她腰间罗带。

    言静庵娇喘吁吁,仿佛胸口压了一座大山,还是会喷火那种。

    混散在四周空气中的绯色香气越来越浓郁,微颤颤的高耸双峰在淫糜气息的刺激下愈发饱胀,看着整个压躺在自己娇躯上,不住蹂躏着自己雪白肉体的张霈,言静庵的眼神突然变得异常冷静清澈。

    欲火狂烧的张霈只顾侵犯言静庵毫无反抗之力的身体,发泄原始的欲望,并没有束缚她的双手,失去了内力的言静庵只是一个身娇力弱的寻常女子,粉拳秀腿难伤张霈分毫。

    如果言静庵真的被压制的动弹不得,张霈或会觉得少了许多乐趣,男人不都好这口吗?

    言静庵双眼沉冷仿若万年不化的溟河玄冰,避开张霈燃烧着欲火的赤瞳,双手各自摆出一个优美而曼妙的手势,芳唇中梦呓般吐出几个清越的梵文。

    “唵萨缚婆缚输驮萨缚达磨萨缚婆缚输度唅,归命自性清净一切法自性清净我……”言静庵柔美丰润的唇瓣快速颤动,一句句佛门真言梵唱脱口而出。

    神、魂、魄三秘相合,色、受、想、行、识五蕴相生,字字若轰雷霹雳,张霈闻之全身震颤不止,眼中闪过茫然无措之色,双手停止了侵犯的动作,失了魂般跌坐在地。

    言静庵眼神柔和安详,绯红俏脸忽地变得止水不波地平静,然后像被投下一块小石投惹起一个涟漪,逐渐扩大,化成嘴角逸出的一丝动人至不能言传,超然于任何俗念妄想的飘然笑意。

    失神的张霈与言静庵的眼神一触,心中立时涌起滔天巨浪,震骇、惊惧、吓恐,炽天焚地的欲火海绵吸水般急速消失。

    这究竟是什么古怪功法,难道是仙法不成?

    言静庵为了化解张霈侵犯,在关键使出了佛门玄功《大梵天王问佛决疑经》所记载的无上绝学“占花微笑”保住自己清白,由于整个施法过程,不能出错或中途打断,否则将前功尽弃,施展起来实属不易。

    严格来说“占花微笑”不是武功,而是一种精神攻击,和萧峰的“魔相淫魂”差不多,只是一正一邪而已。

    其实武功哪里分什么正邪,用之行善则为正,用之为恶则为邪,用张霈的话来说就是凡与我为敌者,均是邪恶的。

    对于精深攻击张霈完全是外行,虽有前车之鉴,如今仍着了道,不过若是换了有欧冶静怡在,有她相助,吃苦的可就是施术的人了,萧峰就是例子。

    为了放松张霈的警惕,言静庵不得不利用好色男人对自己身体的贪欲迷恋,趁他分神,没有防备的时候一举制服他。

    张霈被佛门最高心法化去了尘世欲念,可是却化不去白蛇淫性,双瞳隐隐泛红,面无血色,脸上一副迷茫、无助、徘徊、挣扎混合交织的痛苦神情,神经绷的像轻触即断的弦,表面平静,实则内心深处如惊涛骇浪一般,天人交战,在欲望与理智中激烈的挣搏。

    身怀魔种的韩柏在秦梦瑶施展此术的时候也被收拾得服服帖帖,凶焰全消,可是张霈的情况却有所不同,魔种虽然稀罕,但庞斑身上也有,魔门历代更不知有多少人练成,而异种白蛇致淫之性却是世间无双,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玄门佛功将张霈的精神被送往一个妙不可言的层次,尘念全消,仿佛进了天堂,白蛇淫性又将张霈拉到一个无法无天的地域,欲火熊熊,好似身居魔域。

    张霈被夹在中间,左右不是人,痛苦不堪,有口难言,嘴唇颤颤嗦嗦,如果有人会读唇语的话,就能知道他说的是:天妒英才,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杜玉妍将一切看在眼中,虽然不知其中关窍,但见张霈浑浑噩噩,失魂落魄的样子,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当下不顾伤势和赤身裸体的羞人模样,顺手拾起脚边飞翼剑,手起剑出。

    扭腰挺胸,触目心醉。

    抬腿跨步,入眼魂迷。

    在那每次莲足的开阖张闭中,那使人血脉喷张、春光隐隐的桃源蜜穴亦春光乍泄,但见芳草菲菲,雪阜如脂,而明晃晃的飞翼剑却正急速向张霈刺去。

    张霈对当胸刺来的飞翼剑全无闪避之意,电光火石之间,锋锐无匹的剑尖已近在眼前。

    杜玉妍含恨出手,绝不容情,内劲暗运,寒光凛冽,剑气刺骨生疼。

    迷迷糊糊的张霈被无形剑气所惊,神智未复,身体却本能的做出反应,陡然向旁一闪,长剑略偏,却是没能全部避过。

    杜玉妍皓腕稳如磐石,“嗤”的一声轻响,飞翼剑已从张霈左臂滑过。

    一串艳红飙射而出,在清冷的月光下舞成一道瑰丽梦幻的血虹。

    张霈左臂鲜血有如泉涌,汩汩流出,他神情木然伸手按住伤口,艰难的站稳脚步,身子摇摇欲坠,形如醉酒。

    言静庵没有想到会有此变,欲救无从,同时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施展“占花微笑”虽不需要内力,但异常消耗精神力,人去楼空的她正抓紧世间恢复功力。

    好在张霈伤势并不致命,言静庵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仿佛放下了一块压在心头的巨石。

    自己为什么会担心这个差点侵犯了自己清白的好色之徒?他是生是死与我何干?言静庵芳心惑乱,不愿深究细想。

    杜玉妍并非见好就收的主,赶尽杀绝才是她的作风,张霈未死,她绝对不会罢手,不过为何现在刺了一剑,便无下文?

    张霈茫然的抬起头来,毫无生气的无神双眸渐渐恢复了往昔的凌厉,寒茫如电,而那一闪而逝的光芒是杜玉妍绝不愿见的暴戾杀气。

    杜玉妍静立在张霈身前,勾人魂魄的凄迷眼神仿佛能激发人内在的欲望,一对硕大饱满的雪白玉峰高高挺耸,纤细蛮腰盈盈款款,丰挺雪臀部高翘浑圆,修长的美腿浑圆如玉,挺秀卓然。

    利用肌肉的收缩闭合了臂上的伤口,止住血势,张霈全身突然爆出“噼里啪啦”的脆响,宛如地狱中的催命鼓,一记记敲在杜玉妍不堪重负心间。

    刚才张霈亵玩言静庵之际,杜玉妍便偷偷凝聚内力,虽成效不大,却也约摸能使出平时三层功力,遂抢先出手,先发制人。

    纤纤玉指中所握的飞翼剑如幻彩飞霞,绚烂幻变的耀眼光芒闪烁不定,杜玉妍身法飘渺,如鬼似魅,剑势端正,轻灵写意。

    此情此景,像剑舞多过舞剑,剑招华丽,言语无法诉其柔美,偏又暗藏玄奥,威力强大。

    剑如随风芳草,娇似芬芳、艳比秋霞,张霈阴冷的目光却一刻也没有离开杜玉妍美丽的身躯,仿佛那才是天地间最美丽的色彩。

    片刻之后,雪白的肌肤上浮现密密的汗珠,在月光的辉映下,闪烁着七彩的光芒。

    杜玉妍知道正面进攻根本不是张霈对手,遂利用剑舞吸引他的注意力,欲一击杀之,连言静庵为了使张霈分神都“矫揉造作”一番,为了杀死张霈,这点小小牺牲,还是值得的,她已经不打算用秘法吸收张霈内力了,因为如今看来,这根本是“妄想”。

    张霈不动如渊,动则身如猛虎下山,逐渐消失又倏然出现的身影不啻于一个暗夜幽灵,一招退敌,干脆利落。

    一声娇呼,在杜玉妍剑势最圣的一刻,张霈悍然出手,不过也没什么值得骄傲的,毕竟对方如今只能使出三层功力。

    只见杜玉妍*飞翼剑拄地才勉强稳住娇躯,急喘吟吟,俏脸红霞如火,配着赤裸肌肤映着微微月光的汗珠,好似东方的维纳斯女神,娇媚可人。

    不过,全依仗张霈好色的本性和最后一丝清明,才没有做出辣手摧花的事来,否则杜玉妍早已香魂袅袅了。

    杜玉妍被张霈燃烧着沸腾兽欲的眼神看的全身发冷,激怒攻心,樱唇喷出一口鲜血,昏了过去。

    言静庵心叫不妙,“占花微笑”被杜玉妍这么一闹,佛法威力大幅度消退。

    窥准张霈将注意力全放在杜玉妍身上的时候,言静庵终于一声娇叱,施展身法,将凝于指尖的暗劲绵内力,陡然朝着张霈眉心刺去。

    言静庵这一指威力极其有限,但所选之位置却是人体要穴,力之所至,法到之处,顿如提灌灌顶,冰水淋身,令人恢复清明。

    孰知这画蛇添足的一击竟激起了张霈体内更大的欲念反噬,眼中迷蒙的赤色光芒突然变得粘稠如脂,浓浆般难以化开,全身更是爆出丝丝噼啪作响的凛冽电劲。

    言静庵虽惊不乱,默运玄门气功,玉葱般圆润的纤指又戳在张霈胸前的膻中穴。

    张霈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他体内本已吸收了过多的内力,如今再次被迫中奖,苦楚难当,苦痛更大的激发了狂炽的欲念。

    言静庵终于色变,俏颜血色全无,张霈一声虎喉,一把擒住言静庵的手腕,皓腕立刻被抓出五根殷红印记,恐怖骇人。

    手腕传来痛彻心肺的炸裂感觉,言静庵闷哼一声,刚才勉力一击使得本已虚弱的身子愈加乏力欲坠。

    张霈大手一挥,松开五指,毫无怜香之心,惜玉之情的将言静庵重重地摔到地上,晶莹白皙的双峰感受到男人身上比夜风还冰寒的凉意,紧缩着向上挺起。

    情欲和本能使得张霈化身成人形凶器,头晕如铅,烦躁狂暴,全然失了往昔柔情。

    言静庵给摔得狼狈不堪,花容失色,胆颤心惊,捂着痛处,泪眼婆娑。

    娇躯蜷缩,原本惊心动魄的线条愈发曲扭得诱人欲狂,失了亵衣的束缚,从敞开的衣襟望进去,玉峰浑圆挺翘,蓓蕾不顾主人反对的固执的挺立着,一双如玉如脂的美腿从掀翻的群摆下泄露出来。

    张霈怔怔地盯着言静庵和杜玉妍看了半晌,胸膛震响如雷,赤色双瞳射出浑浊迷乱的红芒妖光。

    听见风箱拉扯般越来越渐粗急的呼吸声,言静庵骇然发现张霈那可怕的目光不再看向杜玉妍,而是死死地盯在自己身上。

    看着张霈的眼睛,眼睛庵忽然有了好象自己是被一条蛇盯住的青蛙的感觉,意识到好色男人想干什么,她慌忙咬牙强撑着虚弱的身子,收拢双臂,挡住胸前醉人春色。

    纤细的小手根本遮不住言静庵丰圆翘挺的雪峰,而正气凛然的眼神,毅然不惧的神情更是激起了张霈征服她的强烈欲望。

    心智迷失在滔天欲念中的张霈纵身扑到言静庵身上,挣拒捶打,撕咬踢踹,为了保住清白,高高在上的慈航静斋言仙子用尽了一切能用的办法。

    张霈体内不但充斥着快要爆炸的欲火,心底更有一个残暴的声音在狂呼着,剥光她,奸了她,蹂躏她,把她玩的欲仙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