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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玉人受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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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深露重,冷月芒寒。

    首里皇城,寂静无声。

    而此时一个打扮超前卫男子却正施展绝世轻功在高楼房舍间大起大落,疾走奔行,说他前卫,非是因他染发、打耳洞、戴鼻环……而是指他没着任何遮衣避体之物就当街裸奔的大胆行经。

    前卫在古代的说法就是疯子,其实张霈不是想玩另类,而是,非不愿耳,实不能也!武功再好也不能凭空变东西,你可以坑、蒙、拐、骗、偷,但却不能无中生有,即使是修真人、仙人、神人,为了炼丹炼器不也四处张罗材料么?

    万幸张霈轻功造谁诣卓实不凡,起纵利落,迅若流星赶月,不虞被人发现,不然明日全城百姓茶前饭后又多了一件趣事。

    全城都笼罩在淡淡的月光之下,作风高调,行为大胆的张霈也不例外,沐浴在月亮的清辉中,全身散发着淡淡的萤光,非常微弱,远远望去,朦胧虚幻,只是不知这是究竟是月亮光,还是张霈身体的光。

    张霈回到驿站别宛,第一件事情就是回屋找了件衣服套上,掩住泄了大半晚的春光,说实话,那不雅之物在双腿晃来荡去,着实不是一件惬意的事情。

    今晚的收获不可谓不大,不但上了言静庵,嗯,也有可能是杜玉妍,或是3p,总之是艳福齐天,闷声发财就是了。

    唯一的缺憾就是死了的那三名东溟派的弟子,不过潜藏在东溟派中最大的隐患也终于暴露出来,其实内奸的事一直是张霈眼中针,肉中刺,如今水落石出,真相大白,以后做事就不用遮遮掩掩,疑神疑鬼了。

    不过这件事情还是要尽早告诉单婉儿,不然明日东溟四大护派战将发现平白少了三名弟兄,不明就理下难免多生事端,理由倒是冠冕堂皇,不过内心深处是怀着夜袭香闺,发生点什么美好事情的龌龊心思就只有某无良男子自己心知肚明了。

    结果夜袭单婉儿香闺的行动当然以失败告吹,因为屋中空无一人,想到佳人独处深闺,寂寞芳心无人宽慰,张霈暗下决心一定要早日搞定单疏影,让她默许自己和她母亲的事。

    闲话休提,当张霈发现连单疏影也不在房中的时候,终于意识到事情大条了。

    偌大一座地理位置优越,交通便利的豪宅,竟只有早已睡下的丫鬟仆役,东溟派的人呢?

    这是怎么回事,半夜三更不睡觉,人都跑哪里去了?难道是琉球王突下杀手,东溟派寡不敌众,失手被擒,全军覆没,尽数落网了?张霈仔细想了想,发现这可能性不大,因为别宛中并无打斗的痕迹,除非东溟派的人都睡死了,否则哪有这种天方夜谭的事情。

    张霈很有“礼貌”的叫醒了别宛管家,得知了在盏茶工夫前,夫人召集了所有东溟派人马,急匆匆的骑马出去了,至于什么事他没敢多问,因为所有人的样子都好似要吃人。

    张霈眼中精光湛湛,一指点在管家睡穴上,还了他一个美梦。

    萧府后院,一间古色古香的房舍中,全身乏力的萧雅兰正半裸上身躺在秀榻之上,丧心病狂的萧峰正尽情的玩弄着她美丽的身体,眼中只有情之火欲之焰。

    萧雅兰芳心悲泣,恨悔愤怒,口中不停的咒骂萧峰行经卑鄙无耻,禽兽不如,秀眸全无神采,泪眼迷离,朦胧中似乎又看见了她真心爱慕的男子。

    萧峰此时精虫上脑,兽血沸腾,双眼燃烧着情欲性爱的火焰,双手紧紧握住那两只雪乳,使劲的捏挤搓弄,看着那柔腻而弹软的嫩肉,在双掌的摧躏下不断改形变状,耳中传来萧雅兰字字泣血的哭骂,萧峰感觉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兴奋。

    “好妹妹,让哥哥把你仔仔细细的看个清楚。”爱抚摩娑了半晌,萧峰终于伸手去解萧雅兰下身裙衫。

    “不……不要……”萧雅兰连死的心都有了,纵然千般不甘,万般不愿,却欲挣无力,只能默默地流着眼泪,任由萧峰可恶的手缓缓松开自己腰间裙带。

    萧峰眼中泛出爱欲交织的异采,三下五除二褪去她下身绸锦白裙,萧雅兰全身只余一条与亵衣同色的墨绿色贴身亵裤,遮掩扞卫着那女子身上最后的神秘。

    眼睛死死的盯着两只修长而又结实的雪白大腿,还有被亵裤包裹着的,萧峰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脸上露出一丝邪异的笑容,双手摸弄着她浑圆翘耸的雪臀,使劲的抚压着,淫笑道:“好舒服,光滑柔嫩,弹性十足,真是人间极品,玉腿硕臀,相信下面的景致一定更吸引人。”

    “你会遭报应的……我……我要杀了你……你不得好死,滚开……你……这个恶魔,不要碰我,不要……

    啊……”萧雅兰心知自己如今恐怖是凶多吉少,在劫难逃了,可仍是不甘任人凌辱,泣声骂道:“禽兽……不,不要……你这个畜生……”

    听着萧雅兰凄婉哀绝的哭啼,萧峰不但没有发怒,看着妹妹不停的哭骂,那悲痛欲绝的神情,心中反而更加兴奋。

    萧峰全身兴奋的颤栗着,不在萧雅兰白洁耀眼的娇躯上恋栈,而是直奔“主题”,将她下身墨绿色亵裤向下拉离膝盖,褪至足踝。

    只曾给心爱男人看过的清白身躯,尽数落在萧峰眼里,萧雅兰忿恨羞愧,挣扎着想要扭动身躯,可仍是有心无力,只能躺在床上暗暗流泪着急。

    “霈郎,对不起,你的妻子无法为你守护贞洁,而且还是被自己的哥哥……”

    微光中,女性最神秘的地带一览无余,芳草萋萋,丘山幽谷,两团微隆的嫩肉,中间夹着鲜润诱人的细缝,形成极靡丽的景象。

    两腿修长白皙的玉腿接触到冰冷的空气,浑身一丝不挂,如同光滑的绸缎般细嫩白皙的女体裸露在萧峰眼下,萧雅兰梅羞苦到之极,急叱道:“你是我哥哥啊,你……你,你不能这样对我……”

    “我是你哥哥,所有我会好好疼爱你的,妹妹……”萧峰双眼满是淫邪的光芒,慢慢伸出双手,用力分开萧雅兰丰润的玉腿……

    萧雅兰感到自己神秘的羞人之处正面临不能容忍的侵犯,心里充满了羞辱和不甘,她歇斯底里的大声尖叫起来,眼神中带着羞惭、愤怒、恐惧、悔恨,那凄艳的情形极大的刺激了男人的兽欲,令人欲狂,萧峰探出右手,慢慢伸向那散发着无尽诱惑的粉色之地。

    “我萧雅兰对天立誓,你记住,事过之后,我必定要将你碎尸万段……”萧雅玉颊淌满羞辱的泪水,一双灵秀的美眸猛然睁开,煞气毕露,一丝殷红顺着嘴角流下。

    她说话时的语气狠厉决断,那股不顾一切的悍然之气直透而出,令听者不禁栗然。

    萧峰被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又被色欲蒙蔽了理智,他以为萧雅兰只是单纯的恐吓之言,却不知道现世报来的多么的快,快到他根本想象不到,而且其狠辣程度也无法想象。

    萧峰狞笑一声,邪恶的手眼看就要落在除了张霈从没第二个男子碰过的美妙诱人之处……

    正在此时,房门被人一脚揣开,门扉向后弹开发出“砰”的撞击声。

    “谁这么大胆,不要命了。”萧峰正在兴头上却被人粗暴打断,邪火冲冠,转头懊恼忿恨的吼道:“什么人打扰老子好事,老子活撕了你……啊……你……爹……你怎么回来了……”

    萧南天肥滚滚的身体圆球般陡然前冲,来势凶猛,暴催起全身功力,重重一巴掌打在萧峰脸上,二十年纯阳内力岂是易与,一个巴掌,将萧峰甩的口溢鲜血,飞开老远。

    “啊……”热血溅在脸上,萧南天又有些后悔用力太过,萧峰有伤之身,不知受不受得住。

    萧南天迟疑之际,一眼瞥见爱女泪眼迷蒙,嘴角溢血,全身几无寸缕,而萧峰坠地后,裤裆仍顶的跟珠穆朗玛峰似的,当下炽烈狂烧的怒火掩盖一切,扯下背后披风抖手盖住萧雅兰娇躯,随手执起马鞭,也不顾萧峰伤势,劈头盖脸朝他身上抽去。

    “畜生,你这个畜生,我怎么会养出你这么个畜生,你刚刚都做了什么?雅兰是你妹妹啊!你怎么能对自己妹妹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来?”鞭雨狂乱扫落,怒气难消的萧南天一边用力笞打萧峰,一边怒其不争地痛骂道:“你做出这种违背人伦之事,你还算人吗?你怎么对得起萧家列祖列宗?”

    右侧脸高高颊肿的萧峰嘴角溢出了一缕殷红的血泉,双眼布满血丝,对着萧南天愤怒的咆哮道:“她不是我妹妹,她不过是一个下人生的野种……”

    “你……你这个逆子……”萧南天怒不可竭,大声吼道:“我杀了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

    虽说正处在怒火冲冠,悲恼欲狂的疯狂状态,但毕竟是自己的亲身骨肉,萧家唯一的长子嫡孙,萧南天看似重重劈落,分山裂海的一掌,下手却是极有分寸,掌到劲散,不过萧峰仍闷哼一声,昏了过去。

    首里城,正午大街。

    一声声清脆的金铁之音远远传来,敲碎了无数人的好梦,一匹白色鬃毛大宛良驹由远及近,疾行而至。

    马上少女一身白色的武士服,腰中配着一柄连鞘长剑,脚上穿着靴缘泛着金边的蛮靴,腰间黄色绸质锦带,外披墨绿色凤纹披风。

    单疏影粉脸雪白如玉,朱唇没有一丝血色,美眸似合非合,似闭非闭,让人看不清她的眼神,而那灵眸眼帘虚绽眨动间射出的凛凛寒光也让人不敢细看。

    虽然无法看清,但每个*近的人都能清晰的感到她浑身散发出的森寒气息是那样摧人欲毙,单疏影芳心纷乱如麻,有生以来,身上从未有过如此浓烈的杀气。

    这股浓重澎湃的杀气仿佛有生命般,随着单疏影的呼吸,不断扩散、激荡、回旋……

    这股如同实质的杀气里面,透出不惜一切的决心,单疏影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张霈若真有什么事,她一定那让萧家鸡犬不留。

    东溟夫人策马与单疏影并驰而行,有些担心的望着一语不发的女儿,她身上凛然如霜的杀气让她秀眉微蹙,幽幽叹息一声,终是无言。

    说到对张霈的关心,单婉儿恐怕不下于任何人,可是作为单疏影的母亲,她同样关心自己女儿,这也是她为何在对张霈超乎寻常的男女爱欲和对单疏影血脉相连的母女亲情之间那么痛苦的原因。

    在单疏影母女身后,数十匹高大健硕的骏马卷起漫天微尘,犹如大坝泄洪般滚滚而来,风驰电掣地跟行在二人身后。

    刚才尚和孤人单骑也就算了,如今这么浩浩荡荡的一大群人,还让不让人睡了?胆子大的,好奇心重的,失眠的……纷纷打开窗户观望,可是探出的脑袋无不又立刻缩了回去,除了醉酒的莽汉,花眼的老妪,明眼人都知道这些人不是他们普通百姓惹得起的,他们可是连官府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奈何不得的江湖人。

    行过正午大街,转角不远,即是萧府。

    “什么事情这么大阵仗啊?”一个飘飘渺渺,若有似无的声音自前方一座酒楼的屋顶传来。

    单疏影母女勒紧缰绳,健马脖颈生疼,被扯得前肢高高仰踏虚空,循声望去,训练有素的东溟派众骑纷纷拔出马刀,掣出长剑,奔到她们的四围,呈扇形将她们护在中间。

    刀生光,剑带影,闪耀光华,望之胆寒,三十多东溟护卫爆出强大惊天战意,杀气层层叠叠交织缠覆在一起,仿佛一片无际无涯,浪翻潮涌的刀山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