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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霈感觉灵魂深处所有的欲火狂潮都被灼热的湿吻点燃,坚硬的隔着几层障碍物紧紧顶住秦柔的小腹。
此时此刻,秦柔忘记了太妃的身份,忘记了张霈的可恶,整个人完全沉浸在女人初吻带来的幸福感觉,灵动的香舌在好色男人唇齿间来回舔砥,索取更多更美的甜蜜。
张霈一只手在秦柔目之不及的身后笔了一个成功的手势,另一只手悄然自美人儿衣裙慢慢探了进去。
散发着灼灼热息的大手紧贴着秦柔细嫩柔腻的冰肌雪肤逐渐向上,最终攀上她浑圆坚挺而丰满饱实的玉乳房,还沉醉在初吻的甜蜜中,未曾清醒的秦柔,被张霈直接袭击要害的动作刺激得浑身微颤。
绝美的女体开始在分泌出润滑的爱液,在性爱方面没有丝毫经验的秦柔修长玉腿紧紧收拢闭合,双眸微虚,红唇轻启,等待好色男人的下一步动作。
箭在弦上,张霈隔着衣衫仍然火热的凶兽烫的秦柔浑身炽热,好色男人揉搓秦柔温润玉乳的动作慢了下来,松开她红肿微张的艳唇,*在美人儿玲珑的耳垂,低声说道:“柔儿,现在还想我离开吗?”
小米粒般的细碎香珠慢慢布满秦柔的额头,并不是第一次有这种感受的美人儿内心清楚地知道,自己情动了。
情动如火,欲烈似潮,秦柔听闻张霈的调羞,有些迷茫地睁开朦胧的双眸,水雾迷离地看着张霈近在咫尺的脸庞,幽幽道:“你……你竟然这般作弄哀家……”
张霈在秦柔耸挺微颤的酥胸使劲捏了一把,得意洋洋道:“我说过,我是你命中注定的男人。”
秦柔横了张霈一记白眼加媚眼,不忿道:“冤家还差不多。”
张霈露出洋洋自喜的神情,眨着虎目戏虐道:“有什么不一样吗?”
秦柔按住张霈一直放在自己胸前,爱抚着娇挺的大手,轻轻动作起来,檀口柔声说道:“你说过的,要永远留在哀家身边。”
张霈露出招牌似的坏笑,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霸气说道:“在我面前,不要自称哀家,我不喜欢这个称呼。”
说完,张霈微微低下头,吻住了刚刚从自己这里学会如何接吻,技巧方面却有待加强的秦柔。
秦柔“嗯嘤”一声,再次迷失在好色男人的温柔手段中,张霈放在美人儿娇挺的大手还不断在秦柔的丰乳上揉搓着,只觉腻滑温软,令人爱不释手。
第一次尝试异性间消魂滋味的秦柔脑中轰然一声炸响,接着再次陷入迷离虚幻的妙境,香腻的灵舌在好色男人的唇齿间不断进进出出。
张霈的欲火越来越高涨,处于战斗力最强的状态,虽然还未真刀真枪,但媚骨天生的秦柔脸上迷幻的神情,仍然让好色男人有种难以说出的愉悦快感。
等一下,这个够大够空旷,光线也够明亮,秋意十足却是温暖如春,是圈圈叉叉的好地方,只是,旁边还有一个大活人看着……
虽然秦羽现在的状态比死人好不到哪里去,可是,嗯,有必要提醒一下秦柔宝贝,他哥哥还在这里么?
还是算了,看他睡的那么熟,也不知昨晚干什么去了,本少爷夜御十女也不会这般不济,反正也不会着凉,大舅子,您还是躺那儿得了。小弟就不招呼你了,你妹妹实在是太热情了,我的重心还是放在她身上才是,否则落个亲热不专心的下场,嘿嘿,跪搓衣板的事情我是不做的。
激情澎湃的满足秦柔的索吻,张霈的左手继续在秦柔玉峰不断挤压捏揉,挑逗着她的春情,美人儿的流粘液如潮,顺着光滑的大腿流到迷人的雪白的臀部,将贴身的白色亵裤全部浸湿。
感受着自己丰满硕大的双峰逐渐涨大,粉红蓓蕾的越发坚挺,下身分泌滋润男性某种器官的爱液,秦柔就快控制不住自己的春情了,洁白贝齿轻咬下唇,喃呢道:“不……不行了……我,我要……”
张霈他右手轻巧的自秦柔丝裙的边沿滑了进去,贴住她的俏臀,擦拭、挑逗、撩拨,那根要命的手指徐徐绕过硕肥的美臀,向下一滑,顺着臀沟溜进了那早己情欲大盛,春潮泛滥的幽谷。
“哦……”秦柔动情地颤抖了一下身体,那紧凑滑腻的花谷好似黑洞一般猛然将男人的手指吸入……
张霈不紧不慢的深入,终于触到令他欲望无限升华的事物,那代表女性贞洁无暇的阻碍——处女膜。
处女膜的形态有环状、伞状、唇状、筛状等,其厚度、韧性、形状等因人而异。实际上,处女膜并不是字面意义上所谓的一层膜,它其实是一块很薄、很纤嫩的粘膜组织,位于距离口大约5厘米左右处,呈一圈环形皱襞状。
正常的处女膜上都有孔隙,这个小孔的形状各人不尽相同,根据开孔的形状,处女膜孔可分为圆形、椭圆形、环形、筛形、伞形、分叶形、星形、中隔分离形、月牙形、半月形、唇形等30余种,称为处女膜孔。
处女膜的粘膜组织内含有丰富的微血管、神经末梢等。因而,当处女膜破裂时,女性常会出现少量流血,并伴有疼痛。
好色男人浅尝辄止,慢慢地抽出再慢慢地深入,在花径里轻轻磨蹭,秦柔妩媚撩人的春吟,诱惑淫霏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
若说秦柔对张霈没有好感那是不可能的,毕竟他是唯一一个看过她身子的男人,真是眼快有眼慢无,好在古代没有针孔摄像头,否则指不定张大官人搞个全国连锁的澡堂企业。
在张霈简单地接触下达到了高潮,终于体会到了男女间性爱的乐趣,虽然对于有丰富房事经验和做爱经历的张霈来说,这样的浅尝辄止根本不能算是性爱。
张霈并没有打算在这里享受秦柔保持了二十五年的处子之身,好歹大舅子还躺在一旁,虽然他确信此时就算自己把秦柔欺负“死”了,没有任何知觉的秦羽也根本不会站起来把自己怎么怎么滴。
秦柔双腿轻颤,若非*张霈搂扶着,早摔倒在地上。
好色男人胸膛顶着滑腻乳峰,手抚硕圆翘臀,想起刚才小妮子在自己怀中的痴昵娇羞,淫火满腔,欲色冲脑,双手上移,紧箍她杨柳蛮腰。
张霈下身战旗高高升起,轻轻向前一送,推到她的胯间,碰在她胯间神秘的禁区上。
“啊……”秦柔惊羞的叫了一声,粉脸通红的低下臻首,娇不胜羞。
张霈见美人儿没有对自己的举动发表反对言论,立刻认为这是她默认了自己的“侵略”行为。
历史再次重演,当年希特勒出兵莱茵河非武装区也是这般想法,在国际方面没有任何反对声音的情况下,他扩张的脚步非但没有停下,反而越来越快。
张霈也不例外,前进,继续前进,将火热陷入秦柔浑圆修长双腿的腿心中间的湿润妙处。
望着她低垂秀首露出的光洁粉颈,销魂媚眼含羞答答,神情更是羞怯娇憨,花瓣般湿润的香唇,就像瑶池中的仙泉神露,彻底点燃修道之人的贪欲。
张霈轻轻嗅吸着自秦柔身上散发出的混杂了香粉味的体香,胸膛被她胸前一对弹而够实的双峰贴磨着,人间所谓的闻、视、嗅、触、念、同一时间出现在他身上,此刻真正陶醉在无声胜有声的境界中。
两团柔软滑腻且弹力十足的丰乳,紧紧贴在好色男人的前胸,张霈挺起胸膛,在秦柔饱满的双峰挤压搓弄,同时凑过头去,舔着她细嫩地小耳垂,温柔笑道:“柔儿,刚才的滋味美妙吗?”
秦柔听得芳心一酥,玉腿打颤,娇躯一软,险着瘫倒地上。
美人儿柔媚的娇躯绵绵软软的*在张霈身上,檀口微分,呵气如兰,娇声道:“你……你这坏人,刚才那般作贱人家,现在还说羞人话编排人家……”
“那般?”张霈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低声笑道:“那般是哪般?”
秦柔知道自己说不过张霈,乖乖的闭上小嘴,不作无为口舌之争。
“啊!”张霈伸手在秦柔美臀重重拍了一记,臀肉微颤,发出“啪”的撩人声响,口中坏笑道:“到底是前入式还是后进式,是男上女下还是男下女上,嗯,或者是69式……再高难度的姿势,嘿嘿,以后有机会我们多多白日宣淫,夜晚春宵,好好研究研究……”
秦柔银牙紧咬芳唇,一颗心儿被张霈淫词荡语激的“砰砰”直跳,俏脸发烫,耳根发烧。
长在深宫的女子就是不一样,张霈将脑袋一头扎入秦柔硕大而又柔软地双峰,隔着衣衫轻轻吸吮舔砥,灼热的气息将雪峰炽成了绯色,嘴里含糊不清道:“柔儿,你平日里都吃些什么,怎地生的如此饱满?”
呀!这……这种羞人的话,他竟说起来没完没了……嗯,要,要人家如何作答?
秦柔轻碎了一口,心中羞涩难当,却又涌起一股骄傲感觉,只觉他大嘴隔着几层薄衫咬在自己最敏感粉嫩地蓓蕾之上,浑身酸软酥麻,颤声道:“不,不跟你说了……”
张霈自号“情圣”,如今佳人在怀,自是怜香惜玉,爱宠疼惜,又亲又吻,老婆娘子,情人达令乱叫一通,肉麻当有趣。
秦柔见张霈说话诙谐风趣,为人温柔体贴,心里恨余一分,爱却有九分,两人勾勾搭搭,搂搂抱抱,亲亲摸摸,别有情趣。
“呀!”不知为何,秦柔突然惊叫一声,脸上惊羞涨红,涩怯的将头埋入张霈怀中。
“柔儿,你怎么了?”秦柔埋头拧腰,隔着裙衫紧紧挨触在一起的传来阵阵火热麻软的舒腻感觉,张霈体内欲火不停的高涨再高涨,身体忍不住微微向前一顶。
“哦,你……你……”秦柔一声娇呼,耳根阵阵地发热,口中娇喘着道:“哥,哥在那儿呢……”
嘿嘿,终于记起自己哥哥还躺在地上,张霈心中着实替大舅子高兴了一把。
“意外,纯属意外……操作失误……”张霈在美女面前脸皮之厚,已属世间少有,他涎着脸笑道:“生理,生理反应而已,我可不是故意的,宝贝若是不相,我就再来两次正确操作,你比较一下就知道了……”
听见张霈色言色语,秦柔忍不住伸手在他腰间软揉掐了一记,出手之准,用力之大,疼的龇牙咧嘴的张霈几以为自个儿遇见真正深藏不露的武林高手了。
秦柔羞涩不堪道:“羞,真是羞死人了,哥在那里呢……”
张霈突然摆出一副正气凛然,邪气不侵的正义形象,脸色肃然,正色道:“柔儿,搁在那里没事吧!那可是男人身上最宝贝的东西,难道搁伤你,要不要相公替你擦点药?”
“不听,不听……”秦柔捂着耳朵,嗔怒道:“你这坏人,没个正经。”
“柔儿宝贝乖,大舅子睡着了,听不间我们那个啥的声音……”张霈见美人儿发怒,自己好言相抚,轻语劝慰,柔情蜜意,好不温柔。
“听不见也不行。”秦柔脸嫩,一把推开张霈,玉颊绯红的整理好衣裙,唤来侍女,将秦羽扶到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