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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尤物岳母之阴阳交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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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霈终于松开了单婉儿微微红肿的檀口芳唇,顺着雪白光洁的玉颈一路向下吻去,映入眼帘的是两只高耸坚挺的酥胸。

    原本粉粉淡淡的微紫蓓蕾早己充血鼓胀,坚若硬石,好色男人看的垂涎欲滴,忍不住“张牙舞爪”的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将单婉儿的左乳纳入口中。

    张霈仿佛一个刚出生的婴儿般不断大口大口吸吮着母亲甘甜的乳汁,时而伸出舌头对着淡紫色的蓓蕾快速舔舐啜吸,时而用牙齿轻或轻获重的咬着那突起的豆蔻,另一只手更不停的在她右乳上使劲揉捏挤压。

    由胸前双峰顶端蓓蕾传来的强烈快感,酥、麻、软、腻,令单婉儿檀口发出“哼哼嗯嗯”的呻吟。

    张霈虽然没中春么药媚毒,嘿嘿,以他现在的体制,就算将春药当饭吃也是没有半点问题的,白蛇天下至淫,融合了白蛇血肉精华的好色男人压根就有一“淫人”。

    不过此时的张霈心间沸腾灼烧的欲念一点也不亚于正饱受淫欲煎熬的单婉儿,强忍着浑身焚体欲火,缓缓顺着平坦柔滑的玉腹继续向下吻去。

    十年媳妇熬成婆,好色男人如今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他还不急着真正占有单婉儿,享受最后的温柔,张霈微微带着糙粒的舌头绕过女性神秘的桃源胜地,在单婉儿那双结实修长的粉腿内侧软肉轻轻滑出一道湿痕。

    单婉儿被张霈的挑弄激得娇躯急抖直颤,口中淫叫喧天,听的一旁坐立难安,手足无措的单疏影羞涩难当,霞飞玉颊飞,一抹红似一抹。

    美人儿下身嫩肉一分一合的啜吸吞没着好色男人非法入侵的手指,说不出的舒爽惬意,当张霈缓缓退离手指时,单婉儿还急挺粉臀,好似不舍难离,苦苦贪恋,此时已经整个迷失在淫欲的深渊,痴迷难返,无法自拔。

    娇态淫糜,美不胜收,看到身下美人的淫态,张霈囤积的欲火终于不可抑制的爆发了,充满阳刚气息的雄健虎躯完完全全压在单婉儿那柔嫩的娇躯上,除了彼此身体的凹凸处,两个赤裸的躯体已百分之百贴合在一起。

    张霈啜着她润艳艳的樱桃小嘴一通狂吻,双手更在那对高耸的玉峰肆意揉捏,搓、推、压、挤,欲火高涨的单婉儿只觉阵阵如潮快感不断在体内奔流,尤其是胯下,被一根热气腾腾的灼热紧紧顶住……

    单婉儿檀口香舌和张霈入侵的舌头纠缠不休,抵死缠绵,一双浑圆迷人的玉腿更是死死夹紧好色男人的熊腰,纤腰肥臀扭颤蠕动,蓬门紧紧贴住火热之物不断厮磨。

    一个法式湿吻过后,张霈坐直身体,双手稳稳托起单婉儿圆滚滚硕美俏臀,下身凶器在她湿淋淋的裂缝缓缓揉动,偶尔探入,却不深进。

    那股子撩人心魂的热、烫、酥、痒、麻,可谓各种滋味在心头,别提有多难受了,单婉儿被逗的浑身发颤狂抖,口中淫声浪语不断,几乎要陷入歇斯底里的疯狂境界。

    张霈看到这种情形,知道单婉儿的身体早就做好了交合的准备,双手按在她的腰胯间,这次再没有任何迟疑等待,挺腰贯穿到底。

    甫一进入,张霈只觉花径内紧窄异常,虽有大量润滑,但仍步履艰难,前进不易,尤其是内里层层叠叠的嫩肉紧紧缠绕,更增进入的困难度,但却又凭添无尽的舒爽快感。

    “啊……”饶是身体已经准备就绪,单婉儿依然还是发出了一声频率颇高的尖叫。

    火热而紧窄,润湿而腻滑。

    虽然也曾用手自慰,但手指哪能与张霈的“神枪”相提并论,单婉儿疼得秀紧蹙,香汗淋漓,好色男人身体最重要的一个部分整个都被层层叠嶂包围,就像箍上了无数个紧箍咒,蠕动不停,剧烈摩擦。

    张霈猛然抬起上身,倒吸了一口凉气,这种突如其来的巨大快感让身经百战的男人差点当场缴械,如此完美的娇躯,如此世间难寻的蜜穴,真是能令天下男人神魂颠倒。

    单婉儿的倒霉老公就算没被尚仁德害死,估计也活不了多久,这种绝世尤物,一旦贪恋床第之欢,嘿嘿,就算你是钢精铁打的身子也要有被掏空的一天。

    不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若是能够一亲芳泽,相信就算明知结果是精尽而亡,七损而殆,那些前仆后继,飞蛾扑火的男人排队也要排到月球去了。

    何为七损?《道经天下》言曰:“一曰闭,二曰泄,三曰渴(竭),四曰勿,五曰烦,六曰绝,七曰费。”并一一加以解释:房事时疼痛,这就是内闭。房事时出虚汗多,这就是外泄。房事无度而不能及时中止,这就是竭。想房事时却无力进入,这就是弗。房事时喘息心烦意乱,这就是烦。房事是要求而勉强交合,对身心健康很有害,这就是绝。因交合不当而导致疾病,这就是弗。”

    正应了那句男人累死在女人身上——不能自拔。

    单婉儿身体主动地挺耸扭动,迎合着张霈的动作,刚才好似涓涓细流的湿滑爱液此时变得黏稠白浊,飞溅而出,侵湿了大片床单。

    美人儿在张霈的猛烈动作中得到了彻底的解脱,她无所顾及地大喊大叫,欢娱的声音直接暴露出主人的兴奋,仿佛得到了渴求许久的东西,心里无限满足。

    同一时间,正埋头苦“干”的张霈一反温柔姿态,动作狂猛,为了祛除单婉儿体内毒性,他打起十二分精神,不再贪欢。

    至于解毒之后,既然娘子都不介意了,好色男人还会跟她客气,岳母变妻子,姑姑成娇娘,桀桀,母女同春,不分彼此了……

    而这个时候张霈的身体也正悄然默化的发生着改变,当他意识到自己身体的变化时,异状已经非常明显了。

    首先,张霈惊觉原来只在他运功提起时才会加速旋转的气旋突然以从未有过的速度在体内转动,体积也增大了一些。

    其次,他首次发现在他脑海中好象出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就好象有个人影被投影在他脑中,而且还有大量不明其意的文字信息和画面图像涌现。

    “大道无形,生育天地。大道无情,运行日月。大道无名,长养万物。吾不知其名,强名曰道。夫道者,有清有浊,有动有静。天清地浊,天动地静。男清女浊,男动女静。降本流末,而生万物。清者浊之源,动者静之基。人能常清静,天地悉皆归……”

    还有,他发现自己现在竟是五识全开,眼、耳、鼻、舌、身五根,色、声、香、味、触五境结合,灵觉大幅提升。

    《天魔策》中一共记载了人有六识,一眼识谓眼根由对色尘即生其识,此识生时,但能见色,是名眼识。二耳识谓耳根由对声尘即生其识,此识生时,但能闻声,是名耳识。三鼻识谓鼻根由对香尘即生其识,此识生时,但能嗅香,是名鼻识。四舌识谓舌根由对味尘即生其识,此识生时,但能尝味,是名舌识。五身识谓身根由对触尘即生其识,此识生时,但能觉触,是名身识。前五识语义清晰,唯独对第六识语焉不详。

    只要张霈能一直能保持这种清明状态,在百米方圆范围内,天下间除了有数的几大宗师级高手,根本无人能无声无息的接近他左近而不被察觉。

    “天地之要,神守于元宫,气腾于牝府,神气交感,自然成真,真合自然,与道为一,而入于不死不生,故曰谷神不死,是谓玄牝。玄,天也;牝,地也。人之形体,法天象地。”

    迷幻娇娃怀名器,阴阳交泰转乾坤。

    “啊……啊……”单婉儿受不住张霈的狂猛激刺,浪叫连连,在他还没有改到下一个体位时,全身倏然不能抑制的剧烈颤抖起来,玉臂粉臀死命地抱紧张霈,达到了第一次高潮。

    滑腻爱液泛滥四溢,张霈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再次加速加力,每一次都大刀阔斧的深入撞击着柔软的嫩肉,带起花径一阵强似一阵的颤栗,摩擦迸发出灿烂极乐的爱欲火花。

    “啊……唔……丢,丢了……”

    单婉儿身子突然一阵急剧痉挛,一双盘在张霈腰间,高高翘起的玉腿颤个不停,抖个不休,花径不停蠕动收缩,一股股玉液激淋而出,又一次到达了更深的高潮。

    被眼下单婉儿天使美态与魔鬼肉体所带来前所未有的超强快感刺激下,张霈双目微微泛赤,布满血丝,换过一个姿势,让她跪在床榻之上,纤臂撑着娇躯,雪臀高高翘起,好色男人捧着她丰满腻滑的硕臀,毫不犹豫地从后面再次深深地进入。

    “哦……好紧……姑姑,你……好,好美……霈儿喜,喜……欢你……”张霈知道这个时候必须粉碎单婉儿道德的面具,遂满口淫秽的语言刺激她此时不设防的心灵。

    “霈……霈儿,姑姑……姑姑也,也喜欢你……轻,轻点儿,大……你的太大了……啊……”单婉儿脑中只有追求更强更美高潮快感的念头,轻易暴露了深藏心底深处的秘密。

    丰满肥美的雪腻硕臀没有任何瑕疵,光滑如脂,柔似锦缎的裸背,不堪一握的纤腰,勾勒出一道优美有人的柔和弧线,显出单婉儿的绝世丰姿,娇嫩玉体。

    在张霈不断地疯狂撞击下,肥臀硕乳荡起令人目眩神迷的肉波与乳浪,划出一片白花花的耀眼光芒——真是女人之中的极品。

    萧雅兰跟她相比少了一分勾魂夺魄的妖艳魅惑,单疏影跟她相比少了一分催人欲醉的成熟性感。

    单婉儿的美态媚姿掀起了张霈心中如涛狂澜,勾起了心底深处无边肉欲狂情,他不停地变换欢好的体位,男上女下、或站或左……

    跟萧雅兰和单疏影欢爱时虽然也异常快美,但是张霈却有一分怜惜与顾及,不能尽兴,因为她们太娇嫩,太柔弱,太楚楚动人,不过和单婉儿在一起,好色男人却没有这些顾及,她成熟得就像熟透了的鲜红蜜桃,肥沃而多汁,花径“重峦叠翠”更是能承受他无度的肆虐驰骋。

    此时张霈已忘了自己身负解毒的“重任”,脑中唯一剩下的念头就是彻底发泄心底的欲望。

    在张霈的猛攻下,单婉儿花开了又谢,接着再开再谢……

    单婉儿翻越一个又一个高潮的巅峰,梦呓般的呻吟变成了歇斯底里,再微不可闻,香汗混合着爱液充斥在空气中,淫糜而暧昧。

    张霈身体剧烈活动着,头脑沉浸在刚才的新发现中,将《天魔策》中学来包含《玉女心经》、《房中秘术》、《西藏双修大法》、《佛宗欢喜禅》等典籍精要的床上功夫发挥得淋漓尽致,玩得不亦乐乎,爽的单婉儿高潮迭起,不知天上人间。

    激烈的盘肠大战一直持续了一个多时辰,张霈终于在单婉儿第n(n>7)次泄身时,心满意足地欲望爆发。

    此时,张霈发现了她身体的变化,分泌出来的液体变得清澈而透明,知道她身上的“春药”药效就已经彻底消失了,自己的“解救重任”也已经圆满结束,大功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