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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事?张长老眉头一皱,就这么急着解决?不解决还不能加入落日宗了?
无奈摇头,碰上一个事多的天骄,他也是没办法了。
摆了摆手,示意苏牧赶紧解决。
苏牧转身降落下去,看着摇摇晃晃吃着丹药的谭安,直接拔剑!
“锵!”
拔剑声让众人一惊,更是把谭安吓得一跳。
“你,你想干什么!”谭安手中的丹药都给抖掉了,惊惧看着苏牧。
都这个时候了,还不肯放过他?
“自然是杀你!”苏牧寒声开口,他都拔剑了,还看不出来吗?
谭安吓得往后一退,这个疯子,这么多招徒使在这,学宫高层都在,竟想杀他。
“苏牧,你最好冷静点,我都被你打成这样了,你还想怎样!”
“刚刚打你,是打你仗势欺人,打你多管闲事,打你个自讨苦吃!”苏牧剑指谭安,步步逼近!
“现在杀你,是杀你祸及亲朋好友,杀你出言不逊!”
谭安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扫了董衡他们一眼,便全都明白了。
这是在为董衡他们报仇来了!
众学员看得有些麻木,他们不会想到苏牧会帮好友报仇,更想不到苏牧会当着这么多高层,这么多招徒使的面公然要杀谭安!
“真是个疯子。”
心中暗道,但他们望向董衡他们时又不禁羡慕,他们都想要有一个这样的朋友,出了事,绝对不会跑,绝对会替你出头!
董衡他们心中触动,之前他们没有白为苏牧说话,没有白为苏牧正名!
尤其是董衡,他在死亡谷的付出,是值得的,这样的朋友,足够抛头颅,洒热血!
谭安看着步步逼近的苏牧,彻底慌了,他知道,他根本不是苏牧的对手,哪怕他不是重伤,面对苏牧也只有跑的份!
“我现在受着重伤,你趁人之危,还算条汉子吗!”谭安抱着断手暴喝,他只能卖惨,博得同情。
“你在欺负我朋友的时候,恃强凌弱,以多欺少,那时候怎么不说做条汉子?”苏牧冷笑着开口,现在开始跟他讲道理了?欺负他的人的时候怎么不想这些!
“你不是说要碾压我,将我踩在脚下吗?我给你这个机会,来吧!”
谭安咬着牙摇头,我不!
坚决不!
苏牧身形跃起,一剑杀向谭安!
现在可不是你说不就不的时候!
“这个疯子!”
谭安连连后退,他都不应战还要杀他,完全不讲武德!
尝试着左手拔剑,但他还是选择放弃了,求助望向那些招徒使,还不快出来阻止这个疯子!
那些招徒使忌惮看了一眼张长老,稍稍犹豫,一个二品宗门执事冲下去。
“住手!”
看着拦在中间的招徒使,苏牧目光森冷,谭安他今天杀定了,任何人都挡不住他!
“苏牧,这里可是跃龙大典,你敢当众杀人,可把学宫放在眼里,可把我等宗门放在眼里!”
“真是笑话!”
苏牧还没开口,空中就传来一声冷喝。
“青虹宗已经混到如此无耻的地步了吗?”
张长老降落下来,站在苏牧身旁,冷漠看着青虹宗招徒使。
“张长老,你……”青虹宗招徒使神色僵硬,看着张长老敢怒不敢言,毕竟实力差距和身份地位摆在这里。
唐执事见张长老插手此事,有些急了,苏牧再怎么样也只是个后生弟子,堂堂长老怎么能插手这种事,这让其他宗门怎么看待他们落日宗?
但长老行事,轮不到他来管。
“怎么,老夫可有半个字说错?”见青虹宗招徒使一脸不服,张长老淡淡开口。
青虹宗招徒使冷哼着,有本事别在这里倚老卖老。
“之前他对苏牧出手,你们作壁上观,现在苏牧出手,你却出手阻拦,在你们青虹宗眼里,弟子性命是有高低贵贱吗?”
青虹宗招徒使色变,一句话直接上升到宗门荣誉,关乎招徒,这么大一顶帽子扣下来,他区区一个执事,可接不住。
“张长老何出此言,之前谭安出手只是出于好意提醒他,结果却被他打伤,现在他可是要谭安的命。”
听到青虹宗招徒使的话,不少人给气笑了,他们可不眼瞎,天极境三重的谭安,要不是苏牧恢复了修为,实力够妖孽,怕是那一拳就足以要了苏牧的命!
就这么轻描淡写的过了,真够无耻。
“可以,苏牧你别动手。”张长老淡淡开口,盯着青虹宗招徒使,脸色骤然变冷。
“老夫今天也来提醒提醒你,希望你能把老夫打伤!”
“噌!”
这话直接把青虹宗招徒使吓得后退,这可是长老级人物,一根手指就能碾死他!
“来,老夫让你出手。”张长老对青虹宗招徒使挥着手,步步走近。
张长老进一步,青虹宗招徒使就后退一步,脸色阵阵发白。
“老夫让你出手!”
一声暴喝,吓得青虹宗招徒使双腿发颤,差点没跪到地上。
他这糗样,让不少学员忍不住发笑。
青虹宗招徒使看着四周看他笑话的人,又气又恼,盯着张长老神色渐渐狰狞。
“张长老,你别逼我!”
张长老乐了,逼你又如何?
“唰!”
青虹宗招徒使身影一闪,直接消失在原地。
张长老以为是要对他动手,眼中浮现不屑,但下一刻就转为错愕,转头一望,只见青虹宗招徒使已经到了高台上,双手抱胸坐在座椅上,低着头宛若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这就是逼急了?
逼急了就跑?
张长老老脸一抽,随时嗤笑一下,还以为骨头有多硬呢,原来也是个没种的东西。
对苏牧挥了挥手,示意可以动手了。
苏牧脸上扬起笑容,这老头,他喜欢。
挥剑走向谭安,谭安再度后退,求助看着那些招徒使,但那些招徒使要么扭过头去,要么直接无视。
谁都看得出张长老是铁了心的要帮苏牧,在道理上他们还讲不过,怎么帮你?
怪只怪,你自己不争气,没有给自己留后路。
“宫主,难道你就这样看着他杀我吗?”
“你可是宫主啊,你要对学员的性命安全负责!”
求助招徒使无望,谭安只好求助宫主,用大义来逼迫她动手。
“谭安,多行不义必自毙,何况大典已经结束,我已不再是宫主。”宫主一脸冷漠,谭安的行为令她都感到恶心,她也没蠢到去跟落日宗长老作对。
谭安彻底绝望了,看着已经走到面前的苏牧,心底涌起强烈不甘,他天纵之才,无敌三十年,岂能死在一个新生手里!
“锵!”
“苏牧,你别逼我!”
谭安左手拔剑,怒声暴吼。
苏牧笑了,这话真耳熟。
“逼你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