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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接下来去干嘛?”白清弈问道。
庆言抛了抛手里沉甸甸的钱袋子,挑眉笑道:“当然是去消费啊!”
说着,两人朝着天九城最大的青楼走去。
“你说什么?那两人离开亲王府,转头就去了梦梵楼?”一个俏丽的人影坐在桌前,秀拳狠狠敲了敲桌面。
一旁前来禀报的下人,看到这一幕,战战兢兢说道:“是的,小姐。”
“哼!看来大哥说的没错,长的好看的男人,都是花心大萝卜。”
“行了,下去吧。”少女摆了摆手,示意来人退下。
如果庆言在这里,一眼就能认出,正是那戎戈亲王的女儿,何千婉。
梦梵楼,天九城最大的青楼。
这座青楼的规模,比京都大部分青楼的规模都大的多,只要一靠近这座青楼,就有娇滴滴的小娘子对着狂抛媚眼。
嘴中还喊着:“公子,过来玩啊。”
看着这么多夹道欢迎的小娘子,庆言一瞬间进入状态,嘴角露出玩世不恭的微笑。
而一旁的白清弈,依旧是那副刻板严肃的模样。
刚走进门口,老鸨立马迎了上来。
“哟,公子可有相好的姑娘,我让她来服侍您。”老鸨一脸谄媚的说道。
庆言很自然的从袖中掏出五两银子,直接抛到老鸨面前,直接搂着两个凑上来的青楼小娘子的腰肢,就朝着青楼内走去。
“给我找个雅间,我今晚要招待朋友,把你这个新来的清倌人都带过来,我们要挑选一番。”庆言一边说着,还在那青楼小娘子的丰满挺翘的臀部,狠狠摸了一把。
听到这话,老鸨心中大喜。
一看对方的举动,就知道是老嫖客了。
清倌人,指的是青楼悉心培养的女子,还未被破身之人,如果想要这些清倌人侍奉的话,一般都需要不菲的花销。
还有不少人和清倌人一夜春宵之后,会选择为女子赎身,那青楼就可以狮子大开口,狠狠的大赚一笔。
在看庆言刚才的举动,很显然不是差钱的主,今晚来这里,估计能让梦梵楼有一大笔可观的收入。
“好嘞,我这就是去安排,梨儿,青青你们几个你们先好好服侍公子们,公子亏待不了你们。”
听到这话,庆言眼睛一眯,暗想道:“姜还是老的辣,一句话就让我得多掏不少银子。”
老鸨离开后,庆言的两条大腿上分别坐着一名小娘子,一人负责喂庆言喝酒,另外一人负责给庆言夹菜。
而庆言则发挥自己老嫖客的功底,逗得这些小娘子娇笑连连。
片刻之后,庆言基本上把这些小娘子的三围基本上量了个遍,哪里滑腻,哪里弹手,他都了如指掌。
两位青楼女子也很乐在其中,任由庆言各种调戏。
毕竟,庆言这种英俊的少年郎可不多见。让他轻薄,比那些脑满肠肥的中年人好不知道多少倍。
反观白清弈,那边则有些冷场,弄的两个小娘子也有些尴尬,不知如何是好。
片刻之后,门被敲响。
之前的老鸨去而复返,一脸谄媚的模样说道:“两位公子久等了,这些就是咱们这里的清倌人,还请公子随意挑选。”
很快,老鸨带着二十多位清倌人走了进来,庆言眼睛一眯打量起这些清倌人。
定睛一看,这些女子中,年纪小不过十三四岁的年纪,看起来的极为稚嫩,看着这些清倌人的长相,都能算得上标致。
在前世,这种年纪的女子都还是没完成义务教育的孩子,而这些女子,却已经在青楼中成为清倌人。
看着眼前的清倌人,庆言沉思了片刻,旋即一皱眉头,露出不悦神色。
“你是觉得我出不起钱,还是如何?就拿这些庸脂俗粉来招待我等?”庆言语气不悦的说道。
说着,一个沉甸甸的袋子摔在桌上,赫然就是之前萧钤瑶给她的那袋银子。
庆言掂量过,这袋子里的银子少说也有五百两,拿在手里沉甸甸的。
看着庆言桌上的银子,老鸨顿时瞠目结舌。
“如果梦梵楼不打算招待我等,那我去别家青楼就行了。”说着,就准备起身离开。
看着庆言这个大金主要走,老鸨赶忙起身,赶忙赔礼道:“客官,您误会了,这不是让您多做选择嘛,还请客官不要动怒。”
说着,就挥了挥手,示意那些清倌人离开。
在安抚庆言之后,老鸨再次离开,很快领着十几个清倌人重新回来。
看着这次的女子,年龄大多同样是十三四岁的年纪,但是姿容又提升了不少。
虽然和京都花魁们相比,还有些距离,但长相已经算得上上乘。
这次,庆言满意的点了点头。
庆言脸上露出老司机的长相,仔细的打量着这些清倌人。
很快,庆言点出两人,说道:“那两个留下,其他人离开吧。”
这两个清倌人一个看起来怯生生的,十四岁左右的样子,一股飘忽不定的神情。
另外一人,则比她淡定多了,一脸的冷若冰霜,一看就是 白清弈喜欢的口味。
“两位公子,这两位清倌人今晚伺候两位,需要五十两银子,你看……”老鸨赔笑说道。
听到这话,庆言脸上神色不变,心里则在暗骂:“哄抬物价是不是?我知道一血会多给钱,也不至于多给那么多吧?”
最终,庆言面色不变的掏出一个五十两的银锭丢给老鸨:“行了,下去吧。”
随后,庆言又掏出两个五两的银子,很顺手的把两锭银子,从小娘子饱满的胸脯处,塞了进去。
拍了拍两位小娘子的小翘臀,说道:“你们也下去吧,下次我再来找你们。”
最后,两位小娘子在依依不舍的目光下,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刚才庆言挑的那个清倌人,小心翼翼的做到庆言身旁,端起桌上的酒杯,凑到庆言面前怯生生说道:“公子,喝酒。”
庆言依旧随手揽住清倌人的腰肢笑道:“你叫什么?”
被庆言这一搂,那清倌人身体一僵,声音细若蚊蝇的说道:“奴家叫竹琼。”
庆言轻笑道:“好名字。”
酒过三巡,竹琼替庆言铺好床铺,床铺之上也放上了一块白布。
竹琼看着自己铺好的床铺,俏脸滚烫说道:“公子,床铺铺好了。”
而庆言,坐在桌前端着酒杯,一边小酌,一边对着隔壁房间的白清弈传音。
“我等下要出去一样,你玩归玩,但是注意下我这边的情况,有任何人闯入,直接拿下。”
和白清弈交流了几句之后,庆言转身露出一个轻佻的笑容,把桌上的烛台吹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