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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庆言思考之际,一人朝着两人方向走来。
庆言看清来人,便殷勤的打了个招呼。
“林千夫长。”
对于庆言的声音,林狄仿佛置若罔闻一般,径直走向林碑。
还未等两人开口,一声响亮的巴掌声响起。
见此情形,庆言瞬间一愣。
为何林狄会突然对林碑出手,而且还是伤害性不高侮辱性极强的掌掴。
庆言声音压低,声音带着冷意说道:“林千夫长,你为何对我朋友出手?”
林狄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瞄了一眼庆言。
“我打我自己弟弟,与你何干?”
听到对方的话,庆言顿时满脸问号。
旋即,这才反应过来。
也许是自己太久没见林狄,居然忘了往这上面联系。
毕竟,在他与林碑的相处中,林碑只和他说了自己在东皇郡之事,但是家事却闭口不提。
而眼前这种情况,事发突然,着实让庆言有些措手不及。
最后,庆言只能双脚扣着鞋底,尴尬的说了一句。
“既然是你们的家事,那你们聊,我就不掺和了。”
……
翌日一早,众人齐聚堂室内,准备梳理一下诸多事宜。
没说几句,庆言便拍案而起。
“什么?元芳被人抢走了?”
看着满脸怒容的庆言,栾玉录赶忙开口解释。
在他们到达庐湖县的两日前,晚上当他们安营扎寨之时,便有一名神秘人出现在营寨之内。
此人,是一名老者,此人须发皆白,身穿一袭青袍,落在营地之中。
当时,为了大局,林亭方并未出手,而是选择观望。
当即,对方表明来意,他来此并无恶意,只是为寻找流落在外的亲人,带走此人,他自会离去。
“所以,他就把元芳带走了?”庆言一脸的震惊,看着栾玉录。
栾玉录也有些牙疼。
毕竟,这种话说给其他人听,对方可能都不大可能相信这种事。
但是,这就是事实,不由的对方不相信。
最终,栾玉录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应了声事。
可就在此时,意外却发生了,庆言居然欣然接受了这个看似荒唐的答案。
实际上,庆言比谁都清楚元芳的底细。他和自己一样,都是穿越者。
很显然,元芳并不是穿越到了狗的身上,而是穿越到了一个人的身上,只不过对方的神魂被打入狗的躯体之上,这才让人觉得怪诞。
看着庆言欣然接受自己,栾玉录反而有些不自在,用一种询问的口气试探庆言。
“你相信了?”
庆言扭头,看向栾玉录满脸疑惑答道:“信啊,你不觉得这很合理吗?”
听到对方这话,栾玉录面色更古怪了,刚准备开口,却被庆言打断。
“这事我自有定夺,不必拘泥于此时。”
旋即,庆言目光环顾众人再度开口道。
“虽说我们已经拿下淮征亲王及其党羽,但是此事并未就此了断,还有很多事情并未查明。”
听到庆言的话,众人都未出声,静静听着庆言说着。
“虽说我们抓住了淮征亲王制造甲胄的把柄,但是我们在这里的仓库内,只发现了几十套骑兵重甲,一百余套步兵轻甲,这么多年,偌大的瓮城肯定不止生产这些甲胄,而那些甲胄又究竟去了何妨。”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皆是沉默不语,尽皆低头思索着。
淮征亲王何时开始私造假甲胄,还有待商榷,但是那些甲胄究竟去了何方,却是一个巨大问题。
毕竟,如果数量足够多的话,是一股极强的战斗力。
要知道,一支数百人的重甲骑兵,能够在正面战场之上,把一支上万人的普通士卒直接打的溃不成军。
如果那些甲胄落到一些叛军之手,那对于大齐朝廷来说,将是巨大的威胁。
有些东西,摆在明面的并不可怕,真正可怕的,反而是那些刻意遮掩的东西。
“此时,还是需要等返回京都,把何承宣送到南司房审一审,才能知晓其中内幕。”林狄双手抱胸,面色平静的说道。
听到对方的话,众人一阵唏嘘。
世袭罔替的亲王,居然会做出这等事,最终还沦为阶下囚,真让人唏嘘不已。
“我想,那些甲胄,应该还在大齐境内。”
王千书开口,准备说出自己心中所想。
听到王千书的话,庆言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你们可还曾记得,京都外的那起 ,贡品丢失案。”
闻言,众人都点了点头。
那件事闹的非常大,不仅限于朝堂之内,就连京都之中的平民百姓也都口口相传。
当时,在民间闹出的风浪还挺大,不少京都民众抱怨,朝廷无用,别人都敢在京都外抢夺贡品,简直就是在打大齐皇室的脸。
此事一出,无数民众群情激愤,最终还是庆言出手破了此案,此事才告一段落。
虽说,案子是破了,但当初的那些叛军,却销声匿迹了。
还有一个更重要的问题。
根据幸存的锦衣卫描述,那些叛军都是重甲骑兵,只是一轮冲锋下来,负责押运的队伍就溃不成军。
众人当初也讨论过,当时那些人穿戴的甲胄,并非来自于军中,而是来自于其他途径。
当初,他们还为此思索了很久,没想到这么久之后的案子,居然揭晓了其中荅案。
听到王千书的话,庆言赞成的点了点头。
“但是,当初的那些叛军行事极为谨慎,事情办完之后,立马隐入山林之中,根本找不到他们行踪。”庆言脸色凝重的说道。
当初他们也尝试着根据痕迹追踪对方,可对方做事尤为自然,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最后,众人又讨论了诸多事宜,一番交谈之后,时间就过去了一个时辰。
最终敲定之后的安排之后,众人也就纷纷离去。
就在王千书也准备离开之时,庆言却拦住了王千书。
“王老,咱们谈谈吧,我有些问题想问你。”
王千书抬了抬眼皮,看着庆言一副严肃的样子,依旧是一声冷哼,不怎么愿意搭理庆言。
显然,还在生庆言当中落他面子的事。
就在这时,庆言轻咳了两声,压低声音说道:“奇变偶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