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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千书站在窗前,看着庆言的背影。
王千书露出一抹微笑说道:“他现在的实力已经接近四品,等他踏入四品之后,四品之内便难逢敌手。”
说完这句话后,王千书脸上的表情,逐渐冷冽起来。
“苏檀背后之人,现在巴不得我离开京都,这样锦衣卫就彻底落入他们手中了。”
说到这里,王千书气势陡然一盛,周身释放出强大威压。
而身旁的老者,如果庆言在场,一定能认出对方的身份,正是林碑的爷爷,林老。
……
“庆郎,你来了。”
庆言刚一踏入闺房,上官雅就急忙迎了过来。
搂着庆言的胳膊,柔软饱满的胸脯,在庆言的胳膊上蹭来蹭去。
弄的庆言下身,一阵邪火涌起。
往日的上官雅,还是很有大家闺秀的淡然,只是因为今日,锦衣卫派人来与她询问了当年往事。
确认无误之后,应该就是替自己父亲翻案。
只要此事盖棺定论后,上官雅就可以洗去犯官女眷的身份,她也就能脱离贱籍,回归普通人的生活,怎么能让上官雅不欣喜。
上官雅自然知道,这一切都有庆言的帮助,对于眼前的男人,她也是愈发的迷恋。
毕竟,一个男人对于他这个出身并不光彩之人,始终如此上心。
这几日,两人也是许久没见,庆言还是很怀念起上官雅,那种欲拒还迎的感觉。
而初经人事的上官雅,也迷恋上那种空穴来封的感觉,庆言的各个方面,都让上官雅很是满意。
两人聊着聊着,上官雅就坐到了庆言的身上。
说着说着,不知为何上官雅的衣服就和肚兜,就从身上滑落了。
没过多久,紧闭着的房间内,就传来上官雅压抑着的呻吟声,以及庆言的喘息声。
……
翌日一早,庆言在上官雅的伺候下,洗漱完毕。
上官雅帮庆言穿上锦衣卫的飞鱼服,把象征着百夫长身份镀金腰牌系在庆言腰间,替他抚平衣服上的褶皱。
天空微亮,上官雅站在花船甲板,看着庆言牵着马逐渐走远。
上官雅伸手,微微打了个哈欠。
身为武者的庆言,体力自然充沛,折腾了大半夜却依旧像没事人一般,这可苦了我们的花魁娘子。
上官雅在侍女的服侍下,洗漱一番,回到闺房之中,开始补觉。
……
此时,刑部的气氛极其诡异。
昨日李相洲拒绝向庆言求援后,刑部开始死磕那三家裁缝铺铺。
为此,他们使用了各种手段,可始终收效甚微。
不论他们怎么查,他们始终无法甄别出,这件龙袍出自哪家店铺之手。
即使把范围缩小的这种地步,他们却始终无法拿下此案,这让三法司众人,有些怀疑人生。
此时的刑部众人,走路的都不敢发出任何声响,生怕让李相洲众人找到发火的理由。
就在众人呼吸都不敢大声之时,一个身穿捕快服的人影步伐匆匆,朝着李相洲坐堂处行去。
房门被敲响,在场的四人,目光纷纷看向大门的方向。
推门而入的捕快,看到众人的目光,顿时一凛,脚下忍不住向后挪了半步。
“怎么样了?章峰如何回复的。”李相洲率先提问道。
听到李相洲的问题,来人脸色顿时难看了几分。
“章峰说,庆言今日并未去镇抚司点卯,他也不知对方身处何处。”
听到对方的回答,四人不约而同的同时起身。
“到底怎么回事,把你打探到的消息,一一道来。”
闻言,那捕快吞咽了一口口水,强装镇定道。
“就在昨日,庆言得到陛下的传召入宫,等他回到镇抚司,便提起陛下让他去大吴之事,想来这几日他就会跟随大吴使团的队伍,前往大吴。”
此话一出,众人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原本在李相洲的设想中,对方已经给自己指明了方向,他们距离真相也只差临门一脚,如果还继续依靠对方的帮助,会显得他们愈发无能。
可在一天的调查下,他们有用的线索依旧寥寥无几,让他们无法锁定真凶。
就算对他们用强,那些人只要死不松口,三法司的人,依旧没有任何办法。
但是,被关押在冷宫的秦妃却等不了了。
一直娇生惯养的秦妃,哪能受的了冷宫中的苦。
秦妃家族势力,就开始给刑部以及督察院、大理寺施压。
而作为主办官的李相洲,压力是最大的。
眼看自己寻觅无果,一早便让人去找到章峰,让他约庆言见面。
眼下这种情景,也由不得李相洲不屈服。
原本的李相洲,还想着顶着压力,再坚持坚持,说不定马上就柳暗花明了。
但是,当他们听到庆言将要离开,前往大吴之时,李相洲终于慌了。
他知道,庆言就是在故意拿捏自己,但是他却没有任何办法。
要是因为自己的原因,耽误了案情,他都不敢想,自己将会面临多大的危机。
不说陛下的怒火,单单是秦妃家族的怒火,就不是他一个刑部捕头所能承受的。
现在的他,只想找到庆言,无论对方开价多高,他都愿意出。
这次,他认栽了。
“去与章峰说,一旦庆言回来,第一时间通知我们,约对方与我们见面。”
闻言,捕快领命而去。
堂室之内,再次陷入宁静之中。
而此时翘班的庆言,骑着坐骑,出现在鲁班阁。
庆言抬头,看着外表毫不起眼的鲁班阁,神色镇定的踏上鲁班阁的台阶。
当庆言走到鲁班阁大门前,迎来的不是阻拦或者询问。
只见站在门口的几人,热情的迎了上来。
“庆言百夫长,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把你盼来了。”
一名看门的士卒,一脸堆笑的迎了上来。
看着对方热情模样,庆言有些受宠若惊,略带诧异的问道。
“你们认识我?”
虽然说庆言这个名字如雷贯耳,但更多的人,则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
对于鲁班阁士卒能够认识自己,他还是有些意外的。
“你有所不知,阁内长老给我们看过您的画像,只要您来了鲁班阁,让我们不可怠慢,务必要招待好您。”
闻言,庆言顿时一脑门子黑线。
他们怕不是担心自己跑了,让他们把自己扣下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