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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牢头的带领下,庆言的牢门被打开,六人直接把入口堵了个水泄不通。
其中有两个人,合力抬着一张大网。
这张大网,足足有百余斤重,是专门用来束缚犯人用的,而这监狱之中也配备了一张这样的大网。
一旦犯人不老实,直接用这张大网套住,对方的行动就会被束缚,也无法反击只能被动挨打,他们用这种大网来收拾其他犯人,屡试不爽。
此时,那名牢头来着五名狱卒,脸上带着坏笑的看着庆言。
在他们看来,庆言已经是砧板上的鱼肉。
“动手!”
牢头一声令下,那两名手持大网的狱卒,就把手中的大网朝着庆言的方向,抛了过去。
......
此时,丞相庆国仲心中很是疑惑。
要知道,最近的大吴的朝野之中正是多事之秋,此时自己女儿突然喊他入宫,莫不是有什么事情重要的事情要和自己说。
虽然自己女儿贵为贵妃,她的儿子也是一朝太子,但他在朝中的时候却极为低调。
行事作风,也如如履薄冰一般,不敢有任何越界,生怕在旁人口中落下口舌。
而偏偏在这重要时刻,自己女儿却突然让他入宫,顿时让他心中有些打鼓。
就这么想着的时候,庆贵妃从门外走了进来。
庆贵妃走到庆国仲面前,对着他行了一礼:“女儿见过父亲大人。”
看着有日子没见的女儿,庆国仲心中再如何忧愁,还是露出了一抹笑容。
“芝儿,快快坐下。”
在庆贵妃的安排下,给庆国仲奉上茶水。
父女交谈一阵后,庆国仲便直入主题,询问起缘由。
“芝儿,今日你寻为父入宫,所为何事?”
听到自己父亲问起此事,庆贵妃的脸上顿时浮现一丝怒容。
一番措辞后,庆贵妃徐徐开口道:“父亲大人,你可听闻今日吴都来了一位名叫庆言的大齐人士。”
听到自己女儿提到庆言,庆国仲立马点了点头。
要知道,当初要用皇甫枭换来庆言之时,朝堂之上可是吵的不可开交。
把皇甫枭作为交换条件,换来一个前途未卜的年轻人,实属不太合算。为此朝中的官员,为此争论不休,甚至于嘴皮上已经解决不了问题,直接动手了。
后宫之人对庆言可能没有那么深的印象,但对于他们这些衮衮诸公来说,对庆言这个名字可是耳熟能详了。
当听到自己女儿提及此人之时,顿时眉头皱起。
“那是自然。”
得到父亲肯定的答案后,庆贵妃咬牙答道。
“今天那庆言,居然当着我的面口出狂言,说是我庆氏族人,还...”说道这里,庆贵妃有些难以启齿。
闻言,庆国不苟言笑的脸上,露出一抹异色。
“怎么?他说了什么?”
庆贵妃踌躇片刻,最终还是咬牙说了出来。
“他自称,是庆太乙大儒的长辈。”
此话一出,现场的气氛陡然一静,下一刻庆国仲一声怒斥,右手往一侧的扶手上用力一拍。
“啪!”
大椅之上的扶手,被拍的粉碎。
要知道,庆国仲可不仅仅是酸腐的读书人。以读书人自居的庆国仲,还是略懂一些拳脚。
所以,在朝堂之上,再如何争斗,别人一般也不愿意招惹庆国仲。
因为,读书比他厉害的,拳脚不过他。拳脚比他厉害的,读书没他好。所以,在大吴朝堂之上,他就是独一档的存在。
庆贵妃看到自己父亲勃然大怒,赶忙出声安慰。
“父亲大人,您先息怒。”
旋即,庆贵妃再次开口。
“曾经听闻大儒和族老说过,庆氏的确有一脉人丁凋零,我观那庆言说的笃定的样子,不似作伪。”
听到自己女儿的话,庆国仲也压下心中的火气,反问道:“你的意思是...”
“女儿的意思,是想让父亲大人回族中问问族老,确认此事的真实性。”庆贵妃说道。
闻言,庆国仲点了点头,两人再随意交谈一番后,庆国仲便与女儿告别后,离开皇宫。
……
皇宫地牢。
此时,那名牢头和另外几名狱卒,正老老实实的站成一排,一个个的鼻青脸肿的。
原本脏乱的牢房,此时已经被收拾的干干净净。
同时,牢房之中被搭起了简易但干净的床铺,以及一个摇椅,以及桌椅板凳。
而庆言,则翘着二郎腿,看着表情乖张的几名狱卒。
“大人,您看着安排的,您可还满意吗?”
那牢头嘴角,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讨好的问道。
庆言坐在躺椅上,翘着个二郎腿,满意的点了点头。
“嗯,还不错。”
听到庆言说出这句话,牢头终于松了一口气,再次谄媚笑道。
“既然您一切都满意,那我就先去忙了。”
现在的牢头,只想远离庆言这个灾星。
他们终于知道为什么之前皇宫亲卫不让给庆言戴镣铐,原来他们都知道庆言不好惹,可现在他们知道了,却早已为时已晚。
“行了,下去吧。”庆言挥了挥手示意众人可以离开了。
听到庆言的话,牢头赶忙带着众人就朝外走去。
但当他还没踏出牢门之时,庆言的声音却再次响起。
“慢着。”
听到庆言的话,牢头的身体顿时一僵,扭转露出强挤出一个笑容看向庆言。
“大人,您还有什么吩咐。”
庆言站起身,舒展了一下筋骨。
“我也不是什么不讲理之人,这里有些钱,去给我买些好酒好菜回来,多出来就当赏给你们了。”
说着,庆言随手一挥,一大铜钱落在了桌上。
看着桌上的十几枚铜钱,牢头的脸色变的比哭还难看。
“大人,这...”
庆言转身眉头顿时一扬,露出一幕不怒自威的表情。
“怎么?”
看到庆言这副模样,那名牢头顿时露出一抹苦笑,只能捡起桌上的准备给庆言买酒菜去了。
现在的他,只能自认倒霉了。
等他收收起桌上的铜钱之后,脸上露出了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拿着手中的铜钱,欲哭无泪。
因为,庆言给他的铜钱,是大齐的铜钱,在大吴根本就花不出去。
也就是说,今天的开销,都要由他承担。
京都,庆府。
“什么!庆言来大齐了!他现在在哪!快带来见我!”
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听到庆国仲的话后,忽的站起,拐棍在地上敲的笃笃直响。
思量片刻之后,老者再次呢喃道。
“不对,我要亲自去迎接他!他现在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