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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九章 风云聚会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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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个长安城之都在盛传着两个重要的消息,虽然是还没有经过确认,但是已经在很多层官员和十六卫的军官传开,那是蜀王李恪即将被加封为吴王,而越王李泰即将被加封为魏王,两人都要去自己的封地之官。

    按照大唐亲王府的配置,在两位皇子的府衙,会有很多的位置出现,出了王府的长史是由皇帝本人任命的,还有一名负责教导皇子的老师随行,还有司马,录事参军,诸曹参军,主簿,卫帅,也是有一大批的人追随着两位殿下去建立府衙,官职都可以得到提升,尤其是典军和副典军可是五品的官职,可以说是一步迈入了大唐的高级军官的行列。

    臣方面的王傅,咨议,友,学,祭酒,可以说是构成了皇子的内部的参谋单位,是皇子最信任的人,虽然是大唐的长史和王傅已经是确定下来的,但是成为两位皇子的属官仍然是一个十分不错的选择。

    京城,无论是已经入仕的官员,还是等待着庇荫的官员子弟,都被两个皇子的消息所惊动,蠢蠢欲动,但是更多的人都希望能追随着李泰去洛阳。

    很简单,李泰是长孙无忌的外甥,而且洛阳是大唐的军事重地和粮食囤积地点,也是大唐在原的重要支柱。魏王在那里之官,随时可以受到李世民的重视,距离长安近,也可以随时回家探望。而李恪在扬州之官。距离长安千里之遥,往来信息困难,那里也一向是大唐一向不受重视的地区。

    大唐目前的重点在关和河西一线,朝廷大量的资源都会向河西和关集。

    但是在长安的世家,已经是掀起了波澜,很多人都决定争取其的职位,连是房遗爱也是和他的老爹唠叨着要和李恪去扬州,但是还是被房玄龄强制性地给压制了下来。

    萧瑀的府邸,李恪正端正的坐在了那里,萧瑀的家正有着几个新客人,正是沈清平和陈和。

    “殿下,你担任扬州大都督的圣旨已经下来了吧”萧瑀问了一句。

    李恪点点头,道“昨日,高公公去了我的府邸宣旨,连是爵位也重新确定了下来,是吴王。”

    萧瑀一拱手,道“那恭喜殿下了,这吴王的爵位在大唐可是一等的爵位,这说明陛下对于殿下是十分的赏识,此次镇守扬州,臣不知道殿下有什么打算。”

    李恪听见萧瑀问起,。道“嗯,这是我来请教舅爷的原因了,我自小在长安城长大,对于扬州是一无所知,因此自然是不知道这江南之地的人物和风情,今日来请教舅爷,请舅爷指点迷津。”

    萧瑀捋捋自己的胡子,听见李恪这么说,心是十分的得意,他本来是江南之的望族,算是杨广当年镇守江南之地的时候,也要对萧家客客气气,昔日的皇族,而今的江南望族,在江南之地,门生故吏遍地,只有和这些地头蛇搞好关系,才能真正的将很多事情做好。

    “扬州是大运河的一个,也是江南之地的心,江南之地,粮食,丝绸,瓷器都在聚集在扬州之地,在由扬州通过大运河,运到我们原和关,而江南之之地,世家经过二百年的淘汰,司马,桓家,曹家都已经衰败,现在江南之地,依旧是盘踞在一方的世家,依旧是王家,谢家和萧家。”

    李恪点点头,道“舅爷你是萧家之人,不知道,那个王家和谢家在江南之地的掌权者是谁。”

    “王珪也是出自江南世家,因此,江南世家的王家,恐怕你是依靠不了,魏王是王珪的弟子,因此,王家在朝廷的势力,是不会欢迎你在江南地区的发展。”

    “王家也算是南渡的士族,和太原世家应该是一个王家吧。”列克问道。

    “你说的不错,只是在南渡之后,王家出现了分裂,等到大隋统一天下之后,两家再也不能和在一起而已。”

    “那么谢家呢这百年以来,自从谢安谢玄之后,谢家不是已经落寞了吗,在江南之地,又如何是有这么大的能量、”李恪觉得自己以前在历史书,自从是先谢玄之后再也没有听见很厉害的人物,也许真的是“昔日王谢堂燕,飞入寻常百姓家”

    世家的衰败,在南北朝时期,战乱频繁也不算是少见。

    “本朝有一员大将名字叫做谢映登,你听过吗”萧瑀道。

    “这个人,我听说过,听说不是当年的瓦岗寨的一员大将,后来父亲一统天下之后,这个人竟然是辞官不做了吗”

    “嗯,谢映登之才干可以说不在李绩之下,但是他对于平定天下并没有什么兴趣,倒是很是喜欢岐黄之术,因此是出家当了道士,陛下因为谢映登出家一事,还是慨叹了一段时间。”萧瑀也露出可惜的样子。

    “谢家虽然是衰败,但是谢家在江南地区的影响力一直都在,我想若是王家在江南之地不肯支持你的话,你不妨想一想如何争取得到谢家的帮助。”

    李恪点点头,王谢都是地头蛇,自己过去之后,打破了他们的平衡,肯定是要给他们造成了一定的冲击,必然是有人反对自己,有人要附和他,看如何的做了。

    “你去扬州,可以去一趟萧家,将这封信给萧平,他自然是知道我的意思。”

    李恪也不不多说,将书信接了过来,他这次来很清楚,江南最大的地头蛇是萧家,要不然杨广怎么会娶萧家的女子做妻子。郑重地放在了自己的怀。

    “萧平是扬州的地区的刺史府的长史,这次你去去扬州,虽然是都督府,但是也是需要当地人的策应,有我这封信,他会多多的帮你的”

    萧瑀大有深意的看了李恪一眼,李恪思索了一下马会意到,这是萧瑀在暗示自己可以把萧平培养成自己的亲信。

    李恪也只是点点头,别的话也并没有多说,萧瑀道“新任的王傅不出意料的话,是权万纪了,哎,你这个师傅,贵在刚直,但是缺乏变通,你做了他的弟子,可以说是毁誉参半,他本来是御史台的谏官,不知道要得罪多少人,得罪的人,自然是把怨气发在你的身,但是你这个老师,若是全心全一的辅佐你,最起码在御史台这一块没有人会怀疑你了。”

    李恪点点头,权万纪那日对于自己坦露心扉自己了解的很清楚,他是忠于李世民,但是百年之后事情,不是他可以决定的了。

    长史这样的一个五品的官员,是放在了州郡也是郡丞的职位,可以说是一步登天。“

    “是张瓘,李绩在给父亲书,夸奖运筹得力,布局宏伟,有子房孔明这才,担任云州都督府长史,帮助李绩稳定后方,提供物资,因此父亲印象深刻,所以这一次特地将他派给了我,让他来担当长史。”

    萧瑀沉吟了片刻,道“张瓘既然是李绩的得力助手,陛下为什么要专门将他调给你,这说明在江南,出现了大问题,你要好好的和他们商量他们才是,否则,陛下不会专门将他调来给你做长史,这个问题不能过于张扬而已。”

    李恪在萧瑀的指点之下,才醒悟过来,看来果然是如此,作为大唐的第三城市,李世民将他派到那里去,哪里是没有什么目的呢

    “既然是如此的话,殿下还是将典军的人员安排好这个人可是要是一个好手,护卫殿下的安全,还有这许多的官员都要将子弟扔入你的属下,我劝殿下一定是要将选择精锐,宁可将他们得罪了,也不要带一些无能之人去江南之地。”

    李恪点头,他心自然是有一个章程,既然是做自己的属下是有利可图,他可是要选那些真正对于他忠心耿耿之人。

    看见萧瑀交待完了事情,沈清平道“殿下,是娘娘让我来的,当年在扬州,娘娘还有一批财物,本来是要留作日后复兴大隋的,但是娘娘现在已经是没有了那些心思,因此决定将这些财物都送给殿下。”

    李恪听见了这个消息,自然是十分的诧异,大隋在扬州有财物不出意料之外,但是要将这批财物给自己是什么意思,自己可是杨广的外孙啊,也留着杨家一半的血脉,想必是萧后也想到了这一点,所以才要将这批财物送给他。

    抬起头,道“这件事情,先是不要再提了,大唐现在缺的时间,缺的是实力,等到可以用这些东西的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们的。”

    “这是取这些财物的信物,这是娘娘给你的书信,请殿下收好。”沈清平也多言,将东西送到李恪的手,退了下去。

    李恪看着手的是一个虎符,正是以前大隋朝调动兵马的凭证,自从是到到了大唐之后,该做了鱼符了。

    将东西收起,一拱手,道“请替我谢谢娘娘了,说只要是有我一日在,杨政道只要是没有谋反的大罪,我都会着力的保他平安。”

    萧后用这么大的代价,其实还死想给杨家留下一个根脉而已,但是现在看来,萧瑀已经老了,在朝廷,和杨政道有亲属关系的。也只是剩下了李恪,将这些财物交到李恪的手,也是明智之举。

    李恪从萧瑀的府退了出来,萧瑀并没有送出李恪。来到府门外,已经是下午,李恪沉思了一下,道“随我去书舍人岑舍人家。

    李恪出行,已经是有王府卫队跟随着,半个时辰之后,来到了岑本家。

    李恪下了马,亲自将马栓在一旁,走了台阶,轻轻地扣动门环,不一会有人打开大门,是一个少年,和李恪相仿,看见李恪不禁的“啊”了一声,道“是殿下来了。”

    慌忙地走出了大门,向着李恪行礼,李恪将他一把扶住他在军日久,本来是膂力超人,不知道舍人是否在家。”

    “这个,我叔叔在家,但是我要去通禀一声。”在李恪的面前,岑长倩也不敢让李恪擅自进入府,岑本治家甚严,是岑长倩有了什么错误,岑本一向是不吝辞色,管教严格。

    一刻钟之后,大门在此打开,岑本亲自打开大门,看见李恪,正色向前一步,行礼道“臣不知殿下来到寒舍,长倩年幼失礼,请殿下恕罪。”

    李恪将岑本扶起,道“是我来的仓促,打扰了舍人,若是说道赔罪,也应该是我才是,长倩为人沉稳,我很是喜欢。”

    岑本看见李恪如此,也不在多少什么,将李恪迎了进去。

    列克打量着房间的一切,岑本家若是和萧瑀和段志玄起来,院子不要说是影壁重叠,假山林立,水城潋滟,是寻常的地方也被岑本种了蔬菜,看靠近房屋的地方才有几株梅花,已经是花落之时。

    李恪慨然道“岑舍人,在长安,你的位置可以说是天子近旁,但是一身正气,才是我等后辈的楷模,看见岑舍人这个样子,孤才是知道,孤以前的日子实在是太奢侈了。”

    岑本不以为意,道“俸禄本来已经够了,我也习惯这样的日子,长倩还年轻,多受点苦,对于长倩还是好的,若是连这么一点的贫苦都受不了的话,那么日后掌握大权,便生贪婪,是玷污家风”

    李恪汗颜,没有料到岑本看似灵活,但是在骨子里和权万纪是一样,都是将清廉看的如此之重。

    在看了一眼在一旁的岑长倩在岑本的面前,果然是一副垂首低眉的乖巧模样。

    “岑舍人,在下今日来,是有一件事情要和舍人商量的。”李恪看着岑本道。

    岑本抬起眼看了李恪一眼,道“殿下是你关于去江南之官的事情吧。”

    李恪心苦闷,果然是平时不烧香,临时抱佛脚是不好使的,自己还没有开口,人家把自己的来意一眼看透了,剩下的话,是在说口的话,都是有让人一眼看透的感觉。

    李恪硬着头皮说了下去,道“岑舍人,是我的属官有一个友的职位,需要有人来担当,我想到了令侄,也不知道你是否可以割爱。”

    岑本看了李恪一眼,没有说话,看了旁边的岑长倩一眼,岑长倩听见说蜀王,不,现在应该是吴王,是居然要招揽他为友,心是欣喜了一下,但是很快的想到了叔父的严厉,看了岑本一眼,很快的低下头去。

    现在他知道,他的命运操纵在岑本的手了,他在国子监,已经学习了一年的时间了,回来有岑本的指导,对于儒家的已经是小成了,剩下的事情,是不断的领悟,融会贯通而已。

    岑本看了李恪一眼,还是摇摇头,道“殿下,臣还是要辜负你的好意了,臣只有这么一个侄子,长倩的学根底还不扎实,如果是跟随着你去了扬州,我怕长倩不能慎独,反而是将许多功课耽误了,这样做,反而是要让殿下失望,臣也会自责的。”

    李恪看了岑长倩一眼,岑长倩听见岑本这么说在,正抬起头来,眼巴巴的看着岑本,他是在是不明白岑本为何是拒绝了李恪的招揽,要知道做了友,意味着,已经成了官员,犹如是庇荫的身份一般,而且是有了较高的,现在是那些大学士还不知道有多少人,在那边等着出仕,叔父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岑本说完。,完全是心平气和的样子,在李恪看来,友这个职位,在岑本的眼,如同市场的一根葱一样。

    “至于学问,岑舍人是不必焦急的,父亲为我安排的老师是御史台的大夫权万纪,他的学问身后,对待学生严格,不国子监那些老师差,请舍人放心。”

    “殿下,长倩自幼是生活在普通人家,由贫穷进入富贵之,我怕他是把握不好,自己丧失斗志,何况,他追随着殿下在千里之外,我还死有些不放心。”

    李恪心真的是有些急了,还有这样的人,这要是别人看来简直是李恪是在求着岑本一样,给岑长倩一个出仕的机会,但是人家貌似还不在乎,这样的拒绝了,道“岑舍人,读万卷书,行千里路,我们读书人,是要进格物致知,要是如同笼子的鸟儿一般,什么时候,才能够真的展翅腾飞,翱翔苍天之。”

    李恪看着岑本,道“我只是觉得长倩为人诚朴,谨慎这里,若是担任友的话,也可以带动吴风气,但是若是真的岑舍人认为我是有利可图,染指舍人的话,那么舍人也不必在客气,我李恪也不会强人所难,但是舍人自己权衡一下,我李恪自从是和舍人交往以来,哪一次不是正心诚意”

    李恪仓促之下看着那边岑本蹙眉之色,才感觉道,自己的情绪是有些激动了,道“舍人,今日是我仓促了,言语激荡,请舍人不要在意才是,恪在这里赔礼了。”

    李恪站立起来,向着岑本一拱手,表示歉意。

    岑本看了岑长倩一眼,道“长倩,我给你自己一个选择的机会,若是跟随着吴王殿下,那么你去好了,若是做出了什么辱没家门,让叔父丢脸的事情,在也不准进门,也不准叫我叔父了。”

    岑长倩看了李恪一眼,躬身道“谢叔父,侄儿一定谨记叔父的教导,不敢违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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