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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七章 不着急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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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阮员外郎,这是稀客,往常想请你都是很难,今天将你请来,是有些事要请教你。 ”

    阮高义看见说话的是一个脸色黧黑的汉子,话说的是柔和,阮高义的心一阵哇凉,对方的官服是五品官服,哪里是自己能招惹的起的。

    这里是大理寺,这个人五品的官服,岂不是大理寺少卿,一个小小的九品的小官,要大理寺少卿亲自来审理,究竟是要什么话

    阮高义的心嘎登一下,脸的汗水流了下来,压抑着自己心头的紧张,看孙伏伽在慢悠悠的看着他,完全像是一只猫在看着自己爪子下面的老鼠,擦擦自己的汗水,道“原来是孙使君,有什么问的,孙使君只管问可以了,阮某一定是知不不言,言不不尽。”、

    孙伏伽笑了起来,连眉毛也低垂下来,点点头,满意地道“好,阮员外郎有这样的见识,我放心了,我还真的担心,阮员外郎是一个不识抬举的人,其实我是最见不得血的人,但是面的人发令了,可由不得你我了。”

    阮高义看着孙伏伽,现在突然有一种不妙的感觉,能让孙伏伽遵守命令的人还能有什么样的人,几乎是可以知道,是政事堂和皇帝了。

    “孙使君,你们找我究竟是有什么事情,请直言是,要是我的家人看见我这么长时间还不能回去,焦急起来,我怕他们会去长安县衙报案的。”

    孙伏伽的脸色一冷,像是外面的深秋的气息一样,冷笑了一下,道“阮员外郎看来你真的是不知道了,还需要和我捉迷藏吗”

    “使君,在下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员外郎已,能有多大的能力,是真的是不知道啊。”阮高义也是狠下心来道。

    “哎呦”一个衙役走前去,一拳都在了阮高义的肋下,阮高义感到自己的几乎喘不气,一阵剧痛让他弯下了身子。

    “阮高义,你还真以为你是一个人物,是像你这样的人,在长安是一把一把的,将你找来,要是没有十足的把握,大理寺什么时候做过让人挑毛病的事情来。在给你一次机会,你给我好好的想一想”

    半个时辰之后,孙伏伽从衙役的手接过了一张纸,仔细的看了几眼之后,皱起了眉头,道“原来果然是有大人物在后面接应,糊涂啊,赚钱可以,但是赚了黑钱,算是被人家算计了,也只有自认倒霉了。”

    李恪这几日在骊山附近真是过足了纨绔子弟的瘾,每日在这里白天和这些侍卫去骊山附近围猎,回来的时候,在骊山的华清池,烹饪猎物,泡泡温泉。

    怪不得要房遗爱去河西的时候,这小子明明知道是对于他的锤炼,但是一点也不想去,早知道是这样的日子,换了是他的话,自然也不想去。

    何况在长安城,还可以看看美女,吃吃霸王餐,真是神仙一样得到日子啊。

    二更时候,整个华清池也进入了寂静,是钱汤监看见李恪折腾了一天之后,能够这样的安然入睡,也真的是缓了一口气,前几日李恪才来到骊山,存储多日的荔枝好桂圆几乎是要被李恪全部吃光,当然还有很多是在钱汤监的心疼的目光,直接赏赐给了手下的那些军士。

    看的钱汤监脸色发红,李恪将这些东西赏下来的时候,自然是没有忘记了给他们一份,现在是华清池的人对于李恪都是十分的喜欢。

    吃了人家的东西,在拿了人家的东西,有几个人是不欢喜的。

    寂静的大门很快被一阵剧烈的敲门声打破,有人在那里大喊着“开门,开门快点开门,我们是政事堂的”

    钱汤监心坏了一肚子的火,这是什么人啊,什么时候来敲门。

    带着人将大门打开,看见这些人,还没有等钱汤监有什么动作的时候,直接闯了进来,道“我们是政事堂的,奉命来找吴王殿下,吴王殿下在这里吗”

    钱汤监色脸色一沉,,是政事堂又这么了,这里是华清池,虽然不是什么重地,但是也是皇家的直接管辖地盘,和政事堂没有什么关系,冷冷的道“吴王殿下在这里我还不能告诉你,但是要是你们想见吴王殿下,先将你们的身份证明拿出来。”

    “你一”带队的将官眼睛红了起来,这么长的时间了,听见政事堂的名字,开始退步三舍了,哪个人像眼前的这个他汤监一样。

    “你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吗一个九品的小官还敢要我的身份凭证滚到一边去”

    “哼,还真是以为这里是长安呢,算是一个小小的汤监,这里也是我说了算,要是你们拿不出自己的身份凭证,我将你们当做窃贼来看待,将你们绳之以法”

    “哈哈”将官哈哈大笑了一声,真是好笑,在那里抱着肚子笑道“算是我们是窃贼的话,凭着你们几个,还真的是以为能将我们拿下吗你们不妨是试试看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

    钱汤监点点头,看看自己身边的十几个人,要是真的是打起来,肯定是不是那些人的对手,忽然之间大喊了一声“有刺客有刺客”

    “你胡乱喊什么”将官听见了钱汤监的一声大喊,已经感到了事情不妙,但是没有料到钱汤监居然是这样的喊了起来,这样的罪名真不是将官能承受的起的。

    听见那边的安静的屋子里传出了喧嚣的声音,随后大批的人从屋子里跑了出来,很多人甚至连完整的盔甲都没有穿,手一百多人,很快在郑玄平的一声的斥责下,手的横刀和长矛高举着,很快的将他们围在了里面。

    这些人都是和李恪拼过命的,算盔甲不齐,但是脸的泠然样子,将官也只是眼巴巴的看着郑玄平,看见了郑玄平身的盔甲也是没有穿,只是简单的夹衣,冷冷的看着自己,喊道“孙兄,是我,我是左金吾卫的牛修德啊,我是见过你的,那个郎将孙贰朗我们是在一个桌子喝过酒的。”

    牛修德在钱汤监的面前可以狐假虎威,但是在郑玄平的面前,他真的不敢说什么,人家郑玄平是个典军,虽然是李恪的亲军,但是郑玄平的级别远在他之,这些还不算,而且郑玄平的职责是保护李恪的安全,刚才说的那些话,如何让他不害怕呢

    “牛修德哼,还真是大胆,算你是左金吾卫的人呢,敢在这里肆无忌惮的搜查殿下吗你还是以为自己是什么身份,你要是政事堂的几位宰相还可以,这里你的身份还不够。”

    听见了郑玄平的训斥,牛修德不敢在说什么,郑玄平说完之后,接着道“我是保护殿下的,你有什么事情,可以先和我说,我在去禀报殿下,”

    牛修德迟疑了一下,才将政事堂的旨意给郑玄平看了几眼,看见真的是门下省的旨意,在一边的钱汤监不敢说什么,郑玄平将旨意直接扔给了牛修德道“你看现在是将殿下叫醒,连夜和你走吗”

    牛修德看见了李恪的卫队弓箭和长矛还在对准着他们,哪里是敢说什么什么道“自然听从典军的指教。”

    “这这么时间担当的起,要是我耽误了事情,你这样的推在我的身,我可不能给你承担起这样的人,我告诉你,殿下这段时间十分的劳累,积忧成疾,刚刚睡醒,你真的忍心叫醒殿下吗”

    钱汤监在一旁听见了郑玄平的话,才真是觉得自己的脸皮是太薄了,看来算是做一个典军能做到这个份果然是有几份本事,能震得住人,能说的撂狠话,能推辞的事情,还真不是自己能做的。

    “这个”牛修德心道,你们要是真的可积劳成疾的话,不看大夫来到这里能做什么,回到长安看病不得了,不是要是出了什么事情要么是直接出了什么事情,是直接怪在他的头。

    “哎呀,这个是我没有想到的,但是门下省是要殿下马回京,我也是奉命行事,其他的事情不是我能管的。”

    “马是什么时候,将殿下夺职,殿下是马辞职,现在复职还是让殿下马,我看殿下着的是饭碗,用的话端起来,不用砸烂。还有你看现在是挑起寒冷,山路难走,还有人这么不近人情的让殿下现在是动身吗政事堂的宰相们都是雪人不成,连血都是冷的吗连是你这个人也是冰做的,我说的对不对,牛校尉”

    牛修德呆在了那里,想要说什么,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门下省下的不是什么必须到的话,算是牛修德既也看出来,语意模糊,看来是也很害怕李恪要是发起脾气来,要是不来的话,算是他能有办法呢。

    “哎呀,还是郑典军说的对啊,要不是郑兄能做到典军的这个位置,我们是做不到呢是啊,天寒路滑,要是有什么事情,还真的是担当不起这个责任我们在这里歇息一夜,明日请郑兄给我们好言几日才是。”

    郑玄平看着牛修德的样子,一摆手道“这个好说,你自己还是弄好你自己吧,我们也忙了一日,还有回去歇息,明日在和你说话啊。”一摆手,带着这这些人向着自己的住处而去,这些侍卫自然是不会客气,有人算是骂骂咧咧的,牛修德也只能苦笑了一声,李恪是什么人呢,郑玄平是什么人,他们都是听说过的,做事像什么,多少人都吃亏了。

    哎呀,忘了委托郑玄平给他安排住处了,看着一边的钱汤监,脸色有些尴尬,在人屋檐下,也要开始低头了,向前一步道“那个,钱兄吗,我这个人是个粗人,说话有得罪你的地方,你冲着我来,算是你今天是让我在外面站着也可以,但是你看我的这些兄弟们,都是奔波了一天了,请钱兄你,行个方便,当是结个善缘,日后兄弟在亲自感谢你,你看怎么样”

    钱汤监看见了郑玄平的样子,心一下子舒服了起来,一摆手道“算了,牛校尉,你要是开始是这个态度,早是什么事情都好做了,今日的事情算了,明和殿下如何交涉,和我没有关系,你们自己去好了。”

    说完之后,给这些都安排了住处之后,陈汤监自己也回去睡觉了。

    第二日直到是日三竿的时候,还不见李恪醒来,这边的牛修德真是有点坐立不安起来,要知道门下省给他的时间是有限的,看着郑玄平在那边一脸肃然的样子。摆明是不想给自己机会去进去,也只好在这里耐心的等着。

    又是一个时辰过去了,听见里面有人出来,叫牛修德进去,牛修德的进去之后,看见李恪正躺在了病床,旁边有;两个侍女在那里伺候着,脸色蜡黄,好像是已经病了几天了。

    “殿下,你已经病了吗臣是奉了门下省的旨意而来的。”

    牛修德客户四下了决心了,不管是李恪是真病还是假病,还是将旨意直接传了下去在说,他看出来了,自己连郑玄平都没有办法抵挡,李恪,还是直接点好。

    “牛校尉,你说什么,是政事堂的旨意,哎呀,是这么大的事情,你为什么是不早说呢虽然我昨日是受了一点的风寒,但是和朝廷的大事起来,这又算得了什么你将旨意给我拿来。”

    牛修德前一步,将门下省的旨意给李恪递过去,李恪接过来,看了一眼,道原来是没有什么大事啊,那么劳烦你告诉门下省,我染了风寒,修养几日,过去好了。”

    牛修德几乎是要哭了,他终于是明白了为什么连郑玄平都这么难缠了,是在,原来吴王殿下是如此的难缠,算是要紧的事情,要有求你于李恪,还能真的写的那么明白吗

    “殿下,是有大事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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