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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上次陈默家出的那个案子就能看出来,陈默这个小子其实是一个很毛燥的年轻人,而谷阿妹心思缜密,人也聪明,杜林一开始就不太看好这对CP。陈默远在外地学手艺,几个月了也没回来过一次,这本身就很说明问题。现在分手了,杜林反倒觉得对谷阿妹来说不是一件坏事。
不过皮克和谷阿妹配CP?这个组合有点……
皮克一米九的个子,谷阿妹还不到一米六,杜林脑补了一下一只大猩猩牵着小六子的手的画面……
“老板,你不会反对我追求阿妹吧?”皮克小心翼翼地问道。
“那我倒是不反对,你们俩一个男未婚,一个女未嫁,有你照顾她我也能放心一点,不过阿妹是什么想法,人家要是不同意你可不能死缠烂打。”
“死缠烂打?我怎么会打她呢,我很喜欢阿妹呢。”皮克可能不太懂这个成语的意思。
“你个笨蛋,好好学学华夏文吧,死缠烂打不是打人的意思!”杜林还没说话,电话里传来了谷阿妹的数落。
“行了行了,我不管你们俩感情的事儿了,说正事儿。”皮克的人品杜林还是比较放心的,虽然和谷阿妹的年纪差的有点多,但也不失为一个好对象,“你俩饺子吃完没有?没吃完带着,要是有多的,给我也带点。现在马上出发,开上我的车,把谷阿妹送到中京来,现在是八点多,中湖到中京六百多公里,你走高速,明天早上差不多能到,你辛苦辛苦,开个夜车,快下高速时打个电话,我告诉你我的位置具体怎么走。”
“好的老板,我这就带上阿妹出发,说实话,我早就想开您的车出去兜兜风了,您的那辆车太酷了!”
“晚上开车注意安全,要是困了就找个休息区睡一会儿,不许疲劳驾驶,知道吗?”
“明白老板,我保证安全把阿妹送到。”
挂了电话回到包间里,看到权建军有点喝高了,把外衣扯开了几粒扣子,正拉着高家石的袖子劝酒。
“权叔,权叔,您先坐下,我已经安排好了,明天上午给你做手术,你先少喝点,我来陪高主任喝酒。”
“行,明天老子要上手术台,今天就先放过你。”说完松开高家石,老老实实回到坐位上,把杯一扣,意思是今天不喝了。
“高主任……”杜林端起酒杯。
“你都管老权叫权叔叔了,还叫我高主任?”高家石假装不悦。
“我的错,我的错,我自罚一杯。”杜林把杯里的酒喝掉,又倒了一杯,把几个人看得胆战心惊,这小子是有多能喝啊,又没人说要罚你,自己就主动罚酒,你是有多爱喝酒?
“小杜啊,少喝点吧,明天还要上手术台呢。”孔老爷子还是非常爱惜后辈的。
“放心孔老,我心里有数。”杜林冲孔老一笑,转而又对高家石说道,“我这次能来参加给丁老会诊,还认识了这么多前辈和专家,除了要感谢何老的推荐,还要多亏高叔的信任。
我的简历有多奇怪我心里清楚,但就是我这么一个来历不清的年轻医生,也能够得到进入病房机会,高叔叔也是担着风险的,所以这杯酒,我要感谢高叔叔。”
说完又是一杯下肚,权建军真的有些醉了,他在下边儿掰着手指数了半天才算明白,杜林从酒局开始到现在,已经喝下了整整二斤白酒。
但是看杜林的样子,就和一般人喝了二两差不多,权建军心想,在部队里这些年也不是没见过能喝酒的,但是像杜林这样拿白酒当白水喝的,还真是头一次见着。
高家石也被杜林这个喝法吓住了,赶紧把杯中的酒喝干,然后也学着权建军的样子,把酒杯往桌子上一扣。
“小杜,听叔一句话,今天咱们别再喝了,你去告诉厨房开始上主食,咱们吃两口菜,吃点主食,聊聊天,说说话。咱们来日方长,喝酒的机会以后有的是。”
主食上来以后,这场酒局也基本进入了尾声。杜林叫来了几个警卫,把已经有些脚底下拌蒜的权建军送回了住处,并且和权建军的秘书交代,明天早上9点,一定要叫醒权处长,提醒他做手术的事儿。
看着警卫把其他人都送回了住处,杜林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这一顿酒下来,自己又是装侄子,又是装孙子,无非也就是想结交几个有分量的人,这样可以让自己今后在这个世俗的社会里,生活的更加轻松一些。
又给谷阿妹打了个电话,知道她和皮克两个人已经上了高速,嘱咐了几句之后,便挂断了电话。
杜林看了看手表,估计他们还得五个多小时才能到中京,这段时间自己干点啥呢?
杜林沿着疗养中心的林间小路向山上信步而行,快走到山顶的时候,突然遇到了一个岔路口,除了一条继续上山的路可以通行以外,旁边的一条小路上,用铁丝网拉了一道路障,上面挂着一个红色的牌子,上面印着“军事重地,闲人免进”的字样,而不远处小路的尽头,是一栋白色的二层小楼。
他本来是不想给自己惹麻烦的,但他的超强嗅觉告诉他,从那栋二层小楼里,飘出了一缕淡淡的血腥气。
这激起了杜林的好奇心,因为这个疗养中心具有医疗功能的建筑物几乎都在山腰处,而这里已经属于疗养中心的边缘地带,这附近不应该传出血腥味。
再说这里又不是综合性的医院,而是军部后勤委员会下属的疗养中心,住的都是一些七老八十,甚至九十开外的老干部,一个个连动唤一下都费劲,能动唤的也都是重点保护对象,这里治的病也基本都是以老年病和内科疾病为主,基本上用不到外科,所以也很少见血,连做手术的机会都很少,就算有手术,谁又会在半夜做手术呢?
想到这里,杜林左右看了看,在铁丝网路障的上方,有一个摄像头正对着路口。杜林若无其事的向远处走了走,离开了摄像头的监控范围,然后突然加速,以摄像头难以捕捉到的速度,越过铁丝网,来到了那栋白色二层小楼的门前。
让杜林奇怪的是,到了小楼这里,反倒没有了摄像头,不但没有明面上的,连暗藏的微型摄像头也没有安装。
整栋小楼没有一个房间开灯,每一个窗口都是漆黑的,通体白色的外墙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清冷,甚至有些恐怖。
杜林悄悄打开小楼的大门,蹑足潜踪,顺着血腥气一步一步向里面走去。
穿过一个短短的玄关,是一个向左右延伸而去的走廊,血腥味是走廊右边传来的,杜林便小心地向右边走去,走廊两侧是一间一间的小房间,有点像学校的宿舍,但杜林更想用精神病院的病房来形容,因为学校的宿舍是不会在门上安铁栅栏的。
终于,杜林站到了走廊尽头那个小房间的门前,不同于之前路过的几个房门紧闭的房间,这个房间的门是虚掩着的,一股浓浓的血腥气从里面散发出来。
杜林试探着用手指轻轻把门推开,房间门口还放了一个屏风,杜林往里走了两步,转过屏风,只见房间的正中放着一个类似手术台的铁架床,上面铺着一张大大的塑料布,上面满是鲜血,床边立着一个老式的铁制输液架子,架子上挂着四个单位的血浆,有两个已经空了,有一个用了一半的正插着输液管,输液管另一头还在一滴滴的流着血,地上有几个血脚印,一直通向门后……
就在此时杜林身后的门,门后阴暗的角落里火光一闪,一声枪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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