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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泽寻着徐少的惊呼的声音,迅速地跑到了房间里。
这个房间,大概是戏班子的化妆间,里面的柜子里,摆满了唱戏穿的服装和化妆用的腮红之类的。
“怎么了?”
安泽全然不顾自己在别人眼中的男神形象,一路上飞快的奔跑着,等到了房间的时候,就看得到他凌乱的头发。
“有情况。”
徐少的话不多,他指了指旁边放着的某个东西,表情有些慌张。
安泽、李乐乐、熙还有金梦园这才看到徐少指的东西。
那是一面被写满了红色“444”的、被报纸糊满了的墙壁,而那红色的字体,不知道是血还是红油漆。
看到这样的一幕,金梦园就不免得惊叫。
只是,她的害怕被李乐乐全然收在了眼里,李乐乐轻蔑地哼了一声,又站在原地冷嘲热讽着,“究竟不知道你是怎么会喜欢上安少的。难道,你喜欢他,也不对自己喜欢的人做一个基本的了解吗?果然是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
金梦园有心想要对李乐乐的话反驳,只是眼前的恐怖,让她瑟缩在了熙的身边瑟瑟发抖着。
熙把这个颤抖得厉害的小姑娘揽进了自己的怀里,右手又轻轻地拍打着金梦园的背,再一次感觉,这个小丫头自从和她扯上了关系之后,就没有过过一天顺心的日子了。
但是,七年前她在皇华初中读书的时候,她有经历过这些事情吗?
金梦园的身体,在她瘦弱的怀里轻微的发着抖,熙发誓,七年前的自己如果碰到了这种事情,也会被吓到的。
嘲笑完了在她看来根本不值得放在心上的金梦园,李乐乐就显得更加得意了。
全校的学生都喜欢安泽的这件事情,在之前的很长的一段时间内,都不能让她释怀。
在她的心里,安泽,就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够让她在乎的人了,安泽,那么的完美,那么的高雅,那么的受到别人的追捧,她从见到安泽的第一眼开始,就已经陷入了安泽的温柔当中。
只是,这个男生的外貌看起来温柔,可是他的温柔,却不是什么人都能够享有。
安泽眯着眼睛看着墙上的血红色的三个四,他走进了闻了闻,发现那血红色的四,居然散发着一种血的腥味!
果然!
这里,并没有外人所看到的那么太平。
熙的怀里抱着颤抖得金梦园,站在远远的一个角落,看着眼前的安泽和李乐乐,还有徐少在不断的忙活着,之前,那个孤高又傲慢的少年,此时此刻完全变了一个模样。
他现在血红色的字迹面前,盯着看了很久,又从他随身背着的书包里,拿出不少熙都没有见过的工具。
只见他先是点燃了烛台,火红色的烛光,瞬间就照亮了面前的这一堵墙,在火红色的烛光的映衬之下,那血红色的字迹显得更加的阴森恐怖了。
燃好了蜡烛,徐少便取来十几根香火,他一一的放在蜡烛上烧过,等到所有的香火都被点燃,他这才往外走,边走路,还边插香火。那些燃了的香火,被他分成三根三根的插在门后、橱窗前,还有床底。
不大的房间,在香火的晕染下,很快就变得烟雾缭绕了。
徐少插香火的片刻,连在一旁的李乐乐,也没有闲着。
她也从自己的背包里,取出被缠绕着的红色的绳,然后,在徐少插了香火的各个角落,缠上了红色的锦绳。
他们二人,都有条不紊的做着自己的手头的工作。
等实实在在的布置好了所有的一切,徐少和李乐乐两人又退回到安泽的身边,恭敬地对他说着:“已经摆好阵法了。”
只是,他们说的阵法,熙从来都没有见过。
这随便的插上几根香火,随手的牵了几根红线,然后再点上几根蜡烛,就叫做阵法?
那这个阵法,也这么是太简陋了一些。
一切工作准备就绪了,安泽就点点头,示意二人,可以开始了。
他又不放心的看着眼前呆愣在原地的熙和金梦园两人,最终还是不放心的吩咐着:“你们,快些出来,过来躲在我身后。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从我身后出来。”
安泽的表情严肃,看上去认真极了。此时此刻的这个男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男性的荷尔蒙,让周身的人都忍不住沉醉在他的柔当中。
安泽要做什么,熙和金梦园都猜想不到。
在熙和金梦园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那墙上血红色的“444”却像是被什么恶魔给附身了一样,那种字迹突然开始在墙面上四处的奔走着,然后又突然的消失不见了。
金梦园和熙惊讶的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切,然后,只能听见狂风呼啸的声音,在那一瞬间,一股从地狱里来的寒气扑面而来。
“你们快来我身后!”
安泽一感觉到那一股不寻常的气息,就急忙叫熙和金梦园两人退后。
可是,时间已经来不及了。
在安泽一声大喊之后,只见四周浓雾突起,周遭的一切,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烟给笼盖了,整个房间又变成了白茫茫的一片。
“熙!!!”
迷蒙之中,安泽一声大叫,但只是一个晃眼,就再也见不到熙和金梦园的身影了。
“真是个麻烦的女人。”李乐乐满心的不满意,这两个女人,不仅觊觎着安泽的怜爱,还给他们带来了这么大的麻烦。
“是啊,安泽,我们干脆不要管她们了。”
安泽千里迢迢的来到这里有什么目的,徐少自然是再清楚不过。只是,这两个女人总是在不断的给他们添麻烦,让他有点儿烦不胜烦。
无论徐少和李乐乐怎么样的去劝说,让安泽放弃熙和金梦园,安泽都无动于衷。
浓烟一起来,他就知道那东西来了。
安泽从背包里拿出要用的东西,然后闭上眼睛,嘴里默默地念着什么,然后,他用剑一指,只见那原本怎么都退散不了的浓雾,突然之间就消退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