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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皮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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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斧子,你怎么看?”

    李满仓坐在保卫处,看着对面的陈景年,开口问道。

    “我不想参与到这件事当中去,邢明军他们二里庄派出所想争功,想拿孙永亮打伤我的这件事说事,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陈景年抿嘴一笑,感觉世间这点事颇有点风水轮流转的意味。

    中午,邢明军他们来找李满仓和厂领导是想让陈景年以孙永亮伤人的名义向二里庄派出所报案。

    这样孙永亮伤人,抢劫,脱逃就形成了一个完整的犯罪链条,至于最后被体育场派出所抓捕,那最多算是兄弟单位的协助。

    但是体育场派出所也意识到了这点,所以正在加紧对孙永亮进行突击审讯,以期获得足够的犯罪信息,使得这块到嘴的肥肉不会被抢走。

    “大哥总说邢明军目光短浅,呵呵,还真让他说着了。”

    李满仓笑着说完,满满地喝了一口茶水,又连连吐出几口茶叶沫子。

    “六叔,厂子是什么意见?”

    陈景年趴在桌子上,小声地问道。

    “厂子当然不想没事找事了,哪个领导不想安安稳稳地过日子!”

    李满仓盖上杯盖,神秘一笑道:“他们那个戴所长这回可要坐蜡了,邢明军和我说,角铁在里面交代了不少二车间的事,但是都被戴所长给压下来了。”

    “那您?”

    “我可是经常向咱们常书记汇报思想工作的,呵呵,这回就看邢明军敢不敢动手了。”

    李满仓给了陈景年一个意会的眼神,可是想让这张满是胡子茬的老脸配合眼睛做这种高难度的表情,实在是有点勉强。

    “六叔,那您就和邢明军说吧。我不想报案,看看没了我这把火,他邢明军敢不敢自己加上一把。”

    陈景年看着李满仓的表情就想笑,站起来抻了一个懒腰,打着哈欠说道:“我连那二百块钱拿得都不安稳,八个馒头我还想继续吃下去。”

    “说什么说!不着急,两头抻着,万一抻出点花来呢。”

    李满仓说完微微一笑,转而又正色道:“斧子,你给你蒋姥爷买药这事,六叔替你婶子......”

    “六叔,您是想臊死我啊,您为了我跟领导拍桌子,我说啥了吗?”

    陈景年秒懂李满仓的打算,他边说边扶着桌角道:“要不我先给您磕一个啊。”

    李满仓拿起一叠报纸就要打过来,嘴里骂道:“滚蛋吧,你个小兔崽子,你就跟我在这装吧。这套二皮脸的招式留着糊弄你干妈和你婶子去。”

    陈景年躲过报纸,嬉皮笑脸地跑了。

    走出办公楼,他忽然想起来自己这个月的药还没领呢,于是就向卫生所走去。

    当脑子里还在想邢明军能不能背刺戴所长的时候,陈景年突然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他的脸立刻就沉了下来。

    推开卫生所的门,陈景年看着那个细高挑的女护士向他慢慢转过身来。

    两人的脸色都是一紧。

    “你们是阴魂不散啊!”

    陈景年看着眼前的女护士,阴恻恻地说道。

    “你丫的是主动来找抽的!”

    女护士放下手里的纱布,冷笑着说道。

    “别特么跟我装糊涂,你和皮章到底想干嘛!”

    陈景年从昨天起就一直在合计这个事,他实在不知道自己身上到底有什么是和那个老拽子还存在联系的。

    “孙贼,我爸想干嘛,你丫的问他去啊!跟姑奶奶在这叫唤什么。”

    女护士拿起一把剪刀,绕在手指头上转了两圈,不屑地说道。

    “皮章是你爸?”

    “难道是你爸!”

    “你爸要干什么你会不知道?”

    陈景年没搭理对方的挑衅,实际上他还想激怒对方,好有可乘之机,挖到自己的想要的信息。

    “你爸干什么都告诉你啊,他和你妈结婚通知你了吗?”

    女护士嚣张得让陈景年有些懵,尤其是对方的撇着微微比下嘴唇厚一点的上嘴唇,作出一副不服就来单挑的表情,真是特么是太嘲讽了。

    “明说吧,你爸想要什么。”

    陈景年感觉自己的手按捺不住想要往出拔钉子的欲望,索性直接摊牌道。

    “你问我爸去,我特么来这就是图一清静,哪想到遇到你这个孙子!”

    女护士说完翘了下舌尖,舔了一下自己左边的一颗小牙茬。

    “你回家和你爸说一声,有事直接来找我。”

    陈景年差点被气笑了,他还真没见过这么刚的女生。

    见对方没再说话,陈景年转身就要往外走。

    “孙贼,你特么是真不认识我了,还是在那装孙子呢!”

    女护士略微有些中性的嗓音从背后响起,满是怀疑地问道。

    “我见过你!”

    陈景年皱着眉头,转过身,问道。

    “你特么忘了当初一拳打我脸上,打掉我半颗牙了啊!姑奶奶现在这牙还没长出来呢,丫的,缺了一颗虎牙,打架咬人都不疼。”

    “嗯?”

    陈景年从鼻腔里长长地哼出一口气,沉思了一会才说道:“皮颖?你不是叫陶陶吗?”

    “你特么还真忘了,我说你这辈子打了多少女的啊!”

    女护士往后面的桌子上一靠,撇着嘴嘲讽道:“老娘还特么叫西施呢,关你个孙子什么事!”

    “就你一个。”

    陈景年的心一下子就放下来了,因为他从原主的记忆中找到了对方小时候的样子,还真是从小就是一副欠揍的模样。

    “那我还真特么挺荣幸的!”

    皮颖将剪刀掼在桌子上,笑道:“别疑神疑鬼的,老娘不爱在医院待了,就想找个能偷懒的地方。

    左右??,还别说,就这地不错,工资不少开,还没那么多病人。刚好我爹想找你办点事,又怕你不给他面子,于是我就主动请缨,他托人把我送入敌军内部,哈哈,现在我目的达成了,你们俩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吧。”

    “我能办什么事?给他放电影?”

    陈景年坐到张医生的办公桌前,坐了下来,开口问道。

    “对付我爷爷!”

    皮颖把左腿搭在右腿上,一条将蓝色裤管挑成旗的大长腿从白大褂中间支出来,晃呀晃的,说完这句话,她自己先笑了起来:“我爷爷找了个小的,生了个儿子,想和我爹分家,我爹不干,两人就打了个赌,看谁能赢了谁。

    我爹是个笨蛋,又懒又笨,任嘛不会,所以我爷爷同意他找帮手帮忙。”

    “那怎么就找到我了呢!”

    陈景年觉得自己真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啊,自己老老实实地在轧钢厂趴着都能被麻烦找上门。

    “其实自从我大爷爷拐了你,又被你叔叔一拳打破了肝脏,死在了看守所里的那一刻起,我们家就留意你了,毕竟我大爷爷教了你多少东西,谁都不知道。”

    皮颖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一盒烟,向陈景年示意了一下,见其摇了摇头,就从里面抽出一根,边顿着烟边说道:“你发烧差点丧命的事,我们知道,你父母去世的事也知道,后来你躺在床上养病,像是个废人了,那时我爷爷才不在那么关注你了。如果不是你上班后找人车那两把柳叶刀,我们都快忘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