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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
秦淮茹忽然惊醒,小手往后一抓,抓住了江河的大手。
她羞恼的瞪了江河一眼,咬着嘴唇白眼一翻,竟然风情万种,看的江河都气血翻涌了。
这娘们要命啊。
今儿年三十了,本计划着来个开门炮,庆祝新的一年到来。
可计划赶不上变化,江河积累这么多日的能量还没来得及取己之长,补大茂之短,结果棒梗就被狗咬了。
说实话,江河也就是囫囵吞枣的看过四合院这种小说,隐约间记得棒梗从小命运多舛,不是断胳膊,就是断腿,有时候还掉茅坑,断吉尔,喷粪之类的悲惨经历。
江河记得棒梗好像被狗咬过,起因就是鞭炮,所以就顺手买了一点送给棒梗。
他一个古道热肠的好小伙,能有啥坏心思?还不是看棒梗没有爹,想送对方点新年礼物啥的。
可不想,棒梗竟然真的被狗咬了,这直接断了江河的计划。
“德行。”
就在江河红着眼看着秦淮茹发呆的时候,秦淮茹勾起嘴角一扭腰肢,小脚啪的一下就踩在了棒梗的脚背上。
嘶!
这老娘们太放肆了。
你给大爷等着。
大爷早晚给你套上丝袜再踩。
江河疼的脸色变色,扶着墙甩了甩脚。秦淮茹却已经推开门走了进去,心疼的看着满头大汗的棒梗。
“棒梗,疼吗?”
秦淮茹趴在床头,关心的问着。
棒梗疼的眼泪汪汪,不断呻吟。他一扭头,就见到江河站在秦淮茹背后,顿时话锋一转:“妈妈,我不疼。古有关羽刮毒疗伤,我棒梗也不弱与人。”
“好样的,棒梗真是个男子汉。”江河顿时鼓胀,目光赞叹。
棒梗疼的咬牙,满脸汗水,微微扬起下巴,眉宇间竟然有些得意。
秦淮茹看的又心疼又欣慰,摸了摸棒梗的额头:“真是个男子汉,妈妈为你骄傲。”
“都是江河叔叔教我的,江河叔叔说了,男子汉流血不流泪,我要保护妈妈。”
“好孩子。”秦淮茹听到这话一下子眼泪汪汪把持不住起来,这孩子多懂事啊。
该死的傻柱,该死的四合院的邻居,都说我儿子是小偷,不检点。
我儿子多好啊。
这么小就知道保护妈妈。
她心里感激的回头看了眼江河,心中更是叹息:还是要有个男人啊。、
“江河,谢谢你。”
秦淮茹趴在床头,一扭头说话,宽大的臀围顿时摇晃起来。
江河站在她身后咧嘴一笑,露出大白牙:“秦姐看你说的,棒梗这孩子我老喜欢了,谢啥啊。秦姐,咱们给棒梗推去病房去吧,别耽误了,孩子也累了,让他睡一觉。”
“好好好,你看我都忘了。”秦淮茹赶紧擦了擦眼泪,再次感受到了家里有个男人的好处。
她慌张的撑起身子,宽大的臀围往下一落,顿时脸皮僵硬。秦淮茹不动声色的站好身子,低着头推着床往外走。
江河赶紧帮忙,推着旁边。
秦淮茹余光扫了一眼江河,心里砰砰直跳:这狗东西,驴一样。
接着目光又有些弥漫:不对啊,东旭不是说,男人都那么点啊,为啥江河这小子竟然……
秦淮茹眼神迷离,心里胡思乱想起来,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上越来越红。
“妈妈,你推稳一点啊。”
“啊?”
“这床来回扭呢,我怕。”
“好好好……”
江河笑道:“可能是你妈妈没力气了,我帮你。”
说完话走过去,跟秦淮茹并排推在床头上,大手一抓落在秦淮茹手背上。秦淮茹气急,心说这小子今天怎么这么大胆,她凶巴巴的红着脸扭头怒视江河,正要呵斥。
江河就开口说道:“棒梗啊,你看你妈妈多累啊,以后要多为妈妈想一下知道吗?”
“知道了江河叔叔。”
“哎,真是乖孩子。”
江河一只手推着床头,右手也不用力,手指和掌心贴在秦淮茹的手背上来回游走。
秦淮茹:“……”
来到病房,棒梗又疼的不断哀嚎。秦淮茹坐在床头,眼角含泪的抓着棒梗的手不断安抚。
棒梗好不容易哭喊的累了,终于睡着了,秦淮茹也松了口气。
“秦姐,我这就先回去了,明天我早点来,给你送吃的。”
秦淮茹心思全在棒梗身上,漫不经心的点头:“小江,你回去吧,不用再来了,我一个人就行。”
“我可不放心,东旭哥不再,你就是我嫂子,我必须照顾你啊。”
“我……”秦淮茹心中莫名的有些紧张,她不安的挪了挪屁股,想到棒梗出事时候的无助,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那麻烦你了。”
江河离开医院,看了看漆黑的天空皱了皱眉:“该死的,不知道现在啥时候了。”
他骑上自行车,冒着风雪飞快的往四合院赶去。
风雪如刀,吹的他手背都要裂开。
但是想到开门炮迎接新年,江河一咬牙低下头冒着风雪往前冲。
爷们活着不就是为了那么一哆嗦。
别说风雪如刀,就算是真的下刀子,但凡有机会能一哆嗦,也要盯着刀子往前冲。
回到四合院,车子停在阎埠贵家门口:“于莉,车子还你们了啊。”
于莉打开门,许大茂竟然也在,还有易中海几个,竟然在阎埠贵家里打牌。
阎埠贵赶紧跑出来,围着车子转悠,嘴里却说:“棒梗没事吧?”
江河嘿嘿一笑:“车子没事。”
“我说的是棒梗。”阎埠贵脸色一红。
江河懒得理他:“大茂哥好啊,怎么没回家?”
许大茂晕晕乎乎,脸上酒红色:“大过年的,我们守岁呢,小江一起?我这准备了点吃的,跟三大爷他们一起。”
江河摆了摆手:“不用不用,我今天累坏了,回去休息。”
背着手施施然的往后院走去,路过秦淮茹家门口,贾张氏诅咒的声音传来:“赔钱货,哭什么哭,贱货不在还想吃饭?自己做去。、”
江河摇了摇头,直接穿过月亮门来到家门口。扭头一看,许大茂家的玻璃亮着。
江河打开门取出小凳子放在窗户下,然后站上去敲了敲玻璃。
娄晓娥将窗户打开一条缝,只漏出一张红艳艳的肉乎乎的小脸,一看是江河,她眉宇间惊喜无比,嘴上却咬着嘴唇呵斥:“干什么,滚……滚一边去。”
江河瞪眼:“蛾子姐,我想……”
“呸。”娄晓娥脸一红,白眼翻给江河,咬着嘴唇道:“想都别想,我……我不会答应你的。”她眼珠子乱转,看向外面的环境。
江河拍了拍娄晓娥的头顶。
娄晓娥刷的一下红着脸,诺诺的嘀咕:“就……就这一次,下次别……别在来了,不,不呜……好。”
不知多久,四合院中忽然传来许大茂等人的欢呼声音:“新年咯……”
江河冷的哆嗦一下、。
片刻后裹着棉袄回到家,冻的浑身发抖,躺在床上双眼迷离的嘴角含笑。
“蛾子,你往窗户上倒热水干啥?”
“外面脏了,洗一下。”
“这玻璃上,咋还有个大桃子的模样。”
“我咋知道啊……”
“算了不管了,我先去放炮。”
娄晓娥张了张嘴,最后叹息一声:“放去吧。”
江河迷迷糊糊的被此起彼伏的鞭炮声吵醒,睁开眼一看外面天还黑漆漆的不知道啥时候。他想了想直接爬起来,也没什么睡意了。
刷牙洗脸弄了点肉包子往怀里一塞,接着蹬蹬蹬的就跑了出去,直接翻墙离开四合院,向着医院跑去。
来到病房,江河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伸头一看,秦淮茹正坐在床边,脑袋一点一点的。
看样子,昨晚上守夜是被折腾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