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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河回到家,买的丝袜递给秦淮茹之后,秦淮茹当即红了脸,低着头搂着丝袜匆匆的送回房间,生怕被下人看到一般。
三个孩子已经去上学了。
秦淮茹现在也没有了不满意,毕竟这日子过的,以前做梦都不敢想啊。
以前做梦的时候,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多沾点便宜,多吸点血,最好傻柱能多照顾自己家几年,再加上自己上班的工资,将棒梗和两个女儿养大成人,自己就心满意足了。
可现在呢?
只需要伺候男人,然后就是吃得好,穿得好,住的也好。
再说这别墅,她秦淮茹就没见过这种房子,这种家具,这样的生活,做梦都不知道怎么梦,因为牙根就没见过。
她之感慨,原来世界上还有不用劳动就能过上好日子的人生啊。
“老公,又买丝袜啊。”娄晓娥躺在沙发上,晃动着一双白嫩的小脚,吃着苹果含糊不清的道。旁边的于莉正襟危坐,闭着一双黑丝美腿,挺胸直背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的电视机。
余光却一扫江河,见江河径直走过来坐在自己旁边,于莉顿时浑身绷紧,那双黑丝美腿又并了并。
“给女人买丝袜,证明男人喜欢你,你还嫌弃?”江河坐下,捧起娄晓娥的小脚放在大腿上,一只手覆盖住脚趾头,一根一根的摆弄起来。另一只手却搭在于莉的肩膀上,轻轻揉动没多少肉的肩膀。
于莉浑身绷紧,瞪着眼看电视。
娄晓娥却没好气的泛起白眼:“德行,谁愿意穿那东西了,是你想看我们穿吧。”
“对对对,你说得对,蛾子你这脚真好看,肉乎乎的,白白胖胖。”江河揉着小脚,满脸赞叹。娄晓娥脚趾头翘了翘,勾起嘴角得意的晃动:“给我捏捏?”
“好嘞。”
“不许亲啊。”她警告的瞪着眼,可脚趾头不断翘动,也不知道是警告还是邀请。
江河手指捏着她的脚底,用力一摁。
旁边端坐的于莉忽然脸色一变:‘啊……’
她尖叫一声弹跳起来,双手后背捂的死死的,红红的脸蛋上那双眼睛也水汪汪,却又气又急又羞恼的怒视江河一眼:“江河……”
江河满脸无辜:“咋啦?”
娄晓娥也满脸疑惑:““怎么了于莉?你吃醋了?跟我捏脚呢,你喊个啥,你也想捏?””
“我……”于莉欲言又止,捂着屁股不知道怎么解释,只能恶狠狠的瞪了眼江河。
江河咧嘴一笑:“想捏就来。”
他伸手一拉于莉,于莉挣扎一下,却被江河轻轻一拉,脚步身不由己的走过去,顺势就被推倒在沙发上,跟娄晓娥躺在了一起。她红着脸并着腿,黑丝袜内的脚趾头翘起:“你别捏我啊。”
江河坏笑:“我就捏,你能咋地。蛾子有你没有,你不吃醋吗?”
“我才不会吃醋。”于莉红着脸:“她是你老婆,我又不是你什么人,我有老公的。”
说到这里,她脸色幽怨。
秦淮茹是江河明媒正娶有证的,娄晓娥以前虽然偷摸摸,可来到这里之后也登记了,而且还是正妻,只有她于莉内地有个老公,在这家里不明不白的,平时在一起的时候,都感觉低别人一头,快乐貌似都少一份似得。
“哎,你想登记就说呗,多大点事,明天让江河领你去。”娄晓娥知道于莉心里的想法,赶紧开口说道。
于莉摇头:“不是,我没有,我有老公的,我才不要嫁给他。”
江河点头,脸色郑重:“蛾子你跟人于莉学学,你不守妇道,咋还教唆人于莉不守妇道呢?”
娄晓娥有些愕然,于莉也有些懵逼。
江河咳咳一声:“咳咳,于莉啊你是个好女人,自己有老公,想要顾忌老公的脸面,我很懂,我佩服你啊。你放心,咱不登记啊。”
于莉听的眼睛一红:“江河,你松开我。”
她挣扎着抽小脚,心里别着一股子气,怨念老大了,这江河是羞辱自己还是看不起自己啊?哪有女人不在乎名分的?
江河却死死的捏着黑丝小脚:“你急啥啊,你不是说,只要我喜欢你你就很开心了吗?”
于莉脸皮僵硬,接着气恼的扭过头去:“你都不乐意娶我,还说喜欢我?”
江河笑道:“这你就不懂了吧,我问你,你是谁老婆啊?”
“我……你干嘛这么羞辱我啊?”
“我就问一句。”
“闫解成,闫解成好了吧,你得意了。”
“嘿嘿,这不就行了?你出去街上问问,随便抓一个男人,问他是喜欢自己老婆还是喜欢别人的老婆。”
于莉:“……”
娄晓娥有些瞪眼:“你啥意思?”
江河捏着一黑一白两只脚:“蛾子,你小时候跟别的孩子玩,你是喜欢自己的玩具,还是喜欢别人的玩具啊。”
娄晓娥:“……”
她吃着苹果仔细思考,总感觉江河这话说的很不对味,可又很有道理。
最后忍不住气的踹了江河一脚,恶狠狠的吃了一口苹果:“坏种。”
江河捉住那只叫,没好气的捏了捏脚趾头,脸色一正说道:“咱们来也不少时间了,你爸爸的事业也重新开始,不过我想自己出去做事,咱们毕竟不能啃老吧。”
娄晓娥点了点头:“你想做什么?去爸爸的银行上班吗?”
“不要。”江河解释道:“我想开个工厂,生产丝袜。”
“丝袜?”娄晓娥怀疑的看着江河:“你不会为了以后用起来方便还不用买,所以想自己生产吧?真不知道你怎么喜欢这东西,光秃秃的腿他不香吗?”
“别捣乱,我说正经事呢。”江河揉着小脚,这脚一黑一白,尤其是于莉的黑丝小脚,也不知道是不是紧张害羞的,还是自己用力太大,这黑丝都有些湿润了,散发出一股子奇怪的味道,还挺刺激。
江河一边帮二人揉着,一边解释:“我想生产的是那种一撕就烂的丝袜,蛾子你不是不知道,咱们这丝袜太难撕了,每次我撕烂了,都没啥兴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