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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7、金丝雀来一个(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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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窗外回到室内后,宁黛直接窝回了房间,其他人一概隔绝。

    过了一个多小时,她才重新出现在众人面前。

    彼时,众人还因为脑补在揶揄田绥。

    “田,没想到你玩的这么开卧槽!”

    “卧槽卧槽!”

    “卧槽卧槽卧槽”

    “”

    被众人围坐的田绥也一脸懵然的看着走过来的宁黛。

    宁黛穿小裙子了!

    很好看的小裙子!

    贴身微收腰的淡粉色系连衣裙,那粉色淡嫩的像是能与肤色融合到一起。

    两条细细的肩带挂在肩上,连接支撑着裙身,裙长及膝,露出了两条白嫩纤细的腿。

    团队的人还是第一次见她穿这么淑女的小裙子,他们甚至不知道她有这样的小裙子。

    懵逼过后第一时间送上响亮的口哨声。

    那口哨声的尾音还能打几个转。

    宁黛冲所有人“羞涩”一笑。

    作为刚才与宁黛有过肢体接触的田绥,仿佛瞬间回到了几年前的四九城。

    他曾在一个聚会上惊鸿一瞥过这只被杜家圈养长大的金丝雀。

    那时候的他只听身边人同他讲杜三如何为爱痴狂,并没过多的兴趣去关注,也不太懂杜三为一只金丝雀如痴如狂是不是脑子不太行。

    但恍然间,他好像有点明白杜三为什么至今都非她不可了。

    杜三的审美,其实没问题啊。

    田绥正想最后几次见杜三时候的景象,宁黛已经站到他面前,站定后还特意凹了个造型,然而主角根本不为所动。

    宁黛眉头微微一皱。

    坐田绥身旁的人立即捅了捅他。

    杜三那颓废的可怜模样瞬间从他脑中消失不见,取而代之是宁黛冲他勾手指头。

    他这个正主还没做出反应,旁边的人倒是一个个又是兴奋又是急不可待的,好像宁黛那手指头是冲他们勾的似得。

    田绥刚站起来,就听宁黛对其他人交代:“我要和他出去开个房,要是被我知道谁跟踪我们,坏了我的体验感,回头我弄死他。”

    刚听第一句,众人眼神皆动,各种妙不可言的思想充斥进脑袋,但还不等脑补下去,再听接下来的话,众人立马一脸正经,有几个还不忘伸起了手做发誓状。

    没问题,大家都是体贴人,绝对不打扰好事。

    宁黛一笑,把自己手往田绥胳膊弯里一伸,大摇大摆的拉着沉默的他出门。

    等走到门口时,身后又响起一片打转弯的口哨声。

    宁黛笑容不变,还抬手背对着屋里的人挥了挥,然后得到了一片更响亮的口哨声。

    两人走上了街道,虽然时间尚早,太阳却已经挂在天上发光发热,气温也随之攀升起来。

    空气中带着一股腻腻的热度,田绥却觉得臂弯里的一小段肌肤凉丝丝的,还挺舒服。

    宁黛拉着他到了街边,伸手拦了辆由三轮车改装的突突车。

    三轮车改装的突突车是暹罗的民间文化之一,车飙起来突突突的响,所以被称之为突突车。到了夜间,车上的音响加霓虹灯一开,那绝对是将夜生活的气氛提起来了,深受年轻人和游客的爱戴。

    司机以为他俩是游客,还用蹩脚的英语问他们去哪儿。

    宁黛报了个地址,又谈了个价格,司机便让他们上车。

    两人刚上车,才坐定,司机已经发动车子,突突突的声音随即响了起来。

    与突突突的声音一块儿进行的,大概就是后车厢的颠簸了。

    所以,前面是突突突,后面是颠颠颠。

    不过好歹有风吹拂,好歹驱散了些攀升的热度。

    宁黛和田绥对坐,这会儿看着他,笑道:“田大校,你看,借一步说话也可以是这样的。”

    比挂在窗外头好多了吧。

    田绥露了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宁黛冲他扬了下下巴:“说说你的事吧,田大校。”

    田绥知道她这是要自己交代此行的目的。

    他想了下,却是不答反问:“你为什么干这行?为了躲杜三?”

    如果只是因为杜三,那杜三也太造孽了。

    宁黛侧身往后头的街景望了眼,叹了口气,幽怨的说:“那有什么办法呢,小女子孤苦无依,想活出自己的一片天地,怎么就那么难呢!”

    田绥听着,竟不知道说什么好。

    所以,果然是因为杜三啊。

    他要收回刚才的想法,杜三真不是人。

    宁黛幽怨完,又转回头来问他:“田大校,你是不是说杜三还在找我?”

    田绥点头,又简单的将这一年半杜三为了找她做了些什么说了一遍,不过他也是听别人说的,具体真假不清楚。

    宁黛听完则蹙起了眉,万分的嫌弃。

    不用区分真假,一听就是杜三那傻逼做的出来的事。

    这一年半,杜三不只在国内找,甚至已经开始将手伸到国外,只因为有人向杜三汇报在外头见过很像宁黛的人。

    宁黛刚入欧叔这伙的时候,因为拼业绩,确实在外头出现的较多,留下踪迹在所难免,不过宁黛以为外边的世界人海茫茫,杜三有手段,也只能在国内遮遮天,没想到还是小瞧了杜三和杜家。

    不过照田绥的说法,看来杜三早晚能知道自己在哪儿。

    对于杜三这种近乎病态的执著,宁黛真是没什么想法了。

    唯有“神经病”三字送给他。

    “都让他疯了一半年了,杜家还不打算管他啊?”

    田绥笑了笑:“杜家老大老二没他有能耐,杜家以后能接班的,还是杜三。”

    所以不管杜三怎么疯球,杜家都没真正出手管他的理由。

    至于宣家,也只能是将不满埋在心里,面上可不敢得罪杜家。

    何况,这一年多来杜家已经给了宣家一些实质的补偿。

    宁黛叹了口气,视线越过田绥,虚虚地望着他身后的街景,沉默不语起来。

    两人的谈话因此停顿。

    过了片刻,宁黛忽然开口,语气漫不经心:“那有关我的消息,田大校会往回传吗?”

    田绥视线对过来,宁黛也在看他,黑白分明的眼睛直直的对上了他的。

    她的眼神可比她的语气要认真的多了。

    田绥一边琢磨着这个发现,一边慢慢伸展开了四肢,坐姿也向舒适转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