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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无痕赞赏的看着她,琅邪剑出鞘,一抹紫光环绕而飞,轻剑若游龙般行云流水挥洒自如,直向络青衣而去。
络青衣勾着红唇,感受到水无痕向外扩散的威压,手腕翻转,手中凝出一道结印,将威压驱散,飞身对上那把泛着浓烈紫光的琅邪剑。
水无痕又岂会轻易让她的九尺长鞭缠在自己的剑锋上,但见水无痕旋身而飞,将琅邪剑扭转了一个弧度,硬生生从她左臂处侧开,剑气沾染薄衫,只听撕拉一声,络青衣左肩的衣衫划出长长的一条口子,露出白如藕的玉臂,惊了众场许多学生的眼。
墨彧轩斜倚着身子,也不知是从哪里变出那把碧绿清透的玉骨扇,他拿着玉骨扇轻轻敲击手心,嘴角勾起一抹寒凉的笑意,优雅清柔的开口:“奕风,这一笔笔都给爷记清楚了!等下了比试台,爷亲自去找他算!”
奕风点头应下,想着爷喜爱九皇子妃已经到了众人皆知的地步!
络青衣干脆撕裂肩膀处的衣衫,手法利索的打了个结,换手拿着长鞭,手臂围绕头顶一挥,激起千层尘。
水无痕满怀愧疚的看了她一眼,便不自在的别开眼,低声道:“抱歉!”
反而络青衣豁然一笑,将长鞭甩高,击打着地面发出响声,清声道:“哪有那么顾忌!再来!”
水无痕面上的愧疚散去,微微一笑,举着琅邪剑,“青姑娘小心,我不会留情。”
络青衣点头笑了笑,长鞭一挥,那九尺鞭就如有生命般抖动着飞向水无痕,水无痕挽着剑花,同时双指间射出一道绿色玄气,气势十分凶猛。
络青衣翻着手心,打出一道紫色玄气,瞬间将那抹绿色吞没殆尽,长鞭并未收回,而是弯弯绕绕缠向水无痕的腰间。
水无痕飞身避过,使出一招极漂亮的招式向络青衣袭去,络青衣矮下左肩,那琅邪剑擦着她的肩膀而过,剑气如虹,削落了她颊边的一缕长发。
奕风赶紧运用灵气幻化出一本簿册与一只沾了墨的毛笔,他怕自己记不住,就以无妙的背部当桌,将水无痕又割落九皇子妃的一缕发丝记录下来。
络青衣摸了下颊边断发,不满的嘀咕了声,最近怎么都是她的头发遭殃?在水无痕的剑气扫来之前,络青衣陡然伸出手掌,大喊一声:“等一下!”
水无痕握着琅邪堪堪停下,剑锋只及她的胸口一寸,十分危险。
络青衣将长鞭扔在地上,不顾众人的讶异,转身飞到高台上,落在墨彧轩的身边,向前走了两步,看着墨彧轩含笑的模样,心里一暖,蹭着手心走过去,笑道:“借你东西一用。”
墨彧轩挑眉,络青衣随即如闪电般出手将他束在发顶的青玉簪抽了出来,墨发瞬间向下披散,遮住他半张如玉的面容,樱色的唇瓣微启,平添一抹妖冶。
络青衣嘻嘻一笑,手指灵巧的盘起如瀑长发,以青玉簪固定,长发被高高束起,外加露出的一条的手臂,顿时整个人多了几分飒爽,甚至比墨彧轩更意气风发。
络青衣又将碍事的长裙抬起,在腰间打了个大蝴蝶结,露出一小截*,回以墨彧轩一抹娇笑,转身重新飞回比试台。
“爷…这要记吗?”奕风拿着毛笔的手有些颤抖,他还没见过比络青衣更大胆的女子,女子的胳膊与腿哪是说露便能露的?九皇子妃还真是不顾忌世俗的眼光啊!
“记。”墨彧轩也没管遮住他大半张面容的墨发,薄唇轻挑,笑意慵懒,蛊惑满场少女心。
络青衣重新拾起长鞭,对水无痕道:“继续!”
“好!”水无痕再次抬剑,剑锋上玄气流转,紫色掺杂绿色的光芒泛泛,剑气浓郁却不见多少杀气,显然他只是想与络青衣有一场正经的比试。
络青衣甩鞭,长鞭如灵蛇一般圈上水无痕的腰间,他将琅邪竖立而推,口中念着一句咒语,周身泛着浓绿色的光晕,将长鞭阻挡在外,并趁机握住琅邪,直指她眉心。
络青衣在方寸回旋地中飞身而起,手中凝出一道玄印,微敛下眼眸,体内玄气随经脉顺时快速运转,玄印翻天,就要将水无痕拍下。
谁知水无痕突然冲天飞起,凭着围绕在周身的玄气冲破玄印,又高高落下,黑靴踩在鞭梢上,脚下一拧,牢牢的将鞭子踩在他脚下。
络青衣并没就此松手,反而紧扯住鞭子的另一端,也不再压抑自身玄气,周身紫色玄气暴涨,浓浓的紫光直入云霄,人群中爆发出一声声惊呼。
“快看!她竟然是九段玄技!”
“她是不是雪月第一位九段玄技的女子?”
“明月学院竟然出了一位奇才!她是如何修炼办到的?”
络青衣勾着唇,青裳如云如风,旋身而落,掌心微合,凝出一道像蛛丝的结界,向前推送打向水无痕,水无痕凝聚起绿色玄气,掌心翻转,砰的对上结界,他脚步凌乱的向后退去,脚尖踩在比试台边,猛地一踏,回身飞回比试台中央,并射出一道玄印直逼络青衣面门。
这时,络青衣快速将长鞭吸在手中,鞭如游龙,击碎了那道玄印,同时送出一道掌风,打在水无痕的侧肩上,逼他从天而下。
水无痕换手执剑,嘴角挑起一抹满意的微笑,甩着手腕回绕剑锋,犹若沉舟吟龙,犹若亢龙回首,琅邪清啸,似乎震碎云裂长空,青锋递送,剑气破空逐旌,通体清寒。
络青衣甩动长鞭,长鞭触及剑锋,便如入火之蛾寸寸成灰,惊的络青衣忙撤回鞭子,以掌相迎。
“她敢!”墨彧轩见着这一幕,腾地站起身,玉骨扇吧叽一声被他一手折断,紫眸内充斥着怒火,半张俊颜满是深沉。
奕风连忙再记一笔,水无痕毁了九皇子妃的长鞭,间接导致爷毁了最爱的玉骨扇。
无妙也是一惊,这女人是想被水无痕一剑穿透手掌吗?竟然以掌迎剑,端看那剑身外的剑气便非常人能近,又怎论她那身娇嫩的肌肤?
“请爷息怒,九皇子妃定然不会为了这场比试伤了自己。”奕风将簿册收在袖中,低下头对墨彧轩道。
墨彧轩紫眸内光泽诡变,指尖欲动,却被奕风阻止,“爷,比试的规则您也懂,若得您相助,即便九皇子妃赢了也不一定能拿到碧幽草。”
墨彧轩冷哼一声,指握成拳,仅露出一半的玉颜愈发的深沉,也愈发的幽冷,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水无痕见络青衣不顾安危的冲来,刚想转回琅邪,却见一道紫光袭来,络青衣指尖盈满玄气,噔的敲击在清冷的剑锋上,剑锋一颤,剑上紫气渐渐消散。
水无痕心里暗惊,谁知络青衣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手腕一翻,一道玄印打在水无痕的胸口上,水无痕闷哼一声向后退去几步,络青衣见他身后便是台边,唇线一扬,再次凝聚玄气向他打去。
水无痕苦笑着扯起嘴角,心知络青衣势必要将他逼下台不可,也知这场比试他落败在她手,足尖一点,倒退着向台下飞去。
络青衣见他有放弃的念头,笑道:“这样就认输了啊……”
五指成爪,抓着他胸前的衣襟又将他带回了比试台中,同时抖落只剩余五尺长的鞭子,眼见长鞭就要打在水无痕的身上,水无痕干脆闭上眼眸,只待鞭子迎头劈下。
络青衣忽地拽着鞭子在空中转了几个弯,手腕抖了两下,那长鞭灵活的圈成数段被她握在手中,顺便打了个结,笑吟吟的看着闭上眼睛立于台中的水无痕。
片刻后,都不见长鞭劈下,水无痕缓缓睁开眼,眸底划过一抹讶异,当看到络青衣手里已绑好的鞭子,疑惑地问道:“你怎么没出手?”
“本姑娘不忍这样的容貌上多添一笔鞭痕,万一你日后的妻子来找我寻仇怎么办?做人总要给对方留有余地,不能逼的太死了,你说是吗?”络青衣清滟的容颜上浮起一抹淡笑,一笑,百媚生。
台下响起倒吸凉气声,孤鹤乌啼等人看着几乎流了口水,这样的美人还有这等身手,何止是令他们大开眼界,简直是叹为观止!
络青衣感觉体内的玄气游走的更加顺畅,玄印等玄术运用也更加自如,她轻轻吐出一口浊气,眸光扫着一圈人群,清声问道:“可还有人想要上来挑战?”
话落,无人应。
竟连私语声似乎也小了些。
开玩笑!在雪月谁还敌得过九段玄技?这些学院里资质最好玄技最高的也不过七段,还就只有一个人,若这七段对上九段,那也是必输无疑。
若非水无痕手里握有琅邪剑,想必他也支撑不到这个时候!
立于高台之上的严参眼睛一眯,视线落在络青衣身上,没准这就是皇上对络青衣无可奈何的原因,也是九皇子宠爱她的原因,一名女子竟能怀疑九段玄技,先不论其他,就说放眼雪月,也无人能敌。
水无痕手腕一转,将琅邪剑负于身后,他微微一笑,对络青衣轻颔首,道:“青姑娘好身手,我果然没看错。”
络青衣美眸内浮过一抹微讶,“你没看错?”
“青姑娘不是也好奇为何我知你是九段玄技还与比试吗?”
“嗯,也仅限于好奇。”
水无痕摇头轻笑,缓缓说道:“青姑娘可知道我手里这把剑的来历?”
“不知。”络青衣摇头,但她知道这把剑的威力的确不小,方才她用指尖弹了下,现在指尖通红,只是她不敢亮出来,深怕高台上某个小气的男人对她发脾气。
只是她不亮出来就不代表那人看不到!
墨彧轩笑意清幽的看着打完还在闲聊的两人,长指拨过额前长发,薄唇轻吐出一句话,“奕风,把这条也给爷记着!”
奕风赶紧从衣袖中掏出纸笔,问着:“爷,哪条?”
墨彧轩低头看了眼被折断两半的玉骨扇,慵懒一笑,将玉骨扇扔了出去,“败后闲话不断,欲勾引小青衣。”
奕风唰唰动笔,忽然停下了,侧头问着无妙,“勾引二字是这么写么?”
无妙特意抻着脖子看了眼,点点头,“你没写错。”
“哦!”奕风垂下眼睑,安静的站在一旁不再说话。
水无痕余光瞥见两道翠绿的光,他身形一闪,瞬间远离络青衣好几米,眸光眺向高台上被墨发遮蔽了容颜的男子,微微一笑,朗声道:“不知我何时惹恼了九皇子,以至于九皇子掰断了这把上好的玉扇?”
络青衣定睛一看,这飞过来的东西不就是那混蛋最喜欢把玩的东西?他什么时候给掰断了?还丢掷下来?
络青衣长袖一圈,藕臂一伸,将两半的玉骨扇握在手里,即便断裂的玉扇依然触手生凉,滑如羊脂。
墨彧轩微敛眼眸,嘴角微挑,露出的一半的玉颜突显几分神秘,“水公子是在给自己贴金?谁说这把扇爷是因为你而折断的?”
“哦?”水无痕音调一扬,“我还以为是惹恼了九皇子,才使得九皇子当众对我抛掷断扇以泄心头之火,原来是我想多了,这把玉扇也并非是为了青姑娘而折吧!”
奕风抬起头睐了眼水无痕,心里一颤,敢当众和爷作对的他是第二个,是个人就能看出这把玉扇因为九皇子妃那不要命的举动而折,可水无痕说了这话,又让爷怎好说不是?岂不是让爷当众吃瘪?
墨彧轩面上笑意不改,声调幽幽,“水公子,你面前所站的女子是爷的女人,也是雪月的九皇子妃,劳你改个口,不然爷只想封了你的嘴!”
“青姑娘的这身好像还不是妇人打扮,雪月也只有传九皇子将要立妃的消息,既然还没立妃,九皇子为何不让我对她以姑娘相称?”
“司马昭之心!”无妙啐了句,瞥向奕风,说道:“你们爷是不是出现情敌了?”
终于出现了啊……奕风点头,这话被他憋在心里,一直来他还以为络青衣除了他们爷就没人喜欢,没想到出了京都还是有的!
难不成…爷在京都里做了什么手脚?
墨彧轩玉颜一沉,懒懒抬眸,紫眸内杀意甚浓,唇角一勾,懒散道:“既然你知道她就是爷要立的女人,你还敢对她打什么主意?怕是活的不耐烦了,还是…你想找死?”
“九皇子此言差矣,青姑娘风华无双,想打她主意的又岂止是我一人?青姑娘明可以凭此身手立足于天下,却被您藏着掖着,九皇子这么做未免厚此薄彼了吧?您怎知青姑娘就愿在您身边做个无知妇人?而不是快意恩仇纵横江湖来的爽快?”水无痕今日好像就对上墨彧轩了,且好像一直是在挑拨两人的感情,不管他人听不听得出,起码络青衣是听明白了。
“快意恩仇,纵横江湖?”墨彧轩嗤笑,“若她喜欢,爷将整个江湖送给她又何妨?可你不是她,你不知道她真正喜欢什么。”
“哦?”水无痕当众被墨彧轩如此斥责,面上却无一丝尴尬,反而扬眉笑问,大有求教的意思。
“我倒是很想知道青姑娘真正喜欢什么?”水无痕摸摸鼻尖,倏地一笑,破尽云雾,声音轻的好似一阵柔柔春风。
墨彧轩不再看他,反倒对络青衣伸出手,示意她回来,声线清柔,带了几分暖意,徐徐开口:“她喜欢的东西有很多,可都不抵她最喜欢待在爷身边。”
水无痕摸着鼻尖的手一顿,清凉的眸底像是有什么碎裂开来,一瞬间极为璀璨,一瞬间又极为晦暗,令人分辨不清识别不明。
明月元戎端坐在看台上,可这道清清浅浅的声音却被墨彧轩以内力向竞技场内外扩散而去,此时不仅竞技场内的人们清楚的听见这道轻暖的言语,就连竞技场之外街市上的百姓亦听得清晰。
清流今日并没跟来,他躺在明月学院附近那林子上一棵大树的枝桠上,手边垂放着一壶清酒,他轻轻的笑了笑,伸出手背覆在眼睛上,遮蔽头顶传来的光线,辛辣的酒水缓缓入喉,煨烫一声长叹。
络青衣淡淡的看了水无痕一眼,衣袂飘飞,飞身上台,一个旋转便被墨彧轩当众搂抱在怀中,她有些怔楞的看着随之覆下的唇瓣,感觉唇上触感清凉,墨彧轩也只是贴着她的唇瓣轻轻一吻便离开,随后看向台下众人,峻声道:“爷知道这下面不乏有父皇的雪隐暗卫,爷也知道父皇通缉小青衣的皇令已经传至边关,可爷今天便要告诉你们,不管她是否应了传言只是异世妖魂,还是女扮男装入宫欺君欲夺江山,爷这辈子都不会舍她为己身,此一生,此一瞬,都只能爷的女人!她是青总管也好,九皇子妃也罢,爷只是告诉你们君意不改,卿意不负!谁若敢打她的主意,便莫怪爷让你此生不入黄泉!”
话如惊雷平地起,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定格,竞技场内千百人,众人神色不一,有人艳羡墨彧轩对络青衣的宠爱,有人赞叹墨彧轩这话的不容置喙,有人惊慌墨泓那里该如何交差……
莫怪爷让你此生不入黄泉。
水无痕心中掀起阵阵波澜,他扯唇一笑,轻轻摇头,眸光瞥向台下众人的举动,眼睑低垂,遮掩眸底那抹晦涩难辨的清光。
“爷说过要给你盛世恩宠,便从今日开始,好不好?”墨彧轩轻轻的握着络青衣的手心,低头与她耳鬓厮磨,呢哝软语。
“你都如此做了,还问我好不好?”络青衣失笑,小手划出他温热的掌心,捋着他垂面的墨发,手腕一转,从头上拔下那支青玉簪,刹那间三千青丝如瀑而落,缓缓垂至她腰间,美得惊心,言语竟也一时无法描述。
墨彧轩如玉的指尖将她脸庞的碎发勾至耳后,手掌缓缓覆上她的后脑,将二人之间的距离拉近,微张唇瓣,低头含住她的红唇。
络青衣手里并没闲着,手腕上抬,将遮掩他面容的墨发尽数拢于掌心,手指挑出几个结,又绕了两圈,以青玉簪箍在头顶,颊边还留下一缕长发,尽显那人的俊美慵懒,旖旎风流。
台下有女子掩唇惊呼,认真亲吻络青衣的墨彧轩在他们看来也是如此让人心醉,若当可以,她们亦愿沉醉于这样的温柔里,大梦,不复醒。
络青衣轻轻落下手,双臂环住他颈后,不顾众人是何目光,浅浅回应。
墨彧轩手指滑入她发间,迫使她微微向后仰去,唇舌如龙搅动一池春水,使得专注看着这一幕的不少女子羞红了脸颊,却依旧没有移开目光。
无妙舔了舔唇,回头看了眼奕风,见奕风自动退离他几尺的距离,又将头扭了回来,自顾自的舔唇。
奕风掩唇轻咳一声,却没破坏这画面的美感,他是想提醒爷在这么多人面前起码注意点,当他看见爷愈吻愈深,愈吻愈热切时,他默默的低了下头,他知道懂得注意分寸,起码不会做出明月雪与修怀那活色生香的戏码来。
想起修怀,奕风眸色一暗,脑中浮起修怀跪地求饶,却被他斩断了四肢派人送回京都的情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敢算计的爷的人,即便死也是地狱无门!
络青衣趁着空档轻喘息一声,却又被那人唇瓣覆上,唇舌相缠,闭阖的紫眸缓缓睁开,眸光一刹那暖若十里春风,柔若星河斑斓,他不避讳在众人面前轻吻自己心爱的女人,这是他的宣誓,此生,只此一人的沉重宣誓。
只因这世间有多少人又能做到真正的只此一人?他想,他能。
因为她是络青衣,所以墨彧轩能够做到,权天下也再找不出第二人能让他深爱及灵魂的女子。
络青衣也缓缓睁开明亮慧黠的眸子,此时她忽然想起一句话,一句,前世曾听过的话。
你此一生,若只一瞬,纵然今世相守一瞬,亦是一生。
“呦!这么热闹!啧啧,九弟啊!你还是这般不顾忌礼教,我们皇室的脸面可都让你丢光了!”蓦然,一道挑笑的声线倏地打破这温暖的画面,两人的亲吻被迫中断,络青衣微转头,眯着眸子看向抚掌走进竞技场内的男子,眉心一皱,他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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