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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撕逼大战看着一点都不精彩,反而让她脑壳疼,你看看,都是六七十的老头子了,吵起架来血压也跟着噌噌地飙升吶,不管哪个在朝堂上当场喷血,都不咋好看的说。
可,这两位位高权重呀,整个朝堂都在听这两位撕逼呢。
也是听了快一个时辰,常曦才摸清楚是咋回事啊。
今年兵部武举考试辅国老将军的乖孙儿拔得头筹,又在殿试时被昭帝钦点成金科武状元,听说才满十八岁,春风得意少年人呐,这可是辅国老将军的心头宝,逢人都要夸地天花乱坠。
只不过,咳,这个武状元吧,成长经历就比较坎坷了。
老将军当年征战在外,独留一个儿子在京城,被家人惯地无法无天,在好女色方面简直无人能出其左右,粉头姘头寡妇墙头都有这位的身影,就是在大家上一眼相中个水灵灵的妹纸,当晚都要抢回自家炕头的那种,整个将军府更是乌烟瘴气,此子呼朋唤友天天燕舞莺歌,家里大大小小的妾室丫头,哪个兄弟看上了,这货也毫不在乎就留个厢房给兄弟们凹凸到天明。
老将军回京城时,被府里的盛况气地两眼一黑,当场差点挂了,这才知道他这个儿子在京城的名声有多臭。
老将军决定整顿家风,首先就是要给他儿子娶个能干的媳妇儿管管,媳妇儿后来是娶回来了,还真也当起家了,更喜人的是,他这儿子在怎么乱搞都没下蛋,他这儿媳妇是真怀上了。
这儿媳妇再能干也搁不住怀孕后被人算计呐,也不知道是谁在背后动的手脚,这位能干的儿媳妇儿在生娃娃的时候,难产血崩直接去了奈何桥,留下的小娃娃,也就是老将军的孙儿,也差点活不了。
头一个月时,那小娃娃哭起来都像被人扼住了喉咙,小脸憋地青紫就出不来声儿啊,多少名医看了都摇头说这娃儿活不过两个月,老将军多心痛啊,他唯一的孙儿啊,还是在后来有位游方僧人登门拜访,说是让小孙儿当成小姑娘家家的养到十二岁。
老将军无计可施抱着姑且一试的法子,嘿,还真成了,打扮的跟小姑娘似的孙儿,还真有哭的力气,连病都很少生,老将军带在身边别提有多疼爱了。
就是有一点,这小孙儿长相竟然也称得上是,国色天香!
小时就经常被人欺负调戏,以至于被当成姑娘养大一直都是这位金科武状元最翻不过篇的事儿。
这不,才满十八岁就中了金科武状元,就是当年的事儿给刺激的。
哪里知道在京城酒楼与一众好友喝酒时,被人当然男扮女装的娘们儿调戏了!
如今还被当成娘儿们调戏,那还了得!
一个字,打!
火从心中起,胆向两边生,何况少年人的血气方刚还热乎着呢!
拿起个酒坛子扑过去劈头盖脸就砸向了不长眼的那个,“哗啦”一声给不长眼开了瓢,鲜血顺着头发丝儿往下淅淅沥沥呐!
丫的对方也是京城爷们中的一霸,谁呀,就是六老王爷最疼爱的嫡长孙,捧着手心里暖和大的主儿,有着混世魔王诨号的京少啊!
一抹拉脸,擦,爷长这么大还没被人开过瓢呢!竟然被丫的给爷破了处了!
怎么办,当然是一个字了,打!
两帮小爷砸地砸,打地打,声势浩大阵仗惊人,京城最大的酒楼一品天下都被这帮京少们给砸地成片了!
肯定有人报警啊,警字头的衙役哗啦啦来了一堆,抬头一看,呀呵,京兆尹于大人家的公子也在混战里呢。
京城守备也来了一溜的人呢,看衙役们抬头看热闹呢,他们也跟着抬头看,哦,兵部侍郎的贾大人的公子也在里面呢。
怎么办,能怎么办,上头的人谁也惹不起,大理寺卿的儿子在拿着板凳砸大都督家的孙子,御史大夫的孙子一脚踹在光禄大夫的儿子脸上……
只能派人给各家捎信儿,各自来领自家的小爷吧。
常曦都忍不住揉着眉角了,要是有天她能回到现代,她一定出本书,就叫朝堂上的那些事儿……
“六老王爷欺人太甚,皇上要给老臣做主啊!”
“哼,老将军大老粗一个,京城老百姓的眼睛都不瞎,当日可是你那顽劣孙子动手在先。”
哼哼吃吃各种口水仗省略不计,常曦看向京兆尹于大人,这位眼观鼻鼻观心,再看兵部侍郎,嘿,这位也是眼观鼻鼻观心,再看大理寺卿,呀,这位竟然也是。
一个一个看过去,都乖着呢,竟然一个都不和她对上视线,还样子是等着两位老家伙争出个结果呢。
等把眼神收回来了,竟然刚好与安定候的眼神对上,额,怎么算算这位安定侯今年也七十来岁了,貌似也没怎么上过朝的人物,难不成他家也有孙儿参与这场京城小爷排行榜争霸赛的混战了?
眼神这么一对上,老侯爷竟然是对上她俏皮了眨了一下眼睛,嗳,这是个什么意思?
正想着呢,老侯爷拿着象牙笏站了出来义正言辞道:“请皇上为老臣做主。”
常曦后脑勺疼,勉强按下想要揪起的眉头,露出和颜悦色的表情亲切地问道:“老侯爷有什么就直说吧。”
好吧,整个朝堂都安静下来了,估摸着都在猜测老侯爷家到底是谁参与了这场混战。
哪里知道老侯爷十分中气十足道:“皇上,老臣用半辈子积蓄开了一家酒楼,没想到昨日被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孩子给老臣砸了个稀巴烂,老臣找了十来个账房先生算了一晚上,老臣心痛啊,让老臣缓缓。”说着还深吸了一口气,拍了拍胸脯,顺顺气。
常曦忍不住惊叹啊,真能演啊!只是没想到被砸的酒楼主子也上朝来讨说法了。
老侯爷还抬头用心痛的目光看看六老王爷,六老王爷侧过脸,心痛的目光又看向老将军,老将军一瞪眼,总之,老侯爷精明着呢,昨个谁参与了砸自家酒楼的事情,他一个一个看过去,跟清点人头一样。
转而就一副泫然欲泣痛心疾首的模样:“算了一晚上,发现损失了将近一万两白银呐,咳咳咳,这把老臣棺材本的钱都贴进去了,等到了最后,官差来了,驻军都来了,竟然一个人都没拿住,京城之地天子脚下这还有没有王法了,有没有天理了,老臣今天就是上朝就是来讨说法了,求皇上给老臣一个说法,把这些目无王法的熊崽子们都缉拿归案,该算的账都算清楚!”
常曦看着这些朝臣们啊,已经是从头顶疼到脚后跟了,这怎么办,一干小爷二世祖打群架,却涉及一众水儿的朝臣,老王爷老将军带头起哄,老侯爷一边泪眼涟涟讨说法……
皇上,救命啊!
“这事儿好办。”昭帝批着奏折,看常曦手拿香蕉愤恨地挥舞来去,一个挪步站左边学老王爷的讲话,再一个挪步站右边学老将军的言语,没了,还举着香蕉学老侯爷那深深一恭。
昭帝忍不住莞尔啊。
常曦一听昭帝说好办,瞪大了双眼抱怨:“怎么好办了,一群二世祖,一帮装聋作哑的朝臣,两个吹胡子瞪眼的老头,还有个唯恐天下不乱插一脚的老侯爷,哼,也不知道这天底下的人有什么好羡慕皇帝的,孤家寡人不说,天天出力不讨好,你的那帮大臣,心窟窿眼太多,又滑又贼,滑不溜秋贼眉鼠眼。”
昭帝总算有一丢丢明白眼前的人儿了,小嘴也就光抱怨抱怨,实际上该干什么还是乖乖的干,这眼瞅着,也是个让他啼笑皆非又深爱的没法的优点啊,何况曦儿她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词儿,又新鲜又妥帖,一个接一个的往外蹦,他现在听地还满欢乐的了。
虽是吐槽,但定位精准。
让朕深以为然也!
“既然他们一个个又滑又贼滑不溜秋贼眉鼠眼,那咱们就给他们一个简单粗暴的解决办法。”昭帝放下手中的奏折,他最近思虑过简单粗暴这种解决问题办法的妙用,甚至运用到批阅奏折之上,发现不仅其乐无穷,并且十分实用有效。
于是,还有点乐此不疲了。
“什么办法?什么办法能唔,处理这么一帮人?”常曦把剩下的香蕉皮给剥干净了,咬了一口唔唔道。
“今年因为秋闱之事,倒是没有在西山围场上组织狩猎,既然京城这帮小爷的火气都这么大,参与的人这么多,这些藕眼大臣们又仗着法不责众欺负到咱们曦儿头上,咱们就为这两帮打群架的事主儿泻泻火,就在西山围场举行一次别开生面的狩猎,限时三日,三日后,猎物多者获胜,输的那一帮要向赢的那一帮道歉,并且赔偿一品天下的所有损失。”昭帝缓缓道来。
常曦双眼慢慢发亮:“对啊!皇上你可真厉害,这都能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