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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曦呢,摸摸脸,有点小懊恼,怎么说她现在才是昭帝,怎么最近总被昭帝偷偷摸摸的调戏,而且被调戏之后,她的心跳竟然扑通通加快跳动,竟然还觉得心里美滋滋的,好似很享受这种感觉一般。
对于昭帝时不时的小动作,不仅不烦,有时候还有点小期待,发现自己这种心理之后,常曦就懊恼非常了,这不是年轻少女的懵懂情怀么?
都两世为人了,她还能泛起来这种情怀,就觉得实在不应该,何况对象还是昭帝,整个大晋三妻四妾的领军人物,后宫佳丽就不一个一个单列了,将来还要每隔上几年来一次大规模的选秀呢,这周围的番邦还要给他进献美女呢。
总之,昭帝这样的,在一起谈个恋爱,搞个暧昧,当个□□什么的都行,就是做不得长久夫妻,别看现在她在昭帝的肉身上当个皇帝好不自在,昭帝对她也温文有加,目光怜爱。
实际上,高家作为昭帝的挡路石,迟早要从朝廷里摘了出去,而她,将来要真换回来肉身了,又能有什么好下场呢?心心念念着昭帝能兑现诺言送她出宫就不错了。
因此,每次昭帝偷摸着偷香,或者趁着睡觉压在她的嘴唇上磨蹭来去的时候,她都装作不知道,不清楚,没当回事儿。
其实,心里,他妈的,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不好意思,套上她后再不肯离开了。
对的,她就是面对这样的昭帝,有些害臊,有些不好意思,就想着只能装做若无其事了。
她觉得,如果是她调戏昭帝的话,可能这种感觉会反过来,只是这段时间在昭帝面前不好意思过甚,反而连调戏昭帝的活计也越发不好意思出手了。
此时,常曦才深觉“太熟,不好下手”的真谛了。
这谁说的,太有见地太有深度太有后现代哲学的范儿了。
可就是任昭帝这么下去,她就觉得自己不对劲了,她好像,冒出了类似初恋的芽儿来,常曦心惊啊,什么时候?是什么时候冒出这么个歪七扭八营养不良的嫩芽来?
不行不行,她得赶紧的,掐了这芽儿,她还想着出宫寻自在呢,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整日在这大晋的皇宫里呆着算那回事儿啊,简直就跟蹲号一样。
常曦这厢纠结了半晌,又下了决心,努力的掐了自己心里冒出的芽儿,嘶,常曦皱眉,这才下手掐这么一下下,还挺疼。
抬头看昭帝时,目光就有些复杂,让古代男人接受一夫一妻这个概念,恐怕太惊世骇俗,何况,眼前这个是大晋的皇帝呢?
皇帝,就算为了后代子孙,也要多多娶妻,多多抱窝,多多下蛋,为整个皇家开枝散叶,这才能保持繁荣昌盛。
一夫一妻?常曦怔忪。
怎么可能?常曦失笑。
不可能的,对吧。
而她,现在是身不由己,可心里是怎么也不情愿和一群女人分享自己喜欢的男人吧?
哎呀,想多了想多了!
常曦拍拍脸,就是个嫩芽儿有什么大不了的,还上升不了喜欢这二字,常曦啊常曦,莫要杞人忧天,还是多琢磨琢磨将来出宫怎么在外面混日子吧。
当然,一夫多妻虽然很难接受,一妻多夫倒不是不可以啊,嘿嘿嘿嘿。
她忍不住搓着下巴暧昧的笑了。
昭帝偶然抬头时,就看见常曦痴痴地对着自己露出了一副暧昧的微笑,昭帝的心情,简直好到爆了!
真想把这姑娘拥到怀中,揉到体内,要爱死了哟!
虽然昭帝跟常曦的想法有点南辕北辙,可不知怎么的,就这么着还接上号了,于是乎,这两个最近相处的还十分愉快。
一干宫人也落个轻松,朝堂上的大臣也感觉到万岁爷最近心情正好着呢,有什么求着圣上的,或者下面什么难办的事儿,都赶紧上表的上表上奏的上奏。
这不,左相也按捺不住了,魏青筠册封之事再次被摊到台面上。
常曦拍拍屁股,耸耸肩膀,摆明不认账,眼神还特别无辜:“我那个时候真的是看皇上你的眼神行事的,真的。”还强调。
弄的昭帝谛笑皆非,好吧好吧,既然如此,册封之事先放一放,魏青筠肚子里到底是他的子嗣,而且还是头一个,赏,要重重的赏!
“皇上有旨,赏萱昭仪,黄金百两、帛一百端、缎四疋、春绸四疋、绫四疋、玉如意一对、红珊瑚一对、玛瑙海棠簪一对、石榴醉红晶石串珠一副。”
宣旨的老太监扯着公鸭嗓子,好似生怕整个皇宫不知道皇上在这儿赏赐萱昭仪一样。
等萱昭仪谢过圣恩,由着沉香扶起来时,宣旨老太监还涎着脸凑过去:“恭喜娘娘,贺喜娘娘了,老奴还没见过皇上对哪位娘娘赏赐这么多的,娘娘您呢,可是头一份。”
魏青筠哪里还有平日里的明媚耀人,虽然特意抹了胭脂水粉遮盖了肤色,那眼底的一抹青却是怎么也遮不住的,强撑着笑脸对老太监道:“多谢公公了。”
沉香也忙将手里的荷包递到老太监手里。
“吆,老奴哪能收娘娘这礼啊。”老太监嘴里说着,手里可没停,将那荷包收入到了袖中。
“让公公跑了一趟,这就是个吃茶的礼,公公就收下吧。”沉香在一旁道。
“这,老奴就当沾沾娘娘的喜气,多谢娘娘了。”
行个礼,老太监就退下了,就这宫门还没出呢,赶紧将荷包拿了出来,接过来的时候掂量了一下还不轻呢,往手心一倒,滚出两个晶亮亮的金元宝来。
老太监顿时合不拢嘴,心里高兴着想着:就知道萱主子这儿是个肥差,得,今儿算是造化上了,这俩金元宝,好几十两呢!
倒是魏青筠,老太监刚出门,她身子一软差点瘫在地上,还好沉香眼明手快搀扶住了她,沉香看在眼里疼在心上:“娘娘。”
虽然主子没开口,她也知道,主子日夜盼着皇上的册封,赏赐的再多怎么能顶的上一个位份?
可,日也盼了,夜也盼了,皇上却哗啦啦赏赐了一大堆东西下来,却半分不提先前说的册封之事,明明在那么多宫人面前都开了金口,到了现在,册封竟然提都不提,她家娘娘嘴上不开口,心里却是极度伤心,否则也不会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沉香扶着魏青筠半躺在贵妃榻上,又在她身后垫上软垫,看娘娘的脸上竟然好无光彩,就忍不住心酸,不由轻声唤道:“娘娘,今早御膳房送来的桂花露很是爽口,奴婢为娘娘盛一些来?”
见自家娘娘竟然没有一丝精神,沉香就忍不住恨,恨那天来见娘娘的夏语菡,也恨霸着皇上吹枕边风的淑妃!
“哈球!”
常曦打了个喷嚏,心想着莫不是谁在背后骂她吧,不过,这后宫骂她的人肯定不会少,不过才打一个喷嚏,倒是便宜她自个儿了,想到这里,她还十分得意。
不是她吹,以她的能力,招黑拉仇恨的指数是节节飙升,后宫三千痛恨在一身,这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哈哈,再说了,在众人眼中,她现在可是缠在皇上身边形影不离的,谁不眼红?谁不嫉妒?
今天就有个朝臣暗示她淑妃一直住在她身边有失体统。
哼,老古板,当场她就没给好脸色,这要是起了个好开头,这些朝臣们岂不是在关心皇上后宫的事情上折腾的更欢,于是她板起脸来道:“什么时候朕的家事也由着爱卿操心了?”
出来说话的是个风闻议事的言官,说白了就是大晋纠风小组成员,品阶低,嘴巴大,大晋上面的祖宗赋予下来的权利,这些言官平常奏这个奏那个,都是鸡毛蒜皮的事儿也就罢了,竟然折腾到她头上来了。
那言官本来还想言之凿凿,常曦那张皇上脸阴沉的就像快要电闪雷鸣暴雨了一般,幸好她对这个言官还有那么一点印象,前几天昭帝刚提过,有人参了这个言官一本,说他宠妾灭妻之类的。
今天正好拿来说话:“既然你都管到朕头上来,那朕也管管你那家事儿,朕听说费大人从飘香院新纳了一名夫人,连着三个月宠爱非凡,连结发妻子病倒在床上都不曾去看过一眼。”
这位费大人闻言目瞪口呆,扑腾一声跪在含元殿的金砖地面上,身上的官袍跟大出来一号一样抖擞个不要不要的。
感觉四周掠向他的眼神都是带着鄙夷之色,飘香院是什么地方?不就是高档小姐会所么?这言官娶了个粉头回去宠的无法无天,自以为都是关了门的自家事儿,哪里知道皇上知道的一清二楚,竟然还在朝堂上提了出来。
就听见皇上冷哼了一声:“家风不正,家门不幸,从明天起,费大人就不用上朝了,回去把自己的事儿料理干净了再说吧。”
费大人抖擞着袖子,心中慌怕,闻言只能将头磕在金砖地面上,:“臣,领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