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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下,眉宇间狂傲不羁。
东凌霄挑眉:“这位公子如何知道状元一定是你?”他一眼看去,早知道他不过是个年少轻狂的少年罢了。
其他学子见到那公子,纷纷带了分不满,但又不敢说什么。
“他是吏部尚书的外甥洛冬明,湖州人士,今次赴考而来,似乎很有把握。”何忆秋只简单说了两句。
洛冬明将目光转向他,“当然是我,这些庸才还用比较吗?哼,我来,就是为了当状元的!”
“你——洛冬明,你也太过分了吧!”其他学子纷纷嚷嚷起来,此人狂妄不是一天两天了,但没想到今日如此侮辱他人,让他们也忍无可忍。
洛冬明鄙夷地看着他们:“要不然我们比试一番,要是你们赢得过我,我才承认你们不是庸才。”他转向东凌霄:“你又是何人?”
东凌霄淡定地品茗,懒懒道:“不是何人,不过一介商贾。”
洛冬明挑眉:“原来是个铜臭商人,也敢坐在这儿与本少爷说话?”
傅云若笑了起来,抬头道:“霄,原来你满身铜臭味呢,我怎么没闻到?看来,你是要回去香汤沐浴了。”
洛冬明此刻方才看到她,目光顿时闪过一道惊艳,但见她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心中大为震撼,立刻下了楼,朝他们走了过来。
何忆秋起身道:“洛兄,他们是我的朋友,今次是来看我的,请你不要侮辱我的朋友。”
洛冬明推开他:“何忆秋,你还算是个读书人,和这种商贾交往,不怕降低了你的风骨?”他目光盯在傅云若身上,“这位小姐,敢请芳名?”
傅云若端起那青瓷白壁的茶杯,慢条斯理地喝着茶,美眸微抬,“这位公子,你还是个读书人,怎好与我们这种商贾之流交往,不怕污了你的风骨么?”
对于这种人,她向来懒得理会。
她此话一出,洛冬明顿时脸色阵青阵白,而旁边其他早已偷笑起来。
“小姐又不是商贾,我如何不能与你交往?”他目光盯着她绝美的容颜,带了分痴迷。
何忆秋已然不悦:“洛兄,我要与朋友出去了。”
“急着走什么?我还想请这位小姐喝茶呢。”他大剌剌地坐了下来,伸出手竟大胆地抚上傅云若放在桌上的玉手。
傅云若眸光一敛,她感觉得到身旁东凌霄已动了杀气。
但在此地,她不想见血,只抬起头喝着茶,脚下一伸,轰隆一声绊倒了那椅子!
洛冬明呀的一声栽倒在地。
傅云若笑吟吟地起身,居高临下地望着他:“不好意思,洛公子,你怎么跑到地上去了呢?忘了告诉你,我就是这一介商贾的妻子,所以,您还是不要跟我交流了,免得我立刻污辱了您的高风亮节。”
洛冬明恼道:“他不配得到你!”
东凌霄冷冷道:“我不配,是你配么?”
洛冬明在仆人扶持下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衣冠:“你当然不配,像你这样的人怎么配得上这么出尘的洛神?”
傅云若大笑起来,她笑得花枝乱颤,歪道在东凌霄怀里:“天啊,我居然成洛神了?夫君,我有那么美么?”
“我的娘子自然是最美的。既然有的人觉得我不配得到你,我一向喜欢以理服人,那,就试试看,这位洛冬明公子有什么本事,怎么才能配得上你。”
他挥袖:“店家,拿纸笔来!”
洛冬明挑眉,不屑道:“你也想跟我比?”
何忆秋摇了摇头:“洛兄,我劝你现在住手。”他还是知情的,东凌霄出身帝王家,此人深不可测,洛冬明哪里是他的对手。
洛冬明哼了一声:“我可不知道什么叫住手,该是劝他住手吧,免得待会在美人面前出丑!”
傅云若无聊地说:“既然你们要比,那你们随意。相公,记得不要让他输得太难看,做人要厚道,知道吗?”
正文 传说中的祸水
碰的一声,洛冬明直接重重地摔在地上。
他哎呦大叫起来,家仆连忙上前扶住他,被他愤怒地甩开:“该死的,来人,抓住他!”
东凌霄根本懒得理会那些人,足尖一抬扫起几块石子,刷的一声打中几人的脸颊!*
他不听身后哀嚎声,回眸将手中的花插在傅云若乌发之上,满意地说:“云若,你真美。”
傅云若摸了摸花,拍拍他身上的灰尘:“我们回家吧?这儿乌烟瘴气的。”抬头她望向何忆秋:“何公子,我跟我相公先回去了,你也可以去做客啊,清儿妹妹好久没见你呢。”
何忆秋点头:“好,我今日便去。”
洛冬明气得站起来:“你们是什么东西,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说话间,已有一对巡逻的衙役公差跑了进来,“谁在这里闹事?”
客店老板跟他说了几句话,那为首的公差便对着东凌霄说:“你闹事?来人,把他们两个带去衙门!”
傅云若挑眉:“闹事的不是我们,是那边的家伙。”
“不是你们闹事是谁闹事,那个可是吏部尚书的外甥,怎么会闹事?看你们把人都打成什么样子了!”
“把他们抓起来,我一定要找舅舅说理,哼!”洛冬明趾高气昂起来。
傅云若冷笑一声,对这些狗眼看人低的衙役她也懒得说什么。他们只会狗仗人势,欺负那些没有势力的老百姓。
“好啊,你们想抓我,我倒看看,又谁敢收我进牢房的。”她拿出腰间的腰牌:“行,你们把我和我相公现在就关起来,我今天还非要去住牢房,不出来了!”
那衙役一看那腰牌,顿时一愣,吓了一跳。
“你——”他瞪大眼睛,忽然跪倒在地,连忙磕头:“小的该死,有眼不识泰山!”
傅云若冷冷道:“你是有眼,可是你眼里只有钱。跪我做什么,你们现在就把我们抓去。我还想尝尝看,蹲牢是什么滋味呢。”
那衙役脸色阵青阵白,连忙打了自己一耳光:“您就饶了小的吧,小的也是不知道情况。”
“喂,你这是干什么?”洛冬明诧异。
东凌霄拉住她:“云若,罢了。和他们计较干什么?你不说要回家么?”
傅云若哼了一声:“好吧,今日且饶了你。至于那个洛冬明,你要想来对付我们,那就来吧,我还真不是被人吓唬大的。”
她转身便要走,洛冬明恼道:“你站住!”
他走到衙役面前:“好好的,你为什么不抓住她?”
衙役苦笑道:“天哪,我说公子,您可别再说了。”
洛冬明讶异不解,衙役说:“你知道那位夫人是谁吗?她是傅云若。”
洛冬明一愣,还没想到什么,倒有人脑中惊醒:“傅云若,就是那个祸水傅……”声音渐小,因为他发现傅云若还没走远。
她回眸,乌发如黛,簪了两朵花,更衬得人比花娇:“是呢,我是祸水傅云若,哈哈哈——”她大笑离去,丝毫没有因为别人说她是祸水而生气。
众学子大惊,愣怔地看着她与东凌霄渐渐远去的身影,光影中如此和谐。
“傅云若,她真的是傅云若?”洛冬明一惊,“那个曾经当过皇后的傅云若?”
“她就算现在不是皇后,也是王妃啊。”衙役苦着脸,带队匆忙离开。
“何忆秋,你怎么会认识她呢?那个人是她丈夫?”一旁学子拉住何忆秋追问。
何忆秋淡淡道:“他们去青城玩的时候我偶然遇到的,后来才知她是谁。那人是她的丈夫。”
“她真的有三个丈夫吗?”早有好奇的人问了出来。“想不到这么绝色的美人,本性竟如此放///荡——”
“住口!”何忆秋目光一冷,“不准你这么说她!”
“难道不是吗?她这么大胆地做出这种有违礼教的事情,难道不是本性如此?哼,你跟她交往,是不是她也打算收你当入幕之宾?”
几个人哈哈大笑,都带着几分暧昧,起哄道:“何兄不是已经跟她巫山云雨过了吧?”
何忆秋脸色一红,大声道:“够了!我不准你们这么侮辱她!我们只是朋友罢了,她选择什么生活,那是她的事情,她也从不是那种放/dang的女子!”
他甩袖而去。
“干嘛这么生气,她难道不是祸水吗?惹得天下大乱,谁都知道她和几个皇帝有纠缠。”洛冬明哼了一声。
这倒是,天下的人都是这么认为的。
然而,傅云若才不在乎别人怎么说。
是祸水如何,她只要自己过得开心就好。
“就是啊,对了,旁边那个人,是不是传说中东临国的皇帝?”一个人恍然大悟道:“难怪他如此不凡了。”
提到这里,洛冬明顿时脸色难看起来。
“哼,不过是个甘愿跟个女人吃软饭的,有什么了不起的。”他不满地说着。
“真想不通,居然有人愿意放弃江山只要美人,还跟其他男人分享。”
他们是想不通的。
但,那不关东凌霄的事。
婚姻之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东凌霄陪着傅云若回到家中,两人有说有笑的,回去便看到何清清急匆匆地跑过来,看到她,连忙说:“姐姐,我正找你呢。”
“干什么这么急急忙忙地,出了什么事吗?”
何清清眼睛一红:“你快去看看贺兰鹰吧,他受了重伤!”
傅云若这才发现她浑身狼狈不堪,一身血迹,惊道:“怎么回事?你呢,你也受伤了吗?”
“我没事,是他受了重伤——”她浑身颤抖,傅云若扶住她,她才勉强站得住:“好妹妹,别着急,我这就去请大夫。”
正文 深情表白
“就算要处理,也让隐宫的人去处理吧。”东凌霄说道。
一顿饭吃完,傅云若起身去看贺兰鹰,见他还在昏迷着,何清清则陪在他身边,拿着手帕细细地给他擦着额头冒出的冷汗。
轩辕隐走了过来,她嘘了一声,将他拉走了。*
“现在啊,给他们点空间把。我想贺兰鹰醒过来最想见到的人估计不会是我们。”她微微一笑:“我觉得经过这件事,他们两个一定能在一起,你说呢?”
“那倒未必。”轩辕隐回眸搂住她:“就像我们,不也是多少次分分合合之后才在一起的么?”
傅云若笑了起来,回想过去,彼此之间不知有几多分分合合。
然而,终究禁不住这深情浓思,彼此无法分开,情难自禁,终究还是要在一起。
也许,这是命运,也许这就是情缘。
“我看他们倒像是有些意思,他们彼此之间明明是王八绿豆看对眼了。”她笑嘻嘻地说着,捏了捏他的鼻子:“就像我跟你一样,我是绿豆。”
他莞尔,无奈道,“这么说,我是王八了?”
“这可不是我说的。”她眨眨眼,一脸无辜,但分明忍着笑意。
轩辕隐在她唇上轻轻一点,“你呀——”
语气里千般宠溺,万般温柔。
这世上再没有哪个女人可以让他爱得这样痴狂,也没有哪个女人可以让他露出如此温柔的笑容。
愿求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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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起来,傅云若坐在梳妆镜前梳妆,她最不会弄的就是古代的这些复杂的发髻,每每都需要丫鬟来梳发。
她还没叫丫鬟过来,回眸看到东凌霄朝她走了过来,深深搂住她,“娘子——”
“嗯?”
“你真美。”他从身后抚上她的脸庞,傅云若捉住他的手,“嘴这么甜啊?”
他暧昧地调侃:“你的小嘴才甜呢,尤其下面的——”
傅云若捂住他的嘴:“讨厌!”
东凌霄笑得邪气,大掌伸进她中衣中捉住浑圆揉捏着,“我又想要你了……”
傅云若拍开他的手:“起床了,还玩?”
东凌霄依依不舍地说:“谁让你这么美,世上又只有你一个呢?”
傅云若正要说话,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云若,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