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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进书房看书,把客人丢在了客厅里,可见得王金和这个老头儿脾气是何等的叼钻。
郭小松坐在椅子上和王金和老伴聊天,说得是谈笑风生,并没有丝毫要走的意思,只有王金和老伴眼见着马上就要到了做饭的时间,老头子不发话,到底留不留郭小松吃饭哪。
‘妈,快开门,我老公手机落屋里了!’王金和女儿‘小凤’进得屋来,郭小松随及很礼貌的从椅子上站起来,这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也上下打量起了‘帅哥’郭小松。
‘妈,有客人哪!’‘小凤’一向是个的浪女,欣赏郭小松的小脸,就犹如是欣赏一小坨‘芝士蛋糕’一样,不晓得从哪下嘴。
‘不是外人,你老郭家大奶的三孙子,郭家老二家的郭小松,小松,快叫人,这是你小姑!’王金和老伴对两人加以了介绍。
‘小姑好!’郭小松又向‘小凤’行了个九十度的鞠躬礼。
‘这孩子长的,真像他妈,他妈就是个美人坯子,妈,我得走了呀,我老公还在楼下等我呢!’‘小凤’取完了手机,还不忘又扫了郭小松一眼,这一眼吓得郭小松是毛骨悚然,看来这个‘小姑’是真不好惹。
又隔了半个小时,已经到了下午五点多钟了,见郭小松还没有要走的意思,王金和老伴也就走进了书房,小声地趴在王金和耳朵边上说道。‘你到底咋想的呀,你想不想留他吃饭呀?’
王金和一听老伴是来问这个的,也就笑道说。‘当然要留了,这可是我的衣钵传人呀!’
王金和老伴很是纳闷,但也不好说些什么,也就准备饭菜去了。
一些家常菜外,还包了些许‘韭菜馅’的饺子,郭小松很会来事,在厨房里给王金和老伴打着下手。几次王金和老伴都要把他推开,可郭小松还是回来了。拗不过他,也只好同意他帮忙了。
郭小松包的饺子是‘馅大规整’,每个都象似‘多胞胎’,整齐地码放在盘子当中。就象是军队在列队听宣。
‘这不是你包的吧!’王金和从书房走出来,手也没洗,直接坐在了饭桌前,他用筷子指向那列队完毕的‘饺子小分队’。
‘是不是我包的,你不会看呀,你吃了我一辈子饭了,我就包几个,这些都是小松包的,象他这么大的小伙子。会做饭的还真没有几个了,一定是他妈小时候带他不容易,打小就全都会干了!’王金和老伴一向不与客人在家中对餐。自已盛了一些饭菜,去小屋吃去了。
王金和拧开了一瓶白酒说道,‘认识这酒不?’
‘军中茅台,我当然认识了,这是部队里的专供啊!’
‘这酒我有的是,一会下楼。我带你去车库捧一箱走,都是别人送的。我平时也不怎么爱喝酒,喝都喝不完!’王金和给自已倒了一杯后,把酒瓶子传给了郭小松,意识让他自已来倒。
‘二十几了呀?’
‘虚岁二十八了!’
‘都二十八了呀,时间过得真挺快的呀,我听你奶说,咋的,订婚了没结婚呢呀?’
‘我上学晚,现在还没毕业呢,打算一毕业就结婚!’
夹了一个饺子送到了嘴里,王金和念念说道,‘早前二十八是个大小伙子了,要如今三十也不算大,我看你最好再晚两年,才参加工作就结婚哪,没好处!’
对于这话,郭小松并没有回,他的打算就是毕了业就和艾小萌结婚的,现在艾小萌也老大不小了,作为一个男人,要是不能给自已最爱的女人一个归宿,他也不配称之为男子汉。
‘来,喝酒喝酒!你小子呀,就这样不好,心里有话就说呗,噎着瞒着作甚,我又不是干惜你命运的上级首长,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我现在可以明确的告诉你,她不适合你,就算是你们俩结婚在一起了,早晚也得离婚!’王金和好象很了解郭小松的情况。
‘你老头子瞎得得什么呢呀,我在这屋都听你白话了,人家小两口还没结婚呢,你就咒人家呀,你倒是选好女婿了,整天不着吊的,就会给外边人算,连自已还没算好呢,小松,别听他的,自已的幸福要自已作主!’小屋的王金和老伴也听到了王金和好象是要‘棒打鸳鸯’,她可不干了,走出房间申斥老伴起来。
听完了老伴的训斥后,王金和微笑地摆了摆手,‘你还是回去吧,爷们之间聊天,说女人也是常事,你要是不爱听的话,可以出去走走,外头挺凉快的!’
穿好了外衣,王金和老伴摔起了门关上,‘不用你撵我,我自已会走,小松你听大奶的,这老头子竟会些装神弄鬼的,你爱听就听,不听就当他说的话是放屁好了,别和他一般见识啊!’
送别王金和老伴,郭小松也很有礼貌的站起,把老太太送到了门口,他的这一系列举动看在王金和的眼中是相当高兴,频频的点头。
郭小松也继承了老郭家能喝酒的毛病,随着年龄的增长,学校里的酒局不断,对于喝啤酒,郭小松从来没有多过,白酒喝了一瓶也是不妨事,今天和王金和边聊天边喝酒,白酒下得也很快,两人不长时间,就已经喝光了两瓶‘军中茅台。’
‘对面柜子底下有酒,你取酒去!’桌上的酒喝光了,王金和支使起了郭小松。
‘大爷,要不咱们就别喝了,吃点菜和饺子得了,今天已经喝得不少了,这都两瓶下去了!’
‘咋的,怕了咋的,这一点你不象老郭家的人。老郭家的人喝酒从来都没能熊过,就算是干到桌子底下,也得继续喝。你比你三叔四叔可差远了!’王金和好象不去取酒,还很不乐意。
郭小松是头一次有这种场合和王金和同席,他也不晓得王金和的酒量,也就顺着其意,又去柜子底下取了一瓶回来。
很快一瓶白酒就又喝光了,王金和说了句‘他困了’,倒在沙发上睡去了。此时郭小松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要是自已就这么走了,感觉到有些失礼,可要是继续留在人家家里,反而一个人略显尴尬。为了给自已找点活干,郭小松收拾发了酒桌,之后刷起碗来。
王金和的酒杯里,还有小半缸的白酒,这‘军中茅台’还算是好酒,倒了未免浪费,郭小松一扬脖喝了下去,可是他觉得这酒到了嗓子眼后,并不是辛辣的。而是酸酸的,就象是喝白醋一般,明明是自已给两个人的酒杯里倒的酒。为何王金和的杯中不是自已的酒味呢,仔细地检查着杯子,郭小松还是找不到这其中的原由出来,只听得背后王金和说起了话。
‘孺子可教也,你小小年纪,不嫌我老头子埋汰。能喝我酒的‘福根儿’,已经算是过关了。我等这一天,不知等了多少年了!’原来王金和是假醉,他是一直在盯着郭小松的举动的,特别是郭小松扬脖喝光了他的‘剩酒’,这更让他欣喜过望。
王金和的书房当中,不全是有关易学的书籍,还有许多的古书,郭小松打小酷爱古文,看得是不宜乐乎。
王金和指着几本书道,‘这都是来找我的客人们送我的,我文化底子浅,看不懂这些,你喜欢看的话,拿回去看好了!’
虽然不知道这些古书的价值,但郭小松也是知道这些书在市面上是根本买不到的,君子不夺人所爱,看了几眼后,他又规整的把书放回到了原处。
通过和王金和的长谈,郭小松终于懂得了王金和不光是易学大师,他更是个“心理专家”,也可以说是他很会和人‘说话’,硬气直来的话语,虽然让人感到反感,但细细品味得来,他的话还受用非浅,起初对王金和还抱有一丝神秘感的郭小松,现在已经觉得王金和就象是他多年未见的老朋友一样,老少之前没有一点的隔阂,还有多处的心灵相惜之感。
‘不是我倚老卖老,我看过这么多年人的面相,你的跟你三叔一样,天生就是个当兵的材料,只可惜你三叔太重感情,越到发狠之时,就发不起狠来,我观你们老郭家的人,从你爷爷到你老叔,有一个算一个,都是心慈面软之人,这也就是你们老郭家的通病,所以说,每到成功最后一步,往往就得发狠,你做不到,就等于给了对手机会你懂不!’王金和又拧开了一瓶‘军中茅台’,给自已和郭小松的杯子里各倒了一杯,自已先干为敬了。
郭小松的酒量,已经到限了,但见王金和都干了,他不得已,也干了,但觉得腹中是咕咕乱叫,咽喉之处,有股异样的感觉,好在用尽了全力把那些东西压了下去,才又恢复到了原相。
王金和又倒上了酒,‘你不要勉强呀,你不是一直在猜我这杯子有问题嘛,这回咱们两个换一换,我拿你这杯喝,你看如何。’
眼见王金和喝酒就象喝水,郭小松再也不敢劝说于人家了,只见王金和拿着自已的酒杯是扬脖而尽。
看着王金和推到自已面前的酒杯里的酒,郭小松知道,要是再喝下去,准保‘必吐无疑’,看了十几秒钟后,他选择了喝光它,早已准备好的‘咽酒’,并没有再次发生,这一杯郭小松只感到了喉咙处有股灼热感,其它什么感觉也就都没有了。
很快一瓶‘军中茅台’又让老少两人给喝光了,这一次郭小松自已主动去‘取酒’去了,之后两人又是一阵聊天,一阵推杯换盏。
当王金和老伴回到家里时,王金和与郭小松各自倒在位置上大睡,收拾了酒瓶子才发现,原来两人足足喝光了八瓶‘军中茅台酒’,不管王金和老伴怎么拍打两人,两人都没有反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