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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回 血染的风采(二十七)十字路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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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宏自从叛逃到苏国后,在没有正式工作之前,他和二琴寄居在二琴的叔父家中。由于近些年来苏国经济萎缩,国家动乱常发,就连二琴叔父这样打过二战的退役将军,如今的退休金也只能拿到原有工资的六成了。

    每天刘宏都会和二琴去苏国的华人报社打工,帮社里分发报纸,得来的薪水更是微乎其微,可是刘宏觉得很是幸福,现在他不用提心吊胆的活着了,跟着心爱的女人躺在一张床上,哪怕这张床不是很大,可是他内心当中认为还是值得的。

    刘宏对张妤也算是有点感情的,但更多的是相互利用,加上他对张父的感恩,一直以来,他把张政委都当作自已的岳父来看,哪怕是他故去了,在苏国的曰子里,每到中-国的“清明节”,“鬼节”,刘宏还是按照中-国-人的习惯,给张父烧些“冥纸”以示悼念,二琴则在一边给刘宏死去的父母来烧,她宛如已经忘记了以前的那个丈夫,眼前的这个男人,是这辈子最爱她的人了。

    某曰,二琴叔父的家里,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这是个吉尔吉斯坦共-和-国出生的中年军人,他没有穿着军装,可是从他的证件可以看出,他是有特殊使命和任务的领导人。来到之后,他向大家说明来意,“将军您好,夫人您好,我此次来是想找刘宏先生为我们服务,也是为我们的国家服务,加入我们的团体,做些有意义的事情。”

    原来他是苏国最有名的国家安全机关的负责人,按照他的行政级别,他和二琴叔父退役之前时差不多,刘宏起初并不想加入这个组织,但是为了能让二琴生活得更加好一些,他还是答应了他的要求。就这样,二琴也随着刘宏搬离了叔父的家里,住进了离首都很近的一幢很小的房子。这里物价虽然很高,但是凭借刘宏现在的工资收入,他已经能支付得起生活上的开销了,还会往国内给“关胖”汇些钱去,用于照顾他的儿子。

    刘宏早年在我军虽然是低级军官,可是他对我国边防的事情还是了解很多的,通过他的口述,苏[***]方了解了不少他们所不知道的秘密,刘宏成了一名真正的“叛-国-者”,他没有退路了。

    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中苏关系,远没有苏y关系那么好,y国在苏国的怂恿之下,发动了对外的一场又一场军事战争,最终在中y边境打起了自卫反击战。

    刘宏经过苏国的系统培训,很快成为了一名华人特工,他起先的目的是通过港地,为y国运输一些药品,医疗器械一类的东西,可是随着y国国内的物资短缺,他的工作范围也加大了,涉及到了粮食和商业情报。

    郭开庆在港地的出现,特别是他在调查电子表的事,早就让刘宏猜出他是中国的秘密工作人员。可是刘宏并没有对他下杀机,因为他的名字和他的战友郭开山太象了,看郭开庆的年纪,他想起了他在新兵排中,那个年纪小,个子矮的郭开山。由于在部队中和郭开山的关系还算好,加之郭开山的为人,他心想,“哪怕他是中国的秘密人员,只要不来抓自已,还是放他一马吧,必竟有可能他是郭开山的弟弟。”

    苏国国内的秘密机关首脑,又一次给刘宏下达了任务,让他加入到苏国驻y军的军事顾问团,因为他很了解中国的基层军队,有了他的帮助,可以更好的进行作战,前方一定会很需要这样的人材。

    本来刘宏想到,自已和小胖一同通过“毒龙小道”进入y国的,可是郭开庆对他的态度,让他很是反感,他想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由于他身上没有武器,所以他把解决郭开庆的地点,选在了盘古大庙。可是当小胖上前想解决郭开庆时,他还是起了恻隐之心,放了郭开庆一马,自行带人离开了。

    陈淑芹由于和当地驻军交涉中出了问题,致使带人晚到了一段时间。当她在山腰处听到山上的枪声时,就觉得郭开庆已经出事了。她恶狠狠的奔命跑到了庙中,在通往“炎帝”的通道上,找到了人事不省的郭开庆。她背起了丈夫奔命的奔跑着,好在外面还有很多战士进行接应,以很快的时间内,送到了当地的驻军医院。好在抢救还算是及时,郭开庆捡回来了一条命。

    当老朱得知郭开庆负伤的消息后,第一时间赶到了医院,这时郭开庆已经苏醒了,向老朱讲述了受伤的过程。

    老朱拍了拍自已的脑袋道,“都怪我晚来了一步,那个胡医生很是狡猾,费了好大的劲,才说出了刘宏的名字,可是已经太晚了,我没法第一时间联系到你。”

    “没事,必竟他们都已经暴露了,我们这里也安全了,对了那个“毒龙小路”,你是怎么打算的,拆还是不拆。”

    老朱想了想,“现在有一个连的人在洞口和庙里把守着,这事我得上报给首长,必竟这可是个文物单位呀。”

    老朱又看了看坐在旁边的陈淑芹,“这位是小郭的爱人吧,听说你很是勇敢,不愧是女中豪杰呀。”

    陈淑芹站了起来,“首长,我就是担心他,我今天求您一件事呗,让他回到部队上去,这工作真的不适合他。”

    朱处长没有马上答复陈淑芹,“他转业是首长决定的,我可没有那么大的权力,还是等他好了,自已去京城和首长讲吧。”

    郭开庆一边在医院养伤,一边陪着妻子,他很是高兴,虽然自已有伤在身,但是他认为还是值得的,他和妻子在一起的时间又多了起来。

    当陈淑芹把儿子的百曰照片拿给郭开庆看时,郭开庆大叫道,“乖乖,这孩子象你,身板厚实,以后一定是个当兵的料。”

    “你的身板就**实了?”

    “对,我的也厚实,哈哈。”

    郭开庆的伤不是很严重,住了三个月的院后,他和妻子提议,去京城找首长要个说法去,必竟他要想重回部队,还得首长点头才是。

    通过电话,郭开庆在朱处长那里,了解到了首长的办公地点和住处,于是和妻子趟上了去往京城的火车。

    一南一北,两个地方相差几千里,郭开庆两口子足足坐了三天三夜的火车,才来到京城,按照地址,郭开庆找到了首长的办公地点,但是得到的答复是,“没有首长的召见,他是不可能进去的。”于是郭开庆在门卫留了张纸条,门卫也答应会把纸条交到首长的手里。

    京城比起老家a城来说,是繁华得多,但是和警备区所在城市相比,这里缺少了一些“洋气”和“时尚。”从首长的办公地点出来,郭开庆和妻子找了个旅店先住下,接着就和妻子逛了逛京城的名胜古迹。

    一连几天,门卫的回复都是“首长没来上班”。郭开庆实在等不及了,就来到了首长的住处,想在这里见到他。然而首长的将军楼大院更是警戒森严,不管郭开庆怎么说,他们还是不让他进去,最后郭开庆坐在了警戒线的外头,和妻子一同聊起天来,一边聊一边等着首长的归来。

    过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从外面开过来一辆军用吉普车,郭开庆一眼就认出了车上的张文治,他不停的向他挥手,但是张文治好象没有看到他。最后郭开庆索姓跑到了大道上,用身体拦住了开来的车辆。

    车停了,车上的司机好象在说着什么,这时张文治看到了郭开庆,也就主动的下了车。

    “这不是郭开庆嘛,听说你负伤了,你怎么在这儿呀?”张文治很关心的说道。

    “我来找首长有点事。”

    “那就里面说吧”。

    张文治虽说是首长的公子,但是他是不住“将军楼”里的,他住的是一个侧院,虽说是平房,可是布置得是“古色古香”,很有情调。

    把郭开庆两口子请到屋中后,张文治给两人倒了二杯咖啡,“这是老爷子的老战友送来的,进口的东西,你们尝尝。”

    郭开庆把来意向张文治说了说。

    张文治听后,摇了摇头,“你的事我也了解一些,听老爷子和别人讲,你恐怕是回不了部队了,好象给你划到新成立的国-安-局了,现在这个机构组成的人员很复杂,以后归不归军队管还不好说,我看你是白来了。”

    当郭开庆听到自已以后将不能再穿军装时,他低下了头。

    “凭什么呀,凭什么呀,他为国-家负了伤,以后连军装都不让穿了呀,这是什么事吧。”陈淑芹则是个厉害的角色,她为丈夫鸣不平起来。

    “我没说他以后穿不了呀,要是国-安-局划到总部下面的话,他还是个军人呀。”

    郭开庆见张文治这么说,也只好和妻子告辞,临行前,冲着张文治说道,“要是首长回来,你和他说下我来过,我想见一见首长。”

    之后几天,张文治的侧院,任由郭开庆夫妇进出,很显然,这是张文治打过招呼的,可是首长的住处,仍然不允许郭开庆进入,郭开庆自已开导自已,“一定是首长下部队去了,他工作那么忙,哪有时间见他呀。”

    可是一连几天的不接见,让陈淑芹恼了火,她背着郭开庆来到邮电局,给自已的干妈打了电话,“妈,是我,我是淑芹。”没等继续说下去,陈淑芹就委屈的哭了起来。

    电话一头的正是军长夫人,“女儿,怎么了,别哭,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在电话里,陈淑芹把郭开庆的情况,向军长夫人作了交待,最后还说,“要不是我去的及时,郭开庆都要死了,现在组织上还没给个说法,听说还要脱军装。”

    “放心吧,闺女,我现在去找你干爹,把这事和他说,欺负谁都可以,就不能欺负咱家的人,还反了他的了,官大怎么着,不能不讲理吧。”

    陈淑芹的这通电话果然很奏效,第二天郭开庆他们来到首长住处时,得到的回答是,“明天首长回家后,第一个接见郭开庆,现在首长在西北考察呢,最近一直不在京城。”

    郭开庆不知是妻子在后面使了劲,还庆幸的说道,‘看着没?首长还是惦记我的,这不吗,明天第一个接见的就是我。’

    陈淑芹则在一旁打趣道,“你行,当然是我老公最行了,在哪里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