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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悦和韩爽之间的情谊,属于是情况复杂,当两人见过面后,关悦把他拽到了车里,这一切被一旁赶来庆贺的郭开山给看到了。
‘三哥你来了呀!’刘升走到了郭开山的身边,两人都朝着关悦的车里看。
‘啊,我才回来,祝贺啊,祝贺你刘总,新公司日进斗金啊!’风尘仆仆,郭开山摘下了自已的大檐帽抖了抖。
‘三哥,你今天不应该恭喜我一人啊,这公司你家嫂子也有份哪,’刘升和郭开山并无深交,他也只是通过关悦和郭开新认识郭开山的。
‘关悦是她,我是我,她的事情,我从来不管,你忙啊,我先走了,’郭开山都没和不远处的四弟打招呼,转身上了自已的车子,扬长而去了。
关悦找来的邻市一小段的高速公路建设,成为了新公司的试验田,当交通厅把第一笔预付款打到工程公司的账上后,这笔钱很快就被转走了。
‘关总,吉鸿方面可把咱们的第一笔预付款划走了呀,这事您知道吗,’由于管理方是从港地找的,所以关悦也只能对工程公司派了个核算员,说公司的款项划拨,他是只能在一旁看着,根本拦阻不住。
‘我不知道啊,谁划走的?’
‘我们公司的财务总监呗,刘总亲自来我们公司吩咐的。’
‘那行,我知道了,谢谢你啊,以后再向我报告,’
‘吉鸿集团’作为大股东,这么快的挪用新公司的款项,不经过自已,关悦有些不信下属说的。带着自已的财会人员,放下电话后,来到了新公司。
面对关悦的质问。港地管理层是矢口否认,只说款项已经打到了港地采购商的账上。用于清欠买重工机械的尾款了。
有理有据,关悦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打电话给了刘升,想问明情况,‘刘总,我听说你把建高速的钱划走了?’
‘啊对,港地采购商那边来电话了,咱们新公司买的机械已经从港地启运了。我正好来新公司这边办事,也就来和他们说一声,关姐,我刘升再不是东西,也不能私自动公司的钱呀,这钱多钱少不说,挪用公款可是犯罪呀,我猜出来了,一定是你的线人告诉你的吧,这帮人就见不得有钱人的好。瞎bb,你别信啊,过两天机械就能到dl港入关了。你就请好吧。’
放下了关悦打来的电话,刘升向一旁坐着的郭开新做了个鬼脸道,‘你说你三嫂,还防着我呢,要不是老付帮咱们,咱们哪能买到这么便宜的进口设备啊,这比韩方天给咱们报的价还便宜不少呢。’
‘升子,我问你一句,上回小慕先生真的在澳地输了一千多个?’郭开新还在怀疑前阵子所发生的事情。
刘升笑了笑。‘输了就是输了,你管他输多少呢。反正羊毛出在羊身上,我付出的。将来会十倍赚回来,现在不挺好嘛,咱们和政府的关系又改善了,下一步我打算再成立个路灯公司,把二环的路灯活都给包下来不可。’
郭开新听后,好象明白了什么似的,他没有再和刘升说话,自已走了。
年轻时候蹲监狱,过了四十,才找到自已在人生中所在的位置,到‘吉鸿公司’担任辅助刘升的任务,到了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末,老付和继妻已经在港地站稳了脚根,资产日渐壮大,到了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初,他又转战到了资本市场,成为了一位外围‘炒家’,专门进行做空股市汇市的业务,在港地的传闻当中,他更是传得神乎其神,绰号被称为‘教主’,只要遇到经济危机,总能看到他在市场中的身影。
‘老付啊,钱我给你转过去了,你让你媳妇查收一下吧,’刘升坐在自已的办公室里,打起了他的长途越洋电话。
‘你办事,我放心,设备已经启运了,用的是中-国-远洋,这把活我可是纯帮忙啊,没赚你什么钱,’老付在a城时,时不时地总是气短心虚,可是到了港地这么几年,身体反倒是好了许多,
‘拉倒吧,我又不是不知道,和小慕玩牌的都是你的人,咋的呀,不够是吧。’
‘这可不能这么说啊,我是在帮你知道不,有了他给你当保护伞,你以后不是更加牛b了吗,对于这样的损b,就得这么整得,要不然他不听话,’老付此时正在进行‘马杀鸡’,身边的妙龄女郎可是相当的年轻。
‘行了,我不和你说了,对了老付,上回你说,带我一起杀猪的事,有没有信了呀?’
‘我在找机会呢,眼下还没到时候,等到了时候,我叫你。’
过了不久,很快刘升就接到了老付打来的电话,说他已经到了我国的sc省某地,让他过来和他进行见面。
‘杀猪’,是刘升和老付之间的暗语,意识着大战即将开始。
‘三嫂啊,有没有兴趣,陪我去sc见个人啊?’刘升眼前最大的合作伙伴就是关悦了,关悦的这个小段高速公路的活,才干了一半,就已经赚了上百万了。
‘sc?到那去干嘛呀?’
‘老付你知道他吧,他回国内了,在那地方等我呢,现在他有个新的计划,想问问你想不想参加。’
一听是老付,关悦也对这人早有耳闻,吉鸿能有今天,还亏了老付的运筹帷幄,‘你说哪天走吧,我这个月没啥大事,我要看看,这老憋犊子,究竟有何本事。’
‘那好,到时候我叫你。’
‘sc省农产品期货交易所’后面的小旅馆里,刘升和关悦见到了久违不见的老付,几个人寒暄一番后,也就来到了老付的房间。
‘这就是电脑吧?’刘升本人不太了解这东西,指了指类似电视机一样的东西就问。
‘对,我一直在观察最近的高梁。我打算把这个炒高!’老付用手指了指电脑屏幕中那一小块一小块的立柱。
‘高梁?这能赚钱嘛,这得投入多大?’关悦问了一句。
‘sc的酿酒用的大多都是高梁,我们可以用杠杆买升。现在是11oo一吨,我打算把它炒到15oo。’
‘你说的是期货吧?这个我也了解一些,那要是按照你说的,得用多少钱?’刘升对于老付现在的所作所为略之一二。
‘大约要用三千个吧,我希望你们也能加入进来,现在我的对手是一群猪,几家国有的对头。’
‘三千个?你想要我们出多少?’关悦从来没有一下子动用过这么多的资金。
‘三千个吧,我要在粮食期货最后一天用你们这笔钱,之后我们半分秋色如何?’
‘那得有多大的利润吧?’
‘不好说。那要看对方的投入是多少吧,我已经跟他们玩了半个月了,他们的手法一般,根本不如我手下的投资团队,这可是我从华尔街请来的。’
关悦看了看刘升,刘升向她点了点头,‘相信老付没错的,我之前跟了他一回,这把要是赔了,算我的。’
就这样。关悦刘升工程公司第二笔的预付款,顺利地打到了sc省老付先设立公司的账上,关悦和刘升。也就象小学生一样,每天跟着老付在电脑前,观看有关高梁期货的行情。
‘哎哎,又涨上去了呀,12oo了!’刘升见开盘高梁期货就开涨,也就很兴奋地叫了起来。
才过了五分钟,高梁期货就又掉到了11oo元附近,而且交头很是惨淡,关悦很着急地问老付。‘你咋不出手呢,你要现在买。一定能涨。’
老付深吸了一口雪茄烟道,‘我都品了好多天了。只要我一把高梁拉到过125o,准保有人打压下来,我看还是等等看吧。’
在中午的收盘时,高梁期货已经维持到了11oo块一线,和开盘没有多大的差距。
‘来来来,sc的火锅,来一次不吃哪能可以呢,走,我认识一家正宗的,跟我走吧,’老付很有兴致的把刘升和关悦,拉到了一家火锅店里。
大号的火锅,是关悦从来没有见过的,几十人进行涮食,虽然显得很不卫生,但丝毫不改食客们的心情,关悦夹了一块新鲜的嫩笋下锅,由于没夹住,很快就被冲得无影无踪了,无奈之下,关悦又下了一块嫩笋下去。
‘给,这是你的吧!’一个体态丰腴的女人,用‘公筷’夹了一块鲜笋上来,放进了关悦的碗里。
‘谢谢你呀,我听你口音不是本地人吧?’
‘我是老付的妻子,关总,我早就听说过你,’
‘哦,原来是嫂子呀,看这事整的,’关悦觉得老付做事有些不地道,自已的老婆,也不事先给自已介绍一下。
‘关总,这sc的火锅吃道可不少啊,本地人很精,说道也不少,想挣他们的钱,可真不容易呀,我在这里待了半年多了,才有点体会。’
关悦觉得这女人话里话外还想说些什么,也就还了口,‘咱们不是强龙,也不想压住地头蛇,能挣钱,咱们就挣,不能挣就撤呗,更没有必要非得在这里待着。’
‘关总你说的太对了,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不管咋的,咱们已经来了,不报销个路费回去,也不是回事呀。’
‘妈咪!妈咪!你过来一下,我要看鱼!’在上个世纪九十年代的内地,能管母亲叫‘妈咪’的,关悦很感有趣,看着小男孩把女人拉到了一边,关悦想起了远在a城的儿子郭小山,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干什么,丈夫郭开山有没有教训儿子,特别是打没有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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