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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本在世界上的角落里无处不在,往往它可以对一些平白无奇的事件,起着推波助澜的作用,平常人想有个‘米国绿卡’,要经过多年的努力,可刘宏得到的非常容易,因为他现在已经是为米国有过贡献的人了。
凭借在苏**中的影响力,又参加过‘中y战争’,刘宏在前苏军当中认识很多的人,自打上个世纪九十年代苏国解体之后,他很快就找到了自已的财路,那就是把前苏军的事事情报和高精尖武器,卖给米国人,为此他把‘二琴’又送回到了‘俄国’,让她找她叔叔帮了自已办了很多的事情 ” 。
全世界第一强国米国,一直是刘宏的梦想区域,远见卓识,加上在港地得到的资本,他又和‘索先生’成为了忘年之交,加入了他的‘黑子基金’,变成了合伙人,如今刘宏摇身一变,已经是米国外交部的特殊雇员了,加上又在米国大型上市公司聘请下,成为了‘大中华区’的全权代表,所以说,他的归国,是名正言顺的。
陈淑芹的酒量之高,让席间的三个男人咋舌,郭开庆也没有见过妻子这么能喝酒,在他的思想意识里,陈淑芹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也就是当初顶替到他在保卫部的岗位,走正了点,可是今天一见妻子真的变了,这让他很是陌生。
‘原来陈处长才是真正的穆桂英,我看今天就到这吧,有机会咱们再喝!’刘宏是宴前吃过米国特制的解酒药的,本想在席间让郭氏兄弟出丑,可一见陈淑芹也这么能喝,也就只好放弃这想法了,他不想让别人以为自已欺负女人。
‘这两块手表是我送给两位的纪念品,是在瑞士买的,我希望两位不要推辞啊!’刘宏从一旁的纸兜里取出了两个很精致的盒子。好象是‘欧米茄’的。
郭开山打开盒子看了看,‘刘宏兄,你也太破费了吧,一见面就送如此大礼!’
‘小意思,不打不成交嘛,老五,这也就算是我们的纪念品吧,我早就想认识你了,我们还曾经是对手,之所以送二位手表。也是有这点意思,我和开山是新兵时期的战友,手表代表着时间,也代表着过去,我希望你能回忆我们年轻时高兴的事!老五嘛,战争都不是谁想去打的,我也希望你平时看见这手表,想想咱们在中y战场的经历!小小心意,不成敬意。还望两位笑纳!’刘宏说的很是诚恳,不容郭氏兄弟推辞。
郭开庆看了看妻子陈淑芹,‘这表我戴不上,你想要就送你了。你不爱戴,就给儿子好了,这事你作主!’
‘既然是刘宏先生的好意,那样我就代表开庆收下了。不过三哥和开庆都是军人,不能白白接受外商的礼物,我看是不是我们有个回赠才好呀!’按照礼节。自然是要有回赠才可以,要不然就成为了受贿了。
‘那好,那我就求二位郭兄一幅字吧!’刘宏好象是有备而来,他推开了门,向外头的服务员吩咐一声后,很快文房用具也就拿了过来。
‘写什么好呢,这样吧,我来个小幅的,就一个字,’郭开山对于刘宏之间的友情很深,特别是新兵时期,和靖北交往的那段时间,之后郭开山在纸上写了个‘军’字,这个字不是繁体,只是个简体字,后头并没有落款。
刘宏拿起纸来看了看,‘好,钢劲有力,一个军字代表着咱们曾经的历史,比那些废话强多了!’
郭开庆见三哥留下了一个字,自已也写了一个‘兵’字,之后交到了刘宏的手中。
虽然郭开庆的书法只是初级水平,可他的这个‘兵’字,很有一翻韵味,说楷书不是楷书,特别是下头的两个‘点’,就象两只火车轮子,把‘丘’字支得稳稳地。
次日清晨,郭开山和郭开庆来到了总部首长那里,把各自的手表,摆在了总部首长的办公桌上。
‘喝,好家伙,一送就是两只啊,这得多少钱呀,看来我们的老对手,真是发了洋财了呀!’这位总部首长也是参加过‘中y作战’的,当时他也在前指,是几位代号首长之一,郭开山曾经做过他的秘书。
‘我找人问过了,每只表的价格都值上万元,所以说我们不敢这么接受,只能拿到您这里来了!’郭开山今天皮肤显得更加嫩白,原因是他早上洗脸时,擦了刘雪华送给他的‘雪花膏’,这东西可是刘雪华带人研制的,算是她的专利,这是试验品,不久之后可能会送到工厂,大批量的生产。
‘表是不错,你们回去向主管上级备个案,这表就拿去吧,这可是刘宏的一番好意呀,咱们也得跟外军好好学学,互赠礼物也是很平常的事情,你们之间没有利害关系,收下就收下吧!’每个时期的总部首长,看待问题的标准都不一样,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总部首长,都是以刘父为主的战争时期老兵,他们的思想相当古板,可到了上个世纪九十年代,虽然这些总部首长也都在年轻时打过仗,可要比以前的老前辈们开放得多,人的思想都在不停的进步,特别是总部一号首长提出的‘学习外国,自强不息’的口号方针,不是外国什么都是错的,是好的,当然得学了。
‘谢谢首长,那我们就走了,首长您忙!’郭开山和郭开庆向总部首长敬了一个军礼。
‘郭开山留一下,你先在楼下等他!’总部首长很是喜爱郭开山,当初把他放回‘北疆军区’,也是很舍不得的。
‘怎么样,双鸭子很苦吧!’总部首长亲自给郭开山沏了一杯茶,郭开山没等喝,一闻这味就已经猜出来了,这是‘专供‘淡叶’’。
‘首长您忘了呀,我本来就是靖北那边当兵的,双鸭子虽然北风烈了些,可我能接受,我想在国内,除了大海,我哪里都能适应!’在首长面前说大话,要恰到好处,不能让人听出是在吹牛,也不能过份谦虚,那样会显得猥琐作做。
‘看来是我小看你了哟,怎么样?啥时候调到我身边来呀?’
郭开山没有回答,只是看着总部首长。
‘我老罗,儿子也没了,难道你想看到一个老人家,在退休之前,没有亲人在身边嘛?’在战争中失去亲人,是最为痛苦的事情,总部首长之所以喜爱郭开山,也是认为他很象自已牺牲的儿子,老人说着说着,眼圈也就湿润了。
郭开山一向都是动感之人,见总部首长如此一说,赶忙站了起来,‘首长,我什么时间都可以回到您的身边!’
‘那好,那好,你先回去吧!’望着郭氏兄弟走下楼去,上了各自的车子,总部首长也抓起了电话,打给了有关人员。
回到京城家中的郭开庆,一直是闷闷不乐,他觉得儿子郭小庆和自已生份了许多,而且他越来越发现,儿子长得不像自已。
‘哎,我问你,你当年怀孕的时候是几月份?’躺在床上,郭开庆把心中的问题说了出来。
‘几月份,我哪知道,我忘了,行了行了,快睡吧,我明天还要上班呢!”自打儿子回到京城来上学,陈淑芹发觉自已很累,每天要管儿子的吃喝拉撒不说,晚上还要监督儿子的学校,如今‘儿子已经输到起跑线上了’,他在全班的成绩属于下游,这跟老家的教育程度有关,她得赶在儿子中考,高考之前,把儿子的学习成绩提上去。
‘我怎么越来越发现,儿子不象咱俩呢,是不是抱错了呀!’郭开庆望着天花板,自言自语道。
本来已经是迷迷糊糊状态的陈淑芹,一听这话,立马就坐起来了,‘郭老五,你说什么意思呀,你有种再说一遍!’
郭开庆对陈淑芹的这种举动也是见得多了,‘再说一遍,就再说一遍,我是说啊,我看儿子不象是我的!’
一听丈夫说这话,而且字字置地有声,陈淑芹哭了起来,‘好哇,好哇,那你说,这儿子不是你的,是谁的呀,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现在回来,一回来就惹我生气,我看这日子是没法过了~~~。’
对于妻子陈淑芹的边哭边说,郭开庆是无动于衷,‘我就想吧,你看,我都成了一个残废了,要是儿子不是我的多好啊,日子没法过就离婚呗,你没看嘛,我三哥三嫂都离了,人家两人还和好朋友一样,我三哥里头穿的那件衬衣,还是我三嫂给他买的呢,你再看看咱们,你在北边,我在南边,一年只能见上一回面,跟tmd的牛郎织女似的,我看趁年轻,咱们还是离了好啊!’
多年来的独守空房,陈淑芹一直以来都是把工作放在第一位,用以消磨时间,委屈加上自已多年来的辛酸,让她也说起了气话,‘离就离,明天就离,这日子,我早就受够了!’
‘我就怕你不这么说,这话可是你说的,你说了就得认账啊,行了,你自个儿在床上睡吧,我去沙发上去睡!’从一旁找出了一条毯子,郭开庆兴冲冲地走出了卧室,他躺在了沙发之上,一边看着电视,一边思考着自已的以后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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