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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道贵乎于心,在于诚,你们两个对武道的理解太低,就算境界道行不差,却也少了基本功,还不如那些凡俗的武道宗师。”
丁凯微微摇头说着:“天下万法殊途同归,你们都已经蜕凡化仙,走上寻道之途,却还不懂这个道理,实在让我失望。记住了,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等你们什么时候真正明白了,你们也就能懂怎么去寻道了。”
说罢之后,丁凯不再看二人,回头望向第二层演武台四周的十二个石雕,抬腿跨出一步,迈过演武台边缘地上画的圆圈。
“演武台第二层,十二元辰,四时六气,周天干支,鼠之力在于智,发于巧……”丁凯说着走到演武台中心,那第一个元辰石雕碎裂,第一元辰鼠相复活,留下一道残影在原地,冲着丁凯扑来。
“砰砰砰”丁凯拳掌腿纷飞,面前残影不断,鼠相与其近身肉搏,只是对方却并非老鼠外形,而且形意为鼠,笼罩在一个人身上与丁凯交手。
双方拳掌相交,全是精妙技巧对抗,武功不分路数和招式,全都信手拈来,就像返璞归真的武道宗师,一举一动莫不是精妙招数。
这鼠相所化之人面相如鼠,与丁凯交手片刻,眼见占不到半点好处,就开始游斗起来。
只是招式之上,丁凯明显更胜一筹,数十招之后,就开始压制着对方打,而这鼠相不敌,却也精于变化,以此挽回几分劣势,暂时拖延住丁凯。
二人之间交手的速度逐渐慢下来,招式也不再如先前那般,让人根本看不清,最多只能看到一点残影。速度慢下来之后,即便普通人也逐渐能看得清二人交手的轨迹,变得如凡俗之中武者交手一般。
这速度慢下来之后,鼠相身上笼罩的鼠意也变得越发真实,而丁凯的优势却逐渐被降低。
“元辰鼠相,既然你喜欢跟我过招,那我就跟你玩玩猫抓老鼠的游戏。”丁凯说着手化为爪,身上一只猫的形意显化出来。
招式一变,丁凯气势上就碾压鼠相,每一抓都正好克制对方,将其完全碾压,逼得鼠相连连后退,根本没有回缓余地,就算他再怎么变化招数,都被吃得死死的。
而丁凯就好像每一次都能预判到他下一招一般,出手之间,每一次都是恰到好处的在那里等着对方,让鼠相自动送上门来。
这般打法下,不过百招,鼠相变化不急,终于被丁凯扣住后颈,五指一抓之下,直入颈椎。
“咔嚓”扭断颈椎,鼠相倒下,丁凯栖身压上去,扣住对方双臂五指扣入肉中,生生将其双臂卸掉,再折断其双腿。一个肘击打断其背心脊椎。
做完这一切,丁凯还没完,右手五指扣住其天灵盖,用力抓下去。
“砰”鼠相化作一道黑烟爆散开去。
丁凯看着那黑烟飘散,朝着头顶半空汇聚,目光转向第二的牛相。
“牛相之力,蛮牛我喜欢。”丁凯说着活动身体,发出骨头清脆的响声,一身肌肉缓缓鼓起,人也变得更加壮实。“十二元辰,你们已经错过了第一个鼠相,这第二个也要错过,可别再错过后面的了。”
丁凯的声音直接传到天梯之路上,让正在赶路的二人都能听得清楚。
“哞”一声牛叫,第二元辰,牛相复苏之后,一头蛮牛虚影笼罩着一个壮汉直冲向丁凯。
“砰”丁凯扎着马步,右拳挥出,与牛相拳头相对,一身震响,二人身体一动不动,拳头相交,彼此劲力对碰,僵持在一起,一时片刻,竟然谁也奈何不得谁,似乎是打了一个平手。
两人四周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一般,二人四目相对,彼此拳意硬碰硬,比的就是谁力大。
只是片刻后,二人的力量互相叠加到巅峰,彼此终于不再继续僵持,力量爆开之后,二人分离,彼此变招,却是大开大合,以蛮力相对。
二人出手之间,虽然不如先前与鼠相交手时那般招式玄妙而精细,却也粗糙中带着另一种极端,以绝对的力量碾压一切,一力降十会,管你什么精妙招式,我一拳一掌破之,任何技巧在这种蛮力面前,都没了用处,唯有蛮力对之。
换做其他人,不知这演武台的情况,必然不会选择以蛮力相对抗,肯定要尝试以招式技巧去破解,但这样做的后果,绝对是死得很惨。
拳掌相交,丁凯大开大合的招式以蛮力对抗牛相,双方打了数十招,彼此力量相差不多,一时半刻,竟然谁也奈何不得谁。
只是再过几招之后,丁凯的力量忽然开始增长,逐渐占据上方,开始压制对方。
“覆海三叠浪”丁凯刚一占据上风,立即如狂风海啸一般攻击,双掌连拍,一掌击出打出十二分的力量,借助反震之力,再叠加自身力量,如此第二掌更胜第一掌,第三掌再叠加上一掌的反震之力,如此不断叠加。
这一招注重的就是借力反震,不断往上叠加下去,如同那海浪一般,一浪更胜一浪,连续叠加没有极限,只是名字叫覆海三叠浪而已,取的却是三三不尽之意,打出百八十掌都不算过分。
而牛相本身就是蛮力的象征,丁凯这覆海三叠浪,当初刚刚重生之时,施展出来对付马三,就算没有功力,也能打败对方,更何况此刻对上牛相。
一连打出九掌,牛相比起马三强了不知多少,虽然丁凯实力也比当初更强,但双方对比的差距却是不多,这九掌都被牛相接下,只是身体摇晃,看起来似乎没有多大问题。
丁凯继续拍下去,往后这每一掌打出,叠加的力量也会更强。
这就像推浪一般,浪潮起伏,本身就会从顶端跌落谷底,然后再攀爬上顶端,若是中间再有一个力量推动,如此不断叠加下去,这浪潮也将越来越强。
丁凯一掌更胜一掌的打出,牛相即便金刚铁骨,蛮力无穷,面对覆海三叠浪的招数也是被逼得移动脚步。
第十一掌打出,牛相退后一步,丁凯再接再厉,第十二掌轰出,紧接着第十三掌,第十四掌,如此不断往后叠加下去。
“砰砰砰”一掌接着一掌打出,牛相被丁凯打得连连后退,双掌不断挥出,与丁凯双掌相对,硬接下对方掌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