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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网站？”宋清婉说道，“像百合网那样的网站么？”
“这个网站你也知道啊？”秦莫羽很惊讶。
“有什么可惊讶的，百合网推广活动那么凶，随便点点哪个网页的小广告就点进去了……”
这点倒是提醒了秦莫羽，百合网在去年成立，已经占据了先机。他接下来的推广要快一些了……话说现在公司的现金流比较充裕，可以让老冯再扩招一批人员，强势推进线下推广。
“百合网当然很好，”秦莫羽说道，“但是我准备搞的网站，和百合网又不太一样。”
“哪里不一样？”
“百合网是撮合结婚，是网上婚姻介绍所的性质，我要搞的，是撮合恋爱，是恋爱介绍所的性质，”秦莫羽说道，“有人说，一切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都是耍流氓。这话有错么？没错。但问题是，每个人骨子里其实都想耍流氓，谁不想谈一场不负责任的恋爱啊？不谈恋爱，就直接相亲结婚，对于很多人来说，人生体验不完整。这样的人，即使遇到了合适的相亲对象，也会说‘我要玩两年’，不愿意结婚；还有的人呢，因为没有谈过恋爱，导致对自己产生了错误评估，要么评估过高，要么评估过低，导致在婚姻市场上很迷茫，不敢结婚；还有一部分人，因为没有谈过恋爱，导致不会与异性交往，在相亲中屡屡失败，不能结婚。所以说，我认为，所以现在的婚恋网站，逻辑都搞错了。正确顺序是，先解决恋爱问题，再解决婚姻问题。”
听完秦莫羽这番话，宋清婉点点头：“你说的还挺有道理的啊……那你准备怎么搞啊？”
“这个嘛，具体我还没想清楚，不过第一点，就是要把人人开心网的用户做起来再说。”
两个人谈了许多关于对未来畅想的话题，秦莫羽发现，他和宋清婉的兴趣爱好虽然不一样，但是都有着在旁人看起来不切实际的理想，换句话说，都是理想主义者。
两人围着草坪转了一圈又一圈，若不是因为宋清婉的手机响起来，两人还会转下去。
“我爸打电话找我了，我先走啦，你要是自主招生通过了，给我报个喜啊。”宋清婉随手挂掉了手机，然后转身往别墅那边跑了过去。
看着宋清婉的背影逐渐消失在夜幕中，秦莫羽拨通了姜龙哥的电话。
他要问问自己能不能去职高上学的事情。
最近这几天，夏阳受秦莫羽的委托，帮他赶紧找个学校接盘，否则恐怕要耽误自主招生。结果让秦莫羽十分意外——居然没有学校敢接盘。《青阳日报》那篇文章实在是太火了，现在全市乃至全省的舆论风向都被影响了——现在哪个学校敢接盘秦莫羽，哪个学校就是包庇毒枭，这个罪名可实在是太大了。
秦莫羽问过吴业松，看他能不能联系他在双旦大学的同学，通融通融。吴业松问过以后表示，底线是必须得有个学校，没有学籍是绝对不行的，后来又补充了一句，实在不行，职业高中也行。毕竟职业高中考本科，原则上也是可以的。
这个建议倒还可行，毕竟有的职业高中名声本来就臭，不在乎多一条“包庇毒枭”的罪名。而且社会舆论也没有偏激到认为秦莫羽这种人就该去死，去职高应该不会激起公愤。
“喂，姜龙哥？”
“莫羽啊，我们这儿正谈你呢。”
“你们？”
“就是我们兄弟几个啊！”姜龙说道，“给你办过事儿的几个人，你可能都不认识，不过我跟你说啊，他们几个可都挺崇拜你的，都特想跟你吃个饭啥的——对了，这么晚了，你什么事儿啊？”
秦莫羽想了想：“确实有点事儿想找你，这话可能得当面说清楚——这样，我现在去找你吧，你在哪儿？”
“靠！弟弟这么给哥面子啊！我在灯火烧烤呢！就在职高附近。你快来吧。”
“那好嘞。”
半小时后，秦莫羽的车停在了灯火烧烤店前。
这家“灯火烧烤”在职高附近，座位宽敞，灯光耀眼，店门口有个半人高的音响，播放着刀郎的《情人》。
秦莫羽一进门口，一个高个子小伙子便上前笑道：“哎呦，秦哥来了！您跟我来。”
秦莫羽认出他来了，上次他让姜龙派的被蓝军暴打的四个炮灰里面，其中就有他。
这灯火烧烤，楼下是一个个小隔间，楼上稍微上档次一些，是包间，但包间之间的隔音也不好。姜龙这伙人，就是在楼上吃的饭。
秦莫羽一进屋，除了姜龙和嫂子，都呼啦啦地站起身来：
“莫羽哥来了！”
“莫羽哥好！”
“莫羽哥好……”
“莫羽哥做里边！早就给您准备好座儿了！”
秦莫羽冲着众人露出了社交性的皮笑肉不笑，然后往里走。
这个包间不大，加上秦莫羽一共九个人，除了七个高矮胖瘦不一的“兄弟”们，还有一个一身牛仔装束，脸蛋白嫩，画着唇彩和眼妆的漂亮姑娘，秦莫羽盯着看了一会儿，总觉得有点面熟，但是又想不起来是谁。
“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姜龙拍拍秦莫羽的肩膀，让他坐在自己和小姑娘中间，说道，“她你都忘了？上次你让我带人去开阿斯顿马丁兜风来着！”
“哦！想起来了。”秦莫羽说道，“你是叫梁雨欣是吧。”
梁雨欣点了点头，说道：“嗯。”
小姑娘话不多，但是眼睛就从来没离开过秦莫羽，这种眼神让秦莫羽印象很深刻。
“你最近也太忙了吧？连过年都不回家？姥爷都气蒙了，幸亏琴瑟一直安慰。”姜龙说道，“今天怎么有空了？”
“有件事儿拜托你，”秦莫羽说道，“关于我上学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