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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牧如释重负。
一秒按下挡板。
他也是热血方刚的青年,俊男美女拥在一起热吻的画面,看了真心吃不消。
关上挡板后,傅司宴直接抽了领带把她作乱的手给捆起来。
他现在多少有点了解失忆后的她。
如果这会让她碰了,怕是清醒后翻脸不认人的速度比光速还快。
好不容易让她对自己没那么反感,他不想前功尽弃。
不过,关挡板还有一个原因。
就是他不想别的男人看到她这副样子,哪怕是听声音也不行。
明溪动不了,委屈地抽噎两声。
关键是身体热到快爆炸。
好难受好不舒服。
男人像哄孩子一样哄她,“难受吗?再等一会就好了。”
骗人!
明溪脑子混沌,说不出话来,但表情就是这两个字。
这是个骗子。
她现在的身体比之前还要热,身体里像是有不灭的火把,喉咙干涩,又饥又渴。
完全没有好转。
她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哼哼声,只是想要吃口,怎么这么难。
既委屈又生气。
傅司宴看着有点好笑。
这个小模样怎么跟小呦呦嘟嘴的样子那么像。
呦呦......
男人眸色深邃了几分。
明明他并不是一个能跟别人共情的人。
可对明溪和别的男人生的孩子,却讨厌不起来。
一想到那个萌嘟嘟的小奶娃,心就柔软了一片。
他甚至还会幻想,自己应该也能当个合格的后爸。
只不过,他也会想到那个孩子......
他跟明溪的孩子,如果还在,应该比呦呦大,或许也跟呦呦一样可爱。
但这一切终究只是奢望。
车子到了地下停车场。
男人单手托住她的臀,让她靠在怀里,故意吓唬她。
“别乱动,会被人看见。”
明溪这会根本不知道什么叫被人看见,只是很想要靠近男人炙热的身体。
她全身都被长长的西装遮挡。
红唇贴近他微凉的颈部,舒服地用脑袋蹭了蹭。
这个味道,熟悉又好闻。
去房间的路上,她没有一刻是安分的。
甚至找到了快乐的源泉,就是拽开他的扣子,啃咬男人的肌肤,解热。
这折磨不是一般人能撑得住的。
周牧跟在后面,报告道:“顾教授大概还有二十分钟能到。”
“嗯......”
男人浅浅的应声,不似平时那么沉稳,更像是控制不住哼出来的腔调。
性感至极。
周牧看到西装下像是有颗小小的脑袋拱来拱去。
真是很难不惹人联想......
“叮——”
电梯门打开。
傅司宴抱着人进去后,吩咐道:“你在这等人。”
“好的,总裁。”
“电梯上行。”
机械的提示音响起。
电梯里有监控。
所以傅司宴依旧用衣服罩着她。
西服之下,女人发丝凌乱,面色潮红,细长白嫩的腿像钩子一样,紧紧缠着男人结实的腰腹......
男人像是要站不稳,紧锁着眉,表情冷沉。
而西服之下,他的凌乱更明显,衬衫的纽扣竟然被樱桃小口咬掉了。
傅司宴有些头疼,第一次觉得一分钟的电梯这么难熬。
他掌心握紧女人的纤腰,哑声道:“现在让你解点渴,清醒了不许跟我生气。”
明溪像是找到乐趣一样,放纵自己,倍加主动......
终于,到了房间,男人直奔浴缸,把她放进去,开始放冷水。
又怕冷水冻着人,他也浅步进去,抱紧她,一起湿身。
可显然小女人不乖也不听话,抓不住别的,就含着男人的手指哼哼......
很明显能看出,她纯粹是因为火热的欲无法宣泄,而在自娱自乐。
男人,纯粹是她抚慰自己的工具而已。
这么一想,傅司宴变得很不爽,抽出自己的手指,掰正小女人的脸,问:“我是谁?”
明溪睁开欲求不满的眼眸,茫然道:“傅司宴......”
熟悉的体香和触感,让她本能地叫出这个名字。
像是一个烙印,即便她神志不清,身体却依旧保持着对这个男人的忠诚。
傅司宴的心像是一下被塞满了糖。
甜甜的,暖暖的。
他觉得这一刻的明溪,不再是失忆后不认识他的那个明溪,而是变成他们最要好时,那个全身心依赖着他的小女人。
“溪溪,真乖。”
他低头温柔亲吻她的额头,声音缱绻温柔。
“叮咚——”
门铃响起。
傅司宴知道是顾延舟到了。
心里有一瞬产生自私的想法,希望他不要来。
可最终,他还是不舍得在这个时候要她。
明溪不听话,他只能抱着她去开门。
门一打开。
顾延舟就看到傅司宴抱着裹得像粽子一样的女人。
他惊道:“这情况你还找我干嘛?你自己就能救啊!”
傅司宴不理他的调侃,眉眼冷敛,“少废话。”
顾延舟知道他转性了,纯粹只是想笑话一番。
他拎着医用箱,说:“放下来,得注射。”
傅司宴抱着明溪进卧室,到门口时停了下脚步。
“你先等一下。”
说着,就带上门,里面动静不小。
还掺杂着嘤嘤的啜泣声。
顾延舟把耳朵贴在门上,在外面听得面红心跳。
突然门被拉开。
顾延舟一个不稳,往前扑去,本想借一下男人的力。
没成想,这人直接往后一退。
“哎!”
他身体失去重力扑下去,两掌急忙撑地才不至于跌个狗吃屎。
而一旁的傅司宴垂着眼皮看着,冷冷一个字,“该!”
“还能不能做兄弟了!”
顾延舟站起来扶着腰,怒道:“我这腰差点闪了,‘下半身’幸福你给我负责啊!”
傅司宴没什么反应,睨他一眼,“赶紧做正事。”
他好不容易才把小猫扣在床上。
顾延舟上前,只看床上女人被围得严严实实,脸上也被毛巾捂住,只露出口鼻呼吸的位置。
他‘啧’一声,“你防贼啊!”
傅司宴一点不隐藏自己的占有欲,轻挑眉梢,“防你。”
顾延舟:“......”
顾延舟:“你有病啊,我跟你和小明溪都认识这么多年了,熟成这样怎么好意思下手。”
傅司宴皱眉,问:“不熟,你就能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