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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向极有君子之风的李守,此刻也是忍不住有些心里嘀咕。
这小子....
太猛了!
身旁老和尚以心声询问道:
“儒家言出法随,真能修行到这种程度?”
李守扯了扯嘴角,轻声道:“至圣先师亲至....或许能有这种威力...”
要是言出法随每个真这么变态,儒家学宫早就把你们两教当儿子训了...
“两位前辈,可否绕过刘樱一命?”
他无比诚恳询问道。
李守轻声道:“刘樱杀劫颇重,但其实在修行界之中所作所为并非十恶不赦。”
“而今你....您一身修为又是心性纯善之辈,自然可以好好教导,引领她走向正途,这件事情我儒家第一个答应!”
亲沐挠了挠头,无奈道:
“可我打不过她啊...”
众人:“????”
脚步声突然响起。
禅宗老和尚缓缓走了出来。
看着这一幕,众人都是一惊。
道宗公认道法第一的李一石都败了,哪怕你禅宗肉身再强,还能扛得住他这张嘴?
“阿弥陀佛。”
慧能和尚神情温和,轻言说道:“这位....施主。”
秦沐点头,“见过大师。”
慧能微笑道:“施主三教合一,修的无上大道,自然是罕见的天道大才,只是我想问一件事情。”
“您说。”
“施主这身修为,从何而来。”
“没有什么修为,只是从小喜欢读书罢了。”
“读什么书?”
“规则,道,理,术,天地万物。”
“既然如此,施主与刘樱是至交好友?”
“青梅竹马,从小打到大。”
“嗯?刘樱竟然有这等实力?”
“不,她从小打我到大。”
慧能扯了扯嘴角
随后脸色一正,开始步入正题。
“观施主与那刘樱应是至交好友,且心性纯善中和,可若是刘樱渡劫过后大开杀戒,不知施主如何应对?”
秦沐张了张嘴,却又突然沉默。
“刘樱不是这种人。”
“万一呢?”
慧能询问,带着些许蛊惑之意。
话音刚落,一旁的儒家读书人李守已经知道了对方的意图,微微皱眉。
力不成。
那便问心。
眼前这个小家伙虽然道法通天,但是观其神态阅历,皆算年轻,并没有经过太过世事波澜。
秦沐闻言,也略有些茫然了。
“若是刘樱渡劫成功,修为大增,开始针对其余宗门大开杀戒,到时不知施主如何自处...”
秦沐皱着眉,眼神中破天荒出现了犹豫之色。
“施主从小读天地大道,硬生生读出了三教通玄,想来自然心怀天地大道。”
“可那刘樱却修的不是此道,若是未来有一日,你们二人大道之路出现分歧,又该如何抉择?”
“是背叛大道,任由她恣意妄为,还是斩杀与她?”
一字一句,此刻额外的有分量。
秦沐不知不觉便脸色有些惨白起来。
“吾佛门有一解。”
秦沐好奇道:“什么?”
老和尚微笑道:“看我。”
秦沐毫无防备看了过去,便看见了一道金色璀璨的眼眸,和一座高达千万丈的佛像。
老和尚微笑道:“阿弥陀佛...”
刹那间,佛光照耀天地
....
一道漫长的心路长河之上。
老瞎子一路逆行,踏在河流,逆行而上。
相传远古大世界,时间为长河,在不可知之地缓缓运转,掌控时间法则。
亦有大神通者,可在时间长河之上逆行,在远古为大罗修士。
更有甚者,掌控长河,化为秩序。
而人心之衍化过程如时间长河一般,自然能有其脉络追寻。
老和尚周身佛光照耀,不知不觉来到一座镇子。
这座镇子很小。
他一眼便能看穿。
于是,很自然而然的,看到了一个算命铺子。
看到了在算命铺子前读书的两个孩子,也看到了那个在摇椅上睡觉的中年男人。
他知道了这两个孩子是谁,于是对那个中年人更加好奇。
他就静静的站在那里,超然物外,没有人能够发现他。
然而过去了许久,老和尚凝视着那个中年男人,却很是失望。
因为这个中年人没有任何一丝一毫的出奇之处。
不论是气息,还是道法,都看不出来,就是一个最为普通的算命先生,嘴角挂着一丝懒洋洋的笑意。
太阳出来时,他就在摇椅之上睡觉。
下雨天时,这个老瞎子还会偷偷睁开眼睛,贼兮兮偷瞄那些在铺子被大雨淋湿的年轻女子,然后发出一声年轻就是好的老色胚感叹。
老和尚凝视了半天。
确认对方是不是在藏拙。
然而后者毫无反应,就像真的只是一段记忆罢了。
秦沐记忆之中的十几年,老和尚飞快的旁观而过。
此刻他周身的佛光有些黯淡,神情有些疲惫。
哪怕这里不是真的时间长河,但以他的能力也已经快有些吃力。
“罢了。”
这一日清晨。
他看向正在孜孜不倦读书的秦沐,准备做正事。
寻到破绽,施展大神通逆行对方的心路长河,只是想知道对方的来源。
现在知道了,也就简单了。
改源便是。
他轻轻拍了拍秦沐的肩膀,微笑道:
“施主,可愿修禅?”
秦沐置若罔闻,只顾得读书。
老和尚毫不在意,口吐禅宗真言,口绽莲花,佛光漫天。
这一念便是数年。
秦沐每每读书,他便在一旁念经。
佛道双修。
数年后,老和尚这才停下传授之意。
禅宗真义,这就像一颗种子,在少年秦沐心头埋下。
日后便能开花结果,让其逐渐靠拢禅宗一脉,且天然抗拒其余两教。
这也是禅宗之中的无上大神通,逆转心路长河,重塑真源,与来世重修有异曲同工之妙,非一般人不可传授。
做完此事后,疲惫不堪的老和尚笑了笑,站在铺子旁,凝视着铺子里那个睡着的算命先生,微笑感叹道:
“大约是有些真本事的,但也不多,毕竟道法佛法,高一寸便是无数寸,我禅宗这番大神通可不是随意见人,此番用在你身上,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此番多谢你为禅宗寻到的年轻人。”
“不得不说,看来施主与我是有缘人。”
“阿弥陀佛...”
他欣慰说完,正欲离开。
突然,眼角余光看见了足以让自己心神欲裂的一幕。
这十几年一直安安静静,老老实实充当背景板的中年男人,突然睁开眼,眼神说不出的戏谑,似乎是再也忍不住了。
含笑骂道:
“去你马勒戈壁的,少恶心我,谁他娘跟你这小东西有缘。”